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一课
天下酷刑如何之多,兄长经常在军队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一点。不过兄长又没什么需要撬出口的秘密,我的怒火也不需要通过过多的暴行发泄,只是这样蜻蜓点水的抽打对于驯服他来说远远不够。 “我们玩点什么吧。”我摸着兄长的发丝,它们和看起来一样顺滑。兄长现在十分抗拒我的触碰,就算不能动弹也要用表情告诉我。 我叫人把他关进一个只有膝盖高的笼子里,来人之前我将地牢里的火把全部点亮,本来昏暗的地牢变得灯火通明。在这样明亮的环境下,他褪去了最后一点遮羞布,当侍卫们挪动他时他都很少挣扎。 所有人穿戴整齐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光着身子被屈辱地关进不到半人高的犬笼里,这样局促的空间让兄长只能趴在里面。他的脖子与手腕被铁铐栓在了笼子一侧的底端,脚踝被拴在另一侧,圆润的脚趾从铁笼的缝隙中露出来。 他如牝犬跪伏在铁笼内,因为头部被固定压低所以屁股撅得很高,抵在笼壁上被铁杆挤出形状,四肢都被固定后,他现在的任何挣扎都会变成臀部的扭动。 可能是笼子的寒铁太凉,兄长闷哼一声竭力抬起屁股让敏感的性器离开笼壁,看起来更像是发情的野狗耸动臀部,渴望任何一点什么插进来垂怜似的。 侍卫们看到他这样子偷偷地嘲笑,听到嗤笑声后兄长的表情变得更加难堪,握紧拳头关节处都蒙白。 “你十六岁时才来到我身边,那年我正十二,诸圣节的夜晚我邀请你一起去和我讨糖果可你拒绝了我,你说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我去刑架上拿了两个魔具,一个是装有电石尖头电棒,另一个是顶头镶有震动魔石的手腕粗的木棒。 “我们虽是兄妹却从没有任何童年的回忆,也许这是你背叛我的原因之一,不过好在现在可以补回来。”我左手拿着震动棒,右手拿着电击棒,坐在兄长的背后。 “现在我一只手里是糖果,另一只手里的东西有些恶毒,兄长选一个吧,左手还是右手。” 侍卫已经走了但兄长并不知道,他可能以为自己现在还有人围观所以又开始和我较劲,一句话也不肯说。 我轻叹了一口气,将电石棒抵在笼子上用拇指将开关启到最高。整个笼子都是铁制的,他又浑身都贴在铁笼上,尤其是手指和脚趾。兄长对我的惩罚并没有准备,突然浑身被电击后整个人都颤抖着悲鸣,就算是他也无法将这长时间的痛苦折磨变为快感,胡乱地挣扎中臀部几次都无法控制地撞到铁杆,让他的悲鸣变得更加凄凉。 我看他即将昏死过去前将拇指离开了触碰开关,兄长从剧烈的痛苦中找回神智,屁股无力地栽斜到一边,只能颤抖地喘息。 “这就是你的第一课了,兄长大人。当我问话时你要给我回答,当我命令时你要给我回应。” 我用电击棒敲了敲笼子发出响声问道:“回答?”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唔......” 我用鞋跟踩着他的脚趾慢慢地碾,让他痛得后背都拱起又塌下,纤直的脊柱沟像一条水蛇般扭动。 我折磨着他的脚趾笑着问:“左手还是右手?” 这一次,在我电击棒抵在笼子上前,他恶狠狠地给了我回应:“克洛伊,你这么做有什么意思?你他妈的——啊!” 我松开了他的脚趾,又一次打开电击开关,这一次持续地时间比上一次更长。笨鸟先飞,愚钝的人学习起来就要付出更多努力,经过几次学习后,终于在最后一次电击中,兄长失禁了,电流顺着尿液直击内腔与膀胱,剧痛中他可能不自觉吐出舌头蹭到铁杆让痛处又升一级,挣扎得差点翻倒铁笼。 “左手还是右手?”每一次电击前我都会将电击棒敲在铁杆上发出声音后才打开开关,这一次听到响声后兄长的嗓子里立刻发出恐惧的呜咽,连忙开口:“左手,左手!” “屁股贴过来。” 兄长再也不顾尊严,颤颤巍巍地将屁股贴在栏杆上紧张地等待着。 我搁着铁杆用手抚摸着他紧实的臀部,刚刚碰到时兄长害怕地弹开,最后又被恐惧支配将屁股放了回来。 左手是魔石棒,其实就算他选了右手我也会给他点甜头,毕竟我又不是什么不通人情的meimei,我爱他就会给他些偏袒。 我用震动棒贴在他的卵蛋与会阴,等到他勃起后就沿着茎身按摩冠头,刚刚地电击让他浑身无力,也不再有力气克制声音,感到爽利时他也会低声吐息,脚趾都蜷起。 铃口渗出黏液,我用指尖沾了一点后打圈涂在他的xue口,他的xuerou还红肿,摸起来柔韧又温热,摸久了他的喘息就变得厉害,我还挺喜欢听的。在即将高潮之前,我结束了这次奖励。 我将手里的道具换了个位置,继续问他相同的问题,兄长还回答左手后我将只有指甲盖儿大的电石抵在他的xue口。他感到触感不对但已经晚了,不过我只是用低档刺了一下他的xuerou,因为之前的恐惧,这一次他的反应很大,被电了一下后整个人都尖叫着吓得蜷起。 “回来。”我轻声命令,看着他不敢不从地将紧实的臀又贴回来,摆在我的面前。 逐渐驯服的他让我的心情也变得舒畅,我享受这一过程。几次之后兄长知道我又时会换手有时不会,所以每次猜测前他都会用他的脑袋思考一会儿。我还真的体验到了和他玩游戏的乐趣,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乐在其中。 每次我在他大腿绷紧,呻吟变调前就会拿走魔石,让他不甘地从高潮边缘滑落,如此往复,他已经分不清何时才要高潮,撅着屁股如饥似渴地蹭着铁壁,就算抵上电石也不肯挪开。 玩了一会后,他连续两次选到了糖果。经常在铃口打转的魔石早就被濡湿,他的肠rou也在这么长时间的调教中尝到甜头吐出肠液。我直接将震动的木棒插进他的xuerou中,他的内腔简直像红绸一样顺服,振动棒没有阻碍一下子连根没入,我抽动了几下后他的大腿就开始痉挛,铃口喷出浓精。 趁他高潮时我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身将电石棒握在手中说:“伸出舌头。” 他屁股里塞着震动棒,当然知道我手里的是什么,可他还是垂着眉毛吐出红舌,一边失神,一边恐惧地看向我。 谁会忍心惩罚这样听话的兄长呢? 我只是用电石棒尖在他舌头上打转,并没开启开关,欣赏着他一边恐惧一边高潮的表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次抚摸,他撅着屁股吐出软舌,津液与泪水弄脏了他的脸庞,发丝粘在额头,再也没有之前的无礼,我满意地揉搓了几下后离开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