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涨奶被华子欺负的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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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放纵过后,临泽在越千帆面前费力维持的形象荡然无存。虽然在外人眼里他还是那副娇蛮不讲理的模样,但在自家人面前,他再也不用顾及隐瞒,就算因为什么事争吵甚至动手,最后两人也会打做一团滚到床上去。 又是一日暴雨,傍晚后的江南空气湿凉。临泽洗了自己的道袍,赤条条裹着越千帆的衣服缩在床上等他从外面回来。 他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周围堆着的衣物中,鼻头蹭过布料轻轻摩挲。华山弟子的校服中他最喜欢下摆绣了苍鹰的这身,他摩挲着手中至明衫粗粝的缝线,似乎能感受到不久前衣物主人腰部的温度。 吱呀一声,房门外窜进来一股熟悉的寒意,越千帆刚刚做完所有悬赏回来,瞧着他那副昏昏欲睡忍不住点头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 明明困的要死还非要等自己,嘴硬是一回事,实际又是一回事。他放下手里的剑坐在床边,轻手轻脚将人放平躺回床上去。 软枕之上不再是那副横眉冷目的嘴脸。越千帆很少见他这副毫无防备在自己怀里酣睡的模样。他在他侧脸上轻轻落下一吻,盯着他纤长而微微抖动的睫毛出神。 临泽虽说脾气差了点,但这张脸生得极妙,就算直呼妖道也不为过。 “唔……” “醒了?” 越千帆知道他最近火气大,临泽一皱眉,他就立刻把人松开,转头去端茶倒水。 “……谁允许你碰我的?” 果然又在生气。他把白日里赚来的银子放回桌上,取出一个发皱的油纸包: “知道你最近爱吃这家的酸枣糕,就绕路去捎了点回来,晚了一个时辰,道长不会怪我吧?” 瞧着对方真诚的眼神,临泽也毫不客气接过东西就着茶水开始吃夜宵。越千帆顺势把人圈进怀里,手已经从衣领伸了进去。 “咳咳……你!不是今早才——唔!” “专心点。” 好甜的味道。越千帆早已熟悉这种唇舌纠缠的感觉,临然嘴硬,在性事上往往半推半就不会过分抗拒。他将人压在身下细细吻着,从嘴角到下颚再到纤细优美的脖颈,如蜻蜓点水那般一路向下,最后驻留在那片柔软的腹部。 临泽的喘息声戛然而止,用力想要推开对方,越千帆只把他这样的行为当做欲拒还迎,直到道长低低喊了一声痛,他才将人松开,忍住想要继续做下去的冲动,俯身在他耳边问道: “怎么了?” “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怎么了?还不是都怪你!” 因为晨起时被压着欺负了一次,临泽觉得不妙,白日里雇人煎了药服下,才恢复不久,大夫交代他对于房事最近还是收敛一些为好。一想到这些他就脸红直冒火,自己为了这个还没成型的东西尚且能忍忍,家里的急色鬼就不一定了。 罪魁祸首还是满脸带笑,将手从他身上拿开: “要杀要剐都无所谓,在下任凭道长处置。” “……滚过来。” 感受到越千帆的气息包裹在周围,他舒了口气,语气也放软了些: “师叔今日来信说要同我们叙叙旧。躲在这竹楼里终究不是办法,何况我现在……” “迟早都要知道,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挑明了说呢?” “你!!” 越千帆的手又伸了过来,薄茧擦过他的胸膛,握住自家道长的手向下,停在自己高昂的某处: “道长……” 他惯会拿这种委屈巴巴的表情望着自己,这样的眼神,临泽偏偏每次都会心软拒绝不了。 “当真要让我忍得如此难受吗……” 隔着几寸远,那根藏在裤料下的rou柱还在微微抖动着,迫不及待想要冲破束缚。越千帆呼出的温热气息统统喷洒在耳边,临泽涨红了脸,转过头对身后抱过来的人轻声道: “别进来,我帮你……” 入夜后落了场雨,越千帆得趣间被一道惊雷炸醒,身下的那只手还在缓缓撸动抚慰着自己,他忽然紧闭双眼将人抱紧,脑袋伏在他肩头上。 “哈……” “还这么害怕?” 难得有一次语气这么温和,临泽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头顶,尽量让他平静下来。 越千帆是十一岁那年拜入华山门下的,当时临泽随师弟们一同去讨债,脚刚刚从马车上落地,就看到龙渊池里瘦小的身影正费力扑腾着向岸边游去。 那时候谁也没留意,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孩子,日后会是华山最有潜力的弟子之一。 “阿泽……” 临泽听他一遍遍叫着自己的名字,感受着掌中属于他身体那部分的鲜活生命力,直到自己和他一前一后全都释放出来,才互相依偎着沉沉睡去。 数月后。 因为要回华山去料理私事,路上舟车劳顿,越千帆怕自家道长吃不消,只得就地把人安顿好留在了武当。临泽安分了几个月,到这时越发按耐不住,不顾同门阻拦非要外出去寻人。师弟们仅仅是嘴上提几遍,平日里多是依着这位师兄。之前他们便打不过临泽,这时候更是不方便也不敢和他动手。 “师兄……” “让开。” 他戴着斗笠,披着宽松的袍子站在山门前。眼前的小师弟们个个面露难色,瞧着他弧度已经十分明显的腰腹,你看我我看你,很默契的后退几步。 “师叔交代过,这段时间绝对不能让你——”“得罪了,师兄。” 临泽轻轻松松迎面接下一招,反手一推将人击飞出去。师弟堪堪站稳,不料他直接开了剑匣怒气绕体,三道剑气不偏不倚劈在了一旁的松树上。 待视线恢复清明,他们耳边只剩下驾鹤飞去的长鸣,目之所及仅有地上零零碎碎几片枝叶。 “师姐——” 越千帆刚踏进门,乐颠颠的就朝谷潇潇的方向奔过去,身后还挂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他朝身旁的旧椅子上一躺,脚边有几条毛茸茸的幼犬围了上来。 “一年不见,你小子还知道回来?” 他抓起一条狗,像逗小孩子那样,一边朝它做鬼脸,一边和师姐搭话: “因为——” 怀里的小狗舔了舔他的手指,越千帆露出个十分得意的笑脸: “我成亲了。” 话音刚落,周围刚刚还在喝水的师兄一口茶没噎住喷了出来。越师弟是什么人他们很清楚,莫说成亲,长到如今十九岁大,从未见过他对男女之情有过任何兴趣。人人都说与其来华山学习剑法,他更适合去隔壁少室山那群秃子堆里念经。 “哪家的哪家的?” “怎么不带回来给哥们瞧瞧?” “别挤!师弟,怎么得手的,说说?” 执剑堂难得像如今热闹一次,门外不远处似乎有谁来了。谷潇潇前脚刚落地,后脚就瞥见一道残影从身边飞速逃跑。 “师姐,掌门叫你过去一趟。” “不好了不好了——” 有人跌跌撞撞冲进来,越千帆放下手里的小狗,几只毛团子四散跑开。他瞧着自家小师弟慌张的模样皱了皱眉,问道: “急什么?那帮要债的来了?” 眼前半大的孩子点了点头。一道剑影划过发丝钉在了柱子上。越千帆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让那叼草的出来!” 话音一落,几个毛头小子探出脑袋去瞧门口站着的人。临泽气鼓鼓朝原地一站,收紧斗篷,被冻到直打哆嗦。 “你怎么来了……” “哼。” 越千帆知道他一定会跟过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华山正值雪季,这个时候自己都不一定顶得住,何况是…… “哎!等等我——” “我没看错吧?他那是已经——” “那是个武当道士?” “娶债主??” 越千帆不理会其他人的议论,追上前去,在崖边站定。 “道长。” 雪花落在他发红的鼻尖上,浅色瞳孔里倒映出连绵不绝的群山。斗篷绒毛拥在临泽脸侧,他眯起眼睛看过来,有些疑惑。 忽然间,越千帆仿佛于风雪中窥见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人影重叠交错,最终都定格在临泽脸上。 入夜后—— “唔……” 窗外风雪交加,越千帆怕他睡不好,朝炉子里又加了几块新炭,转头刚想给道长掖一掖被子,就发现他坐了起来,表情错愕掀开了衣服。 “看什么看!” 临泽察觉到枕边多了道好奇的视线,立即眯起眼睛表情警觉盯着他。 太难堪了……因为产期将近他本就睡不安稳,梦刚刚做一半,就被胸口那阵诡异的刺痛惊醒。 衣服已经被打湿了,然而那两处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是涨的厉害……临泽迅速拢好衣襟,忍不住低喘了一声。越千帆瞧他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样实在好奇,他已经大致猜到是什么原因,带着玩味的表情从他身后一把将人抱住。 “你!!” “既然难受,怎么不和我说?” 临泽穿不惯这身寝衣,虽说是由上乘的薄纱和软丝绸制成,但现如今根本系不紧腰带,上身松松垮垮总能隐约露出半片胸膛,两乳比从前更加圆润饱满,原本劲瘦有力的腰线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笨重高耸的肚腹。 “嘶……” “哪里疼?” 越千帆满脸关切,瞧着他泫然欲泣的表情忽然又起了反应。