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花心藏蜜意(公媳H,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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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书房失禁了之后,林幼娘羞愧自悔不已,只怕公爹从此把自己看轻了去。 却不想,第二日一早公爹就来了自己院落,幼娘耐着巨大的羞意,满脸通红地沏茶端给他。公爹接过茶,却放置一旁没有喝,将幼娘拉到跟前搂坐在自己宽大的怀里。 “幼娘,莫要羞,昨日之事并无不妥。我知你最是乖巧柔顺,怜悯大舅舅孤单,我很是欣慰。“充满磁性的男音在耳边响起,幼娘觉得耳朵痒痒的,却忍住没有去挠。 “昨日舅舅很是快活,只想着多疼爱幼娘一些,不知有没有弄疼你?“公爹看着她羞得连耳朵脖子都泛起了粉红,可爱得紧,不由得轻轻舔弄起了她的耳垂。 “唔…唔…舅舅…唔…“幼娘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敏感的耳垂被那略带粗粝的湿漉漉的舌头舔着,身子越来越软,不由得回抱着舅舅靠在他怀里。 “我看看那处还要不要紧,有没有肿“,公爹边说边解着她的衣带,要查看她的腿心。 林幼娘看着眼前这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神情温柔地用手指修长的双手剥着自己的衣服,被撩拨得神识不清。他三十九岁的生辰刚过不久,还是自己这个儿媳cao办的,当日她穿着华服恭敬地对他祝酒恭贺。如今自己却赤身裸体坐在他怀里,一对奶子就那么在他跟前晃着,实在是yin荡不堪。 幼娘浑身绵软地任他的大手在身上游走,说是要检查腿心,他却先揉起了她的奶子来。 “啊…呃…呃“一声声发浪的yin荡呻吟溢出,幼娘听着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陌生感。 丈夫一大早就出门去办事,要过几日才能回来。没有他在一旁,幼娘似乎放开了一些,而公爹也发现了这点。 他腾空抱起幼娘穿过堂廊,向内室走去,高大的身躯包裹着她,仿佛她还只是个小姑娘,可哪个小姑娘能做出那般迷失欲海的表情? 途中几个路过的丫鬟和婆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平日里严肃正经、御下严厉的家主如今竟面不改色地抱着一丝不挂的儿媳妇,肆无忌惮地走在光天化日之下,还被这么多人看到。 “莫不是吃错了什么药?“下人们躲在角落里小声嘀咕着。幼娘不由得抱紧公爹,将两团乳儿严实地掩住,可有什么用呢?那些婆子最是嘴碎,等一会儿公媳相jian的说法就会在下人们之间传开了。想到这里,幼娘不由得觉得又羞耻,又有股陌生的刺激。 “莫怕,等我回头教训他们一番“,察觉到幼娘的担忧后,公爹温柔地安慰着她,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果不其然,当日近午时,烈日炎炎,宅内的下人们却都如置身寒冬,战战兢兢地干着活,出入皆是噤声。一刻钟前纷扰的院子一下子静悄悄的,下人们仿佛都被绞了舌头一般。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后下人对主子之间发生的更加yin乱不堪的事情也都目不视之,口不提之,就怕有一日真被绞舌头挖眼睛了。 王家家主当然不会随意干出这种残忍之事,况且那些下人都是祖辈都跟着王家,平日里忠心不二,就只是嘴碎些并无恶意,也无胆子到外头说道,不至于受此酷刑。家主治家有方,手腕灵活,自有一番法子让下人们服服帖帖,不敢再随意议论主子之事,让幼娘不自在。 听到安慰的幼娘,心中只充满了妥帖安稳之感,不由得更加崇拜依恋起了眼前的男人来。威严强大如他,却甘愿如此温柔对待自己,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丝甜蜜来。 想到从昨日到今日,都是公爹一直在取悦着自己,自己却不曾回报于他,幼娘便又开始疼惜起公爹。她就是这样心软的人儿,别人轻易就能勾起她的怜悯之心来。公爹这样玲珑心窍之人,就是吃定了她这点。 于是幼娘为他脱衣,学着他舔舐她乳儿的样子,舔弄起了他的乳尖来。 看着眼前的娇娇人儿努力吮吸的样子,公爹也愈加情动,他伸手拆了幼娘头上钗子珠翠,就怕自己一会儿动作大了钗子别歪了会伤着她。不是丈夫,却比丈夫要体贴,连这些细枝末节都能照顾到。 一头乌发顺势就坠了下来,披落到雪白的美背上,好一副慵懒娇媚状。公爹将双手十指插入幼娘乌发头皮中,幼娘从公爹胸口抬起头,一张微微泛着粉红的脸儿对着公爹。 二人四目相对,言语已经无法比他们之间的心更近,公爹懂得幼娘,幼娘也懂得公爹。 “幼娘…幼娘…幼娘…“明明美人就在跟前,他却仍声声急促叫唤着,仿佛能让她更近些。 “公爹…公爹…幼娘永远都不离开您…“幼娘心中怜意更甚,美目细细端详着这张曾经不敢直视太久的脸,剑目星眉,鼻子挺拔,却唇如激丹微微张着。公爹这是渴她甚矣,幼娘心道。于是凑上去,细细吮弄起了他的双唇。 公爹当然很承她的情,迅速反客为主,将到嘴边的香rou叼着细细品着。幼娘微张小小口,邀公爹舌头入内,公爹无有不从。小舌丁被用力含着似乎要吞入肚中,檀口内的香汁儿被席卷了个干净,这哪里是做客,分明是抢劫。银丝衔挂在互相嬉戏的四唇之间,房中啧啧的yin靡水声响了许久,似乎永远也停不下来。 终于,公爹放过了幼娘的小嘴儿,它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幼娘紧闭着小口,小舌头被藏得严严实实的,春情甚浓的美目嗔看着公爹,似乎在说她再也不随便邀公爹做客了。 公爹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爱娇的小人儿,伸手轻抚她的脸蛋以示回应,今日他定要将她细细疼爱一番才好。他将幼娘平放在床上,坐在她张开的双腿间,抬起了美臀细细端详着她的腿心。花瓣微掩,好一朵欲开不开的粉红羞花,泛滥的晶莹蜜水已泄露了它早开的秘密。猜到他似乎打算要做什么,幼娘不知是羞还是怕,挣扎着想要将双腿并拢,然而徒劳一番罢了。 公爹一旦决定要干什么事情,便不可能中途而废。他慢慢凑近停住,呼吸也随之洒落在了幼娘的腿心上,要亲不亲的。他微笑地看着身下害羞的幼娘,像是说你求我,我便不弄了。幼娘哀哀地看着他,似是殷殷求饶,然而这只会让公爹坏心更甚,他就没有打算绕过她。 猛烈的吮吸落在花心上,一番风卷云残状,xiaoxue泌出的甜汁被吞得干干净净。他又将舌头伸入花径捣着,想讨要得更多。二人一直是四目相对着,视线一刻也不曾错开。她的腿心已然痒意连连,发烫不已。公爹要什么,幼娘自然便给什么,她弓起身子大声浪叫地回应着公爹,痒意变成快意,来得又猛又多。突然,她弓着的身子定住了,眼前白光连连,她这是在他的舌头下小死升天了,花汁瞬间泻出许多,被公爹一滴不剩地吞吃入肚。 那股痉挛激得幼娘全身一抽一抽地,久久无法自已,公爹躺到幼娘身旁紧紧将她扣在怀里,轻拍着后背,柔声哄着她,让她终于得以慢慢平息,静静享受着那股大浪平息后的宁静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