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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书院拜了名师。还有,她们也好奇颜彦平时喜欢看什么书,都看过什么书,为什么敢出手救治皇长孙。等等等等。好在没多久老太太就打发人叫大家去吃早饭了,因而,颜彦才躲过了被大家的盘问。饭后,颜彦陪大家去后花园转了一圈,算是消消食,随后以自己怀孕为由回屋躺着了,而这些女孩子们则跟着陆含、陆吉等人去了陆鸣的新房。约摸申时过后,颜彦被隐隐传来的鞭炮和鼓乐声惊醒了,知道这是新娘子进门了。好在因为她有身孕,不能去观礼,不过想继续睡觉是不可能的了,因此,她找了一本书顺手翻看起来。也就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陆呦跑回来了,掀了门帘却没先进来,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颜彦,亮亮的,眼中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有什么好事?”颜彦好奇了。陆呦摇摇头,不过却很快上了炕,爬到了颜彦身边。------------第二百六十九章、出偏差了据陆呦说,这趟颜家之行虽没有什么好事,不过也不全是坏事。原来,这次颜彧出阁李稷等人并没有来送嫁,非但如此,连贺礼都没有送一份。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不管是陆家还是颜家的亲友抑或是街边看热闹的路人,当即有不少私下议论这两桩姻缘的,有的声音还不小呢,不但传到了陆呦的耳朵里,也肯定传到了陆鸣的耳朵里。摆明了皇家是为颜彦这个孤女撑腰的,不但把陆家两位公子杖责了,且送嫁时还由太子亲自护送,可轮到颜彧时,皇家人没出现,贺礼也少了不少,为此,现场有不少人质疑起陆鸣的人品来。不过最令陆呦开心的是,今天有不少人重新认识了他,说他和那日做新郎官时像是换了一个人,不比今天的新郎官差,也有人打听他发冠上那个发亮的东西是什么,他身上的衣服金光闪闪的,是不是真的金子做的等。总之,颜彦暗戳戳的那些小心思基本满足了。“就因为这?不过这的确不算是坏事,还有呢,那颜家今日送亲的都有谁?”颜彦开心地问道。昨日颜彰颜彬来,颜彦也没说上几句话,都忘了问问颜家有哪些亲友来了。“两位姑母和三婶都没来。”陆呦知道颜彦想问的是什么,回道。这次颜彧成亲,送嫁的只有马氏的娘家亲戚,还有就是云家的,颜彦成亲时来过的那两位姑母和三婶陈滢这次都没有来,不知是颜芃和马氏没有邀请对方还是对方找什么理由推脱了。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实在是不便,出一趟远门没有一两个月是到不了的,所以就算那几位亲戚接到了马氏的邀请也未必愿意赶过来,毕竟来回一趟得花两三个月,而他们去年冬天刚走了一趟。只是颜彦有点不明白,去年陈滢明明是想留在京城过年的,马氏为什么不肯不留她呢?难道是怕颜彧的亲事会因为陈滢起什么变故,还是有别的什么理由?颜彦想不通这个问题,不过她打算等事情完结后,给陈滢去一封信,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念叨念叨。“走吧,我虽不去观礼,但还是可以去看看热闹的。”颜彦把手放在了陆呦手上。她是想去看看颜家的那些弟弟meimei们,颜杉颜彣还有颜彨颜影,颜彤因为年岁大了,没有过来送亲。“拜堂呢。”陆呦显然没什么兴趣,颜彦不能进去,外面又站了很多外男,他不希望颜彦露面。颜彦一想也是,干脆把青雨青釉两个放出去了,她就在屋子里候着吧。也就一顿饭的工夫,新郎新娘都去了新房,晚宴要开席了,陆老太太这才想起打发人把颜彦和陆呦两个喊去陪客。一时饭毕,颜彦留在上房陪客人喝了会茶,之后陆陆续续有人开始离开,天黑前,基本所有的外客都走了,只留下些近亲,其中还包括晚上要去闹洞房的。颜彦因是一个孕妇,不能进新房,倒是也省了不少口舌。颜彦是次日一早去上房等待新人的认亲礼时,碰上陆吉陆合才知道昨晚的闹洞房因为她出了点偏差。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昨晚也有一个飞花令的节目,周婉陆吉陆合几个也都参加了,只不过昨晚的飞花令就不是颜彦那会的花好月圆了,而是春夏秋冬,以四季为题,第一轮春时,到最后剩五个人时,周婉为了赢,一时情急就把颜彦那句“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说了出来。当即陆鸣就呆了,接着赵鸿、朱晋、徐钰等人就问出处,周婉只得把颜彦供了出来。“大嫂,怎么可能?这两句诗是大嫂做的?”陆鸣问转向了颜彧。颜彧一开始并没有往心里去,刚要开口解释,一旁的陆吉附和道:“是啊,我看过大嫂这首诗,是写在一幅画上,画的是雪中盛开的梅花,这首诗一共四句,前面两句我有点记不太真了,好像是梅什么开,我因为喜欢最后两句便记住了。”这番话提醒了颜彧,颜彧细思了一会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只是陆吉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她不能再厚颜冒充这首诗的作者了,真要闹大了拉着颜彦来对质就麻烦了。要知道,如今的颜彦可不是曾经那个有求必应的大姐了,没看这次她成亲这么大的事情颜彦不但没有回去看她一眼,也没有给她送任何贺礼,非但如此,还收回了她在第一糕的那半成股份,只把分红给到了二月份,说是三月份她进陆家就不再是meimei了,而是妯娌。因而她委实不敢存有任何侥幸心理了。可问题是,她当时拿着这首诗和她写的几首诗一起去找陆鸣讨教,为了让陆鸣公平公正地点评这几首诗,她谎称都是她自己写的。偏偏那天陆鸣看过之后,说他最喜欢的就是这句“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说是把梅花那种超然于万物的孤高写绝了,看得出来,写诗的也一定是一位品行高洁淡泊名利志存高远的女子。因着陆鸣对这两句诗的评价太高,而且看向颜彧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意味,颜彧当时头脑一热,把要说的话咽回去了。哪里想到,时隔两年了,这件事竟然又被翻了出来。可是话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