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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付你钱怎么样?”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领结,一边问。 “多少钱?” “八千块,怎么样?” “好啊,给我现金,我就给你koujiao。” “先给我koujiao,我就给你现金。” 我料定他不会扔出几个月生活费,就为了让一直是免费的炮友能给他koujiao一次。 “先付钱。”我笑看他。 他注视了我一会儿,接着站起身,走出这间卧室。他回来的时候把一沓钱扔到地上,抽出自己的腰带。 “八千,来吧。”他抚摸着他的yinjing,那团萎软的rou逐渐勃起,期待我唇舌的到来。 “你确定?“我在他脚边跪下,给他最后反悔的机会。 “舔吧。”他居高临下地睥睨我,故作矜持,难掩兴奋。他就是这样一个无聊的β,因为能cao到两位α的妻子而兴高采烈,为了让她给他koujiao而扔出辛苦攒下的几个月生活费。 “宝贝,”他抓着我后脑勺的头发,“我要射到你的喉咙里。”他没有在询问,只是在宣布。 之后我们又像往常那样做了一次——他把他的yinjing插到我的生殖道里,把我插射,然后拔出,射在我的小腹上。虽然我是β,不会把一个α的气味鲜明地留在身上,但我们都同意,还是小心点为好。 结束后,我们又一起洗了澡。他又用手让我射了一次。 “不欠你的了。”他说。我们高潮的次数要保持齐平,这是一开始约定好的。 “考虑到有一次是你付了我的钱,”我用手指梳理他小腹上的体毛,“那次不算。我还欠你一次。” “那就下次吧,让我射在你脸上。”他不知真假地回答说,笑着吮吸住我的一片唇瓣,接着利落地从浴缸里起身,站进淋浴间。他按下开关,暖风烘干了他身体上的水珠。 他有一副不错的rou体。 “今天要留下来过夜吗?”他问我。 “嗯哼~”我说,“给你蒙尘的游戏们扫扫灰。“ 我修整好自己,走进客厅时,他已经摆好电脑,在他的家庭办公桌前做好,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敲打键盘。小地方走出来的β,一头扎进α主导的领域,如果想要取得一席之地,就必须比那些α更努力才行。我看向电视柜里摆放整齐的那一盒盒崭新的游戏芯片,随便拿了一个最近在广告上经常见到的。熟练地连接,戴上头盔,输入游戏昵称:令辞。 我衷心祝福廖令辞有一天能够亲自玩上他收藏的这些游戏,在那之前,就让我替他大杀四方吧。 在我打完新手任务前,我发觉有人推了我几下。我只好退出游戏,摘下头盔。我的情人坐在我身边,脸上一副好戏开场的表情。空气中回荡着我的通讯器的铃声—— 我站起身,去拿大衣兜里的通讯手表,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喻沉。 留给我思考的时间不多。 我接通了它——谢天谢地喻沉打的是语音通话而不是视频通话。 “阿絮,这么晚了怎么不在家?”我丈夫的哥哥问我。 “哥哥,这么晚了您怎么来家里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一些点心,觉得你会喜欢,给你送过来。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家里没人,闲得无聊,出去逛逛。很快就回来了,哥哥。” “无聊也不能在外面呆到这么晚,阿絮,让喻渊知道了……” “不会有下次了,哥哥。”我装出慌张的语气,“我就是贪玩了一会儿……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别让她知道好吗,哥哥?” “快点回来。”他说完,通讯挂断。 我开始穿衣服。 “替你丈夫查岗的?”