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丁字裤?h
你穿丁字裤?h
萧煜的样子是要她哄呢,沈之韵轻笑,在镜子里和他对视,眼神仿佛能透过他看到他的内心。 他们闹掰那天,萧煜气成了什么样子啊,当着她的面,指着她辱骂,各种难听的话。不欢而散之后据说还整天酗酒不吃饭,浑浑噩噩的,把自己作进了医院。 沈之韵甚至没去看望他,她以为他应该不想见到她,觉得她恶心也好,厌恶她也好,她觉得他们就在那已经断了。 虽然彼此撕破脸,但也挺好的,很彻底,为他们疯狂而又离谱的“感情”画上了不够美丽的句号。 “哪敢啊,我哪敢再出现脏了你的眼睛。”沈之韵38岁了,是个小圆脸,皮肤紧致,有着和年龄不符的身材样貌。 即使和身后的萧煜比,别人也会说那是他的jiejie,而不是阿姨,何况他长大了,愈发的成熟,有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 她的话虽然是在自我轻贱,但是仿佛是在骂他,轻飘飘的话却有力的抓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呼吸钝痛,胸膛起伏的幅度通过后背传给了她。 何况她不来找他,而他这不是来给她找麻烦来了吗,啧,给她当女婿,他可真会反击。 萧煜早就忘了那天他自己骂了些什么,说她脏估计也是那天他骂出来的吧。 他实在不想回忆那天的过程,那天算是他活在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一天了,比被萧家人和外界的冷嘲热讽还要难受一万倍。 他不回答沈之韵的话,不听话的手自然顺着她的细腰抚摸向上,又解开了她两颗扣子,使她整个上半身的衣服大开,露出黑色细肩的胸罩。 萧煜隔着胸罩颠了颠她小巧的双乳,小巧的一手就能握住,比以前瘦好多啊,胸部也缩了一点。 他得出的结论是,她这段时间过得也不好受,这让他难受的心情稍微宽慰了一点。 “你瘦了,胸也变小了。” 沈之韵当即否定他的猜想,“毕竟人到中年了嘛,要抗老,最近经常锻炼减脂。” 这一说,萧煜又回忆起来了,那天还骂了她岁数大还这么sao。 他撇了撇嘴,无奈的叹了口气,骂她不负责的行为她不记得,记得的都是他口不择言的气话。 “人都会变老的,有的人甚至还没有变老的机会就死了。变老,不是不好的事,之韵。” 萧煜声音闷闷的,很耐心的解释,好像他才是年纪大的那一个。 他垂下头,侧过脸亲她的脸颊,感受到他湿润的嘴唇,沈之韵连忙把头歪向反方向。 “我一脸的粉底,别过来蹭了!” 萧煜听话的把唇瓣滑下,在她的脖子上流连亲吻,舔舐她身上的滋味,还带着香槟的味道,她全身都香香暖暖的。 他嘴唇的触感刺激她皮肤上细小的绒毛竖起,小腿发软站不稳,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甚至沈之韵感受到了后腰被一个硬物抵住了。 萧煜勾头亲着她的脖子,手上也不规矩的拨开胸罩,两只圆润小巧的rufang跑出来,被胸罩撑着高高挺起。 他手掌宽大,手指修长,肆意玩弄着两只雪乳,他低头就能看见她的两只奶子,很干净,白白嫩嫩的。 “嗯啊,痒啊,萧煜,别亲了。”沈之韵疏远清冷的面具终是卸下,他的手臂穿过她腋下支撑着她,揉捏着她的双乳。 “之韵,之韵,你不想我吗,可是我好想你啊,你感受到了吗?”萧煜的呼吸越发炙热,挺立的yinjing顶着她的腰眼戳弄了两下,把她顶到了洗手台上。 “嘶啊,好痛。” 小肚子突然撞到了坚硬的大理石台子,沈之韵双手撑着台子,脸颊红晕一片,一直烧到耳后。 可萧煜丝毫不在乎她的拒绝,借着她弯曲的姿势,嘴唇来到了她的后脖颈,她的长发盘成垂落在后脑的丸子,温婉极了。 他像是属狗的,抱着她直啃,胯部小幅度的顶弄,性器隔着裤子撞的沈之韵后腰发酸,而且他的裤带每次撞击都硌的她生疼,后腰快要磨破皮了。 “哼啊,萧煜,快停下!” 萧煜这才抬起头来,眼神不太清明,满是浓重的情欲,抬起她的脑袋,她整个脖子绷得直直的,被他握在手中。 沈之韵难受的眼角全是泪花,黑色眼线和睫毛膏也晕出,黑糊糊的黏在杏眼周围。 但萧煜毫不在意,低头吻上了他心心念念的嘴唇,含着那柔嫩的唇瓣在嘴里咬噬。 沈之韵仰着脸,闭上眼睛,她能感受到他喉结的滚动戳着她的眼皮。 他边勾着她的小舌出来缠绕,边加快了解开她旗袍上纽扣的速度,大手的所到之处皆在她身上点起火焰。 解到了她的大腿处,萧煜伸手去勾她的内裤,可是只觉得那布料很少,他这才松开她的舌头,低头看手上摸到的绳子。 “你穿丁字裤?”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她确实是穿着细窄的布料,甚至包裹不住她的花户,整根绳子陷进了她的逼xue中。 而那绳子被她流出的yin水浸湿,萧煜播着她花唇的力度不知不觉中变大,甚至两指死死捏着两片花唇往外拽。 “哈啊!很疼的,你干嘛,萧煜,又要发什么神经!”她有恃无恐的责怪着。 萧煜重又变得冷漠,挂着张冷脸,他看起来是那种凌厉的,让人不敢靠近的帅,况且很少对沈之韵冷脸,令她有点生疏。 他嗤笑着,眼神带了点轻蔑,一如和她争吵的那天。 “穿给谁看呢?你老公?知道他在外面被莺歌燕舞包围着,所以穿成这样勾引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