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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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安送来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只半大的猫儿。 通体雪白,长了一双琥珀似的眼睛。像宁姝没救下的那只猫,只是姿态更贵气,昂首挺胸地踱步到她跟前,拿脑袋顶蹭了蹭她的腿。 宁姝弯腰把它抱了起来,她也不挣,瞪着浑圆的眼睛望她,尾巴搭在她的臂弯里从容地摇晃。 “好漂亮的猫,它叫什么名字?” “原先叫皎皎,娘娘若是嫌俗气,便改个名字,多叫上几次它也就认得了。” “皎皎。”怀里的猫咪呜一声,宁姝欢喜地说,“明月皎皎,哪里俗气了。” “娘娘喜欢就好。”许怀安揣着手,看着她逗猫。 猫不禁抱,过了一会儿便从她怀里挣出来,跳上床榻,翘着尾巴逡巡,挑了块软和地方卧下来了。 宁姝的注意力也从猫儿回到许怀安身上。 她眨眨眼,等着许怀安开口。 他特意来一趟,总不是专程送猫的。 许怀安从袖笼里摸出一个小盒,打开了,里头是两枚金铃铛,悬在小小的夹子上,不晓得是用在哪儿的。 “过来,还有个礼送给娘娘。” 他话里不恭敬,手上动作也像招小猫似的。宁姝不恼,乖乖到他跟前去了,许怀安却将小盒放在一边,解起她的衣带来。 “公公……” 京城的春日很短,日头已经热起来。许怀安把她剥光了,还仔细将衣裳叠整齐,摆在桌上。宁姝并着腿,局促地护住胸口。 “手放下。” 她松开手,那两枚乳粒便翘出来,被他用手捻住了。 宁姝别过头去,两只手在底下绞紧了,由他把玩着,将两边都揉得硬了,他竟拾起两个小铃铛,一边一个夹在她的乳尖上。 “唔!” 小夹子咬得紧,方才被揉得充血的乳尖正发着痒,被一下压扁了,钝钝地疼。宁姝急喘了一口气,胸口起伏着,那两颗铃铛便摇晃起来,叮当作响。 金铃衬着红樱,许怀安拨弄了一下,道,“这铃铛做得漂亮,声音也好听。” 只是声越脆,她越羞,呼吸急促起来,铃铛竟响个不停。 宁姝耳尖红了个透,不顾许怀安先前说过什么,双手死死按住了胸口。 许怀安皱起眉来,“娘娘不乖……” 宁姝见他面色不虞,便知自己要遭殃了。可此时放下手来已晚了,许怀安取了一根麻绳,要往她身上捆。 麻绳是在药油里浸过的,通体油亮,缠在身上要打滑。于是许怀安系得很紧,绕过脖颈rufang,勒得她双乳高高挺起,又在腹上绕圈,最后从她腿心穿了过去。 紧挨着的两枚绳结正系在她腿心,一寸不多,一寸不少,一枚抵着蒂珠,一枚落在xue口。宁姝一动也不敢动,许怀安没绑她的手,可她这会儿却也不敢擅自遮掩了。 许怀安绑完,将桌上衣服抖落开,除却里衣,又一件一件穿回到她身上。他支起胳膊叫宁姝扶着,道,“今日天气好,臣陪娘娘出去走走。” 迈过门槛时,绳结便陷进了xue心。处子xue微微撑开,半含着绳结,宁姝险些绊倒。 许怀安握住她的手臂,稳稳当当地将她扶到院里,便撒开手,让她自己往前走。 宁姝回头望许怀安,眼底蓄着泪,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攥紧了他的衣袖,半步不肯往前迈。 许怀安只面无表情地催促她,“慢些走,臣扶着呢。” 宁姝没了办法,趿拉着步子,胸前的铃铛一步一晃,在衣裳里发出闷响。 叮铃铃,叮铃铃—— 常福和守善在院中替她侍弄花草,见她到院里来,便停下手上的活计,低头躬身行礼。 叮铃铃,叮铃铃—— 这铃声越发噪。宁姝只觉得他们的目光是落在她身上的,透过衣裳,盯着她缚了绳的身子。 