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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不放心她,走出门后不久,他便又折了回来。容砚往下沉了沉,手臂一伸便欲捞起水中的人,不曾想绥晩这时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人缓缓压向自己,身子微微一扬便贴上了他的唇瓣,而后便带着人朝池底徐徐沉去。少顷,微微波动的水面划起一阵巨大水声,紧接着,两道身影便从水下冒了出来。容砚的眼里压着薄怒,他一把扯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推开人起身便要朝岸边趟去。谁料,他才走出一步,身后便传来一声大吼:“容砚,你敢走!”容砚的身形一顿。绥晩赤红着眼指着那外边的门道:“你今日要是敢踏出这里一步,我们从此就真的恩断义绝。”他道:“你又何必逼我。”绥晩望着他的背影,豆大的眼泪从她的脸颊不断滚落,她哽咽道:“容砚,你扪心问问,到底是我在逼你,还是你在逼我?啊?你到底有没有心?”容砚僵直着背影,久久都没有说话。绥晩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后,缓缓伸手从他的身后抱住他的腰,将脸颊轻轻贴在了他的背上。“我那时总在想,只要你解释一句,只要一句就好,哪怕你骗我,我也都原谅你。可我每次从晨昏等到黑衣,又从黑夜等到白昼,我一天一天地等,一天一天地盼,盼到心一点一点地凉透,你也始终没有出现,你看,你就连骗我都不愿意。”她哽咽了一下。“可即便是这样,我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依然还是发了疯地想念你,整夜整夜地想,想得整夜整夜都睡不着,是不是很可笑?”她微微拉扯着嘴角的弧度,然后笑容一点一点扩大,她开始没心没肺地笑,笑着笑着就止不住地落下泪来。灼热的眼泪滚湿了他背后的大片衣襟,他的身子愈发僵硬,他道:“对不起。”“我不要什么对不起。”她从他背上抬起头来,双臂一点一点收紧,右手却是沿着他的腰线摸住了他的腰扣,他一把止住了她愈再乱动的手。手背上的掌心分外guntang,两人贴得很近,绥晩感觉到他微微颤抖的身子,倏地笑了。她抽回双手,缓缓绕到了他的身前,只见他半垂着眸,额前的碎发正一滴一滴地淌着水,四周蒸腾的雾气氤氲在他的面容,使他的神情愈发看起来不大真切。她缓缓抚上他的面颊,轻声道:“容砚,你在怕什么?”☆、第183章容砚倏地就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缓缓抬起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底氲着浅浅薄红,眼尾更是赤红一片,他紧蹙着眉头,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绥晩见此左手直接往上一抬,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人往下一压,然后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嘣,容砚脑中的那根弦便彻底断了。绥晩只觉着腰间蓦地一紧,人还没反应过来,身边便迅速被束缚进这个有力的怀抱,然后密密麻麻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如果说绥晩方才的吻还只是蜻蜓点水,那容砚的吻便是如疾风骤雨般迅猛而来,严密得不留一丝缝隙,丝毫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容砚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将人紧紧地压向自己,只见他双眼微眯,眼里倏地划过一道异光,紧接着,他双手一托,便将人给提了起来。天旋地转间,绥晩便被他给抵在了池壁边缘。“唔……”容砚微微退离开来,绥晩终于得以喘息,可还没等她来得及吸入一口气,容砚的吻便又落了下来。这次的吻比先前还要来得迅猛,guntang、窒息……绥晩已经全然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她的唇鼻中只剩下他灼热的气息,她被迫承受在他汹涌激烈的吻中,沉沉浮浮。容砚的唇沿着她的唇瓣缓缓向下游离,右手在她的腰间不断摩挲,须臾,他指尖一挑便扯开了她的腰带。不知何时,她的双手已经环上他的脖子,她意识地朝他贴近,企图获得更多。她已经不再满足于这样的亲吻,双手沿着他的背脊缓缓下移,搭上他的腰间轻轻一扯,然后便将他的腰带甩入了池中。水波荡漾,男子的衣袍和女子的衣裙渐渐散落一池。两人的身上都只剩下一件贴身里衣,在这雾气氤氲的池中,这层早已湿透的薄薄布料早已阻挡不了什么。灼热的体温、剧烈起伏的胸口……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几乎不留一丝缝隙。绥晩的眼中泛着层层水波,双眼迷离,嫩白的面上染着丝丝红晕,娇艳如霞,惹人怜惜。她迷糊不清地唤他:“辞之……”她的手缓缓地探向他的腰间,才一搭上他的里衣系带,这时,一只大手却倏地覆上了她的手背,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她顿时不满地抬头看他。他微闭着眼睛,半垂着头轻轻喘息着。方才的声音终于唤回了容砚的一点神智,此时,他的理智已在渐渐觉醒,他闭着眼睛哑声道:“我们不能这样。”说着,他拉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地退离开来。闻言,绥晩当即就不乐意了,哪有临阵退缩的道理,左手虽然被他攥住了,但空着的右手便想着去够他的里衣带子。容砚立即抬手去挡。绥晩气急:“容砚!”一攥一扣间,他便将她的两只手直接给扣在了她的身后,他低声道:“我们不能再进行下去了。”“我不!我偏要!”她开始剧烈挣扎,容砚死死地扣着她的手不让人动弹,他就那样的姿势拥着她,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安抚道:“听话。”绥晩挣脱不开,只能气急大骂:“容砚,你混蛋!”容砚阖着眼,仿若不闻。绥晩气得口不择言:“你就知道骗我,连这种事也要骗我,你要做怎么不干脆一起做完,做到一半算什么本事。”绥晩气得去踢他,两人隔得近,容砚根本躲避不开,硬生生承受了她这一脚。绥晩气得浑身颤抖,“你敢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你为什么就不承认!”绥晩直接一口便咬在了他的肩上,容砚微微闷哼了一声,额间又开始沁出细汗。两人贴得很近,彼此间细微的身体变化都能感受得十分明显。“你自己的身体都承认了!”绥晩又开始挣扎,容砚难受得皱起了眉头,眉间尽是隐忍之意,一滴汗水从他脸颊缓缓滚过,他艰难地动了动唇,低哑着声音开口:“别动了。”绥晩微顿了一下。他道:“晚晚,我不能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