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你这么烈cao起来一定很爽,我做过的脏事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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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真拼命挣扎,死命地咬对方的手指。但对方毕竟是男人,身强力壮,她的力气就像蚍蜉撼树。 对方被她咬痛,骂了句平港话,顾真听不懂,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劫持她的人无疑就是霍家弘。 她被拖进男厕最里面的隔间,霍家弘一只手死死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撕拉”一声撕了她的内裤。 顾真又急又怕,整个人都在发抖。她不知哪来的勇气,趁对方单手解裤子的时间,拼命踹隔间的门。隔间的门板虽然厚,但顾真穿的是细跟高跟鞋,踹门的动静依然传了出去。 霍家弘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往常女孩子早就吓软了身体,任他为所欲为。没想到顾真胆子这么大,还有余力踹门求救。 他“砰”地用顾真的脑袋狠狠撞在墙上,顾真痛得眼前发黑,用指甲掐自己的手心呼唤意识,脱掉一只高跟鞋狂敲隔板,响声更胜刚才。 霍家弘的下身竖得老高,一把夺过顾真的高跟鞋扔出隔间,用蹩脚的国语道:“离得很远,你的陆哥哥们听不见的。你这么烈,cao起来一定更爽……” 反正正当防卫打死人了也从轻判决,顾真脱下另一只高跟鞋,直接往霍家弘的脑袋上招呼。 ——他要是正儿八经磨得陆亭他们答应了,她还能高看霍家弘几分,这种强jian的戏码实在是令人不齿。 霍家弘酒意上头,面皮紫红,反应却一点不慢。他抓住了顾真的手腕,“咔啦”一声给她连胳膊都拧脱臼了。 顾真疼得飙泪,整个人也软了下来。霍家弘低低笑着,语气猥琐:“梨花带雨的才更好看……” 说着,他拧脱臼了顾真的另一条胳膊,按着她就要强行插入。 顾真的脑海里各种念头乱冒,眼泪完全模糊了她的视线。胳膊好疼啊,霍家弘这么进去她会yindao撕裂吧……她已经这么努力求救了,能不能有人救救她…… 顾真的yindao干涩,完全没有润滑,霍家弘勉强将guitou挤进去,正要发力强行突入,隔间的门却被人敲响了。 敲门声如急风骤雨,霍家弘不愿意看到嘴的鸭子飞了,恼羞成怒道:“是谁?管什么闲事?” “是我,陆亭。霍先生,请适可而止。” 顾真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可这个熟悉的声音给了她希望。她靠在墙上,重新寻找到自己的呼吸。 隔间忽然安静下来,没有得到回答,陆亭又一次开口了。他的声音仍然勉强保持着有条不紊,但明显强压着情绪: “霍先生若还不出来,只能叫酒店安保人员撞门了。霍先生,对你来说,面子也很重要吧?” 顾真努力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身体重新开始挣扎。霍家弘心念急转,他知道,在被发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 第一,他不可能违背家族的意愿,因为一个女人,公然和长跃陆家对抗。第二,如果安保人员撞门,他光着屁股未能成事的样子,就会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会变成整个圈子的笑话。 他不再犹豫,拎起裤子系上腰带,“啪”地打开了隔间的门。 门外的陆亭不复酒桌上的从容,脸色无比阴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陆亭动怒了。 霍家弘不愧老辣,神色轻松写意:“陆总,为了我们双方的合作着想,今天的事就当作一场闹剧,如何?你来得很是时候,我还没有得手。” 看到陆亭神色未变,只冷冷地盯着他。霍家弘又笑了,凑近了道:“只不过,她早就被人弄得很脏了。” 陆亭淡淡瞥了他一眼:“霍先生慢走。” 