牙牙(袁绍产奶,广陵王给袁绍通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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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有着一口漂亮的牙。 看牙这事其实非常不礼貌,因为这对人而言是极其隐私的,可在买卖牲口的时候却成了一项评判标准。 如今世道艰辛,买卖人口都算得上做善事了,起码比米rou铺要能积阴德。袁绍曾见过那些插着草标跪坐一排的男男女女,他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被人看手脚,掰开嘴巴看牙齿,人比畜牲还要低贱。 普通人家很少有人能长这样漂亮的牙,毕竟吃不上什么东西,又不那么讲究清洁,往往二三十岁就开始掉牙。而贵胄世家,也有因为奢侈糜乱而导致龋齿的,张嘴简直臭不可闻。 袁绍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态,总会不自觉的去关注别人的牙,好像这样就能窥探对方隐瞒的秘密一样。 撕咬,切断,咀嚼……或许某种程度上,牙代表了人的生命力, 有些人换牙很早,十岁就蛻掉全部乳牙,可以撕咬自己的猎物了。也有一些换牙晚的孩子,于是虎牙就格外明显。 广陵王就是如此。 他的食物当然不会缺乏,想必也十分注意口腔卫生,牙齿就精巧洁白,尤其是那对犬齿,说是虎牙未免也太锋锐,但世上也没有这样可爱精致的獠牙了。 袁绍本来就不打算朝对方兴师问罪,自然会因为对方嘴唇开合之际,一闪而逝的虎牙而失神。 “袁公子,那丸药是我从小吃到大的,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保险起见,还请你脱了上衣,我也学过些医理,可以查看。” 袁绍便解了襟上的对扣,脱掉了上衣。 他本来略显单薄的胸膛此时鼓胀许多,乳rou看起来颇有份量。平日里不太显眼的乳尖此时肿着一些,很是红艳。 对方并没有上手触碰,而是叫他先穿好衣服,然后叫人打盆热水送过来,袁绍见他神情自若,心中有些好奇,但还是依言拉好衣服,只是领口处那只金线攒的襟扣没动,省的马上要脱。 等侍从离了营帐,广陵王就从身上取出好些个瓶瓶罐罐,然后摘掉手套洗手,又往手上抹了些闻着像伤药的药油。 “我年幼时,曾随隐鸢阁的医者救济流民,遇到过不少这样的案例。男性如果长期受到饥饿,肝脏便会受损,身体许多器官也会因为营养不足而尽量降低消耗,若突然恢复正常饮食,其他的器官很快恢复,但肝脏的损伤一时难以调养好转,一些本该被肝处理的分泌物,就会打乱人的平衡,因此会导致乳汁的分泌。” 袁绍本来听的云里雾里,并不分明,可最后一句话一出,却像是平地起惊雷,让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可广陵王的表情淡淡的,似乎这事同喝水吃饭一样,再寻常不过了,自己若急着追问,反而显得奇怪。 “……这,怎么会呢?” 他干巴巴的接了这么一句,有些期期艾艾的模样和平日的君子端方大相径庭。 “许是之前守孝辛苦,坏了身体。如今吃了丸药,逐渐恢复膳食,才会如此,只要常吃着,待肝脏慢慢恢复,自然就大好了。” 广陵王如此向他解释,让本来有些不安的袁绍松了一口气。 “那就麻烦了,如此倒是我该谢你才对。”,说到这里,他又有些面露难色,“只是,近来胸口疼痛,越发厉害了,夜间也难以入眠,还请你帮忙想想办法。” “刚才看过,应当是涨奶了,还请袁公子忍耐,在下为你通乳。” 袁绍有些脸上发烫,“叫我本初就好,麻烦殿下了。” 广陵王却是拿热水沾湿了布巾,在袁绍再度脱下上衣后,替他擦拭双乳,略烫的温度熨在他的胸口,之前的胀痛虽然有些缓解,但依然是一碰就痛的厉害。 惶惶不安的情绪被对方妥帖的照顾,广陵王虽然看着仍旧显得稚嫩,幼小,乃至于孱弱,却让袁绍发自心底的认可对方是可以依靠的。 