廖令辞问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回办公桌后,键盘打得噼啪响。 “算是吧。” “查出来了吗?” “以后不能在你这里过夜了,回头见。” 我叫了一辆无人驾驶出租车回到家里。偌大的房子空旷漆黑,我打开灯,看到茶几上放着两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我走过去,拆开包装,里面还有一张卡片: 敬祝健康。——沉 我把卡片和包装扔到地板上,明天机器人会把它们清理掉。 我把一块红色的丢进嘴里,海鲜的腥味在我的口腔里爆开。是我喜欢的味道。我又吃了几块,想起我匆忙离开间忘记拿廖令辞给我的八千块koujiao费,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从他手里把钱讨回来。 * 廖令辞最近有点太忙了,我不能确定,是他真的忙到抽不出打一炮的时间,还是这是他的托辞,他不想被炮友的α丈夫捉住,打算抽身走人。 我无聊地切换了对话框,给正在聊天的对象回复道: 你想在哪家?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这家旅馆,找到这个Ω发给我的房间号,敲开门。他和照片上一样好看,腼腆地和我打招呼。一个试爱的小O,趁着上大学的机会终于从保守的家庭教育中解放,想要一尝禁果的滋味。 “jiejie想当插入方还是被插方?我都可以的……”他问我。 “我也都可以的,”我隔着牛仔裤揉他的两块臀rou,“不如我们在床上见机行事吧。” 我按照往常的习惯,我cao了他一次,他cao了我一次。这个青涩的小处男太敏感,cao我的时候我还没什么感觉,他就射了。不过好在他很听话,自觉亏欠我,让他舔哪他就舔哪。我事后愉快地和他说了再见,期待下一次见面。可惜回到家后我发现他把我删了。 我把账号登出,删除数据,然后走进浴室,又洗了个澡,把旅馆的沐浴液味盖住。我出来时看到喻沉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我的手表式通讯器,显然已经解开了我的密码。 “阿絮最近打游戏的时间怎么变少了?”他手指拨弄着投影屏里的应用统计数据。 “喻渊快回来了,”我说,“我想给她准备个礼物,整天去逛礼品店,没时间打游戏。哥哥怎么来了都不说一声?” “刚刚发短信了,你在洗澡,没收到吧?洗得够久的。出门刚回来?” “逛礼物去了。” 喻沉于是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和他对视的那一刻,我几乎以为他已经知道了我出门是去干了什么。 但是他似乎不知道。我丈夫的哥哥放下我的通讯器,对我说: “我很期待你会给喻渊准备什么礼物,阿絮。不过我肯定,不管你准备了什么,喻渊看到它,都会非常兴奋。” 他给了我几张购物卡,然后走了。 我捏着那几张购物卡思量片刻,决定等喻渊回来的前一天再去给她买回一件礼物——时间拖的久一点,显得我花了些心思。 第二天,廖令辞联系我了。他说后天周末,他有一个下午的空闲时间。老地方,去他家。 我查了一下喻沉的公开行程,最近几天,很忙,妙。 我答应了廖令辞。 那天,我们从门廊做到沙发。站着,躺着,跪在地板,趴在茶几。 “小sao货,我不答应你的这些天,约了多少个?”他拍打我的臀rou,在上面留下一个火热的掌印。 “你猜——啊!” “那我就按一天一个算吧——我该打你几次?” “没有啦——”我撒娇地对他说,“哥哥好像盯上我了,哪能顶风zuoai——三个,只有三个。” 廖令辞没有说话。他的手掌重重落下,我的臀尖开始发烫。他接着用手用力抓住那团火辣辣的rou,把他的生殖器插得深,几乎要够到我的生殖腔入口。那里太敏感了,仅仅是接近,也让我一阵战栗。 “他们和我比,如何?” 一个比你大,一个比你小,剩下那个和你一样,没差别。我想这么回答,但他撞得太狠,我根本没法好好说话,只是随着他的节奏不断被抛进本能的漩涡。