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香(芙蓉中药被玩胸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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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么大半夜的让那肥鸡喊我来?你这臭王爷难道真的要把我当狗使唤吗!” 华佗怒气冲冲,他已经睡下,却听到破窗之声,还以为绣衣楼里也有刺客,没想到绣球跟个实心炮弹一样砸进来,若不是他及时闪开,恐怕就得发愁怎么给自己做开胸手术了。 夜色暗涌,他虽心中不忿,到底是担忧广陵王的安危,依旧赶到了账房。 刚到门口,又被那个叫阿蝉的傻妮子给拦住盘问,惹的华佗脑袋嗡嗡,所以推门便骂,阿蝉拦都来不及拦。 “无妨,傅副官情况紧急,你先进来。” 门内人仿佛长了天目一般,一句话拆开给两人听,阿蝉自然无所不从,华佗听到情况紧急,也不再多话,径直走进去。 他循着声音走到账房里间,里面放置着一张朴素床榻,似乎是为了让人短暂休憩使用,现在却躺着一个,坐着一个,挤挤挨挨不像样子。 不过横着那个明显状态不佳,额上挂着一层薄汗,脸颊却是酡红,躺的非常安详。 华佗走近了,先是翻了翻他的眼睑,又捞起这人的胳膊给他把脉,面色古怪起来。 “……倒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不过我可办不来,他是中了软玉香,这香虽然是助房事的,但里面搀了使人手脚无力的药,若不尽快发出来,恐怕损害体质。” 这话让一旁听着的人皱起眉来:“要找女人替他解吗?” 华佗看着广陵王顶着如此清丽端方的一张脸蛋说这种话,不由得“啧”了一声,不忿之情更甚。 “你非让我说那么直接是吧?软玉香!下给女人的!一般是青楼里有特殊癖好的人用。后来也有人弄来拍花子使,解法就是让他发汗,而且得发泄出来,你要么给他扔汤泉宫,要么给他烤了算了。当然你要打算找人弄他我也没意见,总之没别的办法,恕不奉陪了!” 说完这话,华佗头也不回的跑了,跑路的速度之快,让人侧目咋舌。 倒是傅融让摔门而去的动静惊醒,睫毛跟沾湿了的蝴蝶翅膀一样艰难的扑闪两下,吐出的喘息都是guntang的。 他声音轻的很,广陵王只能附耳去听。 “……别,别找人……” 广陵王身为广陵王,虽然年纪尚小,这种风月之事却不觉陌生。他本人就因为和天子刘辩交往过密,产生了自己有断袖之癖的传言,自然明白傅融是不愿意让别人给他发药性,一来涉及男人的脸面,第二更是做人尊严。 但文员体弱尚且不便,傅融身兼数职,要是因此害了身体根基,就得不偿失了。 他思索片刻,拉开门对守夜的阿蝉交代两句,便插好了门闩,回了内间。 傅融此前因为做任务撞到目标折返,不得不躲在了橱柜之中,虽知道屋内香气缭绕恐怕有催情剂,但没曾想这人又想要烈性女子,又怕伤了自己,提前将人送进来点了软玉香,等傅融发觉不对,早已经吸入太多,趁着两人拉下床幔行事之际,强撑着跳窗逃走,还将小腿给挂破划伤了。 在华佗看诊之前,他只以为自己窃取情报之事败露,遭人算计 根本没想过天下竟然有这种春药。 但更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四周安静的令人害怕,他心跳加速,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有些喘不上气,广陵王去而复返,坐在了床边,他竭力传达了不想找其他人解药性的想法,又有点悲哀。 ……若是如此,恐怕和那些中了软筋散的人无异 虽然药效可以逐渐代谢,但也会损害筋脉,让身体不如以往灵便。但不找别人,难道能指望自己的上司刘芷吗? 但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了,他勉力睁眼,只看到一双带了黑色皮质手套的手在扯自己繁琐的衣服,绣衣楼的制服轻便结实,又是私人订制,外人很难全须全尾的脱下来,广陵王似乎扯了几下就放弃了,转手从袖子里摸出了短刀,利索的挑开了各处的绑带搭扣,将他剥得只剩下一件里衣。 “……你真把自己、当男人吗!” 傅融一句话喘了三次,他似乎连舌头都是软的,张嘴都费力,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虽然因为在刘芷面前裸露身体而羞愤,但他浑身的皮肤却泛起粉色,越发guntang起来。 面无表情的广陵王想了想,回了一句:“难不成你将我当女人吗?” 