霍家弘发出一声讥笑,神色坦然地走了。 陆亭打开隔间的门,顾真缩在隔间的一角,鬓发散乱,妆也花了,两条胳膊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目光自下而上,满含惊恐地望着他。 他蹲下来,扶住她的肩,神情满是怜爱:“抱歉,我来晚了。你怎么样?” 顾真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像是快碎了:“谢谢……我胳膊全脱臼了,抬不起来……我想回家。” 陆亭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顾真赤裸的下半身,打横抱把她抱出了男厕,还不忘拎上今天的功臣高跟鞋。 ——卫生间和包厢分别在走廊的两侧,包厢的门关着,其他人根本注意不到这边。好在顾真敲门板的声音惊动了夜巡的安保人员,陆亭赶来发现顾真摔坏的手机,才知道出了事。 来到走廊,等在外面的温子衿接过顾真的高跟鞋。陆潇帮忙拿来了顾真的外套和包,他把外套盖在顾真的身上,面露不忍,按下了电梯下行的按钮。 “温,你是温对不对?” 这时,一双大手拍在了温子衿的肩膀上。 温子衿的身体僵住了,一时间连言语也忘记。 “温,你现在在长跃吗?真巧,上帝又安排我们见面了。” 一时间,几个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来的人是英皇的科纳尔,连顾真也不知道他们竟然是旧相识,也抬起了眼皮。 温子衿的脸开始发烧,他往侧边移了一步,五官因痛苦变得有些扭曲:“……你快点滚。” 科纳尔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温,我是真的爱你。你当初要是和我在一起,你现在也是英皇经纪人的头儿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 被纠缠,被强jian,旧事被反复拿出来鞭尸……过去的种种在脑海中翻涌,温子衿已经快崩溃了,他咬牙切齿道:“……可我不爱你。” 科纳尔冷笑道:“有句话叫‘事不过三’,你已经是第三次拒绝我了。这次我要让我们的事在长跃也人尽皆知……” 这时,陆潇伸手扶住快要软倒的温子衿:“很抱歉,科纳尔先生,长跃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地方。” 科纳尔笑道:“确实,但是出了事情,有了八卦,哪里的人都会像蚂蚁见了蜂蜜一样围上来。” 早在给顾真选经纪人的时候,陆亭就知道温子衿和科纳尔的事。刚才的那些事已经让他心头起火,也不想再听这些纠缠。 他连笑容的伪装都懒得穿戴,冷冷道:“科纳尔先生,你和霍先生不同,没有祖荫,老实些对你有好处。” 科纳尔不悦道:“陆总是在威胁我吗?” 陆亭面无表情:“只是一句忠告。” 下了电梯,温子衿由陆潇送回去。顾真则跟着陆亭,她看着窗外的风景,却发现司机并没有送她回家。 “陆亭先生……” 她刚要问,陆亭温柔地说:“先去医院,做一些检查,把胳膊接好再回家。” 顾真点了点头。她的肘关节都是肿的,没人帮忙,连穿脱衣服都办不到。到了医院,她坐在护士推来的轮椅上,陆亭推着她走,陪她一项项做检查。 等X光出来要20分钟,她就靠在陆亭的身上小憩。此刻的陆亭不再是长跃幕前的老板,只是一个可以依靠和信赖的人。 霍家弘显然是老手,情急之下用的力气也没数。复位的时候顾真痛得毫无形象地大叫,因为伤到了关节囊,还打了石膏。医生叮嘱要静养两周,期间尽量手臂不要用力,更不能拎东西。 下体的情况好一点,医生只开了涂抹和口服消炎的药,护士还好心拿了条纸内裤给顾真穿。走出医院都三点过了,顾真窝在陆亭怀里,身心俱疲:“陆亭先生,三立那边我还有戏要拍,明天……” 陆亭轻声安慰:“会帮你请假的。” 顾真在路上睡着了。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异性强行侵犯,但今天不一样,有人从危难之中救了她。 陆亭一路把顾真抱到家门口,顾真录入指纹然后进屋。陆亭把她放在沙发上,柔声道:“工作的事不用担心,这段时间我会找个合适的人照顾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顾真点了点头,依偎在陆亭身上。他身上好温暖,连酒味也变得好闻。