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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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川手中的药堪称媚药界的极品,就算稀释了10倍,对沈音音来说仍然劲道十足。一晚上,她xiele将近10多次,被体力好到变态的男人翻来覆去的折磨,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身上的毒被抑制住,自己身上的感觉也已经下去了,可是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食髓知味般不知疲倦。 石床上、石壁上、洞口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开了荤的兽人可怕,开了荤的蛇兽尤其可怕,开了荤的蛇中翘楚显然可怕到让人腿软。她被困在山洞中和他做了一天一夜,每次晕过去,再被cao干的醒过来,眼前永远都是男人那张优越的不输女人的俊脸。起先她还反抗一下,等彻底认清现状,发觉自己的反抗只会让大魔头更加兴奋后,她就像死鱼一样,任他折腾。 就这样,在一直守在洞外的九川忍不住想要去看看被他坑害的小雌性到底有没有死过去的时候,不夜渊终于抱着人走了出来。 女孩身上裹了一块上好的狐狸皮,整个人缩成一团,蜷缩在男人的怀中,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是显眼的青紫痕迹。 她不出声,九川也拿不准人到底有没有活着,于是斟酌着语气问道:“主上,您的毒……” “回到主城后自己下去领罚。” “是。”他说着跪倒在地,又看了一眼躺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的小雌性,不免有些担心道:“主上,这个雌性您打算怎么处置,是要……杀了她吗?” 杀?在尝过她的滋味后,他又怎么可能会再杀了她。他要这个雌性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如果她表现好的话,说不定他会考虑将她从奴隶变为自己的伴侣。 不夜渊这么想着,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甚至连嘴角都极其罕见的勾了勾。 他这副样子,在九川看来简直是毛骨悚然,主上极少笑,但笑起来简直能当作杀器用,那艳色就连他一个雄兽看了都忍不住瞩目。 对于属下那几乎能够称得上冒犯的直勾勾的眼神,大魔头难得没有计较,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率先提步离开了这里。身后,跟着一个想破脑袋都没有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左护法大人。只不是交配了一次,主上的反应怎么那么大?都说雌性第一次交配会流血并且对自己的第一个伴侣有特殊的感觉,难道主上也有这样的感觉? 沈音音对两人刚才的对话一点都不知道,她一整个睡的昏天黑地,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高速移动着,她吓了一跳,刚想坐起来就发现自己的腰像是快要断掉一般的痛,全身的肌rou酸软无力,她努力了一下,终于还是放弃了,躺在那冰冰凉凉的蛇身上缓了半天。 记忆在逐渐复苏,一开始是九川那个不要脸的给自己下了药,接着就是不夜渊在看到她进山洞时的冰冷的杀气,等到两人结合在一起后,似乎双方都失去了理智,她缠着他不让他走,sao的就像一个荡妇,而男人胸口滴落的汗、狠不得将她吞拆入腹的激烈撞击也一点点清晰起来。 “醒了?” 身下蛇兽移动的速度逐渐放缓,最终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巨蟒化作人形,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抱下来。 沈音音现在根本就没法直视他的眼睛,一想到昨天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yin词艳语,她的脸都烧的慌,一是觉得害羞,二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云尧和鸣星。 她的异样,不夜渊自然看在眼里,可惜他和自己的属下一样,智商超群,情商却实在不怎么样,他蓦了半响,伸出手往她胸口探去。 “你干什么!” 沈音音怒! 男人看着她一脸避如蛇蝎的样子,一贯淡漠的语气带上些隐隐的不悦:“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想帮你看看。” 自从发生过关系后,沈音音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她冷哼一声,与男人对视道:“你是巫医吗?你会看病?你这么厉害怎么不把自己身上七星海棠的毒给解了呢?你这么厉害还需要自己的属下给我下毒,让我帮你来纾解媚毒?” 这番话可以说是尖酸刻薄了,一直守在两人周围的九川下意识地就想反驳,所有对主上不敬的人都应该付出代价!可是想到昨天自己对她做的事,还有主上从山洞里出来后就有些诡异的态度,他还是憋了回去,静观事态的发展。 沈音音讽刺完后其实自己也有些后悔了,她在大魔头身边苟了也有些时日了,一直收敛着自己的性子,所以也还算相安无事,但刚才那话确实太大胆了一些,若是他一个不悦,直接把她给弄死了,那她所经历的一切都白费了。 一想到这里,她有些害怕地看了他一眼,身子无意识的缩了缩,生怕眼前的人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给扔出去。 她的反应,像是一极细的刺刺进心里。 她在怕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能让他确定,她在怕他。 在这样僵硬的气氛之下,不夜渊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他在像这个小雌性解释:“四星之后会凝出内力,而进入五星、熟练掌握内力的运用方法后,就可以用内力探查一个兽人身体内的状况。” 剩下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沈音音也已经明白了,刚才他那个看似袭胸的动作,其实是想帮她检查身体的状况。 “呃……那个,我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她话说完,就见大魔头再次凑近,向她伸出手来。 这次她僵直身子愣是没有往后躲,然后就见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抚在了她的唇上。 顶着她震惊的目光,男人缓缓开口:“不管你以前有几个伴侣,以后就留在我的身边吧。” 他看着她的眼神依旧平静无波,浓密又黑的睫毛像是鸦羽,失去媚毒的作用,他的肤色恢复到了原来的颜色,肤白如玉,整个人都带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