她低下头,又往前迈一步,绳结磨过蒂珠,身子竟敏感得泄出一股水来,她咬着唇将呻吟咽下,攥着许怀安的手越发收紧,几乎要将指甲折断。 “公公,我……唔……”她讨饶的话还未说出口,身子便发颤,原来是绳上的药油一点一点沁进身子里,麻绳上的倒刺便翻出来,磨得她又疼又痒。 药油里头搁的是yin药,药性并不烈,可宁姝也禁不住。绳结前后磨着蒂珠和xue口,接连不断的刺痒让她走路踉跄,蒂珠被磨得肿大,往外翻着,那痒意解不了,愈演愈烈。 宁姝心跳得快,xue眼泛着水,不住吮吸起那枚绳结来。她越痒,身子里就越发空虚,越想要那绳磨得重些狠些…… 她不由快走了几步,绳结狠狠碾过蒂珠,险些叫她xiele身子。 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也愈发响,几乎震耳欲聋。 “啊!” 宁姝摔在地上,腹下一紧,一时失了声音。常福和守善见了连忙跑来,跪在她身前,要将她扶起来。 “娘娘!娘娘摔着哪里了,没事吧?” 守善的手方触到宁姝,便被她打落了。宁姝忍着眼泪,别过头不让他们看自己。 听见了……他们都听见了…… 灼灼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他们都听见那铃声了,他们定知道她不知恬耻地戴着yin物,自个儿磨得xiele身子…… 许怀安见她背影颤抖,便将两人赶开了,把宁姝扶起来。 走到屋后,宁姝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 “公公若要折辱我,大有别的法子,为何偏偏要叫他们看着……” 许怀安见她落泪,心里有些慌了。“……臣给娘娘赔罪。” 他躬身俯首,给宁姝赔礼。 宁姝本也不指望他跪她,承了这个礼,就抬手抹了眼泪,顺坡下,声音还呜咽着。 “公公……我走不动了。” 许怀安最是察言观色的主,这会儿也就顺着她的意,说道,“臣抱娘娘回屋?” 宁姝朝他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许怀安身材高大,力气也不小,弯腰将她抱起了,稳稳当当地往屋里走。 皎皎被进屋的两人惊醒,不情不愿地跳下床,窝到桌子底下去了。 宁姝枕着他的胸口,待他将自己放到床榻上,才慢腾腾地松了手。 她的脸上是臊出来的红,guntang发热,她用手背贴了贴,还是降不下来。许怀安又在解她衣带,这回是为了拆绳子。宁姝扭头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这才缓过来。 乳尖要被夹子咬得麻了,一摘下来才觉得痛,又红又肿,留着两道绛色的印子,好不可怜。宁姝细声细气地喊疼,许怀安顾着给她解开束缚,半点不多碰她的,只嘴上安慰着,“待会儿抹了药就不疼了。” 许怀安解开绳,那绳结脱了xue口,被堵在里头的yin液便流出来,沾了他满手。 宁姝嘤咛一声,赤脚踩在他的小臂上,不准他收回手去。 “公公这回不伺候我了?” 许怀安笑一声,问道,“娘娘消气了?” 宁姝噘着嘴,脚趾在他臂上勾了勾,“没有。” 许怀安握着她的足,拿下来放在床榻上。宁姝有些不甘心地踩他的手,“公公……我要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呀?” 许怀安摸着她的脚心,逗得她咯咯直笑,又捉着她的腕子不准她躲,等她笑得忘了方才受的委屈,这才说,“娘娘还没准备好。” 今日这么一遭,她便受不住了,到龙床上指不定怎么哭呢。 宁姝抿了抿唇,轻轻蹬他一脚,便趁机把脚缩回来藏在了屁股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