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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呢,就是想把她弄脏(指jian,颜射,羞耻play)

    萧承邺语意轻松,仿佛幼年时,从街上给她带了风车、泥人拨浪鼓一样的小玩具一般,说出的内容却让萧晚不寒而栗。

    萧晚看着眼前闪着寒光的甚至有精致雕花的铁架,不由一阵瑟缩。

    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不知他多久之前就开始准备了……想到此,她心头更是一片冰凉,当年父亲勉力支持他上位,却哪曾想他一朝掌权,竟然蓄谋已久的觊觎自己的亲堂姐?

    三年前,父王去的突然,若不是父王的身死沙场,她成了一界孤女……他或许也不会如今日这般嚣张。

    想到此,萧晚霎时腿脚一软,难道……

    半是害怕接下来的命运,半是恐惧于萧承邺的心思深沉,她委顿在地,却被萧承邺从身后架着,只得依靠在他身上。

    “阿姐,先脱了衣服才好受罚……”低沉男声带了些调笑的意味。

    说罢萧承邺一把将她推开,她被推的跪在地上,磕得膝盖生疼。

    两位嬷嬷搬了椅子,萧承邺便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看着她脱衣服。

    扣子一颗颗解开,她颤颤巍巍从短衫、小衣,脱到裙摆,萧承邺见她没有穿渎裤,铁青的面上才露出几分满意神色。

    不知何时,两位嬷嬷搬来了一个铁座椅,这椅子看起来与平日的椅子形状无异,偏偏在椅座中间留了一个不小的洞,而扶手和椅子腿上,都有皮革做的圈。

    “阿姐,坐吧……”

    男人的视线仿佛实体化了一样,紧紧盯着萧晚捂住双乳的素手,她却哪知自己尺寸太大,指缝中漏出了一丝粉嫩春光更是惹人贪恋。

    这般瑟缩的羞涩,让萧承邺愈发兴奋。

    矜贵端庄的郡主,变成不知廉耻,在男人胯下求着挨cao的荡妇yin娃,最有趣的便是调教的过程,他想这一天可是想了太久。

    萧晚哪知道他心头所想,只堪堪躲避他的视线,抖了身子,如同平日里贵族礼仪教导,轻轻挨着边坐在那铁椅子上,椅子包了皮革坐垫和椅背,但冰冷的凉意仍激得她全身汗毛倒竖。

    “阿姐好好坐进去,你慢一分,你那崔朗便少一根手指,只可惜了他的妙笔文章……”

    萧晚这才意识到,他是要她将自己放在那个铁板挖出来的洞中。

    想到崔朗,她狠了狠心便挪了过去。

    守在一旁的两个嬷嬷立刻将她的脚腕,膝盖、手腕、手肘结结实实用那皮套绑在了椅子上。

    这椅子做的极大,萧晚又生的娇小,被扯了四肢,胸乳、xiaoxue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仿佛受了萧承邺视线的侵略,萧晚不由自主了缩了缩花径,两片娇嫩粉红的yinchun,不自觉的含了一包蜜水。

    萧承邺净了手,轻轻揉捏她的花珠。

    “阿姐表面上是贞洁烈女一般的郡主,其实sao的像个青楼头牌呢……”他笑笑,捻了指尖拉丝的蜜水。

    “也是,毕竟你刚破了身,就去主动找男人了——”

    萧晚被他说的一双杏眼含了水光,没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更显得无辜惹人疼爱。

    萧承邺心底冷笑,自小便是这般,看着乖巧可怜,实则总有那么点刺长在骨子里。前脚刚成了他的女人,后脚便去外面自己找男人,和她那父亲一样惯会装乖。

    “那接下来说不好不是惩罚,而是对阿姐的奖励。”

    萧承邺面无表情,什么刺不刺的,在他手里都要拔了去,乖乖顺顺的听话才好。

    他取过一个白玉瓶,缓缓倒出了里面的药膏。大掌将药膏搓热,便俯下身将沾了药膏的大掌,包裹在她细巧白嫩的阴阜,热热又带了黏腻的触感,让花蜜缓缓渗了出来。

    掌心被她私处柔软细滑的毛发刺激,萧承邺呼吸声也重了几分。

    揉捏勾缠,将手上的药膏全部揉进了她xiaoxue周围的娇嫩肌肤,他起身换了另一只白瓷瓶,这里面虽也是药膏,但却更像是固体的蜡烛一般,只不过每个都只有小指长短,也只有大拇指粗细。

