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六 所愿(温柔情事/故地重游/灵茎caoxue/催情与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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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炸起了烟花,一瞬间像是有千言万语可以说给他知晓,这会儿却不是能抱着人好好温存的时候,随着郁秋略带僵硬的动作,二人所处的空间疯狂地晃动起来,黑色碎块大片大片地剥落,洛遥只来得及在空间碎裂前一把扑上去护住郁秋的头背,就和怀里的人双双摔在了熟悉的石台上。 她揉着摔疼的膝盖爬起来,给她当了rou垫的人也不知摔没摔着,只是一言不发地在昏暗里仰头看着她,女孩从他身上爬起来,正要询问他的情况,脚边却不知踢到了什么,发出“骨碌碌”的滚动声。 她举着夜明珠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卷自己在法阵里见过的秘籍,标写于封皮上的是龙飞凤舞的“问天琴”三个大字,她蹙着眉,想起那个疯疯癫癫的假仙人似乎呢喃过这个名字。 若她没记错的话,那疯子还喊过什么“天道”之类的话,莫非…… 她一时间被手里的书籍吸引去了注意力,背后却忽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躯壳,轻微的呼吸落在她颈间,郁秋低着头,他二人的易容都在幻境里被幻境主人解除了开,她只要微微侧头,就能见到方方才与她心意相通之人。 ……郁秋也对她有意。 她一下子忘却里方才在想的事情,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人,没什么更能比这件事让她乐出声来,洛遥在心脏加快的跳动声中,别过头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 郁秋微愣,那双薄唇不自然的抿了起来,却没躲开她,于是女孩把手上的书籍收回到戒中,再回过身来,捧着他的脸,含上那双她肖想已久的唇瓣,用舌尖一点一点的在黑暗里勾勒出它们的轮廓。 一吻毕了,她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微红了脸,夜明珠微弱的光影下是遍地狼藉的刑具,是满目狰狞的性虐用具,但是曾经在这里承受过一切的人还能好好地待在她面前,任她给予一个又一个表达爱意的吻。 她心里软了又软,先行站起身来扶他,郁秋却把她伸过去的手往回扯动了一下。 进出那幻境也不过须臾一指间的功夫,此刻还是深夜,秘境里暗不透光,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只有夜明珠散发着微弱光晕,她顺着那点朦胧落在郁秋昂起的面容上,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初见那天。 ……他也是这样,依着趋光的本能看向自己。 洛遥就在这短暂的晃神间被带着向前了一步,脚边响起“哐当”的一声轻响,她低头看去,那是一只内里带着尖刺的环扣,本该是用来扣押罪大恶极的犯人,却在这种环境里成了一件带着不明不白意味的yin器。 郁秋自然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只锁扣,只一眼他就移开了目光,在这场所谓二人的心意相通之间,他是没有任何赌注的走投无路之人,熟悉的环境会滋长同样的情绪,他依着抓住女孩的姿势低下头。 洛遥只觉腕骨上传来一阵陌生湿软的痒意,直直传到了她的天灵盖上,在昏暗的亮光下还依稀能看出他嫣红的舌尖沾着几分水色,郁秋慵懒地眯了眯眸,像猫儿一般在她腕上舔了舔。 她一下僵硬了身体,却没能把手抽走,那张在黑暗里仿若艳鬼的面颊轻轻贴了上来,于是她也像被蛊惑了一般,依着他想要的,在郁秋再一次用着挽留的姿势拉住她的时候,弯下腰来回应他的吻。 “……在这里,”在轻微的水声下,响起他沙哑的低喃,“可以吗?” 