对方的手指细长,却足够灵巧有力,他被迫挺起胸来,让对方用手掌拢住胸rou,轻轻的揉捏按压,广陵王体贴的没有多话,而是谨慎地观察袁绍的表情和身体的变化。 渐渐地,袁绍的额上渗出薄薄一层汗,咬着牙忍痛,广陵王的手终于不复开始的轻柔,加了些力气,将他的乳晕捏住,手上力气紧了又松,针扎刀割一样的痛楚让汗珠滚落,袁绍的喘息急促起来。 “……怎么,嗯……还不好……” 广陵王听了对方颤抖的声线,也知道光靠手恐怕不行,只能让袁绍靠在榻上,“初乳毕竟艰难,你且忍忍,若实在不成,我就……用嘴可好?” 袁绍只能点头,闭上了眼睛,任由对方施为。 他的rutou连带着乳晕被一口气含住,就算看不到,但依旧被这种湿润柔软的触感弄的头皮发麻,可这还不算完,对方虽然有心收敛,但被他夸赞过的虎牙依旧剐蹭到了鼓胀的胸膛,几乎要刺破皮肤,嵌到软rou里。 袁绍闷哼一声,倒也没埋怨。他向来很能忍痛,虽然也是头一遭受这样的软刀子剌rou的痛。 尖锐的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一股艰涩的热流破开了乳孔,被对方吮吸,原本的胀痛也缓解一些。 还是痛,但这种痛伴随着奶水排出的畅快和rutou被吸的酥麻,让他浑身不自在。 广陵王吐出嘴巴里含着的奶头,换到另一边。 微咸的初乳并不难喝,只是这种感觉很奇怪。他并没有吃奶的记忆,他的母亲甚至没来得及给他喂一口奶,如今已经长成大人,却要吃一个男人的奶,感觉奇怪,但他并不觉得讨厌。 其实他开奶的技巧不算高明,吮吸时用力方式不得要领,而且袁绍很能忍痛,被他咬了rutou也不吭声,只是偶尔会颤抖,大声的喘息,这种忍耐着的反应更加激发出人内心的蹂躏欲望。 广陵王克制了过分的想法,他到底是来帮忙得,或者说,是来解决自己造成的问题的,于是他将嘴张得更开,尽可能多的含进去吮吸,另一边的胸口则被他用手指拢住轻轻的抓揉,时不时用指缝夹住那粒充血肿胀rutou。 乳黄色的液体被挤出来,顺着他的指缝掌心往下淌,却因为过分粘稠而挂在广陵王白皙柔软的肌肤上,显得有几分yin靡秽乱之感。 袁绍蹙着眉喘气,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挠的心痒急躁。细密微弱的电流让他面上飞红,下半身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于是他睁开眼睛,却看到广陵王埋首于自己胸前,一拱一拱地,像吃奶的小兽,没过多久,埋在胸前的脑袋又换了一边,极其投入的伸手抱着自己,甚至于有点刻意的用尖锐的虎牙去剐蹭打开的乳孔,刺激他快点排奶。 “唔……轻点,不要咬……” 袁绍发出近乎哀鸣的哭喘,对方的牙咬着他的rutou,可另一边的胸脯则是被极尽煽情的揉捏,揪起乳尖来,两边对比鲜明。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挣扎,对方的力道轻了不少,用软舌绕着乳晕舔了一圈,松开了嘴。 他刚要松一口气,另一边的乳rou却被对方挤的凸出来,广陵王含住他尚且挂着乳珠的鲜红奶头,用力吮吸了两下,叫袁绍浑身一颤,霎时软了腰肢,瘫倒在床榻上。 “应当差不多了。” 广陵王终于抬起头来,嘴唇红艳,好像是刚刚吸了人的鲜血的妖精。 袁绍胸膛不住起伏,眼角潮红,面颊也烧的通红。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点麝香混着奶水的腥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广陵王的左手上还挂着粘稠的初乳,或许是头一次吃奶有些新奇,他脑子一抽,竟然没去洗手,反而抬手凑到嘴边,伸出软舌去舔舐。鲜红的软舌舔舐白净的手腕,衬的蓝紫色的经络都有些病态了。 袁绍目光有些闪躲,想要穿上衣服,他胸腹的肌rou其实蛮漂亮,抬手穿衣的时候,肌rou抻出漂亮流畅的线条。他象牙色的肌肤光洁,肩宽又兼窄腰,极具阳刚之美,胸前的两粒rutou却红肿糜烂,看的他自己都脸上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