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宇津木x蛇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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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渊阳几乎没有自己为何在这里的记忆。 他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自己走在回研究所的路上,夕阳将他的影子拉长,影子的头部就和小巷的阴影融在一起;下一刻他转过巷角,就此失去意识。 “唔……”脑袋疼得像被劈开过,小脑一片层层叠叠的、麻痹般的痛楚,他最初的感觉是嘴里有什么东西——细长的、夹着他的舌头搅拌的东西,有着柔软的表皮和坚硬的内部,不断地挖着他的舌面,细微的疼痛和抗拒让他拼命睁开眼——那是人的手指。 在他嘴里、拉扯他的舌头、故意让唾液发出咕啾声的手指。 “唔……?唔,咕……”喉咙里的、奇怪的声音。一股寒意蹿过脑后,他猛地挣动胳膊,但拉着他的力量太过巨大。不是一个人。Host的素质让他能轻易和绝大多数人角力,但现在围着他的人太多了。有三四个人按着他的双臂,另一些人按着他的腿;他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完全裸露在别人面前;围着他的是男人,夕阳从他们身后照过来,他们的脸藏在阴影里,分辨不清,乍一看像某种恐怖电影特效。他本能地咬了一口嘴里的手指,紧接着,脸上挨了一巴掌。 “嘶……你们做什么……”好像是一句废话。他被扯起来,双腿分开架高,下体完全暴露在他们面前,不知谁的手指戳着他的yinnang,指腹碾过皮肤下柔软的组织,“嗯、”任何一个男人被这样触碰都会本能地产生反应,性器立刻稍微抬头,“别碰,我警告你们——” “你都硬了还警告我们?你谁啊?”对方拨了拨他的yinjing,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柱身,“唔——”突如其来的刺激带着奇怪的热度滑过脑海,蛇渊短暂地喘了口气,手指在对方的钳制中稍稍勾起,只要稍微动一动——他绝对能逼退这些人。但是很糟糕。这里离自己家很近,如果使用火焰,也许立刻就会有些消息流传,仁奈也许会听到——但要是真的杀人…… 他的手指颤抖着,早已熟悉的力量没办法使用,他承认总有些东西比被轮jian还要令他害怕,而这好像成为了他们的倚仗。手指突入他的身体,在内部旋转,xue壁因为从未有过的侵犯感而疼痛,“呃——”yinjing被人撸动,手指顺着顶端打转,干燥的手指让粘膜本能地抗拒,快感混着疼痛,比单纯的快感更让人难以忍受,像是一次次刮过神经的刀刃,在刮过后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和专注,“嗯——嗯,嗯……”他咬住下唇避免自己出声,围着他的人不是人渣就是无赖,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蛆虫一样的东西,他很少与这群人接触,也许曾经欺负他的人离这里更近——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求饶甚至喊痛,忍过去就完了,这群人甚至不值得他正眼相对,也没有杀了他的勇气,所以只要忍过去—— “嗯——” 和预期不太一样的、划过神经的快感,他以为会落下的是疼痛,但并非如此。他的身体被人爱抚着,手指在身体里旋转,拓开内壁、压迫身体,“呃……”体内有什么东西被触碰着,指尖擦过时身体里有什么在膨胀,“呃,呃——”从内部碾压着,指尖触碰的一瞬间电流蹿过神经,“呃——”不对劲。