傅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他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究竟是广陵王不甘心做一个女人,还是…… “啊……” 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叫出声,广陵王的手套精致,皮子都是鞣过几次的,但皮面缝合之处却总随着他的动作剐蹭到傅融已经硬起来的性器。 他此刻才真的感受到软玉香是多么阴毒下作的东西,挑得人yuhuo焚身 偏偏不得发泄,浑身酥软连挣扎都办不到,只能任人施为。 广陵王衣衫整齐,却不是平常的懒散样子,蹙着眉的样子,竟然让傅融感觉,很性感,他不由自主的去想对方褪下衣衫究竟会是何等形容,一时间口干舌燥,身下的性器硬的有些发痛。 他看着对方摘下了沾染了晶亮体液的手套,伸手握住了自己下身完全硬起来,几乎要贴到小腹的阳物之上。 温热柔软的触感,以及指腹上微微的茧子摩擦,对方还没动作,傅融就忍不住从嘴里发出轻哼,却连捂嘴都办不到,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喘,小腹酸胀不已。 广陵王虽然看似面无表情,却在查看着傅融的情况,对方眼见要发泄出来,但浑身虽然guntang却并未发多少汗,肯定是无法消解药性的,便伸出还未摘手套的左手,扯开对方半掩着的衣襟,朝着浅色的乳rou抓去。 “唔啊!” 傅融惊叫出声,小腹猛地收紧,下身竟是直接xiele出来,喷的对方如玉般的手上一片白浊,浓重的麝香味在空气里散开,显得越发yin靡。 倒是广陵王若有所思,方才只是抓揉了一把右侧的乳rou,但那颗淡粉色的rutou却高高的挺起个小尖尖,伸手去碾,俨然是石榴籽一般的触感。 傅融闭上眼睛,不肯去看,但却阻止不了自己随着对方亵玩胸rou的动作喘息。 “……不要、啊,啊……” 闭眼之后的感官更敏锐,他能感到对方两只手套均已经取下,没来得及修剪,略有一些长的指甲没有分寸的压在肿起来的rutou上,朝着乳孔掐下去。 “还受得了吗?” ……受不了,当然受不了……但他眼尾都憋红了,硬是没法从已经乱了的呼吸里找个个空隙回答,下一秒,他就被翻过身去,已经被揉搓的热乎乎的胸乳贴了在铺了凉席的榻上,让粗糙的纹路蹭的又痒又麻。 还没等他回神,就听到“啪”得一声脆响,后知后觉臀上刺痛,人都被打懵了。 但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竟然被上司打了屁股这个事实,还没来得及消化一下,酝酿一把羞耻的情绪,连续不断的巴掌就又拍在了他卸了力之后毫不设防的臀rou上。 啪啪声不绝于耳,刺痛过后就是麻痒,火辣辣的,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rou随着对方的动作甩出rou浪,傅融勉力闪躲,却像是在晃屁股。 “停……呜,不? 啊啊,停下……嗯…” 几个词让他说得含含糊糊,颠三倒四,脸埋在榻上,只觉得有液体顺着面颊往下流,疑心自己哭了,却不敢去想。 疼,羞耻,加上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他热的快死了,想着死了也好,但火辣辣的疼痛却提醒他自己还或者,终于,在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之后,他被扶了起来,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一样靠进了一个有着高贵熏香的怀里,对方摸了摸自己依旧硬着的阳物,那物就激动的抖着,吐出不复开始一样浓稠的白液来。 “发了汗就会好,傅融,再去汤泉宫泡一泡吧。” 一件厚厚的披风被裹在傅融身上,他的制服被弄坏,已经没法穿了,广陵王又似乎是很怕他着风,就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半扶半抱的带到了广陵王府的汤泉宫内。 天然的温泉温度很高,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道,泉水滑腻,是品质极佳的天然温泉,平时等闲不会放外人进来,他第一次泡进汤泉宫的池子,没想到竟然是以这种形式。 他身上的汗还未落透,力气已经恢复了几分,但刘芷没走,他就不肯表现出来,面子上实在过不去,依旧闭着眼不开口。 但耳边却传来丁零当啷的声响,这穷王爷惯来不爱惜物件,恐怕是身上的礼器配饰并未好好取下,直接随着衣袍丢到地上了。 傅融听得心在滴血,一时间没意识到广陵王正在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