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她嗓音温和，别动。

    顾言早在南宫焉用灵力帮她疗伤时就已经醒了　，可直到此时他失了力的倒在她身侧时她才睁开眼。

    垂着的眉目显得冷淡又薄情。

    她看着南宫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以及为了她折腾的一片狼藉的丹田和经脉，几乎是薄凉的笑出了声。

    她语调散漫，“真是傻的可爱。”

    像是评价一个玩意儿似的，毫不关切，随意至极。

    她微微活动了下脊背，后背的伤口绷紧了一瞬。

    南宫焉脚踝上被毒蛇咬出两个尖利的牙印，看上去一片青紫。他眉头痛苦的皱着，眼尾也红，可怜极了。

    她指尖按在他红肿青紫的脚踝上，并不怎么怜惜，叫南宫焉即使昏着也无意识的痛喘了一声。

    顾言嗓音舒缓，“小焉，醒一醒。”

    南宫焉眼睫抖动了下，不知是听见了她的声音，还是实在痛的不行，竟真的缓缓睁开了眸子，他眼尾红意未散，眸子却是惯有的清冷。

    “师姐。”他唤道，不知为何显出几分委屈，“疼。”

    顾言微凉的指尖又落在他的脚踝上，叫人颤抖着缩了缩，她嗓音温和，“别动。”

    南宫焉便真的没有在动，任由她指尖缓缓的再次红肿的脚踝上移动着，又痛又痒，他声音有些不稳，“……行了么？”

    顾言有些心疼的叹了口气，问他，“怎么折腾成这样?”

    她语气太过关切，也太过温柔，叫南宫焉又一次红了眼尾，娇气的不行。

    他声音清冷，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没有回答，只是又道，“疼……”

    顾言缓缓的俯下身子，将他的腿架了起来，叫他只能无力的向后仰去，他僵住身子，却没有反抗，透露出无意识的媚。

    她吻上他的脚踝，叫南宫焉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别、师姐——”

    顾言将蛇毒吸出，又吐在潮湿的地上，碎发垂了下来，“别乱动，小焉。”

    南宫焉修长的指节抓着杂乱的枯草，眼尾晕开一片潋滟，他敏感的不行，感受到顾言又一次附上来后低低的喘息出声。

    “别……”

    他眼里的水意坠下，漂亮的不行。

    顾言又吐了一口带着蛇毒的血，唇上沾了血迹，像是妖女，她抬起头低低的笑，“小焉哭起来很好看。”

    南宫焉修长的手指收紧，“才没有哭。”

    顾言微凉的指尖擦去他眼尾的水意，“嗯。”

    她又一次垂下头，不算轻柔的咬在了南宫焉本就红肿的脚踝上。

    “嗯……”

    他眼里又带上了潋滟的水意，喘息声带着痛意和不自知的媚意。

    顾言加重了些力道，南宫焉羞耻的不行，声音颤抖，“师姐……别咬了。”

    顾言收了力道，舌尖抵着最为红肿的地方顶弄，叫南宫焉又无力的低喘了几声。散落着欲，像是清冷的仙人终于被涂抹上了漂亮的痕迹。

    “小焉，”顾言扣住他的脚腕，眼尾微微挑起，“很漂亮。”

    南宫焉又挣了挣，却被更用力的按住，他眼尾愈发的红，“师姐，难受。”

    被这样折腾了一番，他单薄的里衣松了大半，顾言眸色有些暗沉，最终却只是又轻柔的亲了亲他的脚踝，指尖系好他的里衣，“别着凉了。”

    南宫焉又颤了一颤，便见顾言取出药膏，没有放过他身上任何一个细小的伤痕，全都认真又珍视的上了药。

    她垂着眉目，指尖不停落在他身上，“小焉总是这般叫师姐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