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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这心里难得的生出些感慨,不由笑应了一句:“姑娘许是记差了,孝明太子一贯爱甜的,越甜越好呢.......”“看我这就记性!一眨眼的功夫,倒是都快尽忘了。”眼见着话入正轨,余晚晴端出不经意的模样,转口问道,“你还记得孝明太子当初喜欢什么点心吗?”说起当年,吴厨子心里颇有几分怅然,不禁开口答道:“其实,孝明太子素是好脾气,倒是不怎么计较这些,什么都喜欢,都吃得香,当年还赞过我的牛乳菱粉香糕做得好呢。不过,他倒是吃不得枣子,别说是点心,便是汤羹菜肴里都不好搁这个,宫里上下也都不怎么吃了.........”余晚晴闻言,忍不住便把多选题“9.孝明太子颇爱甜食,以下哪些点心是他喜欢的()”的四个选项在心里琢磨了一番:唔,这里面,大概就是B.枣泥山药糕可以排除了,剩下三个选项应该没什么问题。余晚晴心里这么琢磨着,转过头就给萧翀做了些枣泥山药糕送去——还是萧翀好,什么都能吃。不想,萧翀素来多思,见着这枣泥山药糕倒是立时便想起来了;“你这是想起孝明太子了?”孝明太子不吃枣这事,宫里上下都是知道的——主要也是余太后就只这么个嫡子,生得就格外艰难些,自然看得跟命根一般,有些事情便要闹得阖宫上下都知道不可,因着孝明太子吃不得枣子,宫里上下也都吃不得枣子,萧翀自也是印象深刻......余晚晴实是没想到萧翀心思转的这么快,一时被他问住了,不知该如何应声。萧翀见她这模样,心下一顿,又生疑虑:“你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叫吴厨子过来的吧?”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父亲:这对儿白菜野猪,要是拆不开算我输!PS.这更比较短,不过晚上还有一更,到时再见mua!(*╯3╰)☆、滚不得不说,萧翀在某方面确实是敏锐得很。便如上回余晚晴故意和萧翀提起魏王,想要从萧翀口中得知魏王死因,萧翀也是立刻就意识到了,反倒敲了她一句“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提魏王兄——你对他很好奇?”,那时候余晚晴糊弄过去了;结果,这回她就给端了一盘枣泥山药糕,萧翀就能直接从“你这是想起孝明太子了?”转到“你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叫吴厨子过来的吧?”。就萧翀这神一般的联想能力,也太可怕了吧?余晚晴心里一紧,随即便试探着反问了一句:“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萧翀仍旧端坐在位置上,慢条斯理的抬起眼,看着她却并不应声,那模样分明是不信。余晚晴又不好与他说破考试的事情,思来想去,干脆豁出去了,直接便往萧翀膝上坐下去,仰头看他,先人夺人的问道:“你怎么总在意这种事?改不会是吃醋了吧?”萧翀:“........”萧翀忽然便顿住了声音,屋舍内一时只闻两人呼吸之声。余晚晴原就是胡搅蛮缠的胡说一通,想着先把萧翀那些怀疑堵回去再说,这时候见着萧翀神色却是不由一顿,犹疑着道:“你该不会真是吃醋吧?”不等萧翀应声,余晚晴自己就先信了,想着萧翀居然为自己吃醋,还挺可爱哒......想着想着,她的唇角忍不住的翘了起来,长眉一痒,伸手便要去攀萧翀脖颈,眨着眼睛:“你怎么总和死人吃醋,上回是魏王,这回又是孝明太子,明明都没什么的.......”这么说着,余晚晴一颗心轻飘飘的好似要飞起来,顺手便捏了一块枣泥山药糕递到萧翀嘴边,笑道:“好了,别气了,晚上我给你做糖醋鱼吃?”萧翀便是没气都要被她说出气来,别过脸去不理人,自然也不肯用那块枣泥山药糕。因他别过脸,余晚晴正好能看见他耳尖那极淡的红色,心下一动,用唇轻轻碰了碰,又朝他耳里吹气,有意无意的道:“要是不吃糖醋鱼,那就吃酸汤鸡?”萧翀见她开口醋的,闭口酸的,实在是气不过,伸手将她环过来的手臂推开,冷着脸说道:“行了,你先出去吧,朕还要批折子。”这都用上“朕”了,可见是真的恼羞成怒了。若是换了平时,余晚晴自然是避之不及,可是今日却着实长了胆子——想着萧翀居然真就吃醋了,心里既高兴又有些得意,忍不住的就想要得寸进尺些......故而,听到萧翀赶人,她不仅不走,反倒往萧翀怀里缩了缩,软声道:“我不走,陛下批折子,我给陛下研墨。”萧翀险些被她的话噎死。两人正说着话,余晚晴目光扫过眼前书案,忽然想起一道单选题,虽然已经决定单选全靠蒙,但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实在是叫她忍不住就想起了那道题“6.皇帝有一枚特殊的私印,上面刻着()A.肃羽;B.萧翀;C.翀D.以上皆不是”——这时候可不就是设法看私印的时候?其实吧,考试毕竟是考试,虽然已经决定靠运气了,可是能靠努力的还是努力一把比较好。这么想着,余晚晴的手已是不知不觉的往案上探去,故作好奇的抓了几个私印在手上把玩着,转口去问萧翀:“这么多章子,都刻着什么啊?”说着,她又悄悄的垂眼看了几眼那些私印,心里仍旧有些怀疑:这么多印章,也不知道哪一枚印章才是题目里提到的特殊私印?又或者,那枚特殊的其实不在这里?萧翀被她这么一说,又见她眼神游移不知在想什么,当下心火窜起,枣泥山药糕什么当然是不吃了,人也不赶了,折子都不批了,抓着余晚晴的胳膊便往里去。他心下越怒,面上越是冷定,说话的声调也是轻缓的:“真想知道刻了什么?沾着朱砂落印看一看便是了.......”萧翀一手抓着余晚晴的手臂,一手握着腰,俯身凑到她耳边,细声说了一句。余晚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雪颊上好似染了一层霞光,就连她才长起来的胆子也都缩了回去。余晚晴是再不敢在这里多留,伸手去推萧翀,这就要起身出去:“你不是要批折子吗?我,我去再给你做些点心吧?要不就做你喜欢的......”“不急。”话声未落,萧翀便已缓缓开口,“我们先试了印章再说。”余晚晴面上愈发的红,连耳颈都跟着染了颜色,好半天才挤出声音来:“你这是白日宣......”最后一个字,她却是羞于出口。萧翀自是明白她话中意思,他握在人腰上的手已是勾着了腰间细带,嘴上只漫不经心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