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也心悦你。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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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腾得昏过去的温姈再次陷入梦境。 近来她真的觉中多梦,都怪晏夏寒不早说清楚!害她每天都在胡思乱想。 眼前之景,缥缈到似梦似幻,可又有几分说不清真实。 她一人站在静谧的山野之中。 近处只闻得时远时近的虫鸣和湍急溪流发出的清泠声响,远处间或有几声野兽的嘶吼。 脚步不受控制的跟着小溪流向走,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骑装,猜到了梦的情境。 看来这次不是噩梦——她知道自己会遇到谁了。 那年,她好不容易磨到父皇母妃同意自己参加春猎。待贴身丫鬟给自己穿上骑装,束好长发,就不顾丫鬟和皇兄在后面追赶着让她慢点的劝阻,抓着难得的机会窜出去撒欢。 然后,意料之中的迷路了。 隐约记得皇兄教导过迷路时应该跟着水流走,于是她顺着溪流走了一路,然后在小溪下游遇到了晏夏寒。 彼时他湿漉漉的躺在岸边,白衣上的血色触目惊心,那张脸虽然过分苍白,却俊美到让她呼吸一窒。 被人追杀意外逃离到此又体力不支晕倒的他,被迷路的自己捡到。 她拖着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走了很远才找到一个山洞,已经夜幕低垂,她又冷又饿,再看浑身湿透还受着伤的他,guntang的体温透着几层衣衫传过来,表露了他的状况很糟糕。 幸亏身上带了药和火折子,她在就近的地方打了水捡了柴,依靠着火堆的光给他处理完伤口,晚上不敢出去找吃的,坐在离火堆比较近的地方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半夜被脖子上的压迫感惊醒,睁开眼便看到那男子在自己上方,目光凶狠,扼住自己颈子的大手烫得灼人。 好不容易才让他相信自己没有恶意。 他们一起在山里相处了三日。 第一日,他沉默看着她顶着脖颈上泛紫的指痕进进出出,很是忙碌——打猎、取水、烤rou、给他换药、同他闲聊。 女孩认为他是人没清醒,却没留意到他隐在纤长眼睫下幽深的视线,那目光始终锁在她身上。 第二日,他开始主动跟她讲话,感谢她的救命之恩,还打算拖着病体起身帮忙,但被及时制止了。 女孩这才发现其实这人性格很好,温柔风趣,知书识礼,笑起来有种干净的少年气,她看呆了好多回。 第三日,稍稍恢复的他在晚饭时说自己准备离开了,女孩嘴上说好,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 那天夜里她阖眸许久却毫无睡意,正要起身喝口水就听到他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起身挪到了她旁边,身型在她上方顿了一瞬,应该是确认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而后,他倚靠在她不远处的石壁,说了很多话。 他坦白了自己其实是晏国的卧底,因为得罪了一位皇子所以被派来进行刺杀温国皇帝这个难度极大的任务,不料半途就被那位皇子派来的死士重伤。 幸而遇到了她…… 他对她,一见钟情,甚是心悦。 可自知能出现在温国皇家猎场的女子定不是一般人,而自己又是这个身份与她结识,因此根本不敢表白心迹,只得在她睡着时偷偷说完,然后悄声离开。 她惊讶于他的刺客身份,有些担忧起自己父皇的安危,可除此之外又莫名有些面红耳赤。 幸亏火堆烧得旺,没给他看见。 “醒来”也不知要跟他说些什么,只得继续装作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然后真的睡着了。 次日醒来时,她发现……他真的不告而别了。 二人的重逢来得比她想象得早。 他的身份变成了一个皇庭中新来的护卫,差点被分派到专门保护皇帝的禁卫军中。 她心急火燎。 既不想让他干出伤害她父亲的事,也不想直接揭露他的真实身份,置他陷于险境。 最后,急中生智地说自己宫里缺个贴身侍卫,把他要到手下,想每天都监视着他不让他接触自己的父母,然后再找个机会把他送出宫。 对于她做出的种种干扰行为,他竟然也不急不躁,每天很听话的跟在她身后,替她干一些鸡毛蒜皮,招猫遛狗的小事,并有点以此为乐。 情愫在朝夕相处中只增不减,如暗潮一般隐蔽地汹涌着。 那日上元节,她不顾父母哥哥的劝阻,非要单独出宫去民间体会一次百姓的上元,只带着他,美名其曰让他保护公主。 