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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对报喜的金鸡能给祖母给我们陆家带来更多的喜气和福气。”颜彦的吉祥话张嘴就来。老太太一听先是瞅了眼颜彦的肚子,“好,就借我这大孙媳妇的吉言了。”说完,老夫人把手里的剪纸递给了身后的春晓。这种露脸的好事颜彦自是不会忘了朱氏,她给朱氏和二房的黄氏也送了几只,趁着她们几个传看的时候,颜彦把自己给众人带来的礼物打开了。老太太是一个四开的小炕屏,上面是几只锦鲤的图案,此外,还有一双鞋子和一个荷包,上面绣的花样不是金鸡就是锦鲤。陆端、陆伫是一对银鼠毛的手套,是用碎皮子拼的,这次是五指分开的。朱氏和黄氏是鞋子和荷包,没有炕屏。剩下的男孩子是一双手套,女孩子是一个荷包,当然了,陆鸣除外。陆鸣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颜彦送的礼物没有他的份,他感兴趣的是老太太面前摆的这幅小炕屏,确切地说,他关注的是小炕屏上绣的锦鲤。见此,颜彦笑了笑,凑到老太太面前,“祖母,你这个炕屏和太后炕上摆的很像哦,喜欢不喜欢?”“哦,喜欢,那也是你绣的?”陆老太太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活到这岁数,还有什么看不通透的,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们的心意,而在这点上,颜彦总是能不断地给她惊喜。先不说和太后的待遇一样,单就东西本身也看出了颜彦的诚意,因而,她着实很是欢喜。要说有什么不满,就是颜彦把陆鸣落下了,这孩子,都说宁落一群不落一人,可颜彦倒好,偏偏就把陆鸣落下了,偏这个孙子一向心气高,因而老太太很是担心地瞅了好几次这个孙子。陆鸣是看到屋子里的众人都拿到礼物后才意识到独独缺了他一个的,可这种事情他没法质问,因为他已经领教了颜彦的嘴皮子,质问只会令他更难堪。陆老太太也是意识到这点,所以才想着招呼大家上桌把这个话题岔过去,谁知偏有那不懂事的跳了出来。这个不懂事的是二房的陆唯,陆唯才刚十一岁,一向很是崇拜陆鸣,因而见大家都有礼物分,唯独陆鸣没有,便大声问了出来。“很简单啊,因为大嫂要避嫌,你二哥是大人,不能用别的女子做的东西。”颜彦有现成的理由。还别说,这个理由倒是给了陆家众人一个台阶下,就连朱氏心里也舒坦了许多,“可不是这话,这种随身带的东西是不能随便送人的,还是我们大郎媳妇明白。”朱氏这话一说,陆伫和黄氏最先松口气,他们真怕因为这件事把气氛搞僵了,大过年的,他们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第二百零八章、表白虽说同是庶出的,但在陆伫和黄氏眼里,他们二房的日子和颜彦真没法比,颜彦有皇家支持,自己也有本事,也会来事,常哄得老太太笑口常开的,就连曾经精明强干的朱氏还得时不时看她的脸色过日子。他们呢,他们什么倚仗都没有,只能仰仗大房,寄希望将来分家时大房能发发善心,多给他们一点产业,否则,他们的日子可就不太好过了。想到这,黄氏接过朱氏的话陪笑道:“再有几个月我们二郎的新媳妇也该进门了,到时想要什么新奇东西没有?”这话说完,屋子里好几个人过心了。朱氏脑子里闪过的是,是啊,颜彧也是一个大才女呢,今年的晒衣节她不就是因为一柄团扇而一举夺魁的吗?对了,那团扇的花样好像也是锦鲤,据说太后喜欢得不行,当时就夸颜彧,说是从没见过有谁绣过这么逼真的花样,倒像是那鱼真的水里摆尾巴呢。无独有偶,陆鸣方才也是盯着小炕屏上那几条鱼发呆,他当然也听说过颜彧是凭一柄锦鲤图案的团扇获得太后的青睐从而拿下今年的花魁,可他不明白的是,颜彦什么时候也能有一手如此美妙的丹青了?这锦鲤图是颜彦自己画的吗?如果不是,那就是颜彧画的,可她不是和颜彧闹翻了,怎么还能用颜彧画的东西来讨好祖母?这人是不是太厚颜了些?不对,方才颜彦说了,她也送了一组锦鲤图的炕屏给太后,如果是颜彧画的,颜彦应该不会做出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来吧?可如果不是颜彧画的,那么就剩一个可能,这画是颜彦自己画的,颜彧之前借用了她的画,所以她想用自己这种方式来逼颜彧出丑。会存在这种可能吗?颜彧的才华他还是略知一二的,据说去年也是用一幅绣品夺的花魁,还有颜彧的诗才也很不错,他一直觉得,一个能写出“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这样诗作的女子绝不是那种只会争风吃醋想出风头的俗脂庸粉。因而,很有可能是颜彦见颜彧用一幅锦鲤图讨了太后的欢心,所以她也东施效颦,也绣了一幅锦鲤图的炕屏想和颜彧争宠。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陆鸣越发不齿颜彦的为人,一个被叔叔婶婶养大孤儿,不但不思感恩,反倒和自己堂妹争宠,处处为难这个meimei,算什么好jiejie?可见之前的姐妹情深是装出来的,一旦牵扯到自己利益,立刻翻脸不认人,比如说这炕屏事件,比如说颜彦出面做生意一事。难怪她刚进婆家不到一个月就迫不及待地接管自己的铺子,说白了,不就是想告诉世人,颜家亏待了她,陆家也亏待了她,所以逼她一个女流之辈抛头露面来养家。真是有够虚伪和恶毒的,外加一身铜臭味,幸好,她没有成为他的妻子。不过陆鸣这点涵养还有,尽管他再不齿颜彦的为人,可也没想当面给她难堪,倒不是怕了颜彦,而是看在长辈们的份上,毕竟今儿是除夕,他不想给父亲留一个小人的印象。不单陆鸣这么想,朱氏也这么想的,她知道丈夫这些日子对颜彦越来越满意越来越看重了,因而也就不想这个时候和丈夫别上,她想的是,事实胜于雄辩,再忍几个月,等颜彧进门了,看颜彦还能蹦跶起来吗?大人们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可小孩子们是不懂啊,这不,黄氏话音刚落,只见十二岁的陆合驳道:“这可未必,我听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