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沈辞,我爱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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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沈辞询问今晚酒店那事的前因后果。 “那个金哲是你朋友?”看着十分胆小,跟林远这胆大义气的人不像是一路的。 “他是我大学室友,但不是一个系的。”林远思考了几秒要不要将别人的事告诉沈辞,想到她今日这般帮忙,瞒着也没有意义,遂道:“他比我小半岁,是文学系在读研究生,因为家里人催得紧,今年年初结的婚……” “……按他的说法他跟冯玲是自由恋爱,冯玲家世显赫,即便大他一轮,家里人也没反对。婚后冯玲对他也不错,几乎是有求必应,金哲很受用,即便对方叫他停止学业他也欣然同意。” 说到这,两人都忍不住皱眉。 “只是好景不长,在我看来是那冯玲装不下去了,两三个月的新鲜期一过,就开始在外包养情人。金哲气不过,心里也天真以为冯玲是爱他的,总想将人捉jian在床以此威胁冯玲跟外面的人断了……” “……今天他约我出来吃饭,恰好撞到冯玲跟她新包养的大学生卿卿我我,一时没忍住打上门去,才发生后面你看到的这些事。” 沈辞听完,皱眉评价了“糊涂”二字。 “那冯玲结过婚吗?” “没有,听金哲说有一个读大学的女儿,是她二十岁的时候为了完成法律任务生的。” “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大半辈子没结婚,现在一把年纪了跟个小她一轮的男人结婚,说明什么?” “什么?” “说明她跟金哲认识的时候是真心喜欢他的。” 林远:“……” “那女人本质花心,却没将人带回家里过,多少对他还是有点情意。今天你们闹上门去,让人丢了脸受了伤,惊动警察还让这么多人看笑话,她怕是不会不会善罢甘休。” “你的意思是金哲就该忍气吞声,装作没看到吗?”林远生气,她想不到沈辞竟会说出这种话。 难道她们女人不论对错,天生都要这般维护自己的同类吗? “你别生气,我不是维护她。”沈辞看出他的想法,正色解释:“男人在婚姻当中本就是吃亏的,此事即便你们捉jian在床又如何,法律并不会判定她们有错。何况你朋友自断学业,又没有工作被人养着,你说他真将冯玲惹恼,对他有什么好处?” 林远气,撇过头不搭理她,心里却在思考她说的话。 在这个性别人口差异巨大的世界里,婚姻关系里的男方得不到多少法律保护,即便反家暴法也有条例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却没有几个被家暴的男人敢报警。 男人家暴女人,等着他的是鞭刑、坐牢、净身出户。 女人家暴男人,等着她的是离婚。 离婚?离婚对男人也没什么好处。 在这个男人极度稀缺的世界里,男人离婚,等着他的是再分配。 谁知道给你婚配的对象是一个还是几个? 谁知道给你婚配的对象是不是有家暴倾向? 与其被再婚的人家暴,还不如现在忍着,说不定哪天不打你了呢? 林远越想越气馁,结婚对男人没有好处,他们却不能不结婚…… “那金哲……跟她回去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有生命危险。”沈辞实话实说,经这么一出,她不信那女人会善罢甘休,“不过你也不要担心,你朋友有你我这层关系,姓冯的不会不顾忌。” 听到“你我这层关系”,林远浑身一僵,不敢去看她了,“没、没危险就好……” 她话里到底什么意思…… 是他想的那样吗? 车里的氛围让林远觉得尴尬又暧昧,原本气郁的心情荡然无存,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沈辞这句话。 “嘀——” 车再次停在林远小区门口,心情杂乱沉默了一路的他到了目的地终于敢开口,“今天……谢谢你了。”他扣了下车门锁,没有反应。 “你这话好像说过一次。”沈辞看着他,笑。 林远耳朵不争气地又爬上一抹红,他鼓起勇气跟她对视,“那我……是不是又欠你一顿饭了?” 沈辞不答,盯着他眼睛的视线逐渐变得有些侵略性,“听说你要结婚了?”她问。 林远惊讶抬头,还没准备解释,又听她道:“是因为不得不结婚的年龄吗?” 林远小声“嗯”了一声,转过头看向前方车窗外热闹的夜市,眼神有些散了。 他到了不得不结婚的年龄,可喜欢的人却没有结婚的打算…… “那我可以吗?” “嗯?” “那我可以吗!” 那我可以吗,她在说什么? 她不是说没有女人会这么早结婚吗? 她不是说她没有结婚的打算吗? 她不是……忘记他了吗…… 惊讶万分的林远看着对方认真的眼神,五感从未像现在这么敏锐。 好香…… 夜市的烧烤带着甜蜜的气息,奇怪又让人跃跃欲试。 这定是哪位南方游客特别定制的风味,林远如是想。 