她哽咽道:“以后我不想再去这种应酬了。” 陆亭顿了一下,忍不住去摸顾真的头发,用手指慢慢帮她理顺打结的地方:“以后再有此类应酬,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顾真吸了吸鼻子:“霍家弘不是乔瀚,他也是英皇的股东……这件事只能这么算了。” 房间没有开灯,两个人并肩坐在月光里,没人看得到陆亭眼里的杀意。可能是喝了很多酒,也可能是今晚的事故,他的情绪比平日要外露,也让他看起来更真实。 他本来已经没有心了,但今晚他却觉得死掉的心跳得像是要蹦出腔子。爱欲,愤怒,痛苦……他没有办法再像平时那样不动声色,那样绅士礼貌。 陆亭的语调平静,但孕育着无可比拟的危险:“他确实要难对付些,但也并非没有办法。无论是什么事,只要愿望足够强大,人类的想象力是没有边界的。” 顾真从陆亭的话里,嗅到了阴谋和杀戮的味道。她其实一直有所猜测,陆家能发展壮大到今天这个地步,除了面子上守礼和规矩,背后一定少不了不择手段、不能见光的部分。 ——每一位陆家的绅士也可以是阴谋家。陆亭上任后,公司的盈利比往期见长,他有办法明面上做得让人无可指摘,那么他想去算计谁也易如反掌。 但是顾真还是摇了摇头:“那样太明显了,大家会联想到我,再联想到你,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拖累你。” 陆亭的声音重新变得温柔:“不用担心那么多,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顾真哭着道:“谢谢……可是就像霍家弘说的那样……你不会觉得我很脏吗?” 陆亭的喉头也有些哽咽,他花几秒钟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说:“不会。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为了回到家族,为了坐上现在的位置,我做过的脏事数不胜数。我没有心,也没有喜欢的东西,我的善意本质都是伪装和陷阱。” 顾真其实多少能想象得到。她小时候碰到的陆亭沉默而消沉,住在破落的城乡结合部,忍受着同龄人的戏弄和欺侮。 而成年后的陆亭大权在握,说一不二,哪怕神色温和也充满压迫感。他的成长过程必定充满着难以想象的艰辛和崎岖,算计和构陷他人也许只是他最常做的事。 陆亭停了很久,见顾真没有说话,又低声道:“抱歉,你原本就怕我,听了这些会更害怕吧?” 顾真用带着哭音的声音说:“以前我和大家一样怕你,但我现在一点也不怕你了。” 陆亭莞尔:“为什么?” 顾真的声音很暖:“因为你救了我呀……陆亭先生,纸巾盒就在茶几上,帮忙拿一张可以吗?不然鼻涕要蹭到你衣服上了。” 陆亭低笑出声,他把纸巾盒拿来放到膝上,一点点帮顾真擦眼泪和鼻涕。他的动作轻柔细致,边笑边道:“‘陆亭先生’听着生分,以后没有别人的时候,就叫我‘先生’吧,好吗?” 只要不叫名字,顾真是没有意见的。她点了点头,瓮声瓮气道:“好,先生。”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混着微微的蓝色:“天快亮了……先生回家小睡一会儿吧。真不好意思,劳你陪了我一夜,明天还是工作日呢。” 陆亭带着顾真往后坐了坐,靠在了柔软的沙发背上,温声道:“已经现在了,也不吝再多陪你一会儿。睡吧,到点我去公司,然后换照顾你的人来陪你。” 顾真靠在陆亭的肩膀上,道:“那你也睡一会儿,好不好?通宵对身体很不好的。” 陆亭的声音温暖:“好。” 顾真的神经紧绷了一整晚,松下来后很快睡着了,毫无防备,心无芥蒂。对陆亭来说,今夜的时间也很难得,每一秒都弥足珍贵。 去年重逢之初,无论他表面伪装得多么温和懂礼,他看到她,想到的也是控制欲,占有欲,色欲甚至是破坏欲。没有心,没有爱,有的全是晦暗的欲望。 他深知自己的堕落,但从不为之羞愧和自责。他接受这样的自己,甚至引以为豪,总好过像过去那样任人宰割。 然而,经过许多次不经意的陪伴和对谈,顾真已经不用切一半的心给他了——也许仅是在她面前,他的心复苏了。 虽然他的灵魂依然是黑色的,但爱从欲望里短暂剥离了出来。 他只想多陪她一会儿,靠在一起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