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24)是时候告别了
此时的李白并未穿上衣,精壮的上身裸露着,无数水滴从他身上滑落,看得月遥略微失神。 “神女大人你醒了?”反而是李白反应过来,轻身一跃上了岸。 月遥迅速回神转头,说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话。” 李白闻言一笑:“哎呀,明明我与神女大人之间,什么都见过了,神女大人怎么还这般害羞。” 不过话虽这么说,李白却还是乖乖穿上了衣服,不过自己的外袍却是拿过来给月遥披着,说道:“时辰还早呢,河谷里面清凉,神女大人别冻着了。” 月遥拢着衣服,心里暖暖的,嘴上却说道:“你觉得我会被冻着吗?” “我自然信得过神女大人,只不过,以防万一嘛。哦对了,我捉了鱼,神女大人饿了吧,那我们快回去吧,我给神女大人炖鱼汤喝。” 李白说着,便牵着月遥拎着鱼回到了小屋,没多久,李白就熬出了一锅新鲜的鱼汤,给月遥端了上来。 一碗鱼汤下肚,月遥觉得整个人都满足了。 “没想到,堂堂诗仙大人手艺居然那么好,上次的烤rou,这次的鱼汤,居然一样那么好吃。我以前一直以为,诗仙大人是不近庖厨的呢。”月遥夸赞道。 “哈哈,”李白爽朗一笑,“这不过都是,以前寻找奇迹的路上,自己一路练出来的,其实我也有过一开始,做的东西难以下咽的时候呢,不过那个时候为了不挨饿,都是硬着头皮吃了。” 月遥闻言抬头,关心地问道:“以前那段日子,很辛苦吧?” 李白却摇摇头:“只要能救下这个世界,就不苦。何况后来,还遇到了神女大人你,这更让我觉得,以前受的所有磨难,都是值得的。对了,神女大人吃饱了吗?” 月遥点点头。 “那我去把碗筷洗了。”李白说完便拿着碗出去了。 看着李白忙活的身影,月遥走到窗边探出头去,问正在洗东西的李白:“对了李白,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这都是我家建的,以前小的时候,我爹娘就经常带我来这里玩,昨晚来的时候,这里都有些老旧了,估计是碎月城消失这几年,这里就没有人再管它了吧。” “我说呢,你怎么就知道河谷里,会有这么一栋小房子!说实话,这里还真不错,适合隐居,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嗯,”李白听完扭头看着月遥,“那,神女大人的意思是,要把这里,改造成我们的婚房吗?” “什么呀?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月瑶说完连忙把头缩了回去,留下李白一人在外边无奈的笑。 不过,李白这个提议还真的不错,婚房,是个好设计。 只是可惜…… “系统,出来一下。” “在的宿主,请问宿主有什么吩咐?” “三日后,便帮我重置世界线吧。” “好的宿主。” “另外……”月遥似乎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定。 “宿主还有什么吩咐?” “另外,我想拿出我一部分的精神力,给李白重新构建一个,属于他的小世界,然后让拥有和我记忆的李白,和一个我的分身生活在这里,在主世界,则抹除我和李白的记忆,可不可以做到?” “宿主,你真的确定这么做吗?虽说你这次超额完成了任务,但接下来会遇到什么都不确定,多一份精神力就多一份保障哦。”连系统都有些惊讶了。 “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大不了就再死一次呗,确定。” “那好吧,系统计算一下……计算之后,构建一个这样的小世界,只需要宿主一半的精神力就可以了,小世界已构建完成,速度想要离开的时候,按一下确定键,你就可以离开了。” “好的。” 与系统确定完流程之后,月遥神情有些恍惚,她静静地在桌子边坐了下来,撑着脑袋发呆,她其实并不后悔做出这个决定,只是忽然一想到,自己只能陪李白最后三天了,觉得有些不舍。 这么想着,月遥甚至没注意到李白已经进来。 “神女大人,神女大人……” 李白叫了好几声,月遥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是我要问神女大人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我叫了你好几声都不答应。” “我没有在想什么呀,我只是在,在畅想我们之间的未来,想必,会很幸福吧。” “呵,”李白笑了笑,“神女大人怎么突然傻傻的,只要我们能在一起,那就是一定的。” “李白。” “嗯?” “假如,我们的生命只剩下最后三天,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月遥总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出去之后,李白的神色突然之间黯淡了,他眼神深邃地看了月遥好一会儿,月遥甚至被他看得别开目光,不敢和他对视。 李白还是过了许久,才对月遥回答道:“那我就陪着神女大人,哪也不去。” 这是一个很戳人心的回答,月遥心有些乱,她强撑着笑了笑,然后突然起身坐到了李白的怀里,李白也顺势抱住了她。 这是月遥第一次主动,她看着眼前近在迟尺的李白,调笑道:“不懂情趣的小木头,如果我是你,只剩最后三天的话,那我就要把我喜欢的人,狠狠给吃干抹净。” 月瑶说完便吻向了李白的唇,那李白也张开了嘴回应她,两人越亲越浓,越抱越紧,yuhuo一触即燃。 清晨的河谷天气本是清凉的,但此时两人之间,早已只被对方灼热的体温烘烤,月遥抽着空,将自己的手从宽大的袖子里抽出,没了肩膀的托称,衣衫顺着光滑的背滑落,月遥搂着李白的脖子,任他情动地埋首在自己胸脯之间,一亲芳泽。 虽不知道神女大人为何突然之间这么热情,但李白的心头却莫名涌上一丝丝恐惧,而这一丝恐惧,他觉得自己要用此生最热情的行动,才能将它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