眼睛、眼睛突然不舒服了…… 可能是这夜太深了,夜市的灯光变得更加闭眼,晃得眼睛都有些不舒服,想流泪,林远如是想。 “嘀——” 来来往往的车鸣声。 “来,烧烤烧烤咯——” “凉粉凉面——” “龙虾啤酒——” 夜市商人的叫卖声,以及来往行人的谈话声。 吵,太吵了! 可还是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到了沈辞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包括标点符号…… 他点头。 急切地点头。 生怕晚了,对面后悔了。 “点头什么意思?”对方似乎有意逗他。 “沈辞。”他声音带着难以控制的哽咽,“我只想跟你结婚。” 我只想跟你结婚…… 没什么比一个男人红着眼眶哭着向一个女人说“我只想跟你结婚”更震撼的事了。 明明方才才跟他交流过婚姻对男人的坏处,可他还是这般义无反顾。 联想林远目前的处境,沈辞心里有过一瞬他只是想结婚免得被强制婚配的想法。 “唔!”对方主动吻了过来。 沈辞被他的主动惊到,她知道林远是胆大的,却不知是这般大胆的。 他竟然主动亲吻了她! 这下轮到她发愣了。 “沈辞,我爱你。” 想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想到他的主动,想到他此刻满心满意的情意,她信他的话。 于是沈辞不再僵着,伸出手勾住林远脖子,化被动为主动,唇齿交缠,舌留情意,滋滋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最后,还是纯情的林远败下阵来。 对方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攻城掠地,贪婪地搜刮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空气。 这让他起了情欲,他有些害怕这陌生的感觉。 “呼吸。” 沈辞见他面红耳赤似乎要被窒息死了,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 两人其实都被对方撩起了情欲,可这场合却实在不合适。 “明天。” “嗯?” “明天我们去扯证。” 先解决林远目前最紧要的事——把结婚证扯了,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约双方母父见面,商量婚礼的事。 沈辞心里如是打算。 “好。”林远紧紧抱住沈辞,“谢谢你。” 谢谢你,实现了我的梦。 ———— 第二天,林远看着手上的红本本,人还没有从执念被满足、梦想被实现的恍惚中回过神来。 “你搬过来跟我住吧。” 住? 看着眼前样板间一样的别墅,林远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到沈辞家来的。 他不是还在车里跟他接吻吗? 他怎么回家的,昨晚睡觉了吗? 这红本本是什么时候拿的? 怎么就……要搬过来了…… 这进展似乎太快了,他的心情完全跟不上。 “发什么呆呢?”沈辞见他一天都是懵懵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快回神了!” “沈、沈辞……是你……” “呵呵,你怎么了,不是我是谁?” 林远逐渐回神,他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藏在心里十年的情意喷薄而出。 “是你!是你……”是你就好! 他再次主动的吻上心上人的唇,学着昨晚她的方式进攻,俩人随即拥吻在一起。一边吻一边动,你压着我我压着你,互相推挤到了沙发上。 “去洗澡。”沈辞感受到对方同样热切的情欲,笑着将人一起拉去了浴室。 两人边洗边撩火,林远完全不是她的对手,被摸摸碰碰,两下就彻底软下劲投降。 “不、不戴套吗?”被压在床上的男人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裸露在外的肌肤无一处不红透了。 “不用,我要小孩。” 要、要小孩?! 林远眼睛蓦地惊喜瞪大,那虚情假意微不足道的抵抗被这话彻底击溃,红着眼睛打算任由她施为。 可他毕竟是第一次跟人有肌肤之亲,整个人紧张僵硬得仿佛一块古老岩石。 “乖,放轻松,别害怕。”沈辞在他额头安抚地落下一吻,然后是红透的耳垂,一路向下…… 精致的锁骨…… 平坦的胸肌…… 以及,带着处子色泽的粉嫩茱萸。 “嗯~”林远嘤咛一声,不由地挺起胸膛。 他的下身也越发guntang肿胀,傲人又粉嫩,一看就是处子之身。 沈辞覆手以握,处子的第一次都不太长久,为了让自己有更好的性体验,她要让对方先释放一次。 “不……哈啊,别弄……”浑身最炙热之处被略显冷意的手握住,林远仍不住抖了一下。 随着对方的手速加快,陌生的快感让他格外恐慌,想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心上人陌生的床上,难以言喻的恐慌和羞耻令他心跳都紧了几分,他忍不住去扒拉沈辞,他怕对方打开他身体yin欲的密码,他恐惧自己会变得放荡。 “别害怕。”沈辞拉着他扒拉自己的手,再次安抚地吻着他,“我们在做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放轻松好吗?相信我。” 林远渐渐放松下来。 可没一会儿,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唔~我、我好想……” 层层叠叠的陌生快感,从下身随着奔腾的血液涌向四肢百骸,未曾熄灭的情yuhuo花被点燃到顶峰,烧得林远浑身发烫。 “唔、不行了、沈、沈辞……我、我想上厕所……”他终于完整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他不知道,他那挺立充血的分身在女人技巧的动作下即将迎来处子的第一波高潮。 “呵呵。”沈辞轻轻笑了笑,“你不是想上厕所,你是……要高潮了。” 她话音一落,只见林远哈啊的呻吟一声,他双腿一紧,腰身紧跟着抬起,浑身僵直了一瞬,翕张的精孔第一次喷涌出处子白浊的液体。 “好了。”沈辞轻轻吻去男人高潮的泪水,又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礼物用舌头挑逗着。 初尝人间情欲的男人尚未回神,贪婪敏感的身体又在女人刻意地挑弄下起了反应。 冰冰凉凉的润滑液打了他一个激灵,欣喜的男根刚刚站立起来,就被最销魂的紧致彻底侵占。 “哈啊~”林远没忍住呻吟出声。 沈辞看着他反应,满意挑眉,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浅浅动了起来。 男人的快感也许只需要摩擦,女人确是要刺激自己的敏感点。好在她最是清楚自己身体的敏感在哪里。 “嗯~舒服吗?” “舒、舒服……” 在性事上沈辞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当然,她也不会让自己的爱人委屈。 软rou跟光滑的冠状体来回切磋,层叠的快感同时涌上二人的四肢百骸,刻骨的酥麻侵入彼此的皮rou,脚趾紧紧扣着,欲罢不能。 “不……哈啊……” 林远恐惧着身体强烈的快感刺激,嘴上害怕拒绝,身体却不由地抬腰迎合沈辞的动作。 沈辞见了,故意使坏地夹了一下,吓得初尝人事的男根当即哭了出来。 “啧,怎么这么快?” 沈辞故意的打趣揶揄让林远害羞又难堪,“我、我……”他又紧张结巴起来,看模样是要哭了。 “好了,我的错。”沈辞不想这么早就将人欺负哭,她低头安慰亲吻,慢慢重新点燃他身体的yuhuo。 “好好伺候我。”她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吓得林远一僵,生怕这次在她没满意前就射了。 “滋滋”的水声再次想起,随着时间推移两人呼吸越发粗重,有了前两次的教训,林远越发会讨好,在二人断断续续的呻吟之中,顺从乖巧地配合着她的动作。 “唔!” “嗯~哈啊……” 快感攀升到顶,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沈辞伏在林远起伏的胸口,落下奖励的一吻,“不错。” 两人下身狼藉一片,晶莹剔透的液体濡湿了整洁的床单,沈辞意犹未尽,繁忙的工作让她禁欲了不短的时间,如今重尝人间情欲滋味,哪有那么快就此罢休。 她低头与林远唇舌交缠地亲吻了一会儿,继续撩拨着刚刚开荤的处子。 “嗯啊~”情动的处子很快给出回应,茱萸被咬破的那一刻,清朗的男性嗓音也变的沙哑,这在情欲里沉沦的呻吟让沈辞格外受用。 她逐渐放开了自己的性欲,似乎想在今日补偿回这几年的空窗,放肆渴求无上的快乐。 她腰间的力量越发放肆嚣张,让初尝禁果的男人也跟着放肆沉沦,两人似乎从此刻开始彻底被情欲cao控,不知疲倦。 直到林远仿佛痉挛的身体挤出已然稀薄的清液,二人才在疯狂的爱欲中停了下来。 “嗯……哈……”林远呼呼地喘息着,神智似乎都不太清楚了,他浑身酸软的没有力气。 好在此次纵欲并非沈辞全程出力,二人温存了会她就清醒过来。摸出床头的手机,已经晚上十点了。 一想到自己从中午放纵到大晚上,沈辞心里隐隐有些懊恼:第一次的林远可能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果然,她放下手机一看,身旁的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沈辞待酸软的身体缓了些,挪到卫生间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神志才算彻底清醒。 她将林远yin乱的身体擦拭干净,用着最后一点力气,将人抱去干净的客卧床上,然后力竭倒在他旁边,一觉睡到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