    萧晚不知他要干什么,却看他脸上阴沉一步步走来,只觉心中恐惧更甚。

    萧承邺缓缓靠近,不知在椅子上按了什么机关,铁椅突然调整了角度。

    “咔哒”

    铁椅卡在了一个奇怪的角度,将她的臀腿托起,让她花xue向上。

    而她的上身角度未变,整个人被折叠起来,腿心离自己脸部极近,她甚至能看得到自己的花xue在一张一合的收缩蠕动,如同御花园池里的锦鲤一般张了嘴儿,也闻得到花xue中散发的淡淡暧昧气息。

    紧接着萧承邺不知从哪里,卸掉了带了洞的铁板,然后拿出一个如灯架般的铁托,一端立在地上,另一端则结结实实的撑住了她的尾椎,让她连同后庭一起暴露的更甚。

    “嗯~”

    萧承邺当着她的面,将大手在花xue入口处缓缓磨蹭,时不时蹭过她敏感的花珠惹得她喘息出声。

    “啊!”

    粗粝的中指毫不留情的借着润滑插进了花xue,强烈的异物感让萧晚紧紧夹住了作怪的中指。

    “阿姐,放松点,你的小逼要把我手指夹断了!”

    萧晚听得不得这荤话,将头轻轻侧过闭了眼睛,却被他用沾着花蜜的手紧紧捏住下巴。

    萧承邺忽然笑了起来,“倒把这个给忘了。”

    他将铁椅椅背的一对铁夹竖起,牢牢地将她的头固定住,让她不得不看着萧承邺的手指不断地在自己的花xue中进进出出。

    “阿姐若是敢闭眼,那我保证不了崔朗的完整……”

    萧晚如遭雷击,浑身颤抖,杏眸却再也不敢闭上,只发了狠似的,紧紧盯着花xue中作怪的指。

    从一根,到两根,挑弄撩拨,萧晚泪珠坠落,身体却为了那丝丝痒,不知不去跟着手指的节奏摆动,摆了腰迎合。

    看她花径软了,萧承邺便将方才那小蜡烛般的药膏轻轻顶进了泛红的xiaoxue。转而借着润滑,又去按摩她的后庭。

    感受到后庭的异样,萧晚脚背瞬间紧绷僵硬,抬眼震惊的看了他。

    “阿姐莫急,早晚一有天要用你后面这张嘴。”

    圆圆润润,又粉嫩小巧褶皱丰富,不知道受不受得住他,还是要多多开发些,萧承邺暗自盘算。

    手下却不停揉搓打圈,直到萧晚忍不住轻轻喘了起来,后庭方探进去了个指节,他倒了些润滑油,将另一只小蜡烛一般的药膏也推了进去。

    萧晚只觉一股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有一种要方便的感觉,却还未曾细细感受,便觉得前后两个xue的异物感都渐渐消失了。

    “这是阿姐不听话的加餐。”萧承邺拍拍她的脸蛋,“够你爽很久了……”

    说罢,从架子上拿起了一把柳叶刀,那刀尖闪着银光,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尤为锋利,萧晚看的浑身汗毛倒竖,但想起崔朗,便紧紧咬住银牙没有叫出声来。

    看她吓得半死,萧承邺笑出了声。

    “阿姐,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

    “啊!”

    他轻轻揪住她的xiaoxue上的一根毛发,狠狠揪掉,不知是不是那涂抹开的药膏起了药效,她的花xue周围也敏感异常,这一下刺痛,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卷曲的毛发在她鼻尖晃晃,还沾着了一滴她的晶莹蜜水,萧晚直羞的眼眶泪珠滑落,鼻尖通红。

    “啧,看着真可怜。”

    萧承邺俯下高大的身子,左手伸了两指轻轻拎起她花xue洞口的一片软嫩yinchun,此刻yinchun已经rou乎乎肿了起来,右手却举起了那把柳叶小刀。

    萧晚怕的发抖,却忽然间下体一凉,抬眼见他一脸正色,仿佛在批改奏章一般。

    只不过,手下忙着的,却是将她花xue处原本就不甚浓密的毛发剃干净。

    冰冷的柳叶刀,在她火热的私处缓缓刮蹭,那药膏却让她越发敏感柔软。当小刀扫过小巧粉嫩的菊门时,花xue禁不住这种细致的折磨,竟涌出一股蜜水将萧承邺的手指打湿。

    “呦,阿姐比我想到还要sao”他晃了晃手掌中黏腻的液体,伸了指尖到她嘴边。

    “你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又sao又甜?”

