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松柏(和史君内修,边背书边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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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秋风瑟瑟,屋内寂静无声。 广陵王触电一般从史子渺身上弹射跳起,瞪大眼睛。 “内、内修?和我一起???” “好孩子,你为何躲这样远。” 史子渺见到广陵王这副样子,大感困惑,“你和左君不都试过了么?” “……可内修,是要,是要……”广陵王颤巍巍的抬手捂住脸,“您叫我好孩子,怎么可以和我做这样的事。” “为何不能?只是修炼,何况我和左君有什么分别,他可以,我就不行吗?” 史子渺俊美温润的脸上浮现出失落,心中颇有几分醋意,当时广陵王那么小的时候,是左慈带他住在云帝宫中,现在长大了,也更加愿意亲近左慈。 这么想着,他神情更显低落,绿色眸子半敛,透出莹莹水光,惹的广陵王心中急切。 “史君……我,我自幼和父母分离,虽然之后去了隐鸢阁,长在师尊身侧,但您照看我,逗我开心,哄我睡觉,给我做饭……我其实,心内将您当做……母亲,一般看待,内修需得交合,我怎能如此!” “好孩子!你这样想,我真的很开心。”,史子渺神色温柔,唇角勾起,朝广陵王伸手,示意他靠过来。 待对方磨磨蹭蹭到了他身边之后,便立马笑颜逐开,伸手将他揽到胸前,“我也真心将你视若己出,但修炼与吃饭喝水没有两样,又有什么可害羞的呢?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便熄了灯,谁也看不见谁就是了,这样可好?” 广陵王仍不肯点头,只是伸手抱住了史子渺的胳膊晃了晃,无声的撒娇请求。 “好孩子,若非此时事对你大有裨益,换他人也未尝不可。丹仙人之躯毕竟不同,一次抵得上普通人数十次。不然左君也不会亲自教习,这也是盼你早早筑基,改善体质。” 史子渺说的认真,伸手抚摸广陵王的脸,“你还和离开隐鸢阁那时一样,我都看不出变化来,可见内修的功效。” 话说到这里,广陵王无话可说,只任由史子渺吹灭了卧房内的数盏宫灯,让屋子陷入一片黑暗中。 因为看不到,所以听觉和触觉更为敏锐,广陵王被悉悉索索衣料摩擦的声音弄的浑身不自在,待声音停了,他正欲松口气,一双手却摸到他身上,吓得他抖了一下。 “莫怕,我为你解衣。” 温润轻柔的声音及时响起,安抚了有点应激的广陵王。 他本就穿的轻便,只消解开衣带,宽大中衣便顺着肩膀滑落,肌肤骤然接触到有些寒衣的空气,让广陵王不由得有些瑟缩。 于是他便听到史子渺的轻笑,“好孩子,你怕什么,倘若你我真为母子,你也要这样羞,早在吃奶的时候就饿死了。若真亲我,爱我,又何必过于遵守礼节,敬而远之?” 难得听到史子渺巧辩,但仔细想想又合该如此,史君常年组织百家集会,若没有能力和手段,诸子怎会服他。 是自己只将他当做一个老好人,或者说,是他对自己尽是温柔与包容而已。 想到这里,原本的排斥少了几分,广陵王面对史子渺的动作不再躲闪。 “《素女经》修到哪一卷?” 史子渺恐他害羞,主动引起话题,凑到广陵王耳畔,学着左慈考察功课的样子提问。 广陵王觉得耳后肌肤被热气吹拂,有些发痒,但还是很快打起被检查作业时应有的精神,立即回答:“均学过了,这次该考第八卷,九浅一深法。” “那就边背,边做给我看。”史子渺自以为想到了绝妙的好主意,但他忘了广陵王在他眼中才是十全十美的好孩子,实则一心多用,背书不成。否则怎么会一卷《素女经》学了好多年呢? “史君,我、我背不出……” 这下广陵王真有种被考校功课的欲哭无泪了。 史子渺忍俊不禁,倒不像左慈那样严苛,只道:“无妨,那就我来背,好孩子教我怎么做便好了。” 广陵王只得点头称好,十分乖巧。 史子渺怕他跟不上,背书的时候一字一顿,语速缓慢,咬字清晰,听起来很是一本正经。 “黄帝曰:阴阳贵有法乎? 素女曰:临御女时,先令妇人放平安身,屈两脚,男入其间,衔其口,抚摩其玉茎,击其门户东西两旁,如是食顷徐徐内入。” 广陵王便依言照做,将史子渺推倒在床榻上,让他正面仰卧,将两脚向上屈曲。自己则俯卧在他的大腿之间,亲吻他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头。 和左慈的凉不同,史子渺身上有草木松柏的清新香气,唇瓣丰腴软嫩,亲起来的感觉很好,在广陵王想去吮吸他舌尖之时,对方还极其配合的张嘴,吐出一截软舌和他纠缠。 玉茎本指女性阴蒂,但此物和男人阳物同源,本无区别,广陵王便伸手抚摸史子渺还没什么反应的性器,用手掌包住他的两个囊带轻轻揉搓,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探进了谷道密缝之中,绕着后xue的褶皱打转,以指尖轻轻戳刺xue口。 如此亲吻抚摸,大约嬉戏一顿饭的功夫后,先不说史子渺如何,广陵王年少气盛,身下已经涨得有些发痛,兴致勃发,全然没了一开始的扭捏羞涩。 只是男男交合困难许多,他不敢直接依照《素女经》的内容直接插入罢了。 