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龙的玩物31(可以挖出来抹别人身上不能抹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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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场jianyin持续了多久,一直到洒在身上的日光变得有些发烫的时候,压在你身上的怪物终于停了下来。 你无力地瘫软在已经被碾平的草地上,浑身都是被他揉搓、掐捏、啃咬出来的淤青和红痕,几乎没有几寸完好的肌肤,乍一看完全就是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连眼神都失了焦。 纤细白嫩的双腿大张,腿根靠内的肌rou过了许久仍在不停地抽动,腿心的那两个小眼已经完全被cao开了,变成了两个枣仁大的xue口,黑洞洞地露出里面猩红湿软的嫩rou,随着你的喘息而急剧地收缩翕张着,浓稠的白浆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yin靡而放荡。 瑟拉瑞斯不得不承认,虽然过去一段时间里,他将自己的野性掩藏得很好,但今天确实是披着惩罚的皮,失控了。 他本就是一头野兽,喜欢原始粗暴的交配,喜欢你被cao到失焦的眼神,喜欢你在他身下不堪承受地无助哭泣。 cao的时候觉得你完全是活该,cao完了又有点心疼和后悔。 不是没想过要像当初威胁的那样,在你的肚子里产下满满的卵…… 他伸手半悬在空中,虚虚地摸了摸你鼓胀的肚皮,莹白、圆润、可爱。 这么娇小,这么脆弱,怎么承受的住呢? 想到这,瑟拉瑞斯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把神志不清的你轻轻抱起,飞到空中,回到城堡,熟练地避开所有人类的视线,回到了你的房间。 把你往床上放的时候,他手臂上的黑鳞剐蹭到了你皮肤上的淤青,你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疼?”他垂首仔细一看,有些皮肤甚至破了皮,渗出细微的血丝。 “那就自己把我的jingye挖出来,抹到伤口上。” 你睁大双眼,看向他。 “挖吧,我看着呢。” 你皱着小脸,犹豫、为难。 他一回想起那个你与别人相叠的画面,又开始觉得胸闷气短,连语气都又凉了下来,嗤笑:“怎么,可以挖出来抹到别人身上,不能挖出来抹到自己身上?” 你垂下眼去,微微颤了颤唇,终是没说出抗拒的话来,抿住下唇,分开双腿,把手往下面伸去。 疲软的四肢,哆哆又嗦嗦,而且还有越抖越激烈的迹象。 回到房间,门窗紧锁。 封闭熟悉的空间下,你身心都放松了许多,再没脸没皮的事,都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在他眼睁睁地注视下,纤细的两指,yin荡地伸进了自己红肿的阴xue。 你很顺从。一如既往地顺从。 他居高临下看着,脑子里划过许许多多你顺从时的模样。 让你跪,你就会跪;让你爬,你就会爬;让你舔,你就会舔;让你吞,你就会吞……大部分时候,你都是低着头或者垂着眉,哪怕你主动贴到他身上,也会把脸埋入他的肌肤。 他回忆许久,一时竟无法翻阅出你具体的表情,有也是被cao到迷乱时双眸失焦的样子。 你真的,有表面看上去地那样依顺吗? 你真的,有他曾经深信地那样爱他吗? 无端地,他想发笑。 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竟会像曾经见过的那些无理取闹的人类一样,滑稽可笑地去纠结爱或不爱这种本就不存在实质的东西,这种概念,这种谎言。 患得又患失。 可疑心的种子在昨晚种下的瞬间,就已经生根发芽,并在阴暗的角落里发荣滋长。 而且,他压根就没相信你昨晚解释的说辞,只是不想无端质疑,打算自己去查。 他本就不是爱把心底想法顺嘴脱出的性格…… 抬眼看到你仍把双指插在yindao里,磨磨蹭蹭地抠挖。 “够了,不想抹就别抹了,你疼着吧。” 甩下硬邦邦的一句话,他转身走了,背影似乎有些狼狈。 压迫的高大身影一离开,你瞬间就彻底松懈下来,招来佣人简单清洗了一下,躺回到了床上。 床头的雪百合已经有好几日没有换上新的,萎靡地垂着,花瓣微微发黄,没有了最初的光洁与神采。 也不知道骑士先生怎么样了,你攒了那么多……几乎全浇在他身上了,应该,能活下来吧?真想去见他,真想念他的笑容,明明自己血流不止、脸都白了,还抱着你一个劲地笑着安慰……真想听他温柔地叫你,亲爱的莉莉小姐…… 瑟拉瑞斯没有想到,他一进门就会看到这样一幕。 你缩成一小团,抱膝坐在床头,伸着手臂,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萎靡的花瓣,眉眼温柔,嘴角还勾着甜蜜的笑意,一脸陷在某段记忆里的模样。 连他不曾放轻动作的靠近都没有发觉。 等你抬起头的时候,瑟拉瑞斯已经近得只有两三步远的距离了,眉眼说不出的阴沉。 你大惊失色,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连脸色都白了三分,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下头去。 瑟拉瑞斯心底一凉,还没有查清的真相,突然已经在他脑中清晰起来。 他蓦然抓住了你后颈的头发,下压,强迫你抬起头来,语气不善地质问:“这些花,是谁送的?” 不是问怎么来的,而是问,是谁送的。 “是、是城堡里的花匠……分配给我的……”你五官吃痛地皱着,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嗓音绵软,似是撒娇,“你怎么回来了?” 实际心跳如鼓。 明明他忙着寻找始祖龙的遗骸,所以除了约好的时间外,并不会随意出现,以前也从来没有过去而复返的情况。 瑟拉瑞斯把手中的小罐扔进你怀里。 你被砸了一下,有点沉,有点疼,慌忙中只接住罐子本体,分离的盖子落在了地上,砰地碎裂,手里的罐子散发出草药的气息。 竟是给你寻了药膏回来。 头发被攥得更紧,压得更低。 “你以为我会信吗?” 你高高地仰着下巴,整个头部几乎被压成仰面朝上的角度,疼得眼泪都滚了出来:“真的……不信、你去问……问花匠……” 你还真跟花匠打过招呼,所以不怕他去问。 他盯着你的眼睛,静默了几秒,突然放开了你,阴晴不定地柔下声来,拿走了你手里的药膏:“你自己擦药不方便,我帮你。” 你抚了抚被抓疼的后脑头皮,轻声顺从:“好。” 说着乖巧地脱掉了身上的睡裙,平静地在他面前袒胸露乳。 他开始帮你涂药,动作轻柔,十分认真。 室内一片寂静。 许久,他涂完了,抬头不经意地说:“你第一次去参加城堡里的宴会那晚,我也去了。” 你心事纷乱,没能藏住惊愕的表情,被一直盯着你看的他捕捉了个正着。 他一点都不意外,停顿几秒,抬手捏住了你的下巴,逼迫你与他对视,才继续悠悠道。 “那晚你入场后大概一刻钟,对着左侧第三根柱子后面的方向,很开心地笑了好久,你身旁的公爵夫人叫了你起码三声,你才回神转过头去看她……” 他看着你眼底压不住的惊疑不定,残忍地笑了。 “看来你很有印象。” “那么奥菲莉亚,告诉我,当时你看到的,是谁?” 那个令他心动至今的笑容, 究竟是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