腰肢细微地颤抖着,手指转过xue壁,碾压一次、再一次,每次触碰都让某种东西沿着xue道扩散,“唔……”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怪异,大脑里有什么东西在发麻,意志好像在被切割、分散成碎片再一点点消融,“唔……”他听到自己含混的喘息,从腰到胸膛,热度一点点在身体里扩散开,那本不该是令人感到愉悦的东西,因为他们确实在玩弄他。手指好奇地滑过腰间、在侧面轻点又滑过正面,沿着肚脐绕圈;另一个人玩弄着他的rutou,两根手指拉扯乳尖,指腹和乳面互相摩擦,唤醒着血液深处的欲望。他的身体完全绷紧了,太奇怪——身体的每个角落都太奇怪。肩膀不安地上抬、嘴唇紧抿着,皮肤下像有些炽热的、细微的流体混进血液行动,变成骨髓深处的渴望和透出皮肤的汗水;他们的气息让世界显得不真实,他本能地想往后缩,身体却无法行动,完全被压着——这么下去不行。 会变得奇怪。 这个想法让他的手指再次颤抖起来。 “我说,我好像认识他哎,”有个人突然开口,让他的心脏重重一沉,“叫什么来的……哎呀,这一会又想不起来了……总之,”咔嚓一声,“先上传一下,喂,我说你乖乖听话我就删掉,不然……我设定了自动发表,万一忘了取消可就——” 蛇渊的耳朵里有什么炸了。 “你——”他的身体猛地翻滚又立刻被压住,粗糙的地面狠狠磨过身体,红痕立刻浮现出来,“你、你——”对方的摄像头依旧对着他,语气轻慢:“快做啊,我看看能不能补充点资料片——乖一点。你没长耳朵?小学老师没教好你么?” 他的拳头紧紧握着,却无法发声。不能。完全无法想象这种照片被上传。压着他的人再一次将手指探进他的身体,来回地旋转着,“呼……”他的呼吸声因为愤怒沉重,血管突突跳动着,但他们完全无视他的愤怒而继续jianyin他,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深入内部,第二根手指加入进来,和第一根并不属于同一个人。有什么液体被带进体内,来回地滑动,“行了,别制造血腥现场——哟,这家伙还真硬了,”yinjing被轻巧地拨动,对方的话语刺进他的大脑,“你不会很喜欢吧?被强jian得很舒服?指jian很棒?瞧你硬的。” “现在可不是硬了。湿透了。”明明是他们挤进去的润滑液,但被手指搅得咕啾作响时依旧会觉得像是自己的某种东西。他红着耳朵,牙陷进下唇,不愿对他们示弱。这群人的动作相当老练——他的身体被两根手指撑开,敏感的腺体被不断按压,一根手指退出另一根就会深入,指腹反复地碾磨xue壁,迫使身体习惯被侵犯;深入再拔出后xuerou被搅得一片湿软,手指退出时xue道甚至会感到奇怪的空虚,身体本能地想收紧xue道来获取更多的触碰,他的身体好像变成了某种异样的、不属于他的东西,在被触碰的一瞬间满足地颤抖,“嗯,嗯……”声音变得甜腻而模糊,手指再一次地戳进他的身体,他的腰顿时弹跳起来,“呃——啊,哈啊……” “喂,”有人拍拍他的脸,“你还记得自己在被强jian吗?” “……”说不出话。他确实是突然被拉进现实,心脏猛地被压到冰湖里,“呃……”不对。不能沉迷、那种不现实感消失了。他被重重摔在地上,疼痛在骨骼里蔓延,“嗯、嗯……”不对劲。明明已经意识到不应该,但身体细弱地弹动着,手指擦过xue道、大脑都仿佛麻痹起来,“唔……”他被人注视着,他们的目光挖着他的身体,心脏颤抖着、神经紧绷得仿佛随时会断裂,被轮jian的羞耻、被这样注视着依旧会起反应的身体,世界好像在旋转,他的自尊和快感可怕地拉锯着,“唔——” 手指猛地向上一顶,电流般的东西从小腹滑向乳尖,“嗯,嗯……”好像脊骨在一节一节地被碾压,他的世界短暂地变得昏暗,jingye落在小腹、yinjing可怜地抖动着,“啊……” “被指jian到射舒服吗?”他们好像就是喜欢看他脸红,一根手指擦着他的脸,向他展示白色的液体和手指间拉长的细丝,“嗯……唔,唔……”他偏过脸,努力不去看那yin靡的场景,但对方不死心地将液体抹在他脸上:“你自己射出来的,怎么自己计较起来了?” “够了、吗……” “说什么呢。”