洛遥根本拿他半点法子没有,夜间微冷的空气早把那一具躯体染得冰凉,她只觉得自己触碰到的是一块冷玉,指腹之下的躯壳没有情动时染上的暖意,像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无端的让她心里惶恐上几分。 “……”她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句,洛遥跪下身来抱住他,先前碍着二人之间关系不宜亲密的脖颈和锁骨被她一一吻过,温柔的触碰像雨滴一般落在他身前,郁秋抬起眼,想在昏暗的光晕里看清她的脸,膝下跪坐的石台冷硬无比,是三年里如蛆附骨般跟着他的阴冷,而身前的温暖来得不似真实一般,洛遥低垂着眉眼,是他甚至不曾梦到过的温柔。 他是因着涸泽而濒死的游鱼,洛遥是救他的水,可迎面来的河流太湍急,他并非不为女孩的心意而惊讶,可那点微弱的喜悦还没萌芽,就被更磅礴的不安给淹没了。 ……他茫然于身侧熟悉的黑暗,连面前的一星半点温暖都像是自己幻想出来聊以慰藉的火光,很快就要消弭于漫天落雪。 洛遥却不太满于他的走神,含着人微凉的乳首咬了一口,察觉到那处在她唇舌间充血发热,她用舌尖挑动着那根卡在乳腺边上的yin刺,而后趁着怀里的躯体颤抖时用力一吮。 郁秋闷哼一声,那颗用灵力漂浮于空中的夜明珠悠悠漂过来横在他们二人之间,洛遥含着口中的清甜,凑过去吻他的唇。 喝下自己的体液属实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美好的回忆,但是面前的女孩眉眼弯弯,宛若一泉清澈湖水,湖水里是诱惑着他深入的低语,他唇舌囫囵地吞下那一点奶汁,而后他听见女孩对他说:“……看着我。” 他下意识地回过神来,被推倒在地时他似乎还撞到了什么,从物具滚动的声音他分辨出那也是一件他的“老朋友”,女孩将垫在他脑后的手抽出来,温和的拂过他的眉眼。 “别怕,”她说,声音和初见的时候几经重合,在初见那日替他埋头解着锁链时,她似乎也是这般安慰着他,“要停下的话就告诉我。” “它锁不住你了,郁秋……你是自由的。” ……自由? 他迟疑地抬起手,指尖触碰到女孩垂落的衣衫,而手腕上再没有千钧重负,他只需要一展臂,就能把怀里的温暖抱紧。 像是被怀里的躯壳烫到,他那点理智终于回了笼,在这里要求洛遥和他做那档子事分明是极危险的,万一被含元的人发现,他的女孩也会因为他而陷入危险,他抿着唇,抬手想要推开洛遥,蓦地却对上女孩略有委屈的目光,像是在谴责他不给吃还要撩的行为。 洛遥把他推拒的手十指相交地扣紧,轻声说道:“相信我。” 她对灵境的运用早在那场雷劫后就更上一层,通感和灵境尽数延展开来的情况下,秘境里的一点风吹草动都在她的掌控中,不如说郁秋突兀的行为在她看来并不意外,故地重游和自己突兀的告白,在幻境里被斑驳过的记忆,比起心意,他或许更需要确定的是“她”的存在。 她俯身含住郁秋的双唇,空着的手向下去解他的衣带,郁秋定定注视了她一会,主动回应起了她,衣衫从身上层层剥落,修长的腿自发去勾住她的腰,察觉到身下的人逐渐染上温度,左腰处的yin纹也随着情动在朦胧光影里浮现,洛遥微红了脸,突然停下了动作。 “……那个,”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一只手虚虚拉着郁秋的腕子,“你之前说……想要我幻出这物……” 用灵力幻化出来的茎身不似他之前“吃过”的guntang,比起实物,更像是一团抓不住的空气,个头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孩灵根过强的原因,显得尤为吓人。 他还从未被这般的东西cao过,以前接待的女修只会将玉势一类的实物绑在腰上,毫无章法地将他看作转化灵力的物件,因为炉鼎身注定在身为承受方时才能够转化灵力,她们又承受不住灵力波动时自己幻化的物件消散的窘态,只能选择用死物来折磨他。 而那些女修还会因为使用物件得不到快感,变本加厉地虐待他,郁秋被她带着用手感受了一下那像是虚幻出来物件的分量,像空气其实也只是说辞,灵力的化物是偏凉的,却很有分量,洛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仗着黑暗里人看不见才想着给他做一下心里建设,后知后觉自己在耍流氓的女孩刷地红了耳根,欲盖弥彰地拉开他的手,反过来和人十指相扣。 