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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张。”颜彦解释了一句。“大哥,这礼物你不想要小弟倒想试试了。”陆伫抻了抻衣袖,很是配合地说道。“还有祖母呢,孙媳还没见识过祖母的字画呢。”颜彦说完,亲自给老太太送上了纸笔。“别了,我这老婆子”“祖母,大过年的,不许扫兴。”颜彦打断了对方的话。“就是啊,母亲,难得大郎媳妇这么大方,咱们可不能扫了她的兴致,皇上的御笔福字呢,儿媳也想见识见识。”朱氏也跟着凑趣道。“好,既这么说,我就勉为其难画几笔,不过说好来,画的不好你们不许笑话我。”老太太拿起了炭笔。要知道,年轻那会她也没少拿炭笔画绣花样子,因而她对炭笔不陌生,再说了,年轻那会她没少画花,牡丹、梅花、荷花、桃花,全开的半开的还有花骨朵,因而画一个鸡蛋还是不难的,难的是像颜彦那样刷色。------------第二百一十三章、不一样了还别说,到底是有年轻时的底子,又亲眼见颜彦是如何刷色的,因而陆老太太画出来的这枚鸡蛋有那么一点意思。“到底是母亲,出手就是不凡。”陆端陆伫同时笑道。“可不,我们是比不了,还是主动认输吧。”黄氏也附和了,她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份就是一个配角。“行了,你们也别一个个光顾着打趣我了,你们也拿笔画画,画好了我也有赏。”说完,老太太笑眯眯地单指了指陆呦和陆鸣,因为之前颜彦把这两人排除出去了,她怕陆鸣脸上挂不住。“好,母亲有赏,儿子少不得尽力一试。”陆端陪笑道。最后颜彦把所有的画稿收齐了摆到老太太面前,凭心而论,所有的画稿里颜彦认为最好的当属老太太,其次才是黄氏,小一辈里画的最好的是陆吉,因为她们都曾经拿过炭笔画花样,所以用炭笔比男的要顺手多了。因而,颜彦的那幅福字直接送给了老太太,陆吉那则送了一个宫里新出的富贵海棠花样的金锞子。“又偏了我们彦儿的好东西,做祖母的也送你们一点好东西吧。”老太太看着手里的福字,乐呵呵地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好兆头,皇上御笔写的又加盖了玉玺,这种福分可不是谁都有的。“祖母,您若是真要赏,我可就真开口跟您要了。”颜彦看中了老太太屋子里的那几盆水仙,那花开的真好,香味闻得也舒服。说来惭愧,颜彦在陆家的这两个多月光忙着挣钱和调教陆呦了,加上她也不清楚陆家的暖房在哪里,有什么品种的花色,因而便忘了去要几盆鲜花来摆摆。“哦,你想要什么?”老太太显然没想到颜彦会这么大胆,居然会主动张口要东西,同时也有点好奇,她想知道她会要什么。“那孙媳可真说了,您可不许不给,孙媳看中了您屋子里的水仙花,祖母不如送孙媳两盆,也给孙媳的屋子里添几分雅气,别让外人笑话孙媳只有满身的铜臭味。”颜彦笑着上前抻了抻老太太的胳膊撒了个娇。老太太一听颜彦要的只是两盆花,且还不动声色地夸她的屋子雅气,很快喜得见眉不见眼的,乐滋滋地应了下来,随后又看了眼春晓。原来,陆家过年的习俗一般是从公中给每人准备两套衣服鞋袜,男孩子加一块玉佩和头冠,女孩子加一套新首饰,另外,长辈们会在拜年时给每个晚辈一个重一两的必定如意的金锞子。因而,正常情形下,长辈们不会再私自给孩子们送别的新年礼物。可今年不一样了,颜彦居然给家里的每个人,除了陆鸣外,不分长幼不分嫡庶都准备了一份礼物,因而,老太太也想回送点什么。还有一个缘由是方才在饭桌上,颜彦说的那番祝酒辞也打动了她,既大气又豪气还应景,因而她也赏颜彦点什么,以示她对颜彦的看重和青睐。可大过年的,她也不能只赏颜彦扫了别人的兴,尤其是不能扫了宝贝孙子陆鸣的兴,因而她也让春晓给家人都预备了一份礼物。春晓很快和春风抬着个箱子出来,老太太给两个儿子准备的是一人一块玉佩,这不是普通的玉佩,是她得知儿子要上战场后特地请高僧开过光的玉佩,原本是没打算这么快拿出来,是想等他们临出发前才送的,可这会仓促间她也没什么好送的,便提前拿出来了。而陆端陆伫得知这两块玉佩是老太太吃了三天素并亲自去寺庙请高僧开光且在佛前受了九天的香火,老太太也为此磕了九九八十一个头才带回来的,忙向老太太磕头跪谢。陆鸣见父亲和二叔两人的眼圈有点红了,且话题又拐回到战争来了,也挤到老太太跟前陪笑道:“到底是祖母,出手就不凡,不知祖母给孙儿预备了什么好东西?”“呸,你不说给祖母送点什么好东西反倒有脸问你祖母要东西,也不嫌害臊。”老太太说归说,到底还是伸手来摩挲着孙子的脸。“谁叫您是我的祖母呢。”陆鸣伸手把老太太抱住了,直接腻在老太太身上撒娇。而原本和老太太坐在一起的颜彦因见陆端陆伫磕头,早就起身躲到陆呦身边去了,见此情景,她怕陆呦伤心,偷偷地把手伸过去握住了他的手,并冲他灿然一笑。陆呦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倒是把颜彦的手握紧了。接下来,春晓便给众人分东西,朱氏和黄氏是一人一根金簪,上面镶着两颗红宝石,几个孙子不论嫡庶都是一套笔墨纸砚,孙女和孙媳都是两匹颜色鲜艳的锦缎。陆端见老太太也给每人准备了一份礼物,当即和朱氏商量了一下,他们也拿出点东西来,男的是字画,女的是一对金镯子,老太太是单预备的两幅名画和两样摆件。陆伫和黄氏见此,也忙把他们给大家准备的礼物拿出来,老太太是一尊玉佛,陆端也是一幅名画,朱氏是一个精致的铜手炉,男的是两刀上好的宣纸,女的是一匹锦缎。别人还犹可,老太太是个识货的,她见黄氏送来的这尊佛像不论是玉质还是雕工都属上乘,估计没个五六百两银子拿不下来,心下反倒有几分过意不去。因为她知道这个庶子俸禄不高,黄氏也是庶出的,嫁妆也不可能丰厚,两人孩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