他的腿忽然被拉得更开,摆成AV似的M形,“你不知道轮jian这个词什么意思吗?” “唔——” yinjing进入了身体。 不知道在cao着自己的是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他的身体忽然就被填满,已经被扩张过的xue道被完全填满,顶到深处又退出,任由xue道痉挛,“啊,啊……”大脑变得奇怪了。侵入时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一种难得的、渴望已久般的喜悦,身体的屈服像是某种崩溃的信号,不应该——他的理智拼命地挣扎着,不能、绝对不能,不过是挺过去就好的事情,不能感觉到愉悦——但是脸上jingye的味道鲜明地提醒着他,他的身体被太多的手指抚摸,每一寸皮肤都被揉得发疼,“呃——啊,啊……” 好舒服。yinjing深入体内再稍微拔出、随即插得更深,每一次深入都让他觉得全身发抖。他好像在被不断地抛向某个根本未曾去过的地方,在对方身下、被对方的yinjingcao到全身无力。体内有某种东西存在着。生物本能的恐惧让他战栗,异物在小腹顶动,一次次从不该作为性交器官的地方深入,“呃……”更可怕的是自己在获得快乐。他眼前满是虚白,一会是他们的脸、一会是挺入的yinjing;阳光稍微收敛了些,身体开始感到夜晚的寒意,“唔,唔……”他想要逃开、膝盖擦着地面挪动,但立刻被拖回来,强迫仰躺在地面,“啊——啊,哈啊……”又撞进深处了。小腹颤抖着,对方的yinjing顶出鲜明的弧度,他的身体好像变成某种可以随意摆弄的人偶,被他们不断抚摸着。深入、碾过敏感点再滑进最深处、再一次碾过后退出,这人的动作相当稳定,就像在故意帮他拓开身体。这群人不像第一次犯罪。他在不知何处的小巷里被他们侵犯着,有人对着他打手枪,jingye洒在他身上,白色的、粘稠的一片,“呃——你们、唔,呜……”难受、肚子发疼,他在地面摩擦着自己,想要逃开、不能沉溺下去、不能向他们屈服。他作为Host的意志在发声,保持清醒、不要被这群家伙—— “这人怎么回事啊?”有人笑着问,“都射了还在这装,这可真是——” “我、没有……”他的声音嘶哑到自己都听不太清,“你们才是、施暴者……” “说什么大道理呢。”一只脚踩在他小腹,狠狠把他的腹部往下压,体内的yinjing和腺体撞在一起,死死地、不留任何余地,腺体被两面夹击到体内涌起一种怪异的欲望,想要多一点、踩踏,撞击,在自己内外施加的力量和快感——他的脖颈猛地扬起,不行、脑海中滑过破碎的话语,但是身体不归思维控制。xue道内部剧烈地抽搐着,仿佛渴求般吮吸yinjing,“啊——”反复地收缩、每一次xuerou都绞紧yinjing,绞紧又被cao开的瞬间快感冲刷着大脑,“啊,啊——”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放大的瞳孔映不出任何东西,整个世界只剩下摇晃的快乐,“啊……” 身体和灵魂在背道而驰。他想要更多,大脑因为第一次获得的感受麻痹,身体在余韵中瘫软,像在吸引更多的cao干。他的发丝挡着一部分眼睛,目光显得柔软温顺,jingye射进身体时他几乎没有感觉,但立刻他听到了让他呼吸凝固的声音。 “装纯真是最愚蠢的事。”有人开口道,“是不是,蛇渊老师?” 他的思维停止了。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他的学生。 社会底层的蛆虫好像忽然就和他有了交集,他必须睁开眼看他们,因为他所认识的这个人。 “蛇渊老师啊,”对方揉着他的头发,轻慢地笑着,“我看您的教育水平不行啊?自杀的,还有来强jian您的——” “你闭嘴——” 那完全就是嘶吼。对方也被他吓了一跳,稍微往后弹开一步,瞪着拼命撑起身的蛇渊阳。他立刻被好几个人按跪在地上,但望过来的眼睛像燃着火焰,“你——你为什么在这里——”紧接着挨了一巴掌。他的学生的声音透着鲜明的强装镇定:“你当你谁啊?你现在又不是我的老师,在这装什么呢?