粗长的性器在黑暗里因为找不到入口,微凉的柱头先是在他的女蒂和股间蹭了好一会,腿间娇嫩的地方被她毫无章法地撞了一会,到最后还是压不住喘息的人伸出手来,扶着那根灵茎找到了一张一合吐着汁水的饥渴xue口。 女孩被自己丢脸的行为惹得不敢和郁秋对视,自己化形出的性器一点点破开缠绵xuerou,直捣深处时被吮吸的快感让她不禁腰间发麻,比之和物件同感,灵力外化更是直接地让他们水乳相交,仿佛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被郁秋容纳和承受着,郁秋半咬着唇,将腿分得更开了些,xue心处cao进来的灵物意外的硬挺硕大,加之对于那是洛遥的认知,带得他四肢百骸似乎都跟着guntang起来。 被修复了经脉的炉鼎身何曾感知过与如此强烈guntang的灵力直接接触,咬着洛遥的湿热甬道痉挛不已,柱身微凉,包裹着它的软rou却不断发着烫,女孩微愣,察觉到自己才顶到的腻滑小口倏然张开,猛地吹出一股热流,拍打在她的茎头上。 直接接触灵力的快感对于炉鼎而言无异于被强烈的电流反复地鞭打rouxue,宫口没让女孩费什么劲就顺从地张了开,他浑身都像被过了电一般不住颤抖,高挺的阳具颤抖着射出小股小股的断精,白浊被夹在二人之间蹭的一片脏乱,洛遥稍稍等他缓过了气,再俯身将他柔韧度极好的双腿按至胸前,用力地在那处湿热泉眼里撞击起来。 粗长的灵茎每一下都能直接撞入胞宫的最深处,在紧致的xuerou里来回研磨,剧烈的电流带动着他体内不止灵力的运转,更是让那七根龙yin刺齐齐发起难来,他遏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崩溃难耐的尖吟,回抱着女孩的手因为舍不得在她身上抓出伤痕,只得转向于将指尖狠狠掐入掌心,在风急雨骤的攻势下被cao得前后两xue齐齐喷水,连乳尖都涨出了奶汁,沿着腹部缓缓流下。 洛遥自然察觉到了他比之前更加敏感异常的表现,却没有停下攻伐的动作,反而是腾出手来,一手去揉他的guitou,一手捏起他一边流着奶汁的乳尖,肆意地拉长搓弄。 “唔——不要……”郁秋哑着声音在她手下想要挣扎,她每一个触碰的地方都是yin刺发作的麻痒处,平坦小腹被cao得不断微凸鼓起,女孩似乎是看了他一眼,却没去理会他的拒绝,反而用牙齿叼住了另一边的奶头,也不去吮吸里头饱满汁水,就同着一旁玩弄的手一般,不但遏制了里头奶水的流出,还要不断地拉长折磨着这两处。 过电般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吞没,眼前是漫无边际的黑暗,像是自己被锁在崖上的三年,每个夜里能盼望到化开浓稠暗色的,只有那些前来jian辱他的人带上的火把与明石。 在这黑暗中的水声和那一点始终悬浮着的夜明珠散发的光亮就显得尤为清晰,他仿佛置身于过去和当下的交界,而体内汹涌的快感伴携的不再是尖锐疼痛,cao弄着自己的性器也没有guntang到将xuerou烫伤的温度,微凉的灵茎被他染上了体温,女孩一手堵住他铃口,在又一次冲撞中享受着这具身体高潮时被夹紧茎身的酸麻感。 他哭叫出声,瞳孔扩散到了极致,五指终于控制不住地握在女孩肩头,那根由灵力幻化出来的茎身竟还会射出水液,由灵力幻化而成的清澈灵液凶猛的拍打在柔软宫壁,那液体对于炉鼎而言无异于最热辣的春药,他张开双唇难耐地喘息着,被女孩按住的铃口竟是控制不住地溢出白浊。 洛遥摸着他微鼓的腹部,不由想起初见时他被灌了一肚子乱七八糟液体的场景,她眸色微暗,却没再选择在他的不应期刺激他,而是松开了对他身上几处的桎梏,温柔地去亲吻他被泪水打湿的面颊。 在秘境里做这档子事终究还是危险的,她也没有色欲熏心到完全丧失理智的地步,只是想着给始终没点安全感又爱胡思乱想的人一点教训。 她动作放缓地让自己幻化出来的灵茎消散,却还是用灵力化了个塞子堵在他的xue口,趁着夜色掩过她眼底的餍足,有理有据地道:“灵液里的灵力可以被消化,要委屈你含一阵子啦。” 