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碗好像也没什么rou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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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他手脚的细链是故意的,鞭子被他成功拽动也是这个疯女人故意松的手,就凭这一拳的力气推断,在她不松手的情况下,鞭子不可能被现在的他拽动。 给他希望,再亲手粉碎。 让他暂时不要抱有能凭借自己逃走的想法,秋贝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他的家人能尽快发现不对,然后赶来救他了。 赵昭用手抹了点脸上的血,沾了血迹的手指开始绕着秋贝的乳珠绕圈,秋贝浑身一颤,刚刚退去的情潮又有席卷重来的趋势。 手指上没血了,赵昭就又伸手沾点血,直到秋贝的两个乳珠都被抹上了已经氧化变成暗红色的血,随后赵昭的手指移向他身体的其他部位 中途秋贝想要伸手推开赵昭作恶的手,被赵昭另一只空出的手按住。 她是在用他的身体作为画布,以她的血液为墨水,进行一场绘画。 房间各个能透光的地方都覆盖了厚重的窗帘,没有开灯,整个房子只有房间里的灯光照出来。 躺在地上的少年全身赤裸,他的双手被强行举过头顶,一个少女跪坐在他身上,双腿刚好压住他挣扎乱动的双腿,尽管力度不大,但对付现在浑身无力的秋贝来说已经够了。 秋贝身上暗红的血迹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如同雪一般白,像个被邪教侵染玷污的圣子,如果能忽略他嘴里不断冒出来的脏话的话。 “你他妈的能不能滚啊,恶不恶心啊!” 他现在身体反抗不了,但是嘴巴还能骂两句过过嘴瘾。 这个疯女人现在还不处理头上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不应该失血过多脱力吗,怎么力气还这么大。 赵昭没有理会他,专心地在他身上勾画,手指下的身体与话语的尖锐不同,柔软,温热,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微微颤抖。 真奇怪,明明经常在篮球场打篮球,那么大的太阳也不能把他的皮肤给晒黑。 光是单纯的抚摸,秋贝之前被注射的药物又再次发挥作用,全身都泛着漂亮的粉色,到后面他已经骂不出来了,yinjing的前端冒出了很多液体,后xue也传来从未体验过的空虚感。 “好痒,好痒……”秋贝眼睛微微冒出了水光,刚刚被鞭子打伤的地方已经不痛了,转变成了一种奇怪的痒。 “哪里痒?”赵昭的声音听上去温和有礼,她已经不再在他身体上画画了,手指游走在秋贝身体各个部位,点燃一簇簇的小火苗。 “这里?”她手指拨了拨挺立涨大的rutou,两个小小的东西已经从一开始的淡粉色变成了现在嫣红,已经干掉的血迹没有完全覆盖住原本的颜色。 她揉捏着秋贝的双乳,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原因,她感觉手上的触感异常柔软,而且他的胸也似乎涨大了不少。 “这里?”她摸了摸刚刚被鞭子打过的地方,她已经松开了对他双手的桎梏。 秋贝已经神志不清,赵昭离开他的胸口后,空虚感加倍而来,这让他有些不满,他被松开的双手寻着路模仿刚刚赵昭揉捏的方式开始摸着自己。 已经有些肿,但是手触碰到的时候,给秋贝带来的只是一阵阵的酥麻感,他yinjing前端水冒的更欢了。 不够,还不够,这些浮于表层的抚摸无法 缓解他身体内处的空虚感。 “还是这里?”赵昭头上的伤口早就结痂,她手握住秋贝yinjing,上面液体过多,摸着有些滑溜。 秋贝人生的精致漂亮,他的yinjing也很漂亮,粉色的,和她之前看的片里的不一样,那些都黑黑的,很丑。 不愧是她看上的,最适合她“剧目”的“演员”。 秋贝闷哼了一下,xiele。 白浊粘黏在赵昭的手上,秋贝张开嘴,胸口起伏剧烈,像条搁浅的鱼,赵昭将布满白浊的手指放进秋贝的嘴里,故意压在秋贝舌头上。舌头触碰到jingye,咸咸的味道传输到大脑中。 在他又准备动牙咬之前,赵昭就及时将手拿了出来,将白浊一一抹在秋贝的身上。 她就像个第一次拿到画笔的孩童,在心爱的画纸上涂涂抹抹。动情后的白粉色身体是底色,血迹的暗红和jingye的白色交错布满他的胸口。 赵昭学过画画,红色与白色,在她手下,这具身体变得异常诡谲,艳丽,和疯狂。 少年泪蒙蒙的桃花眼,咬得嫣红水润的嘴唇,人体绘画,一幕幕都刺激着她的神经,反应出来的就是她愈发上扬的嘴唇。 绷紧许久的精神在这次射了之后慢慢松懈,尽管体内的空虚感依然强烈,但秋贝实在撑不住晕了过去。 赵昭知道这次不会再是装晕了,她看着面前颜色交加的身体,满意地点了点头。 “咔擦。”她用相机拍下了这充满色气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