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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啊?哦。”陆呦抬起了头,大着胆子看了皇上一眼,弱弱地问了一句,“启禀皇上,若是皇世孙自己愿意呢?”“放肆,你以为你是谁?”李琮气得吹了吹胡子,为陆呦的执拗。“回皇上,臣不仅是臣,还是位父亲,更是一名丈夫,臣不忍心让妻子有任何的忧心,也不希望看到女儿将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陆呦低头,虽战战兢兢的,却仍坚持说出自己的心声。“混蛋,朕不仅是皇上,朕还是天下男人的表率,朕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剥夺天下男人的权力,你觉得,天下男人和你女儿,孰轻孰重?”李琮气得从炕上下来,走到陆呦身边踹了他一脚。没办法,门里门外站了这么多太监呢,这话要是传出去,他这个做皇上的岂不成了笑话?这一次,陆呦倒是领教了皇上的盛怒,低着头,没敢再动地方,也没敢再张嘴。不过心下他并不认同这句话,他又没有逼天下男人都不纳妾,这种事情凭的是自愿,是遵从自己的本心,否则,单靠外力约束很难管得住的。李琮见陆呦脸上犹有不平之色,猜到他肯定仍没有想通,不过他却懒得和他再说下去,喝了一声,“还不回家?”陆呦听了这话正要起身,门外有太监报,说是太子李稷来了。陆呦一听,依旧跪在地上,“回皇上,臣可不可以问问太子的意思?”“滚。”李琮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宣太子进来。陆呦见此只得起身,待他走到门口时,李琮才宣太子进来,显然,就是不想让他们两个在外面交谈。李稷虽然不清楚父皇的意图,但他听到了父皇的那句“滚”,知道父皇是生气了,只是他不清楚里面觐见的那个人是谁,更不清楚父皇因何生气,故而,见到陆呦,李稷大吃了一惊,“妹夫,是你?”惊讶过后,李稷更多的是担心,因为他清楚父皇一向看重颜彦夫妻,别说重责,就连一句重话也极少说的,因而不用问也能猜到这次陆呦惹的麻烦不小。“回太子,臣告退了。”陆呦总算聪明了一次,没有拉着太子告状。不过目送陆呦离开后,李稷到底还是问李琮,陆呦究竟做错了什么。李琮有心不想谈这个话题,可转而一想,不光陆呦是个拧的,颜彦也是个有主见的,只怕这些话早就递到了太子妃面前,因为李琮清楚,这两人走的不是一般的近。“太子妃有没有跟你说过,彦儿不许熙儿纳妃,只准娶陆衿一个?”“什么,不准纳妃?”李稷显然也被这话吓到了,“这是彦儿的意思?父皇方才就是为此生气?”“朕难道不该生气?”李琮没好气地问,他这是为了谁啊。“儿臣没有听太子妃提过此事,但听她不止一次羡慕彦儿meimei的省心,说他们家夫妻和顺,没有那些嫡庶纷争,孩子们连带着也特别友爱和睦,这点熙儿和然儿也不止一次说过,说喜欢他们家,一家人总是开开心心有说有笑的。”李稷斟酌着说道。他倒也不是赞成自己儿子只娶一个,而是怕父皇的雷霆之怒颜彦承受不起。------------第七百八十三章、勇气李琮见儿子明显也向着颜彦说话,忍不住上前也是一脚,瞪大眼睛训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的意思是宫里不和睦,你们夫妻不和顺,你们兄弟几个阋墙了,还是说你母后不大度?”李稷见此只得跪了下去,“回父皇,儿臣没有这意思,但不可否认的是,母后有时确实很不快乐,彦儿meimei说过一句话,女人善妒是天性,除非她不喜欢她的丈夫,否则,她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己的丈夫拱手让给别人?父皇,儿臣没有隐射什么,儿臣只是就事论事。还有,儿臣也没有赞同彦儿meimei的意思。”李琮听了这话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坐到了炕上,这才问儿子所为何来。李稷也才想起自己的正事还没有说呢,他是为李熙来的,李熙自从去听过颜彦的课,一直念念不忘,他觉得颜彦讲的那些内容很实用,正好和先生的互补,先生是教他一些为君之道和处世之道,颜彦教他的则是一些为人之道和自然生存之道,此外,还有一些他不曾听过的经济知识,比如说农业经济、工业经济和商业经济以及外交经济等。李熙自觉受益匪浅,因而,他想每天下午抽出一个时辰跑去颜彦那边听课,如此一来,宫里的课业相对来说就要削减些,这么大的事情,李稷也不敢做主,来找父皇商量。可一看父皇正在气头上,李稷也把不准这话该说不该说了,因而,他扯了一个别的由头,关于火铳的,杨师傅和陆呦两个已经做出竹筒版的样品了,也可以发射打中五六来丈远的目标,这个结果并不是很理想,还不如弓箭呢,所以李稷认为没有必要花大力气去研究这火铳。“你懂什么,这火铳最早是由陆呦提出来的,那小子早不提晚不提,一听要去辽国参战就提,你不想想其中缘故?”李琮提醒道,随后挥了挥手,让刘公公带着人下去了,有些话,他是决计不想传出去的。李稷反应也很快,见屋子里没有外人了,他坐到了父皇对面,“父皇的意思是彦儿meimei的主意?”只是问完之后,他仍是没有搞明白,这火铳的优越性在哪里。这点李琮现在也没想明白,但他相信,颜彦绝对不舍得让自己丈夫去冒险,因而,她提出来的东西肯定有其优越性,只是他们目前还没有做出实物来,所以也就想象不到这东西的好处,这就好比是火炮,没有见到那东西之前,谁能想到还有如此厉害的攻城杀敌的利器。“回父皇,儿子还有一事想向父皇禀明,熙儿说彦儿meimei的才学非同一般,想每天下午抽出一个时辰特地过去听她讲学,父皇觉得如何?”李稷见机会难得,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知道,父皇肯定和他一样,也猜到颜彦准是有什么奇遇,所以才会无条件地相信她,且为了安抚住她,一直没有追问她的奇遇究竟是什么。李琮听了这话没有回答,而是盯着儿子打量起来。李稷见此只得说了实话,“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父皇的眼睛,儿臣的确是为此事来的,只是方才见父皇生彦儿的气,儿臣怕父皇恼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