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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蝇蚊虫,而这个时空也没有什么的灭虫农药,好在园子里的成年果树不多,为此,颜彦命人缝制了些布袋,用布袋套住了一些果子,她想试试看管用不管用。而其他的果树,她听取了司农司那帮官员的建议,把菖蒲的根茎捣烂了用来煮水,然后把这水洒到果树上。可惜,效果不太明显,不过这一招对付蔬菜和小麦的虫害似乎更见效些。但总的说来,这几个月的试验还是有点效果,至少颜彦觉得自家的桃子比庄子里送来的要甜一些。至于那两畦小麦和水稻,还没开花呢,因而颜彦也看不出什么来,倒是那些红米稻,尽管晚了半个月,可因为之前经过浸泡,事后也打理得精心,长势不错,快赶上之前的水稻高度了。还有那个山薯,也就是山药,如今正是花期,想要收获,估计还得两三个月,但不管如何,颜彦把它们种活了。此外,那个棉花和苦瓜倒是都出苗了,苦瓜也抽藤了,可具体如何,也得等一段时日。说话间,太监把颜彦送来的桃子洗好切成片用盘子送来了,李琮随手拿了一块尝尝,没说话,再取了一块尝尝,连着吃了三块,这才说道:“不能够啊,你这才第一年的果子,怎么可能比御花园里的还好吃?”“呵呵,要不说这孩子聪明呢,为了这几棵果树可没少动脑子,才刚我也夸过她了。”太后笑道,把颜彦的那套说辞重复了一遍。李琮听了正待要细问缘由,门口有太监来报,说是什么宸妃娘娘小产了,李琮一听忙丢下颜彦和太后出去了。颜彦见此也忙告辞。------------第三百三十一章、亲手做的因着宸妃小产,颜彦从宫里出来时心情便有些郁郁的,谁知她的马车刚要拐进自家大门时,忽听得赶车的大海吆喝了一声,紧接着马车停了下来,随后又听见他招呼了一声“大公子”,颜彦刚要掀开马车的窗帘看看,陆呦把车帘掀开了。“夫君,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颜彦问。事实上,她并没有特意提醒陆呦她哪天过生日,也没有说太后要给她补办笄年礼什么的,所以她也就没有打发人去接陆呦,想着左右用不了两天他也就该休沐了。“你生日,陪你。”陆呦回了颜彦一个笑容,随即张开了手,颜彦起身扶住了他的手,陆呦把她抱下了马车。两人牵着手往二门处走去,颜彦问陆呦是怎么回来的,问他是如何记住自己生日的,也问他这一个月在书院有没有进益,等等。陆呦也问颜彦这个月有没有生病,胃口好不好,睡眠可还安稳,陆家长辈有没有找她麻烦等。得知太后不但为颜彦举办了一个生日宴,还给颜彦补办了一个笄年礼,陆呦站住了,“因为我,你受委屈了。”“不,因为你,我因祸得福了。我喜欢现在的生活,自在,轻松,省心。”这是颜彦的真心话。不说别的,单就陆呦不纳妾,这就省了多少矛盾多少麻烦,别看颜彧现在也怀孕了,颜彦觉得她肯定高兴不了两天的,因为陆鸣肯定要正式纳妾了。作为一个女人,谁愿意自己的丈夫躺到别的女人身边?尤其是像颜彧和陆鸣这种私定终身的,只怕更难接受对方的背叛。“因祸得福的是我,我也喜欢现在的生活,喜欢你,宝宝,我有东西要送你。”陆呦说完拉着颜彦快走了几步,急切之情油然可见,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了妻子是一个孕妇,为此,他又放缓了自己的脚步,歉然地冲颜彦笑笑。“什么好东西?”颜彦见对方如此心切,倒也有几分好奇了。“不是好东西,是我自己亲手做的,我喜欢你,想送一样自己的东西给你。”陆呦说完突然站住了,脸上突然有了迷惘之色,继而,又露出了一丝挣扎。聪明的颜彦猜到了对方肯定是想到那个叫秋芙的丫鬟了,多半陆呦以前也曾经送过类似的东西给她,而对方多半也没有珍惜陆呦的这份心意。“你做的?会是什么,我来猜猜看。”颜彦扯着陆呦的手快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猜对方送的是什么。能自己做的也只有画画或木工活了,画画是陆呦的长项,不可能做不好,而颜彦是见过陆呦之前帮她搭的那些小房子,因而她一下就猜中了是木工活。“宝宝,你好聪明。”陆呦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因为他从颜彦的眼睛里读出了欢喜和期待,不是曾经的嫌弃。“那是,我还猜到了,肯定是头上戴的,不是梳子就是簪子,梳子的难度大一些,以夫君对我的疼爱来看,肯定是梳子,而且我猜,肯定是黄杨木的。”颜彦半歪着脑袋说道。以陆呦对她的喜欢,肯定不会用什么普通木头,而颜彦也知道,这个时空流行用黄杨木做梳子,用来梳头说是可以使人头清目明,而且黄杨木据说还可以镇恶避邪。“宝宝。”陆呦上前一步抱住了颜彦,低头亲了下去。“好了,夫君,这人来人往的。”颜彦不自在了,毕竟家里下人也不少,传了出去,肯定会影响到他们夫妻的声誉。陆呦倒是很快放开了她,不过却没松开她的手,两人十指交缠着回到了上房,刚一上炕,颜彦就看见炕几上摆了一个盒子,盒子有一尺来长,不宽,也不高,类似于鸡蛋黄的颜色,上面还雕了一朵牡丹花。颜彦拿起了盒子,尽管做工有点略嫌简单,但表面打磨得十分平整,看得出是花了时间的。打开一看,颜彦先闻到了一股香气,很淡很淡,却沁人心脾,“这味道不错。”说完,颜彦瞪大眼睛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整套的女性梳头用具,大大小小的四把梳子外加一把篦子,此外,还有一根簪子,每样物品上都雕了一朵牡丹,估计是和那天的牡丹诗有关联。“夫君,你哪有时间做这些?”颜彦拿起陆呦的手查看起来,还好,只有几个老茧和几道已经愈合的伤口,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割伤的,一问,果然是打磨时弄伤的。这个时空没有砂纸打磨,得用一种草,好像叫什么木贼草,这可是一项细致活,颜彦虽没有做过,可她看过。“不是现在做的,搬进书院就开始做了,喜欢吗?”陆呦颇为忐忑地觑了颜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