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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住院接受治疗。毕竟这也有关白家的家事,不可外扬。白陆的病情在一天天转好,可高娴却不见他有半点高兴的情绪,也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就是这种性子。在国外的那段时间,除了吃药休养,白陆的事情就剩下看书写题。高娴帮他请了中国老师来。那是高娴不愿再去回忆的一段时间。白陆变得更不爱说话,整个人十分阴沉沮丧,经常单独坐在窗前写写画画。她见过他偷偷给人打电话,可每次都是失望地挂断。高娴查看过那个号码,国内宁市的一个陌生号。她试着拨过去,听到的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她没在意这件事,白家那边亲戚的号码她有些没保存,以为会是其中之一。白陆受伤的事,更加坚定了高娴与白海平争夺季冬抚养权的念头。两个孩子,无论是哪一个,她都不希望再次受伤。.正式开课前,南柠所在的计科院被通知先参加金工实训。没有统一的服装,院里辅导员强制学生们必须穿军训时的迷彩服到实训场地。第一天开会加参观就耗掉了半天的时间。中午参加实训的学生比学校其余学生早放十分钟,饭点到了食堂人没那么拥挤。南柠跟谢琳琳她们坐在一桌吃饭,边吃边听她们讲趣事。隔壁桌是两个男生,谢琳琳激动地偷偷告诉她们是院里的大二学长,篮球打得好,还是学生会的。谢琳琳刚八卦完,就见那桌又坐过来两人。两个女生,宗欣荣和她的一位舍友。谢琳琳一手扶额,冲南柠几人挤眉弄眼,“啊哦,完了,学长女朋友有危险了。”她们吃着饭,还能听到宗欣荣的糯糯笑声。南柠吃完撇头看一眼,对上宗欣荣看过来的眼睛。对方微挑了挑眉,又继续去跟她的学长讲笑话了。211里另一位女生赵波看了眼宗欣荣,压过头来说:“搞不懂她想做什么,前脚还跟1班的团支书打得火热呢,在两个班的群里互动得那叫一个暧昧。”南柠起身离开,没加入她们的话题。谢琳琳端起餐盘,跟着南柠离开,“哎呀,有的人就是喜欢这样,你有对象的时候看不顺眼偏要插一脚,插足了又立马翻脸不认账。”送完餐盘,谢琳琳溜到南柠身边,提醒她:“南柠你可要把你男朋友看紧点啊。”南柠不咸不淡地笑了下,“嗯,知道了。”下午午休完,就又赶去实训场地。软外2班第一项是做陶瓷。南柠中途去了厕所,把做到一半,刚有些成型的碗状的东西交由谢琳琳看管。卫生间在这一层的东边,他们的教室又靠近东边,几步就到。南柠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她走进去,没看到人。那人在隔间里,她听了会,对方似乎在打电话。南柠没有去隔间,安静地站在外面。隔间里的人没有察觉到外面有人,声音虽然压低,但南柠还是听得清楚。那人说:“我可不保证能帮你追到南柠啊,我们班人都知道的,她跟我关系不怎么好。”“人家男朋友可是B大的呢,叫白陆,是学软件工程的。不过我听说那人好像是个残疾人,哈哈,当然是你帅啊。”“嗯?我可没说她男朋友是聋子啊,哎呀,都是我那些同学乱传的。”“那我尽力吧,你可千万别去找她男朋友啊,不然人家闹掰了你以后跟南柠说是我让的,我就里外不是人了。”“嗯,你不说就好。那就先挂了,我试着帮你约她一下,老实讲我要是她的话,我就会选你,那个白陆成绩好又怎么样,万一以后耳朵……呸呸呸,不说了,我挂了啊。”南柠冷静看着镜中的自己,唇角微微上扬。宗欣荣一出来,看到洗手台前的人吓了一跳。随即又挂上笑脸,淡定地走过来,“咦,你也在啊,刚来吗?”宗欣荣偷偷瞄南柠的脸色,希望她没听到刚才的对话。南柠偏身,两手慢悠悠把衣服袖口往上卷,也不正眼瞧她,笑了笑说:“来了有一会了。”宗欣荣一听她这语气,觉得不对劲,警惕起来。南柠抬头,一双眼锐利地盯她,“我觉得你还是不太了解我这个人的性格,上次的教训忘了?又准备插手我的事?”“我没有,”宗欣荣倚在洗手台边,手往后扣住大理石面,“就是有个学长想让我帮忙,介绍你们认识而已。”“那是谁在外面传我男朋友是个聋子?”她抬了抬下巴。班里这段时间一直有些乱七八糟的流言,什么南柠是靠家里关系才考进来的,什么她男朋友是为了她跟人打架才聋了的。墙上有了缝,风就往里钻。一来二去就传到了南柠耳里。编排她没关系,但是有关白陆的名誉,她就忍不了。南柠又去把卫生间的门拍上,落了锁。宗欣荣终于有了点害怕的情绪,“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一出去就告诉辅导员!”宗欣荣是本地人,家里属于中产阶级,她父亲跟辅导员还是老同学。南柠朝她过来,愤怒的时候压根考虑不了其他事。“那你一会就去说吧。”☆、第53章第五十三章南柠一开始没打算真动手,宗欣荣见她挽了袖子立马也暴躁起来。她力气大,宗欣荣自认抵抗不过,但是嘴上功夫比南柠厉害多了。卫生间门被撞开的时候,一行人看到锃亮的瓷砖地上,南柠单腿将宗欣荣压在身下。听到撞门的动静,原本龇牙怒目的宗欣荣立马换了副面孔,带着哭腔大声喊疼。众人上前将她们拉开,南柠稍微好点,只是外套略凌乱。而宗欣荣,头发散乱,衣服上被水沾湿一大块,极其狼狈。门外的男生好奇探头进来,除了谢琳琳几人,其余女生都围在宗欣荣那边。这事不用宗欣荣上报,班主任就得到风声命她俩去办公室。不仅班主任在,辅导员也在办公室等着。南柠和宗欣荣一左一右在办公桌前站着。辅导员看看神情淡然的南柠,再望望两眼通红要哭不哭的宗欣荣,皱眉敲桌子,“两个女生在厕所里打架?说出去好意思吗你们?”南柠只字未言,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反倒宗欣荣一听这责备的语气,没忍住抽了抽鼻子。辅导员是个女的,平时为人就心软。再加上她和宗欣荣相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