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碗(舔食,日常调教,dirty talk,sp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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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苏榆伸了个懒腰,发现身边早就没了人影。她眨眨眼,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主人居然也没来叫她,苏榆匆匆地洗漱完,踩着拖鞋下了楼。 许行简正从厨房端了碗鸡汤出来,放在了餐桌上,他看向精神不济的苏榆:“去洗手。” 苏榆打着哈欠去到厨房洗手,转念一想,我不是刚刚才洗漱吗?她关上水龙头,暗道洁癖到了这种程度? 等她走到餐桌旁,苏榆瞟了眼座位,又看了看放在地上的熟悉的刻印着郁金香的碟子,一秒地没犹豫地跪了下去。 一块排骨落到了碟子里,许行简的夸奖也随之而来:“不错,听话的小狗才能吃上热乎的饭。” 苏榆手臂撑在地上,趴着用嘴啃着那块骨头。即便没有筷子,她也吃得干干净净。这样的调教有过好几次了,所以苏榆还算得上得心应手。 每次吃完,苏榆都会用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望着许行简,便会有其他的菜投喂下来。等到许行简用餐结束后,苏榆也不再抬头看他了。 反正也没她吃的份了,仰着头还脖子不舒服呢。 许行简却蹲了下来,捏起苏榆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拿纸给她擦了擦嘴角,漫不经心地说道:“今中午的饭有点咸,你渴不渴。” “我不渴呀”苏榆盯着他眼睛,有点急切地回道。跪了那么久,腿都快麻了。今天怎么还不让她起来? “你渴不渴” “我、我渴?” 苏榆被许行简突如其来的压迫感给逼得改了口风,她看了眼那个碟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行简去了厨房,不一会便折回来,手上拿着一个小碗,晶莹剔透的,看起来不似凡品,像是很名贵的瓷器。 “以后在家就用这个来喝水”许行简摸了摸苏榆乌黑的头发,将碗递给了她:“端好了。” 苏榆小心翼翼地端着碗,以为许行简会良心大发,给她舀碗鸡汤喝。 结果许行简解开了皮带,苏榆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里气得差点把碗摔了。 尿液溅在了碗上,绽起了水花,落到了苏榆的脸上、头发上。很快尿液就盈满了瓷碗,顺着苏榆的手腕,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滩。 “不是渴吗?喝吧”许行简拉上裤链,从容不迫地说道。 苏榆端着满满一碗,脸都涨红了。她还是没有办法适应这种赤裸裸的羞辱,主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自然的。 “你不就是条狗吗?人在狗面前又会去掩饰什么呢?”许行简像是看穿了苏榆的心思,直言不讳地点了出来。 苏榆的唇慢慢凑近瓷碗,只是略微靠近,味道就已经很浓了。 她皱着一张脸,强迫自己正要喝下去的时候,许行简再度发话:“把碗放下,用舔。狗会用爪子拿着碗喝?” 苏榆生气,苏榆犹豫,苏榆妥协地放下了瓷碗,用先前吃饭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舔着。 但一段时间后,她就发现这样太慢了,不知得舔到猴年马月去。尿液的颜色也越来越浓,她灵机一动,嘟着嘴吸着尿,速度快多了。 这味道和中药比起来,也不知道那个更让人难以忍受。可她偏偏喜欢,苏榆啊苏榆,你为何总是如此矛盾? 想着心事,苏榆一鼓作气地喝完了瓷碗里的尿,她抬起头望向一直抱臂看着她的许行简。 许行简眼神戏谑,似乎没想到苏榆的做法:“狗脑袋有时候也蛮聪明的啊。把这里收拾干净吧。” 苏榆把碗洗干净了,又拖了拖地。透过落地窗,不难看出今天是这个好天气,外面没有一点太阳光,是个难得的阴天,多适合看书啊。 可惜,她只能去背专业课,好多着呢。从卧室拿了教材,苏榆走到书房门前敲了敲。 “进来”许行简的声音通过厚重的木门传来。苏榆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她眼睛一转,掠过她的专属座位,蹲在了许行简的膝前。 许行简挑了挑眉,示意她有话就说,苏榆咳嗽一声,低声说道:“主人,我这么听话,可不可以要一个奖励呀?” 许行简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情绪,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啊,你要什么奖励啊?” 苏榆露出笑容,伸出一根食指:“真的是很小的奖励。主人,你能不能告诉我哪些重点是A卷的,哪些重点是B卷的呀?” 她蹲在地毯上,眼神期待地看着许行简。许行简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抱进了怀里:“真的很想知道?” 苏榆狠狠地点了点头,有现成的资源为什么不利用呢?要是许行简决定好考哪套试卷后,能告诉她就更好了。 许行简的手慢慢抚摸到了苏榆的臀部,狠狠一捏,下了狠劲。苏榆吃痛得差点跳起来,眼泪花子都冒了出来。 许行简却如春风和煦般开口:“也不是不行。” “真的?”苏榆惊喜地眨了眨眼,全然忘记刚刚的教训了。 许行简见她这副模样,磨了磨后牙槽,凑近她耳畔轻言道:“当然,我们还是同昨晚那样。我指你说,告诉我是A卷还是B卷的重点,好不好?” 苏榆一个激灵,她战略性地捋了捋自己耳边的头发,干笑道:“主人,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了。我去复习,去复习。”说着,就想起身,去沙发那边。 许行简单手揽在她腰上,将人像剥鸡蛋一样剥开了,按压在大腿上,几巴掌就甩在了翘臀上:“还学会走捷径了。重点?哼,要不要直接把试卷给你?这个胆你也敢有?”说着越发来气,对着白嫩的屁股又是几下,巴掌印越发鲜明了。 “苏榆,我不管你其他的科目怎样。我这两科,你要是拿不到年级第一,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许行简捏着苏榆的屁股,随意地抓揉,像是在rua一团面粉,瞧着那鲜红的掌印,一边又赏了几巴掌,才把人给放了。 苏榆偷鸡不成蚀把米,委委屈屈地在沙发那里,拿着教材默默地背诵着。 这是他们周末最常待的地方,没有调教的时候,一般是许行简在工作,苏榆在看书。 如果许行简有想上厕所的意思,便叫苏榆一声。她便会意地放下书本,钻进书桌下,等着接尿。许行简可不管她来不来得及及吞咽,只顾自己舒舒服服地撒尿。要是苏榆不小心漏出个一星半点,挨罚那是跑不了的。 有时候,许行简也会把苏榆当家具使用。他工作久了后头疼时,便让苏榆去学习了一些按摩手法,必要时给他按按。也会在休息间隙,让苏榆脱光衣服做脚踏或者烟灰缸。 苏榆也很享受被这样对待。尽管不过才几月,许行简已经完全熟悉了她的身体,甚至是性格还有心理。 但他呢?苏榆透过课本,看着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不由想到,自己对许行简的了解只怕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一个忙碌的周末很快过去,临近期末,二人的调教次数也少了许多。许行简对苏榆也宽和不少,还趁着闲暇之余,给自己的课代表开了不少小灶。 等苏榆回到学校后,对考试的担忧已经减少许多了。她自认复习得还是非常到位的,只是她的目标可不仅仅是过了就好,而是保住自己专业第一的位置。 尽管除了会拿到一笔奖学金,好像也没有别的意义了。但她习惯了,习惯了每次都想要拿第一的感觉。如果没有这种感觉,便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少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