放学了,现在是下课时间,轮到我教你了——”他忽然卡住蛇渊的喉咙,手指抵着下巴下侧,从那里压迫舌根逼他张嘴,“唔——”yinjing冲进嘴里时蛇渊几乎要疯了。他的学生。他记得对方在课堂上腼腆害羞的样子。那是个无论怎么看都乖巧温顺的学生——不可能、怎么会—— “露那种表情做什么!我不是你的学生吗,你要是觉得我有问题,那你先反思一下你自己啊!你才是教育者吧?”对方粗暴地将guitou冲进他的咽喉,喉头本能的吞咽动作服侍着yinjing,“把牙收起来!你想干什么,咬我能证明什么啊?你好好教育我了吗?” 不知道。 他眼前滑过自己学生的脸。自杀的,还有来强jian他的。 火热的皮肤下有什么直接冻结起来,他好像再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就茫然地、直直地看着对方。yinjing在喉咙里快速地抽插耸动,一次次的深入让人反胃;男人的阴毛直接盖在他脸上,他鼻尖一片奇怪的腥味,“嗯……”撞击声混着水声,他的舌头僵硬在嘴里,柱身擦着舌面;他甚至能感觉到凸出的血管,那些男性的、让他作为男人本能抗拒的东西在他嘴里,但是他不能咬下去。 错的是他。 也许是吧。 他想缩起来,想把自己蜷成一团;眼前又一次浮现反光的铁轨,炽烈的阳光在钢铁上反射,灼痛了他的视网膜。它好像在拷问他。问什么呢。为什么她敢跳下去、而你不敢?为什么你的学生死了,你却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你——蛇渊阳,你有什么胆子说,你想成为教师? 你配和恩师相提并论? 对方好像怕他真的死掉而松开了他的喉咙,转为抓着他的脑袋把他按向自己胯下。他被撞向男人的小腹,鼻子擦得发疼。那是他的学生。但身体在起反应,已经熟悉了男性味道的rou体好像明白如何获取更多,yinjing再一次挺立起来,在为对方koujiao时硬热发烫。不能。无论是作为老师、还是作为人。不应该在强迫和侮辱中获得快感。 但是。 “你这人还真贱啊?学生的roubang好吃吗?” 但是,如果是自己真的yin乱呢? 不该产生的念头,但只要产生了就挥之不去。他被拉着腰变成跪趴的姿势,新的yinjing挺入身体,狠狠擦过空虚了一会的xue道,“嗯——”被填满、被撞击,他鲜明地感受到其中的快乐,腰肢扭动着、不受控制地去迎合对方,想要被cao进深处。施暴是对方的错,但yin乱绝不是。 “嗯……”他听到了自己学生的喘息,对方似乎很享受他的口腔,yinjing突突跳动着,“老师,老师……”那甚至分不出是不是在故意侮辱他,“老师,好棒……啊,老师你的嘴超棒,舌头动一动,啊,啊……” ……好难受。 身体越舒服心脏就越难受,目光是干枯的,眼泪却不断往下掉,“嗯……”身体一旦变得无力腰肢就往下沉,身体形成完美的下凹弧线,就像故意将臀部送向后方,“嗯——嗯……”发不出声音、喉咙被顶弄着,而yinjing同时借助体位挺进深处,体内的液体好像已经不仅是jingye和润滑液,湿漉漉地发响,“啊……”yinjing终于从嘴里拔出,他用力吸了口气,肺部都开始发疼;但立刻脸上落了什么。 他满脸的jingye,茫然地望向自己的学生。 “哈……?” “老师,”他的学生拍拍他的脸,“老师,你好美。” 蛇渊抽动着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笑。也许他确实在笑,嘴角奇怪地上扬、身体完全僵硬着,“嗯……”开口时发出的是喘息。想问为什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忽视了什么东西。但好像已经不重要了。有什么从他身体深处坠落下去、落向极深的黑暗,在他的小腹变成灼烫的火焰。 他的火焰根本无法灼烧他们。只能灼烧自己。 “唔……” 他被压着前进,膝盖在地面蹭出血痕,跌跌撞撞地被yinjing顶向墙壁,上身趴在砖石上,“嗯——啊,哈啊……”疼痛都像是变成了快感的一种,身体就这么被顶着,无助地、含混地喘息,“唔……”明明拥有力量,但是找不到反抗的理由。