灯火通明处,她在前面四处摸摸逛逛看看尝尝,他在她身后三步的距离守着她。 灯火阑珊处,她试探着朝他伸出自己的手,他情难自禁的回握。 “我听到了……你不告而别前,以为我睡着对我说的话,”手里的兔子灯又映红了她的脸颊,“其实,我也心悦你。” 他棱角分明的脸好像也被兔子灯映红了,眼底满是柔情,“公主对属下有情,实乃属下之幸。” 郎有情,妾有意,二人就这样相爱了。 时间被拉长,日日相伴下,仿佛一生都可以继续这样悠悠、平淡。 直到他说晏国来了消息,他的上级命他回国复命。 她很是担忧,因为……他并没有完成刺杀任务,自己决不会让他杀了生身父母,但又恐怕情郎从此一去不回,生死难料。 分别那天她眼中含泪,“你要小心,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别担心,我会回来的,来娶你。”他翻身上马渐行渐远,背影挺拔,回眸深情。 她日夜难寐,食不下咽惦念着心上人。 可谁知,那心上人归来之时,带来的却是晏国大军。 皇城的地形早已被他在陪自己游玩时摸透了,晏国将士本就骁勇善战,如此一来温国皇宫对他们来说更是不堪一击,宫门被破,帝后被俘,温国势同国灭…… 带兵的首领身着银色盔甲,银矛染着鲜血,所至之处晏国士兵尽数敬畏问安。 他们唤他七皇子。 他走进大殿,对着已成为阶下囚的温国皇帝皇后提出想与芷姈公主和亲的“建议”。 对上被又惊又吓,脸色发白的温姈,他将手中的武器丢到一边,看向她的眼神有愧疚,也有下定决心的坚定,“姈儿,父皇本让我屠尽温国,但若是晏温二国得以喜结连理,我便有力保温国百姓和你父母兄长的理由了,只要……你说一句愿意。” 空气凝滞了很久,直到她颤巍巍的声线传来,“我……我愿意。” 就这样,她告别了故国,与他一起踏上了他的归途。 晏夏寒伸手拭去了怀中女孩梦中落下的泪珠。 看来那日失策了,属实不该满身鲜血朝她走去,应该先藏起武器、掩好血气再靠近他的女孩,毕竟她胆子很小。 明明很喜欢自己了,却还是会被吓到。 一定要好好改正,不能再吓到她了。 红妆铺遍晏国皇都。 听闻七皇子殿下在他父皇寝宫门外跪求了两天,这才得以让皇上松口,同意他与温国公主结为夫妻。如今娶到意中人,勤俭低调的七皇子与民同乐,将红妆铺遍,大摆宴席十天十夜。 看来七皇子与温国芷姈公主真是郎情妾意,天作之合啊! 一段佳话在他们的见证中诞生,他们颇有些荣焉与共,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看看传闻中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芷姈公主到底长什么样。 听说在温国时芷姈公主的求亲者都快把皇宫门槛踏破了,还能让咱们才貌双绝的七皇子死心塌地非她不娶! 真想一睹真容。 此时,暮色降临的七皇子府。 府内红灯澜烛,装饰华美,但却不似平常新人大婚那般喧嚣热闹,只有卧房里若隐若现传出些许女子娇声哭喘的声音。 百姓口中那国色天香的芷姈公主衣衫凌乱,被七皇子压在红绸金缕之中求索无处可躲,价值连城的凤冠霞帔已尽被摘掉取下,随手丢在了昂贵的地毯上。 摇晃的暖色烛光下,她细白的手指攀附在男子暗红色婚袍祈求着怜惜,却适得其反的引来了更猛烈的冲撞。 被连续几个深顶撑得难受,她杏眉半阖,难以自制流出的泪打湿了妆面,卷翘的眼睫都挂着几滴晶莹,口脂在男人手指唇舌亵玩下从微肿的唇逸出,沾染在晕红的下巴尖,原本精致的妆容被蹂躏得多了分凌乱的媚色。 在嫁衣婚床衬托下,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温润白玉般晃眼,看得晏夏寒牙根有点痒。他暂时停下进出的动作,巨物仍深埋在女孩柔软多汁的rouxue,反手捉住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按进床褥中,俯身咬住她雪白的肩头舔弄啃噬。 这把温姈吓得不轻,连声啜泣,“唔……别咬我啊……” 她觉得有些疼,生怕晏夏寒真把自己咬出血了,缩着肩膀闪躲,下面都紧张地收缩,夹着侵入者。 他松口放过白嫩的肩头,捏住她的鸽乳,“嘶……嫩逼别夹那么紧。” 边说边在xuerou的挽留下挺着腰将yinjing往外抽,直到只剩顶端被xue口颤巍巍咬着,再狠狠顶进去。 guitou触及到深处隐蔽的小口,不设防被它嘬了一下,而后那湿软紧实的rouxue恶人先告状般开始抽搐,热流喷涌,直直淋在guitou上。 高潮让她半晌没能说出话。 略微缓过来后,温姈还是被高潮和他嘴里新学的yin词艳语羞得浑身发烫,“呜呜……你今天怎么又那么凶啊?” 自从两人那日在床上解开心结后,在床事上他很久没这样凶过。 手指抚在她柔软光洁的脸颊,他用深邃的眼睛里那快要溢出的喜爱和深情看着他的妻子,“因为今日的姈儿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