    “陛下……”

    萧晚的眸中带了绝望,“求你……”

    “你以后要喝要舔东西的多了,这算什么,先适应适应。”

    调笑的语气里,是帝王不容拒绝的威仪。

    萧晚只好皱了眉头,含了泪轻轻伸出舌尖,在那指尖舔舐,哪成想萧承邺手指直戳戳便塞到了她小口中,粗野的搅弄她的小舌。

    “看,阿姐吃的多香!”

    他扯出手来,牵出了她口中淋漓的口水挂在嘴角,自己也被她口腔内温软柔滑的guntang惹得来了兴致。

    他从不委屈自己,哪有主人为了这么个不听话的小奴忍着的道理?

    手下几下便将她后庭处的毛发刮了个精光,私处软嫩白皙,干干净净,蚌壳含珠欲拒还迎的邀他插入。

    萧承邺也不除去衣衫,只解了腰带释放出早已硬的发烫的巨龙,略略放低了椅子,也不管萧晚垂死挣扎,半点不心疼的俯身狠狠插了进去。

    “呼!”

    “啊!”

    他舒服的低声喘和萧晚的痛呼同时响起。萧晚曾经经历过他的侵犯,但这次不做几分前戏,花径尚未软化,偏前后都插入了药膏润滑的很,实在是撑得难受,却无半分阻碍他的办法。

    萧晚私处有了那药膏滋润,愈发火热,偏她天生紧致不说,内里沟沟壑壑,戳在哪里都是一片软rou,绞得萧承邺忍不住要缴械。忍住脊梁的麻痒,他大手揉捏她挺立的乳珠来缓一口气。

    “阿姐,松快一些……”

    又想起这也才是她第三次性事,估计也没学会,便硬了头皮继续抽插,等这次“惩罚”过后,估计她的xiaoxue就能懂点事了。

    “啪啪啪”

    激烈拍打在暗室中回响。

    “呜……陛下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萧晚向来是肯审时度势的人,她被插得泪水横流,花xue抽搐,软嫩的胸也因此起伏不定,腰肢摆来摆去的迎合着粗猛地巨龙,口中便哀求更甚。

    听到她嘴上讨饶,萧承邺顿了顿,心下浮起了几分满意。

    可一想起她昨日里竟去主动痴缠那崔朗,在别人胯下怕也是这般嘴甜,他心里就愈发攒了怒火。

    这才哪到哪?

    他大手狠狠掐进了她绵软的臀。

    “好好享受吧,阿姐,等下你还要求人插你呢!”

    哪知身下人早已在猛烈的快感刺激下,晕了过去。

    ……

    晕着的萧晚私处倒是松快了许多,萧承邺巨龙又胀大几分,也不管她昏迷中的呻吟和紧皱的秀眉,他现在只想把他亲爱的堂姐干死。

    紧致的xiaoxue逐渐又绞得死紧,他还没来得及把她的宫口cao开,酥麻的感觉就从脊柱慢慢涌上。

    算了,不能便宜她。

    捏捏她睫毛轻轻抖动的沉静小脸,无论被cao的多狠,这脸总是有种纯真不谙世事的媚。

    萧承邺心里更添几分不自在。

    把青筋暴起,硕大如婴儿小臂般的巨龙从她花径拔出,柱身上带着蒸腾的热气和两人的爱液,淋漓的滴在了她小腹上。

    他抚了抚她失去意识,却因巨大的刺激,流了晶莹涎水的嘴角,印下一吻。

    然后,一股热液浇在了她染了情欲的粉红脸庞上。

    怎么办呢,就是想把她弄脏。

    等萧晚醒来时,鼻尖满是浓重的,男子jingye的腥味,手脚、腰腹一阵酸麻,臀rou也疼的厉害。

    可她什么都看不见,周围一片黑暗,也静的可怕。最诡异的是,她明明经历了那样一场激烈的性事,下体的麻痒空虚,却未曾减掉半分。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