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地老(方刑渊支线完结,跪下,手指深喉,后背位caoxue,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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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席嫱沉默地注视着他。 他撇着嘴,是一抹委屈的幅度,白净的脸蛋上全是泪,汇聚到下巴尖那儿一滴滴往下坠,一滴又一滴,没完没了,无穷无尽。 席嫱看了两分钟后惊呆了,她皱眉,挣开方刑渊的手臂,抬手甩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 方刑渊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席嫱手掌上沾了他的泪,随即像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往大衣上擦了擦。 这个行为深深刺激到了方刑渊,他弯下腰,狠狠握住席嫱的手腕,眼里掠过一丝疯狂。然后,在席嫱厌恶的视线里,抓起席嫱的手又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过于响亮的声音听得让席嫱都一愣,不等席嫱反应,他又重复这个动作,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席嫱的手上沾满了他的眼泪。 她烦躁地啧了一声,刻薄地开口道,“脏死了。” 方刑渊手掌紧握,手背上突起青筋,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嘴硬道,“说的什么……眼泪哪里脏了” “说的是你。”席嫱与他对视,眼里不含一丝情绪,“眼泪当然不脏,脏的东西是你。” “阮清!”方刑渊收紧手掌,席嫱感觉自己的手腕要被捏断了,他失控地怒吼着,“你他妈想怎样!你到底要我怎样!” “你在吼什么?”席嫱冷声反问,“我他妈在这儿吹半小时冷风就是来听你吼的?” 方刑渊红着眼,难受到心脏剧痛,他夺过席嫱手上的钥匙,一手拉过她的行李箱,一手拽着她的手腕,带着她进了别墅。 进屋后,方刑渊将客厅的空调打开,行李随手放在了楼梯旁。席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紧皱的眉头全程就没松开过。 方刑渊坐在了离她有两个人距离的位置,叉开腿坐着,手握成拳抵在大腿上。他抹了把脸,不知道要怎么办。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坐了很久。 终于,方刑渊压低声音向她服软道,“对不起,我” “跪过来。” 方刑渊要说的话被打断,他愣了一瞬,以为自己听错了。 “跪过来”席嫱不耐烦道,“还要我说第三遍就滚出去。” 席嫱没看方刑渊,她的视线不知道停在哪里,可能是茶几,可能是电视,可能是虚无的地方。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方刑渊的身体动了动。 他的动作无比缓慢,就像慢动作一样。 他起身,走了两步,站了两秒没动,随后,缓缓屈膝,双膝着地跪在席嫱脚边,弯腰将脸埋进了她腿边的沙发里。 席嫱看了眼他近在咫尺毛茸茸的脑袋,伸手附了上去。 这一附,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方刑渊紧紧抓住她的手,肩膀大幅度颤抖起来,哭腔爆发般从喉间溢出,他再也抑制不住,所有的委屈、痛苦、悲伤、后怕一股脑涌了出来,他哭得整个身体都一颤一颤。 席嫱摸了摸他的侧脸和喉结,开口道,“脸埋到我腿上来。” 方刑渊用额头抵住沙发,低着头哽咽,犹豫了一会儿后听话地将脸挪动到席嫱腿上,继续哭。 席嫱动作不算温柔地揉着他的头发,先顺时针绕圈,然后逆时针绕圈,最后乱七八糟一通揉。 等他哭得差不多后,席嫱手指摸索到他下巴的位置,将他整张脸抬起来。 方刑渊闭着眼,沾着泪水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他眼皮周围有点红肿,整张脸稀里糊涂。 “睁开眼。”