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一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香味袭来,有人上前轻轻拥住我,帮我摘掉眼罩。果然是俞临渊。 我不太确定这里是哪里,窗帘却都被拉住。不知道是酒店客房还是俞临渊的住处之一。 整个屋子摆满了玫瑰花。客厅、卧室、过道、连床上都铺了摆成爱心型粉色和红色的花瓣。 俞临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门,环着我的腰吻我。他的手轻捧着我的脸,仿佛我是易碎的瓷器般轻柔呵护。 他又开始吻我眼睛旁的泪痣,吻我的颈窝,之后把我紧紧的抱着:“我早就想带你来了,可惜最近真的好忙。我答应过你最乖的孩子我会带她出来玩,也答应给你难忘的第一次。你看,我做到了。” 我正准备说些什么,他把食指放在我的唇上:“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在我诧异的目光中,他拿出了我之前藏在床下的脏了的内裤,还放在鼻子边深深的一嗅。 ...... “小蔓,你成长的真快。这点我喜欢。”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有监控? 他早就知道我这两天连着做春梦,知道我自己洗了脏了的内裤。所以给我施恩来了。我再表现的扭捏,倒像是装纯。 “俞总......”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他像是一个真正的恋人般轻抚我的面庞和头发,在我的额头印了一个浅浅的吻。“宝贝,如果疼,你就叫出来,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的。你乖乖的,你会成为我最爱的女人。” 我不懂他为什么总是要故作温柔和深情,画皮后面的本来面目所有人都知道,却还是要像一个演员一样把剧情走完。 而我能怎么办?不过是被玩坏了身子变得欲求不满,只能夹缝生存让自己留一条小命的可怜虫。我只能陪着他演,好让剧情仍然留在温情的主线上。 “俞总......拜托你温柔些。”说着我主动吻了上去。 很快我们都已经赤身裸体的滚在床上,继续忘情的接吻。他的接吻技术很好,舌头灵巧而有力。仅仅只是接吻,我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已经湿透了。我开始变得燥热,难受,用胸往他满是肌rou的身上蹭,胯也不停的蹭向他结实的大腿。 我......我真的有些不正常了。 很显然他也已经注意到了,轻笑道:“宝贝,你今天怎么这么着急,是不是太想我了。” 他坐了起来,指了指卧室内侧的“墙”——那是一整面镜子。镜子里的我正面色酡红,微张着嘴不停的扭动。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真的很下贱。可我身体还在扭,全身像是有无数的爬虫进入我的骨髓。我的血脉喷张,必须有一个发泄的地方。 他的眼神变得深了些:“你今天特别的想要,是不是。”那声音极轻,像是海魅对渔船的召唤,我轻轻的道:“嗯,想要。” “说,求我。”边说,他边捏了捏我其中一个乳尖。 “啊啊......求你。” 他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另一只乳尖,我又是一声嘤咛。 “求你....哈啊....嗯......求你,求求你。”我渴求的用双手留住那只手,放在我的那团软rou上,就像岸上的鱼终于看见了水。 他像是看见贪吃的小孩一样对我露出无奈的笑,终于开始抚摸并吻我今日尤为敏感的身体。 “做我的女人,好不好?”他已经开始揉搓我最敏感的阴蒂,却让我感觉怎么也填不满。 “我是......你的女人......” “叫老公。” “老公.....嗯嗯啊.......” 这时他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下了床,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们可以玩儿些更好玩儿的。” 浴室很宽敞,有一个大的浴缸和蓬蓬头。俞临渊一把将我放进浴缸,拿了一个可以控制开关的小花洒走了过来。 他竟然真的开始为我洗澡。他挤了一捧沐浴乳,在我的全身打圈。 那些泡沫绵密而柔软,细腻而顺滑。那只大手所到之处皆是阵阵颤栗,我不自觉地挺起胸扭动着腰,不能满足的想用自己的手去抚慰自己的身体。 不对劲,我今天的反应应该不只是玩坏了那么简单。可是明明醒来到现在,我什么都没有吃。怎么会? 早晨喝的那瓶水,什么时候那里有一瓶水? 我的身体不再允许大脑继续思考,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已经抚上自己的双峰,自顾自的打圈,呻吟。 俞临渊的声音变得不太真实:“这样就受不住了?”我很快被他冲洗后用浴巾包着再次放回床上,而此时的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脏跳的好快,难受至极。 “你给我下药了......” “放心,只是增添情趣的小玩意儿,毕竟我只想给你的第一次是最舒服的,所有的过程都完美。” “我, 我好难受。”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 “快......快点......”怎么这么难受,我会不会死? 我的眼睛被蒙上之前的眼罩,双手不知被什么绑住举起系在床头。 他的声音再次出现在我的耳畔:“你马上就会体验到人生最快乐的事,乖孩子。不过你还需要再忍耐5分钟。等待也能放大你的欲望。” 大脑一片混沌,我只隐约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脚步声再次响起,慢慢的靠近我。 “你回来了?之前你干什么去了?” 他却并没有回复我。 “嗯......啊......”一双手一改之前的温柔,粗粝而直接的包裹住我的双峰,不停的揉捏。接着我感到他的口含住了其中一只乳尖,另一只手探入了我的私处。 那里早就湿滑泥泞,那只手反复的在yinchun阴蒂那里揉捏,我的身体不住的发抖。 “啪!”我的屁股被重重的拍了一下,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这感觉怪怪的,和之前的手法不太不同。 “俞临渊,是你吗?”我不安的问。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照着刚才同样的位置又重重的拍打了一下。 我痛呼一声接着道:“你......你到底是谁?” 大概是嫌我太吵,那人吻住了我,不停的吸吮我的嘴唇和舌头。 我想反抗,却没有任何力气。 好不容易透口气,我感到床塌陷了下去,那人整个压在我的身上,性器贴在我的大腿内侧,继续吻我。已经坚硬发烫的yinjing不停的磨着入口,药物使我全无理性,不断的挺胯邀请对方进来——无论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