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H
动H
任岸的roubang很粗壮,从他撕开她的那一刻她有无比清晰的认知,她以为是她容纳不下他所以才那么疼,然后随着进出的频次增加,她渐渐觉得他们也许正好合适,不然为什么她会被弄得越来越舒服... “哼嗯...嗯嗯...”她渐渐得了趣,浅浅地叫出声,猫崽一样细碎。 他也不再满足于只插入一截:“我得全部进去了,你会喜欢的。” 说着他沉到底,把她填得好满,酥酥麻麻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和人zuoai吗? 因为捅在深处,所以一切快感也都来源于深处,又从深处蔓延开... 他们贴得紧紧的,rufang都被压扁,随着任岸一下一下的动作而上下摩擦,又痒又胀,想让他像刚才一样揉一揉。 一有这个想法,她突然就脸红。也许是床上的事情真的令人迷醉,男女抱在一起也容易令人失去神志。 她抱紧了任岸,他们贴得更近了。 好软... 沙梨的xue道好软... 最开始进去的时候明明又小又窄,夹得他都有些绷不住。只是cao了几下后就乖乖流出液体,随后变得又湿又软。 他明明是撕裂她的罪犯,却得到大度的包容、盛情的邀请... 他能感觉到guitou所到之处受到的款待,连着后面跟进来的棒身也一并被乖巧地包裹。rou壁在蠕动,他来时热烈地拥抱他,千般的欣喜,他走时追着他哭出盈盈的泪水,万般不舍。 他得到了最好的招待,快感一寸又一寸地深入灵魂,有时候连着头骨都震颤起来,背脊爽得全部舒展开,更加宽厚有力。 他的呼吸又重又暧昧,似叹息似呻吟似闷哼。 身下的人哼卿卿地发出柔弱的声音,抱得他紧了又紧,仿佛对他有说不清的眷恋。 他低低笑开,传进她耳朵,愉悦道:“xiaoxue好乖...” 气息带来又热又痒的奇异感,沙梨轻哼,小声喊他名字:“任岸...” 他又笑,意味不明,随后身下越来越快,她的欲望攀至顶峰。他那么快,她一点都不觉得过分,反而和他一起粗重地呼吸,畅快地欢叫... 第一次射在外面,小腹一阵猛然而至的滚热,她的身下也都是水,那一刻难以遏制的战栗连着骨髓一起被麻痹,她只知道她流下了足以淹没自己的潮水,随后瘫软。 沙梨躺在床上,这一刻想要一个轻轻的拥抱。 但是任岸没给,他把她翻了个面。 她从平躺变成跪趴。 原来躺着的地方湿了一片,还伴着鲜红的血色,浸透了纯白的床单。 他教她塌下腰、抬高臀,阴阜处也染了红色,掺杂在一片水光里,鲜亮明艳。洞口也更红,孜孜不断地吐水。 他剥开rou嘟嘟的大门,再次插入到底。高潮过一次的果rou更软了,也更加鲜美甘甜,他掐紧了眼前的细腰,很快就cao出“啪啪”的声音。 囊袋正好打在阴阜附近,臀部的肌rou一紧一松地发着力,在足够润滑的情况下,他每次都捅到了底。 他沉迷在软嫩湿滑的yindao里,一次次撞到宫颈,把身下的人撞到抽搐高潮也绝不停下。 她是一个稚嫩的新手,却被毫不留情地玩弄宫颈,cao弄yindao,打开了腿心让人予取予求。她乖乖地被顶上高潮,颤抖着哭泣、细声尖叫,软软地伏倒又再次被不停地cao弄。 她的娇臀是完整的桃心,桃心被从头顶破开了洞,便只能用破开的凶器堵着才能填满。 这么乱七八糟地想着,他更入迷了,凿地越发起劲,抱着屁股摆动腰腹。 可惜屁股太嫩,嫩到他舍不得打,只想好好疼爱,让它哭让它舒服。 这是他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女人是娇贵的。 就像这稚嫩润白的臀,也像这噗嗤漏水的yindao,一个比一个软嫩。 他马上也要再一次迸发,及时拔出后,浓稠的黏液就落在这臀缝之中。对了,既然舍不得打,那就用来接jingye也很好。 沙梨前后都被沾染了东西,现在既不愿躺下也不愿完全趴着,于是好长一会儿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傻呆呆地一动不动。 任岸把她拉下床,她软着腿被牵着走,进了浴室就被抱上洗手台。 浴室好亮,洗手台好冰。 在她来不及往下跳时又被吻住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慢悠悠地辗转碾磨,若有似无地勾缠。 随后分开,腿心又被打开。 她垂头时总算看清roubang的全貌,也看清它是如何进到身体里。 一走神,任岸再次顺畅地挺动起来,她半挂在身上断断续续地开始求饶:“这是最后一次了好不好...我...我有点累了...”她高潮了很多次,她以为一次就会结束。 她眼尾吊着微湿的黑色睫毛,水润润的眼眸恳切地望着他。他们交合在一起,此刻亲密无间。 任岸伸手擦过她的眼角,将她披散的头发向后整理。镜子里雪白的后背和绸缎般的黑色长发摇摇摆摆,美丽的令人垂涎。 还好此刻他正在占有,否则恐怕也难以克制。 他今天很满足,这朵送上门的娇花喂饱了他,于是低头啄吻,回她:“好...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