郁秋耳边嗡嗡作响,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或许因为洛遥幻化出来的yinjing并不是真实的,所以射完精后也不会疲软,而是很快的再往他xue里灌入下一波液体,灵力裹含的水液让他像是浸泡在带着电流的春药里,更枉论女孩还把唯一的出口堵了起来,他方方被面颊上轻柔的吻唤回点神智,就察觉到洛遥把他抱了起来。 动作间难免带得他腹中的液体摇晃,女孩取了颗如梦丹吞下,又几番确认自己已经清理完了地上可能留下的水迹,才带着怀里仍被情欲煎熬着的人离开。 她并非不知纯粹灵力对于炉鼎的催情作用,不如说她是故意的罢了,先前一直顾忌着其间种种才没有应了郁秋所愿,这会儿既然是他自求的,她也没什么理由好推脱才是。 她坏心眼地亲了亲郁秋的额头道:“小心点呀,留下痕迹就要被发现了。” 怀里的躯壳猛然一僵,在春药的功效下本就不剩两分自制力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情,女xue被堵住了还好说,后xue和yinjing却是一直在不断地经历着小高潮,甚至于连被女孩欺负得高高肿起的乳尖都在洇出水渍,他后知后觉地夹紧了下体,女孩自如地在错乱石道里穿梭,带起的微风打在他凌乱衣衫和露出的皮肤间,让他乍然升起了一种衣不蔽体的错觉。 腹中难以言喻的饱胀感任由他无措的捂着肚子也没有缓解半分,通了电似的灵力流散到四肢百骸,夹紧的腿间包着那枚被灵力催动、刺入娇嫩花蒂的yin刺,随着双腿闭合在肥厚花唇里被摩擦挤压,两口yinxue里的媚rou都在难耐地翁动,花蒂被折磨得肿胀不已,被灵塞堵住的女xue分泌出一波波汁液,合着女孩射进去的水液将他腹部又涨起两分。 他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一直在和本能做着争斗,几次三番生生扼住了射精的冲动,又要靠着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含住喉间喘息,他被这极乐的酸麻感一次次送上高潮,也没有察觉到女孩这一路是如何避开眼线,畅通无阻地带着他回了住宅。 只是在被放下的那一刻,高挺柱身终于遏制不住地射出一道白浊,被憋的久了,连精管都是发涨疼痛的,他呜咽着睁开被汗打湿眼睫的眸子,想要去找女孩的身影。 洛遥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深陷情欲的模样,支着脑袋明知故问:“怎么啦?” “……洛遥,”他眸光潋滟,面色含春,几乎是用着气声喊道,“洛遥……” “不对不对,”女孩回握住他抓过来的腕子,“再想想,叫对了就给你。” 她眉眼弯弯,动作却毫不留情,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柔夷忽然发难,勾着他体内尚未炼化的、属于女孩的灵力去撞击着他的奶尖,艳红的rutou上还有在黑暗里被她啃咬留下的痕迹,内里的奶汁丰盈得令整个平坦胸脯都涨高了不少,在白皙胸口顶起两枚漂亮的奶包,正难以自抑地在奶尖吹出一小滴奶汁,洛遥看着喜欢,俯身去含那颗清白色的小珍珠,又用手将另一边娇嫩乳rou揉弄成不同形状,郁秋哭吟着又唤了她几声不同的称呼,甚至于连“主人”都叫了出口,女孩也没有满意。 女xue像是有着热酒guntang,后xue被他一路夹紧,好不容易放松间也小声地吹出几道肠液,他又是难堪又是饥渴,在女孩一次次重复着问句的情况下,却再没有一刻能比现在更加确认怀里使坏的人的身份。 ……她该是想要听到什么呢? 他蓦的想起前几日女孩守夜时他做的那个荒诞的梦,梦里自己没有这般腌臜身份,也没有不堪回首的过往,只是像无数个世间凡人一般,在日落时分慵懒靠在家中窗边,远眺着似乎在等待着谁回来。 而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在他眼里清晰,从漫天金色的余晖里走向他,女孩本漫不经心的视线和他相对之际,露出几分明显笑意,于是他得以听见自己似乎停拍的心跳声,和那句轻声呼唤。 朦胧的视线里有什么愈来愈清晰,他低声唤道:“……阿遥。” 那是他只敢存在于梦里的亲昵,也是女孩亲口告知的爱意。 洛遥弯了唇角,柔声应道:“答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