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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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她钱了?给了多少?”苏榆眼睛直视着前方,毫无波澜地问道。 许行简关上了车门,他转动钥匙,驱车离开。苏榆转过头,固执地盯着他。 许行简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知道的不是吗?又何必要问?” 五十万,区区五十万,恐怕连帝都房子的首付都不够,她mama就这么接过去了。 苏榆明明知道自己不该难过,这不值得,可眼泪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到了衣裙上,一滴一滴的,像水花一样绽开。 许行简却把车开到了庄园,苏榆只来过这一次。他牵着女孩的手下车,在阳光璀璨之下,对她温暖地笑着:“不必为此难过,欢迎来到一个新的世界。” 苏榆眼中含泪地笑了,她用力地点点头。她逃脱新生了,步入了一个新的阶级,在眼前这个男人的帮助之下。 尽管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走到最后,她都要利用手中的资源,尽可能地为自己做打算。 在庄园的雕塑前,女孩抱住了男人,在他耳边轻语:“谢谢你,我的爱人。” 许行简回抱住了苏榆,揉了揉她的头发:“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人和事,享受新的人生吧。” 苏榆跟着男人进了这座庄园,还是那样地奢华,名贵的摆件随处可见。 只是,“那位管家呢?”苏榆好奇地问道。许行简一听,眯起了眼:“他也是要休假的,怎么,想见他?” 苏榆头摇得飞快:“没有没有,我只是随口一问,随口一问。” 随后,转移话题道:“爸爸,你这庄园也太大了。” 就像童话里王子和公主住的城堡,只不过这儿一个人也没有。要是她一人来这儿,肯定会感到害怕。 许行简看出了苏榆疑惑的眼神:“这儿只有管家,花匠和几个佣人。今天,他们都休假了。这个庄园是我十八岁时继承的,对我来说,有的只是纪念意义 。事实上,我并不喜欢在这儿住。” 苏榆咋舌,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放着这么华美的庄园不住,和被一个美人勾引却坐怀不乱有什么区别! 好在,庄园厨房里的食材调料还是很齐全的。许行简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一份糖醋排骨,放在了桌上:“今天中午没吃饱吧?” 苏榆确实没怎么吃,在溪月小筑的时候就没心情。苏榆正要去拿筷子的时候,却被许行简敲在了手背上。 苏榆的眼睛无辜地望了过去,好香,好想吃。许行简笑笑:“小狗只配跪在地上吃。” 苏榆明白这是许行简又来这套了,她动作熟练地爬到了厨房,嘴里还叼了碟子,放到了地上,眼巴巴地看着许行简。 许行简坐在高椅之上,给跪在地上的小狗扔了一块骨头在盘子里。 没有筷子的小狗只能用嘴去啃,模样狼狈极了。许行简却很满意,直到投喂到最后一块的时候,他放进了自己的手心里。 苏榆愣了愣,才小心翼翼地凑了上去,舔了一口。旋即,满嘴油地抬起头,一脸懵然。 许行简扯过一张卫生纸,擦了擦苏榆嘴角的油:“瞧你吃个东西,满嘴都是。”说着,把手上的排骨又往前移了移。 苏榆一口咬了上去,吃得汁水四溢,都流在了许行简的手上。 好吃,但苏榆不理解许行简投喂的快乐,她只感觉到把许行简的手弄脏了 于是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被捏了一把脸。 许行简起身,洗了个手。等他回来时,已经换了一身黑西装,还戴了顶帽子。除了手上拿着的那根鞭子,活脱脱地就是中世纪欧洲的贵族绅士。 “跑吧,在我抓到你之前”许行简甩了甩那根长鞭:“这场捉迷藏游戏,时限半个小时。赢了有奖励,输了有惩罚。” 苏榆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幕给惊了惊,旋即反应过来就开始跑。许行简悠哉地坐在椅子上,并不着急。 苏榆跑着跑着,跑到了一栋楼前,急急忙忙地躲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和许行简捉迷藏而已,她却感觉自己背后有可怕的怪兽在追她。 她喘着粗气,慌不择路地跑到了最上面。却发现这里有一个阁楼,苏榆咬咬牙,现在已经不适合乱跑了。 她打开门,躲了进去,纤细的身体被阴影所笼罩。苏榆有些害怕,但还是关上了门。 眼前一片漆黑,但只要躲过半个小时就好了。 苏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才记起吃饭时,把手机随意地给了许行简。 原来他那个时候就在打这个主意了。时间一点点过去,苏榆的心理防线也开始崩溃了。 她的手握在了门柄之上,就听到了“啪嗒、啪嗒”的声音,皮鞋踩在光滑的楼梯地板上,格外清晰。 苏榆屏息,大气都不敢出。她的手从门柄上悄悄挪开,脑袋也埋在了墙壁上。 但那如同死亡一般的脚步,也逐渐逼进。旋即光亮从门缝里透了出来,苏榆掩耳盗铃地捂住了脑袋。 一根鞭子插进来,门就这样被打开了。苏榆被牵着走出了阁楼,像是莴苣公主走出那个困住她的高阁一般。 但许行简可不是那个善良单纯的王子,除了英俊,无一丝相似之处。 许行简拿着鞭子,在手上掂量着:“被抓住的小狗是要受惩罚的哦。” 苏榆眼睛里含着不满,但又不敢明说,这完全不是女朋友的待遇。 可她的眼神出卖了她。 许行简微微一笑:“是女朋友还是小狗,要看我的心情。现在,你的身份是小狗。” 苏榆老实了,她抿了抿唇道:“您怎么知道我躲在这里的呢?” 这个庄园那么大,要找到她也不容易吧。况且,许行简根本没有像她这么跑,跟散步似的。 “这就涉及到心理学了”许行简挑了挑眉。像苏榆这样没有安全感的人,就喜欢往密闭空间藏起来,因为她觉得这样最安全,而不会选择跑来跑去地躲起来。 苏榆没继续问了,她看了眼许行简手里的鞭子,脚步往后退了退。 许行简却朝她招招手:“这顿打是逃不过的。宝贝,要讲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