我叫到嗓子发哑。 他这次内射了。 我趴在沙发上,湿漉漉的下体一阵又一阵收缩。廖令辞把我捞起来,我们靠在沙发上,他的生殖器虽然偃旗息鼓,手指还不满足地揉捏着我的乳粒。 “你最棒了。”我对他说。他小心地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地舔舐,不在上面留下rou眼可见的吻痕。 “我晋升了。”他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我耳畔传来。 “这就是你扔出八千让我给你koujiao的理由?” 他笑起来,胸膛的震动从我后背传进我的胸口。 “我要和那些α平起平坐,有朝一日,我要让他们都对我俯首。” 老调子,没新鲜。 “要是那天到了,”他继续说,“你愿意离开你的α丈夫,嫁给我吗?” 这倒是之前没说过的话。 “等那天到了,”我的声音还有点绵软,“你就不想要我了。” “我想,我永远都想,”他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里,呼吸洒在我的皮肤上,“你是我的小婊子,我想和你zuoai到天长地久,当我永远的小sao货,好不好?” “嗯……先把我的koujiao费给我。”我说。 “你把八千块拿回去,被发现了的话怎么解释?” “我到时候就会急中生智。给我。” “你上次没拿走,那些钱被猫叼走了,我现在拿不出那么多现金。” “你变成的猫吧。” “要不我分期付款吧——我这次先给你八十块,怎么样?” 我揣着八十块慢慢走回家,一路上买了炒冷面,烤鱿鱼,冰激凌,棉花糖,最后把余下的钱全给了街头卖艺的一位吉他手。 晚霞下,我站在了那个家的门前。 我打开门,接着打开关闭一月有余的家庭AI管家,电子音欢快地对我说:好久不见呀,永絮夫人~您的家庭邮箱里有三十九封未读邮件,其中三十九封来自您的丈夫,喻泊。 “全部标记为已读。”我说。 * “阿絮,在哪儿呢?”我接通通话,那头传来喻沉的声音。 “在给喻渊看礼物,哥哥有事吗?”我说完,告诉面前的导购员:“帮我把那个拿下来给我看看。” 这次我真的在商店。 “晚上来参加一个饭局吧。” “……啊?哥哥,您知道我的……” “你结婚多久了,永絮?” 导购员抓着那个庞大的蜥蜴布偶爬下梯子。 “一年多了,哥哥……” “除了我们兄妹三人,你认识了多少人?” 很多。我的脑海里滑过那个小号上长长一串列表。 电话那头,喻沉报给我一个地址,然后说:“过来认识些人,你是喻渊的妻子,你不能始终驻足在她的社交圈之外。” “可是哥哥,以前你们说——” “阿絮,喻渊和喻泊都不在家的时候,是不是太无聊了?” 我的话全都堵在嘴里。 “无聊的人格外贪玩,我明白,”喻沉说,“贪玩几次也无伤大雅,关键是,阿絮,人不能永远这么贪玩下去。” “我只是晚回家了那么一两次,哥哥,我都保证啦,我以后不会再在外面呆那么晚的,您为什么到今天还揪着不放啊?您嫌我没事干,给我找事做,也不用找这种事吧……您就不怕我去那儿给你们丢脸?” “不怕,阿絮,我也在呢。今天晚上,记得化妆。” 他挂了。 导购员望着我。 “就它吧。”我说,“包好看点,这是个礼物。” 我用喻沉的那张购物卡付了钱,填了寄货单。它会在喻渊回来那天再送到我家。我想了想,在备注那里要求他们附一张卡片,写:敬祝健康——絮。 我吃了个饭,想起喻沉的话,只好随便搜了一下,迈进最近一家造型店,再走出来时,紫色的天幕上星光隐隐。 我掐着点到了那家餐厅门口,向门口的服务生报了我要去的包间,他把我引过去。 包间里已经到了几个,除了喻沉外我都不算认识。我在喻沉身边坐下,坐我旁边的一位女性Ω非常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知道她是喻渊的好朋友,可我叫错了她的名字。那个Ω撅起嘴:“沉哥,你瞅瞅你们家媳妇~” “不是我们家的媳妇,”喻沉头也不抬地说,“是——” “是渊妹和小泊的媳妇,知道了知道了。”