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雕塑
伊莲娜走了,我就静静地在纱帐内看着兄长衣冠不整地捧着铁盘坐在撒上石子的凳子上,时不时紧张地看向我床帘的缝隙担心他这幅样子被我发现。 他额头渗出汗水,好看的眉蹙起,轻声呻吟,屁股也微微扭动,看起来痛苦又可怜,但他勃起的yinjing却丝毫没有萎下的迹象。 伊莲娜走了,她虽然给他下了命令但并无人看守,他大可以偷懒或者直接逃走,可他还是选择留下规矩地继续接受折磨,并从中获取快感。 我渐渐理解了兄长的快感来源,天生的卑贱让他乐于从服从中获取快感,尤其是身居高位被羞辱时带给他的巨大落差。 可悲的布兰登,你需要一个好主人。 “什么声音,是伊莲娜吗?”我假装刚睡醒似的问。兄长色情的喘息声过于热烈,我就算有意装睡他也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兄长明显吓到了,他立刻站起来迅速把盘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手忙脚乱地扣上衣服,把勃起的yinjing塞回裤子,踉跄地撞倒了桌角也不敢呼痛,打开大门仓皇而逃。 我掀开床帘,看着尚未流尽的沙漏与摆动的大门,思考着要不要将他没有好好完成教导的事情告密。 思来想去还是算了,我成为领主揭发他的罪行的那天指日可待,现在倒不如享受一会儿最后能对他心慈手软的时光。 下午我在与谋士面对面在会议厅谈论城堡政务,我觉得口干便抿了一口茉莉花茶,抬眼竟望见正对着我眼前窗口的艺术展厅内,那些精美洁白的人体石膏旁出现了一具活色生香的rou体。 他被黑布袋蒙着头,双手背后双腿分开站在那些人体石膏中,身上被画满了侮辱性的涂鸦。 说实话,看了这么多天,他的裸体和他的脸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熟悉。 就算不看脸也是养眼的,就像哪个石膏作品突然活了过来一样。尽管那些艺术品也不会避讳生理特征,但我还是惊异于色情与艺术其实也只是一线之隔。 他由于手背后所以自然挺胸,rutou被画上圈与箭头着重强调。我知道这一定是侍女们给他画上并逼他站过来的,但如果只是看他的反应,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变态的暴露狂。他在检阅士兵时也是这样的站姿,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每次训兵时,华丽盔甲下的身体都画满了这些痕迹。 “男妓”,“公狗”,“反省中”,这些刺眼的词汇被写在他的大腿内侧,胸肌与生殖器的上方。多余的墨汁向下流淌,最后顺着人鱼线流进他下体的毛发中,而折磨他的工具从卵蛋下方支了出来。 我们领土靠近森林,经常有狼群出没,所以猎狼后一般都会将碎狼毛拔下来作笔。狼毫坚硬不易弯曲,作笔倒是合适,但在他身上作画恐怕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那些硬毛会钻进乳孔和尿道,硬茬刺扎着娇嫩的肌肤又痛又痒,光是想象就会知道这会是一场酷刑,但他的yinjing与卵蛋被戳得发红也依然吐出透明黏液。尽管没看见,但为了夹住侍女们塞进他屁股里的笔,他现在也一定拼命夹紧了后xue。 黑布下的他会是什么表情呢?屈辱,难过,还是兴奋? 这样高昂的勃起,似乎还需要最后一点刺激就可以将他送上高潮。那么他面向我,渴望我给他什么反应呢? 他并不是因为赤身裸体就感到兴奋,他需要我的围观。 他想看到的不只是自己被屈辱地被处罚,我明白,他更想看到围观的人因为他无耻怪异的举动而闭上眼睛。 我松开了手,打碎了茶杯,装作害怕地指着他的方向惊叫。 我看见他突然扬起头,喉结上下攒动,浑身的肌rou紧绷起来屈辱着射精,jingye四溅挂在我的艺术品上,然后又一次仓皇地逃走,这一次我在装作没看见就说不过去了。 晚上,我叫上他一起召开了家庭会议,在众人面前,在兄长旁边,我声色俱厉地说出我今天看到的一切,兄长脸上也有着一家之主的威严,似乎要和我一起抓住这个变态的贼。 他的坐姿有些僵硬,也许后面被塞了东西,最近我从别国进了一些能源石,它们小巧圆润还会微微震动,除了冶炼钢铁,也有别的用途。 “这是我见过的最可耻,最令人作呕的事件,我看见他时他简直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人藏在我的城堡中。” 我在众人面前用最刻薄的词汇怒斥着这个无耻的行为,这些话与众人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像是鞭子扫在兄长的尾椎,但我不吝啬于再给他一些享受。 我双手握住兄长经常握剑的长出薄茧的手,满脸担忧地说:“兄长大人,这太可怕了,幸亏你在这里,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别怕,克洛伊,我会保护你的。” 多么温柔的嗓音,配上这抹令人安心的笑容,简直都要让我忘了这个犯下恶行的人现在屁眼里依旧塞着东西。 “如果抓到这匹害群之马,兄长要怎么惩罚他呢?” 兄长的手指有些颤抖,他将一条腿垫在另一条腿上,自然地挡住又要起生理反应的地方。 “做出这样有伤风化的人就应该被扒光衣服扔进地牢里鞭打,之后再拖出去游街让他无地自容。” 兄长是不是最近高潮太多脑子坏掉了,在众人面前说出了他自己内心的幻想? 不过他想要的,我就会给,我抓着他的手微微用力,不经意间露出平时思考如何在商场上杀死竞争对手的眼神。 “是啊,多么可怕的惩罚,只不过对他来说倒像是奖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