席嫱轻声道,“看着我。” 睫毛颤抖两下,慢慢睁开,方刑渊紧紧握住席嫱的手,感到有些耻辱地仰头与席嫱对视。 对,就是这样,太好看了。 席嫱在心里感慨,这样的表情,除了方刑渊,谁做起来都不够带劲儿。 于是,她手指轻抚方刑渊的嘴角,再次恶劣道,“张嘴。” 方刑渊瞳孔微缩,他像是明白了什么,在席嫱的注视下,慢慢张开自己的嘴。 席嫱从包里拿出瓶矿泉水,拧开后淋在右手上,她将每根手指都仔细洗了洗。随后,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方刑渊嘴里。 “嗯唔……” 方刑渊闭上眼,任由自己的口腔被席嫱修长的手指侵占,内心终于涌出一丝真实感。 嗯…就是要这样的触碰,要这样的侵占,才能证明一切都不是梦。阮清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不是在做梦,不是假的。阮清的手指在他嘴里移动,慢慢深入到里面,方刑渊忍住干呕的冲动,任由阮清用手指在他嘴里扣挖,抽插…… 阮清的动作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熟练? 方刑渊猛地睁开眼,眼里全是红色的血丝,他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像是要用视线将她烧出一个洞。 看到方刑渊愤恨屈辱的眼神,席嫱勾起今天第一个笑容,她将两根手指插进方刑渊喉咙里,抚摸着口腔内的rou壁。 等到席嫱抽出手指,方刑渊弯下腰,吐了口口水,随即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唔、咳咳咳” “浴室在那边。“席嫱指引他,“把衣服裤子脱了,跟我一起进去。” 方刑渊咳了有一两分钟,涨红的脸色也慢慢变得惨白,他嗓音嘶哑又隐忍,捏紧了席嫱的手腕,“你要干什么,阮清,你想干什么,你他妈这半年干什么去了。” “我要cao你啊。”席嫱笑起来,“你问这半年?当然是玩男人了,别说两个月,搞定一个男人,我都用不上两天。” “cao!”方刑渊嘶吼一声,他全身心都在痛,痛得腰都直不起来,蜷曲着瘫倒在沙发旁,“阮清我cao你妈!你他妈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要什么样儿的没有,我他妈把里子面子都砸你脚下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怎么了。”席嫱的笑容慢慢消失,她掐着方刑渊的下巴与他对视,残忍道,“我怎么对你了?怎么,我这个被别人玩过的二手货,不够格尝尝垃圾的味道,是吗” “阮清!”方刑渊又吼,他吼得喉咙生疼,心脏也撕扯着疼,他从没想过,两人的重逢会是这样,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情绪激动的时候会带来很多麻烦,导致很多无法承担的后果,他上次不就是这样,然后失去了阮清整整一百九十三天。 他咬牙,死死忍着,忍着,忍得话都要说不出了,于是他又骂,“cao你妈阮清你个畜生!老子给你cao,这就给你cao!你要cao不死我,我就cao死你。” 席嫱点头,“把衣服脱了,我现在拿工具。” 说着,她掰开方刑渊的手,走了两步将楼梯旁的行李箱放倒拉开,从里面拿出一堆工具。 “去你妈的阮清!”方刑渊流着眼泪又开始骂,他这辈子的泪都要流光了,“你敢拿别人用过的脏东西给我用,我跟你玩儿命!” “没用过。”席嫱拿起两个包装严实的纸盒晃了晃,“过来看,都是没拆过的。” 方刑渊迟疑地看了眼席嫱手上的纸盒,撑着沙发站起来,因为腿软差点又跪回去。 他缓了几秒,两三步跨到了席嫱面前,“……都是新的?你买新的放箱子里干什么?随时为这事儿做准备?你他妈” 席嫱看他情绪又要崩溃了,简直无语,“专门为你准备的,方便随时cao你。” “真的?”方刑渊蹲下来,红肿的眼睛装着半信半疑,“别骗我。” 席嫱嗯一声,补充道,“不过无所谓用不用得上。” 方刑渊瞪她一眼,随手拿起一个纸盒,撕开包装纸后打开封口,从里面掏出一个粗大的电动假阳……还是粉色。 “妈的,这么大,你要捅死我?” 席嫱皱眉,“这个还好,还有更大的,拆拆看。” “不行”方刑渊真被吓到了,“今天就用这个,你别一次就把我玩坏了。” “说不定一次就腻了。”席嫱看着他,“所以没想过玩不玩第二次。” “阮清!”