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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不可怜(耳光,学奴规,服侍就寝)

    男人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晚矜怎么可能拒绝他,害羞地点了点头说好,被吊起来挨打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皇叔怎么能这么玩她啊。

    赵寒钧看着女孩红透了的耳根,轻笑了一声,把人抱在怀里去揉那两瓣红臀,又给人上了药,而后宠溺地拍了拍晚矜的脸颊,传了午膳上来。

    不过一些清粥小菜,虽然简单,却清爽可口。

    赵寒钧行伍之人一向不大讲究饮食,但晚矜年少流离吃过不少苦,常常食不果腹,以至于后来骤然被锦衣玉食地养着,便有些暴饮暴食伤了脾胃,赵寒钧既心疼她又不得不管教她。

    晚矜不爱吃口味清淡的东西,也不爱吃素菜,见到午膳如此清简便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地看着那一桌菜,想和皇叔撒娇。

    身后虽然涂了阵痛消肿的药,但还是隐约有些麻麻的,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皇叔,晚晚不想吃这些。”

    赵寒钧难得很有耐心地哄她:“晚晚乖,你肠胃不好,该吃清淡些。”

    “不嘛不嘛。”被宠爱长大的小公主总觉得只要下了床她和皇叔便不只是简单的主与奴,便忍不住想和皇叔要求更多。

    “听话。”赵寒钧的语气已经有些冷下来了。

    “皇叔,我想吃rou嘛。”但晚矜还处在事后的温存和自己甜蜜的幻象中,没注意到男人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变得和刚才挥动皮拍时一样冰冷严肃。

    “啪!”

    赵寒钧没再说话,而是直接一耳光甩过来,晚矜毫无准备,被打得偏过头去,耳边也阵阵嗡鸣。赵寒钧甩了甩手,掐着她的下颌把红肿的脸掰回来,冷冷地看着她:“吃不吃?”

    晚矜直接被打懵了,身后的疼也忘了,只愣在那里瑟瑟发抖。

    真可怜呐。

    赵寒钧这样想着,但却是抬手又扇了一耳光上去,把人甩在榻上:“朕不想再问一遍。”

    眼角不受控制地沁出几点泪花,她连忙跪直了身子,去扯男人的袖角:“贱奴知错了,贱奴……好好吃饭,呜呜呜呜都听陛下的。”

    这小姑娘就是这样,明明是个娇娇软软的性子,喜欢撒娇,但有时又不肯好好听话,一定要惹得他动了怒。

    赵寒钧知道她下次还敢,把人拽下了床扔到地上:“跪好。”

    晚矜知道自己又惹皇叔生气了,不敢再耽搁,立刻跪下磕头请罪:“贱奴知错了,求陛下息怒,请陛下责罚奴吧。”

    刚才的两个耳光扇得她又疼又爽,其实她心里也隐隐想要皇叔继续的。

    赵寒钧自然知道她的心思,正反手交替扇了十几个耳光下去,把小姑娘白皙的脸蛋打得红扑扑的,昨天打的掌印还没全消,就又盖了一层新的上来。

    晚矜不但把脸摆正到男人顺手的地方还主动用已经红肿的脸皮去蹭男人的大掌,仰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陛下再赏奴几个耳光吧。”

    可赵寒钧只抹去了晚矜脸上的眼泪,又拿帕子擦干净了手,才把人抱起来,哄道:“好了,张嘴。”

    其实赵寒钧不大会哄人,说话也总是冷冰冰的,但晚矜已经学会乖乖听话,顺从地张嘴喝下了他喂过来的粥,又乖乖咽下去。

    赵寒钧喂了半碗便停下了,又夹了几个蒸饺给她:“粥也不要多喝,再吃点饺子,水果晚些再吃,不能吃冰的。”

    晚矜努力咽下嘴里的食物,顶着红肿的脸颊不住点头。

    赵寒钧喂完她自己匆匆吃了两口便接着去处理政事了,临走前爱抚地摸了摸晚矜的头:“好好跟着女史学规矩。”

    晚矜乖巧地跪在男人身前:“贱奴明白。”

    后庭之中专门调教奴宠的女史要比皇叔严苛得多,她不能再躲懒撒娇,只能端正地跪好,可教鞭还是抽上了娇嫩的皮肤,留下一道红色的印记。

    “跪直,奴宠听训时态度必须端正。”

    晚矜的身子更加紧绷起来:“是,贱奴知道了。”

    女史看到了她红肿的脸蛋和臀峰,露出还算满意的神情:“陛下怜惜你初承雨露,但你作为奴宠必须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可懈怠。”

    “今日便先学习侍夜和晨侍的规矩。”

    晚矜一想到晚上可以服侍皇叔,身子就又燥热起来,幸好她的脸已经被打肿了,遮去了羞红的痕迹,不然一定要被女史责骂yin贱了。

    晚膳的时候赵寒钧没有回来,但是嘱咐了御膳房给她送来了几样精致小菜,皇叔不在自然也不用守那些繁琐的规矩,晚矜一面乐得自在一面又忍不住想皇叔此刻在做什么。

    为什么不回来和晚晚一起用晚膳呢?

    方才女史虽然训诫教导,但也没有太为难她,想来是皇叔提前嘱咐过了,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晚矜心里还是有些抗拒……她之前从没学过奴妻的规矩,也才刚被皇叔开苞不久,现在却要去当男人的尿壶,也太yin荡下贱了吧。虽然在南梁,女子人人如此,但晚矜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可一想到那是皇叔啊,晚矜心里又隐隐期待起来,只要是皇叔的东西,她都喜欢,无论是jingye还是尿水,都是君恩。

    晚矜就在这样焦虑又甜蜜的氛围中等到了深夜,赵寒钧才姗姗来迟,他看了看已经等得昏昏欲睡却还强撑着跪在地上等待的女孩儿,没再折腾她,轻轻拍了拍脸颊把人叫醒:“给朕更衣。”

    晚矜清醒过来,连忙磕头请罪,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替男人脱下外袍,晚矜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却没闻到熟悉的气息。

    宫人早已端来洗漱用具,晚矜便又跪在榻前为男人净手擦脸,换上寝衣,却不留神记系错了衣带。

    赵寒钧不满意她走神,掐住了晚矜的下巴,看着她有些失神的眼睛:“想什么呢?”

    晚矜嗫嚅道:“贱奴错了,贱奴不该分心的。”

    男人身上很是清爽,显然刚刚沐浴过,她认得这个熏香的味道,馥郁清新,如雨后清明,这种别出心裁的香料只有昭仪娘娘宫中才有——皇叔深夜才归,想是已经召幸过其他妃嫔了,所以此刻也不再用她,只是让她服侍洗漱。

    赵寒钧见她答非所问,隐有怒气,可下一刻女孩儿guntang的泪就滴了下来:“求陛下……别不要贱奴。”

    赵寒钧无奈又莫名其妙,有心逗弄她,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跟朕提要求?”

    晚矜立刻害怕地抖了起来……是啊,她早就知道他已是至尊帝王,不再属于她一个人。她虽然才十七岁,可以后还会有很多更年轻的女孩儿到他身边来,她不是不知道那些被厌弃的奴宠是什么下场,被直接赐死的都算幸运,否则被送去军妓营或者……

    她还能留在皇叔身边多久呢?

    一想到倘若皇叔有一天厌倦了她,小姑娘便泪如雨下,颤抖着磕了一个头,哽咽道:“就算……就算真的……求陛下别把贱奴送走……”

    她哭得前言不搭后语,话也说不明白,赵寒钧更想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但心还是立刻便软了下来,把人抱上榻来:“好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