史子渺叫他亲的气喘吁吁,胸膛不住起伏,主动抬了双腿勾在广陵王的腰上,催促他,“再来考你,可还记得,该如何入,入几寸?” “如是食顷徐徐内入,玉茎肥大者内一寸半,弱小者入一寸,——勿、勿……摇动之,徐出,更入,除百病。” 他背的不甚熟练,若不是先前有史子渺先背,恐怕是默不出的,但广陵王的关注点并不在自己背了什么上,全服心神都叫史子渺紧贴在自己后腰上的小腿跟玉足吸引了去。 这乃是《素女经》中第四卷中,十动的内容:五曰举两脚勾人者,欲其深也;即:提起双脚,紧紧钩住男方的身体。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使男方的yinjing刺激yindao的深处,或者是刺得得更深。 第四卷描述的乃是交合之时,如何从承受一方的神色动作等察觉到对方是否有快感,又有什么目的和效果,可助修习双方均得水rujiao融之乐。 左慈甚少有如此作态,不论交合时间多长,抑或进的多深,有多激烈,总有几分自持在身上,好像并不热衷此道一般,显得他自己一头热。——明明,明明有许多不必要的花式都是他教的,难道真的不为所动吗? 许是史子渺和左慈同为仙人,又均受自己亲近,广陵王便忍不住将二人拿来比较,正要钻牛角尖之际,史子渺的调笑令他回了神。 仙人柔软纤长的手指摸到了他充血肿胀的性器,像挑拣货物一般,捏了捏尺寸可观的guitou, “好孩子……你该入一寸半。” 说完口中默念咒语,将紧紧箍在性器根部的玉环取了下来。 广陵王脸上一烫,默默扶住那活抵在史子渺已经开了小嘴,正不住翕动的后xue口,缓缓推进了一寸半,对方显然努力放松着身体,进入的不算困难。 他又按照经书所言,缓缓抽出,又插进去,果然不出几下,史子渺就失去了方才的从容,后xue绞紧的同时,勾着他腰背的双腿紧绷起来。 他听史子渺喘息不断,隐有媚态,心中想入非非,有些后悔吹熄了灯火,不然此刻就能看到史君沾染情欲的俊俏脸蛋。 如此,他生出些坏心思,主动催促史子渺接着背书。 “……勿令四旁泄出。玉茎入玉门,自然生热,且急,哈啊,嗯……好孩子、太快了啊啊……” 史子渺多年不曾接触性事,如今甫一开荤,便遇上了精通房中术的左慈亲自教授出的爱徒,他听广陵王背的磕磕绊绊,心中不由得轻视了他,将他当小孩子看,谁料广陵王不仅胯下之物生的不俗,内修之法也相当熟稔,插xue的动作又快又猛,插进rouxue深处的冠头时不时擦过敏感之处,随即重重抵在xue心。 他被顶的身体颤动,不由得想要逃开这种酸胀酥麻的快感,但扭腰晃臀的动作只是让埋在体内的东西旋碾一番,快感如潮水一样冲刷着史子渺的身体,让他腰眼发麻,小腹收紧,再也背不出下去了。 “呼,身当自动摇,上与男相得……然后、深之,男女百病消灭。” 广陵王自己接着往下背,到了“深之”这一句,挺腰插入,直直破开rouxue内里另一个小口,逼出了史子渺的尖叫哭喘,原本紧紧勾着自己后腰的双腿也无力滑落,竟然直接去了。 广陵王便抽出一些,蹙眉忍受着史子渺后xue的缩紧,“史君,你还好吗?” “哈啊……好,好爽呀,孩子,好了吗,已经……” 史子渺喘息不断,说起话来语无伦次,显然是刚刚舒服的去了,还没回过神来。 广陵王心中生出许多的爱怜和一些微妙的成就感,他俯身亲了亲史子渺张开的的嘴,“还没有,史君,你需得背完,我才好照做。” “唔……背到哪里了?” “浅刺琴弦,入三寸半,史君可以摸摸,我现在正抵在你xue内琴弦之处。” 广陵王引着史子渺的手摸到两人交合之处,史子渺还想问如何能摸到里面,久被碰到的roubang烫软了手指,不由得轻喘一声。 平复了呼吸,史子渺才继续开口:“入三寸半,当闭口刺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因深之,呜啊!啊、啊……好酸……至、昆石……呜,旁往来,太、哈啊……太深了……” 他被这种九浅一深,十次必有一次被狠狠cao到结肠口的内修秘法弄的喘气都喘不匀,每每被插到深处,便绞紧了双腿与xuerou,口中呻吟拔高,嗯嗯啊啊之语超过了背诵的篇幅,广陵王让他的叫床声弄的面红耳赤,等不及史子渺慢吞吞的插几下说几个字,替对方背了下文:“口当妇人口而吸气,呼,行行九九之道讫,乃如此。” 语罢,便低头吻住史子渺微张的rou唇,吸取对方口中气息,身下动作不停,依照九浅一深之法鞭笞那口不断吐出yin液的rouxue。 噗嗤噗嗤地水声和rou体相撞的啪啪声交叠在一处,让寂静秋夜染上春色,那处绵软rouxue已然被彻底cao开,每次拔出时都密密咬着roubang,像是无数张小嘴儿在吮吸,带出的液体打湿了交合之处,广陵王只觉得堆叠在小腹与性器上的快感似乎要到头了,不由得再次加快速度,甚至将xuerou都扯出一些来,让史子渺的叫声再次拔高,“啊啊……要去,又要去了啊……呜,cao得,太快啊……啊好凉、呜,不……好烫……” 广陵王掐住史子渺那瘦窄的腰肢,挺腰埋进了rouxue的xue心,小腹抽搐着释放出来,jingye打在xue心中,让刚到了高潮的史子渺胡乱哭喊,竟不知道是冷是热了。 “史君……这下,才算是修完一次。” 床榻吱呀作响,直到四更天都未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