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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落落琢磨着他的话,几秒钟后,她领悟了!原来如此,蒋佑祈好心机呀!一定是他白天假装不听课,晚上回家再拼命学习,等考试成绩一出来,给大家造成一种‘我虽然白天睡觉但是我聪明所以成绩依旧棒’的错觉。啧啧啧,的男主角不都这样么,到时候肯定是迷的女生们嗷嗷叫。邬落落抱着手臂直点头,对自己的分析十分满意。“放心吧,”邬落落拿出书本摆好,语气轻快:“我会配合你保护秘密的,有不会的问题,随时来问我。”蒋佑祈半睁开眼,小兔子唇角上翘,冲他眨了下眼睛,还在桌子下面给他比划了一个大拇指。什么秘密?他完全听不懂邬落落在说什么,懒得纠结,睡了。-下午大课间,有人喊蒋佑祈去教导处领取新校服。大课间休息二十分钟,邬落落下巴垫在桌子上,垂着手臂,瞧着前面男生围成一堆聊天,脑海里勾画着蒋佑祈穿校服的模样。白色的上衣,蓝色领子,黑色校服裤子搭配白色裤线。他穿上应该也挺好看的。阖上眼,邬落落想着一会儿蒋佑祈穿着校服的一举一动,想着想着,她竟然睡着了。不知谁碰到了桌角,惊醒了邬落落。她睁开眼,迷茫地坐起来。邬落落下巴尖的位置红了一块,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眼,一双杏眼朦胧,浓密的睫毛垂着,小嘴轻轻嘟起,似乎被吵醒不大高兴。她转头,身边的蒋佑祈还没回来。教导处离高二教学楼来回也就五分钟的路,这都快上课了,他人呢?邬落落揉着下巴,视线落在旁边蒋佑祈的书上,还是早上第一节课的书。他不会是迷路了吧?又等了两分钟,还没回来。可能真的迷路了,趁着还有时间,她还是出去找找吧。伸个懒腰,邬落落起身朝着教导处走。教导处在综合楼,走过去要穿过一条长廊。在长廊中间一处僻静的拐角处,邬落落看到了蒋佑祈。他站在阴影里,背影消瘦,手臂自然下垂,手里捏着新校服。邬落落正要喊他,发现他对面还站着一名女生。女生低着头,背着手,看不到表情。表白?邬落落的八卦之魂瞬间燃烧,她躲到身旁的柱子后面,探出个小脑袋观察局势。蒋佑祈依旧是松松散散的站着,连个背影都显清冷。离得远,听不见谈话内容。手指抠着身边的柱子,邬落落想: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呢?要是蒋佑祈答应对方了,那以后是不是没人陪她吃早餐,没人帮她背书包了。哎!有点小失落呢。“问你话呢!”忽而,一道流里流气的高音男声传来,同时在邬落落看不到的死角里伸出一条手臂,推了一把蒋佑祈。蒋佑祈肩膀轻晃,脚下没动。这好像,不是表白吧?邬落落从柱子后面出来,好奇试探地靠近蒋佑祈,离得近了,看清全部。一名女生站在蒋佑祈对面,她身边还有一位比蒋佑祈矮了半头的男生,男生留着寸头,表情浮夸,满脸写着‘找茬’。气氛瞬间变了。什么表白,分明是遇到麻烦了。邬落落几乎没犹豫,上前去解围。“蒋佑祈,”她小跑着到蒋佑祈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摆,笑着说:“快上课了,老师让我叫你回去,我们回去吧。”作者有话要说: 邬落落:让我康康哪个不要命的欺负我家祈哥。蒋佑祈:老婆放心,他连个名字都没有龙套,翻不起波浪。作者:“你确定?”蒋佑祈:“我确定。”作者:“确定就确定,刀放下说话。”QAQ,我太难了!写文太难了!第5章蒋佑祈去教务处领新校服,回来的路上被一名女生叫住。女生站在他面前扭扭捏捏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他烦了,要走,结果又跳出来一个男生,二话不说,直接质问蒋佑祈,为什么欺负他妹子。蒋佑祈:……演戏呢?蒋佑祈解释几句,对反也不听,认定了他欺负人,非要道歉才行。他懒得多说,本来都想走了,忽然邬落落出现了。小兔子声音软软的,微仰着小脸冲他挤眉弄眼,怪可爱的。就是不知道,下巴怎么红了一块。“伤着了?”蒋佑祈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弓着腰细瞧邬落落的下巴,没破皮。他突然靠近,邬落落瞬间绷紧了神经。同桌以来,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前所未有的清晰,桃花眼没了平日的困顿和散漫,眼尾上翘,黑眸似深潭,略微沙哑的嗓音像是在耳边低语。“磕到的?”蒋佑祈没得到她的回答,再次凑近些询问。小兔子不在挤眉弄眼,稍稍低头,耳根红了,手指搅在一起,目光游离,磕磕巴巴地回:“没、没有,睡觉弄的。”“啊?”睡神蒋佑祈从来没有因为睡觉弄红过下巴,想不通她怎么睡红了下巴。见她耳垂上的粉红色蔓延至脖颈,蒋佑祈忽而意识到什么,轻咳一声,直起腰板拉开距离说:“回了,不是说老师叫我。”邬落落回神,连连点头:“对,对。”见两人要走了,边上旁观了一切的寸头男生不干了。“哎哎哎,别走啊!”寸头男生快走几步到邬落落和蒋佑祈面前,拦住两个人的路。他的目光在邬落落身上溜了一圈,一改刚才对蒋佑祈的态度,笑了:“话还没说完就走,不太好吧?”邬落落向前一步,挡在蒋佑祈身前,警惕地瞅着寸头男生问:“还要问什么话?”蒋佑祈垂眸,身前的小不点刚好到自己下巴,他有一种冲动,想把下巴垫在她头顶,高度正好。这个想法一出来,他微愣一瞬,脑海里忽而浮现出邬落落下巴放在课桌上闭眼睡觉的模样,小脸rou呼呼的,像只小猪。难怪下巴会红。蒋佑祈没忍住,笑了一下。邬落落疑惑回头,她刚才好像幻听了。蒋佑祈怎么可能会笑,认识一个多星期了,他嘴角向下弯的弧度,就没变过。寸头男生的视线像是黏在邬落落身上一样,说话的声音变得轻浮:“你同学欺负了我meimei,道个歉,总应该的吧?”邬落落皱眉,直接反驳:“不可能,他转学来的,谁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欺负你meimei,你搞错了。”明显的瞎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