方刑渊哽咽着抓住席嫱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别、别这样对我。” 席嫱闭上嘴,又拆掉两个工具后拽着方刑渊进了浴室。 “嗯嗯啊,痛、阮清、轻点,好痛” “这么紧,居然是第一次?” “……阮清,别这样,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知道了,你就是捅死我我也不可能再说那种诋毁你的话了,别让我这么痛,疼疼我行不行” 方刑渊背对着席嫱,赤裸的身体迷人又漂亮,他用臀部轻轻蹭着席嫱,乞求的眼神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猛兽。 席嫱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嗯嗯、唔嗯嗯” 亲吻的同时,席嫱将自己的下半身缓缓挺进方刑渊的股缝,诱惑了她许久的蜜xue,终于折服在她手里,在她胯下。 紧闭的xue口藏在挺翘的丘臀下,被坚硬的巨物破开后露出艳红的肠rou,席嫱重重地甩了两巴掌在白嫩的臀rou上,打得rou浪翻飞,招来方刑渊羞愤的怒吼以及臣服的喘叫。 “啊、哈啊,进来了嗯啊啊好大,嗯嗯太大了慢点啊啊啊” 两瓣rou臀紧紧夹着进入的巨物,试图用摩擦来减少巨物入侵的深度,却被席嫱残忍地狠狠掰开,一下下撞击着内部的柔软。 这样的天气在浴室做容易感冒,席嫱稍微过了下瘾便将他和自己擦干,与他转战卧室。 “我cao………嗯嗯太啊太深了,阮清哈啊阮清慢点,受不了” 方刑渊跪趴在床上,在席嫱的教导下,窄腰顺从塌下,臀部高高翘起,整个脑袋埋在自己手臂里。席嫱的假阳十分顺利地在rouxue中快速抽插,润滑剂打成的泡沫四下溅开,yin贱的xue口不知疲倦吞吐着教训它的粗大假阳,方刑渊胸膛剧烈起伏,承受一轮接着一轮的cao干。 “阮清,嗯嗯啊我要哈啊我要死了,嗯啊啊啊要被你cao坏了,嗯嗯阮清停啊停一下” 席嫱抬起他一条腿,假阳抵着rouxue全根没入,窄小的后xue不断被撑开又合拢,外层是满满一圈被打出的泡沫,还有透明的液体从股缝中慢慢流出来。 席嫱被这漂亮的景色吸引了注意力,她专注地盯着xue口,观察它是如何吃下粗大的巨物,又是怎么做到流出这么多透明的yin水。 方刑渊感受到她放缓的速度,转头望过来,见她像个傻逼一样盯着自己屁眼,羞耻得整张脸都红透了。 “cao,阮清你是不是不行了?” “光看不干,是不是在掩饰你没力气了的事实?” “不行就算了,刚好我累死了,一起休息吧。” 席嫱原本专注的神色瞬间变得十分阴沉,她轻笑了一声,伸手固定住方刑渊的腰,调整位置后顶着他的敏感点飞快抽插起来,方刑渊瞳孔一缩,沙哑的呻吟突然变了调。 席嫱的cao干逐渐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将假阳猛地抽出,趁rouxue还没完全合拢又整根插入,yin水不受控制四下溅出,艳红的肠rou刚露出一点,又被凶猛地撞进去,席嫱快速重复着这个过程,cao的方刑渊哭喘不停,一个劲儿道歉求饶。 “啊啊啊烂了烂了阮清嗯啊救命!不要、嗯嗯啊不要了求求你,哈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别撞哈啊别撞那里咿啊啊啊啊啊啊” “阮清哈啊啊啊喷了,有东西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饶了我阮清,恩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错了阮清” 席嫱直接无视他的请求,胯部用力撞击在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啪啪啪的声响在房间内不绝于耳,方刑渊猛地僵直身体,在凶猛疯狂的cao干下,他尖叫一声,身下射出一股股浊液。 席嫱从身后掐住他的奶头,用力揉捏拉长,还不忘调侃道,“方刑渊,你被直接插射了诶,真是个天赋异禀的sao货啊“ “呜呜嗯啊别、别插了,哈啊啊啊要死嗯嗯嗯不行、不行了“ “嗯嗯我是、我是sao货,啊啊太快了阮清阮清停下啊啊啊啊啊” 席嫱当然不会停,cao一次当然也不够。 方刑渊,你曾经犯下的错,想被原谅可是要收利息的,还是cao你到天荒地老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