他暗暗骂了自己一声禽兽,伸手帮他扒开衣领—— 深色乳晕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乳尖上还挂着两滴淡黄色的汁液。临泽羞愧难当,恨不得将自己埋进被窝里,偏过头去低声痛呼道: “这里涨得疼……” 炉子里的火烧不起来了,这边越千帆下半身的火却迟迟不肯熄灭。他生怕自己忍不住一时冲动伤到道长和孩子,一口咬在临泽肩头—— “唔唔!你……啊……” 能看不能cao简直是对自己最大的折磨。他不打算褪下他的衣服,隔着布料轻轻捻揉着他胸前挺立的两点。临泽一时吃痛想要骂人,一张嘴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你!你个——”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骂我是狗东西?嗯” 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俯下身隔着寝衣一口含住了临泽胸口饱受折磨的两粒,一丝腥甜的味道滑入口腔。如此甘霖就这么流出去实在是浪费,越千帆拿舌尖细细品味着这些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只听怀里的人低泣着骂了一句: “禽兽!你怎么……你怎么能!” “我能如何?” 越千帆贪恋着他前胸这股气息,嘴上的动作转而从吮吸变为轻轻啃咬。纱布摩擦着发硬发痛的rutou本就足够令人难受,他难得向他张口求助一次: “帮我……解开……” “解开?” 临泽想推开埋在自己胸口不停动作的脑袋,只觉得两腿发软脸烫的厉害,脑袋里一片混沌,下身花唇更是泛滥成灾。越千帆的手不顾自己反对伸了进来,稳稳拖住,手指陷入柔软的臀rou中。 “滚!” “我若是滚了,谁替你解脱呢,道长?” 他再次低下头,张嘴叼起那一条被乳汁浸透的寝衣腰带,缓缓向后将其扯开—— 见鬼了,眼前的明明是个人,临泽却愣是从他的眼神里瞧出几分山间野兽的意味。 “哈…哈……” 手指在两腿间的黏液中扯出一道道yin靡的银丝,越千帆一边借着湿滑的蜜液将手指挤进花xue内,一边开始像从前那样缓缓抽动。临泽弯不下腰,面对面伸出双臂环上了他的脖颈: “啊啊……” “道长这里,好热……” 他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对准右边还在泌乳的那一处再次含住。被他这么上下一起折腾,临泽半睡半醒本就迷糊的脑袋直接陷入僵局,逐渐升温的快感和胸口的痛意交织之下,他那没有任何遮蔽物的性器颤抖着挺立起来,和越千帆那一根紧密相贴。 “哈…慢……” “又在嘴硬了。明明吸的这么紧,你看——” 他还是不肯低头去看自己下半身的状况,确切的说是不敢低头。要是放在一年之前,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蛰伏在面前的华山弟子身下,深陷情欲日日破戒。 “啊!” 身上挂着的人惊呼一声,越千帆只当是自己的手指戳中了他rouxue中的敏感点,对准那一处按下去。临泽没有如往常那样爽到脑袋后仰,神色慌乱: “哈啊,你……出去……别……” “出去做什么?换个大的进来?” “……你就不能想些正常的!” 能快活的事自己当然不会拒绝。一番折腾下来,腹中的小东西早就被吵醒了。临泽抱着肚子只想骂人,正沉浸在情欲时忽然被孩子踹了一脚。 “是不是…它…” 越千帆停下手上的动作,一阵细微的蠕动隔着堆叠在腰间那层轻薄的衣物传了过来。这是他长久以来第一次真切感知到自己马上要成为父亲的证明,他终于舍得放开那粒rutou,向下轻吻在躁动的那一处。 “不动了?” “道长……” 他又使出了这招惯用的技俩,满目委屈握住了自己那一根,顶在花xue入口: “能不能——” 临泽将脸一拉,他只好转而将性器戳在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开始蹭动。yin液源源不断流出浇在两人的rou柱之间,胸口堵着的东西喷薄而出,他来不及抬头,猝不及防被道长的乳汁浇了一脸。 没有比这更难堪的事了……临泽拿手死死挡在自己脸上,他试图拉开那只手,又被骂了一句: “都怪你。” 这副脸红嗔怪的模样越千帆压根拒绝不了。他缓缓加快了抽动的动作。临泽一时吃痛反咬回去,先他一步射了出来。 “你怎么……” 越千帆还硬着,一言不发抱紧他,继续挺动下身在那处尽情释放欲望。年轻人体力总是要更好一些,不满足于浅尝辄止,总要尽兴才肯鸣金收兵。 “啊啊…唔——” 临泽被他扣住脑袋揽入怀中。登顶时,越千帆小心翼翼将人放回床上的软被开始擦拭清理。窗外风雪声渐歇,一室旖旎风光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