另一个有点面熟的α插嘴道,“可说真的,他们俩和小娇妻弄了多元家庭,把你一个排除在外,合适吗?” “瞧你这话说的,”一个我完完全全不认识的人加入了谈话,他刚刚一直在玩平板电脑,“沉哥要是想加入,渊姐和小泊泊难道会拦着不让上吗?” 一阵大笑声,夹杂着一开始和我搭话的女Ω的假意嗔怒:“这里还有未婚Ω呢,肮脏话题免谈啊免谈——” 我默默地拿出通讯器,想要上网冲浪,但是喻沉把我的手按回了桌子下面。他顺势起身,把菜单递给那个一开始和我搭话的Ω。 “哎,不给小絮絮看看吗?”她把菜单接下来,问道。 “我帮她点了。” “靠,沉哥!”那个男α说,“你这样会一直交不到Ω的!人家以为你有主了呢。” 不能上网,我开始挠桌布。 喻沉这次不管我了。我尽情挠,可劲挠,把素色的桌布弄开线了。 我的手老实了,垂头丧气地搭在膝盖上。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人一多,场面就热闹起来,说话声音填满了每一秒空闲。他们闲聊的话题很杂,一会儿在介绍自己带过来的伴侣,一会儿又聊起近况,一会儿又转到各自的行业,我再一走神一回神的功夫,他们开始互相问候家里的长辈们了…… 我又一走神的功夫,他们突然都哗啦啦站起来。喻沉用手一提,把我也揪起来。 两个人走进来。 在此起彼伏的钟老师或钟阿姨的问候声中,我的视线粘在那个跟在钟老师身边的男性β身上。 廖令辞也一眼看到了我,但面色如常,而且很快就把视线移开。我虽然画了妆,换了衣服,做了头发,但还不至于让他认不出我。 人已到齐,菜品摆上餐桌。我趁着加菜的功夫去瞟了几眼令辞——他好像化了淡妆,我觉得他眉毛变浓了,嘴唇变红了,头发梳的得整整齐齐,整个人透出那种精心打理后才有的精美。 中途,我借口去洗手间,等了许久,廖令辞终于也走进来。 “您好,”他一板一眼地说,“永絮夫人,喻沉让我来看看您怎么了。” “这里没别人,”我说,“我检查过了。” “既然您没食物中毒,那我就回去了。” “你好像并不惊讶见到我。” “你害怕了吗,永絮?” 我退进一间隔间:“这里没有别人,你害怕了吗?” 这里点着熏香,放着音乐,但是β的厕所隔间修得仍旧狭窄,容纳两个人太过拥挤。 “你还喷香水了?”我笑他。他漆黑的眼睛从锋利的眉梢下看过来,接着口唇松开我的rutou,而吻上我的嘴唇。不能在唇瓣留下痕迹,我们颇有默契地伸出舌头,两条软rou交缠在一起。他抽了几张纸巾,接着把手探进我的裙底,按揉我的生殖器。我在逐渐升起的快感里压抑住自己的呼吸和声音,在攀顶的同时还不忘注意隔间外的任何细微响动。这太刺激了,我射得格外快。 “应该还不到五分钟吧。”令辞含笑着把纸巾攒成团,扔进垃圾桶。“欠我两次。”他帮我把胸罩穿好。 “怎么是两次?——那次,你只给了我八十,不是八千,不算。” “那次是分期付款啊。”他从兜里抽出一张一百块面额的纸钞,塞进我的胸罩里,“还欠你七千八百二十块。” “我要收利息。”我小声说。 “好啊。”廖令辞把裙子的拉链拉上。 我们在镜子前补好妆,然后回去。包间里仍旧热热闹闹,我和廖令辞出现还是消失都不会影响他们的谈话。 我一坐下来,喻沉就开始问我:“你去干什么了?” “我觉得困,洗了洗眼睛,”我压低声音告诉他,“然后想起来——我没带化妆盒。” “你可以给我发短信。” “我以为我可以在盥洗室躲到结束……”我嘟囔着,起身去夹一块金枪鱼刺身。 “不要随便用陌生人的化妆品,”喻沉说,“他可能有性病。” 我咀嚼的动作停了一停,廖令辞的钞票贴着我的rufang。我觉得喻沉话中有话。 “能、能被那个钟老师带过来的人,会有吗?”我问。喻沉不说话。我灵光一闪,继续道:“再说,您不是希望我多认识点人……我借了他化妆盒,回头就能趁着感谢他的机会加上他通讯号,也不算白来一场。这个廖啥啥,应该是喻渊的师弟吧——您说呢,哥哥?” 我瞧着喻沉的表情,确信:他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