他的学生加入了后方轮jian他的队列,jingye射进体内、一次又一次,他的身体贴着墙壁滑落,眼泪不断向下掉,“呜……” 有什么脸哭啊。 他挡住自己的脸,但很快被人扯开胳膊。更多的jingye落在他身体上,内外都是腥味,他被再一次地拎起来,cao进深处,“嗯——嗯……唔,呜……”好舒服。就算已经到这种程度身体还是好舒服。yinjing进出间脊骨酥麻一片,每一次深入都让小腹弹跳,“啊——啊,啊……”又一次射出来,不知谁的手指沾着他的jingye送进他嘴里,“啊呀,老师你还能看清我们吗?你猜猜现在这根是不是你学生的yinjing?刚才含了那么久,也该记住了吧?” 就像一群恶魔在低语、就像锥子刺着他的神经。 不知道。认不出。不可能的。身体本能地缩紧,xue道夹住了yinjing,guitou和柱身都不是他能判别的东西——不,为什么要去注意——他的手指在地上无意识地抠挖,指尖在水泥地上挖到泛白,“啊——啊,啊……”汗水将头发贴在脸上,眼前一片晃动的黑影,“啊……唔,呜……” “老师,”有人贴着他的耳朵叫他,“您女朋友会怎么想?” 蛇渊阳好像没听到。他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声音,呼吸、心跳、涌动的血液撞击耳膜,女朋友……啊,仁奈。不,他已经加入了至高天研究所……他本来就已经失去她了。 她会忘记自己,会有新的男朋友、新的人生,会牵着另一个人的手将捧花扔向人群,会祝福其他朋友早日结婚——会有婚纱,有戒指;有照片,有孩子;有她全部没有他参与的生命。 “呜……” 会永远不再和这个在一群男人身下呻吟的自己扯上哪怕一点关系。 “怎么这样啊,老师?这里可是随时会有人走过哦?” “啊……”不想听。不要听,不要想。身体沉重又黏腻,声音破碎至极,jingye沾满了身体,他们不知疲惫般在他身上轮换,“嗯,嗯……”快感刷得腰腹颤抖,即使是他体力都逼近极限,腰部晃动着,但自己已经没有意识。舒服得不想再动。明知道不可以,但已经无力反抗。他的大脑像是被融化了,淬毒的糖堵塞着思维;汗水滑落身体,肌rou的线条被他们的手指反复勾勒,太过鲜明、太过可怕。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的侵犯,疲惫、疼痛,不可以——但是…… 他望着天空。 太阳已经落下去,现在高悬的是月亮。 蛇渊阳看着太阳落下的方向。 然后,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放开他。”那是真正的命令的声音,周围的空气中有什么突然波动起来,那是真正的、鲜明的杀意,带着抑制不住的愤怒,“听、到、了、吗?” ……这个人气成这样好像还是第一次见。 蛇渊吐了一口口水,嘴里也满是jingye的味道。 也不知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总之已经四散而逃的他们说得对。这里随时会有人走过,当然也包括来找他的人。 宇津木德幸的脚步在他身边停下,就像月光照在他身上。 “……大司教……大人。”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打个招呼,但是实在没力气,只能勉强望着对方笑,“谢谢。” “你笑什么?” “……不知道。”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笑的,他又吐了一口嘴里的jingye,舌尖被他们拨弄得发麻,“对不起。” 德幸蹲了下来。那个动作是单膝蹲坐,一侧的膝盖贴着他的身体,“受伤了吗?没有血味,所以——” “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不要死。” 他的话和德幸的后半句声音完全重合。 “不要死。”对方又说了一次,声音很低,“能站起来吗?” “……大司教。”他这么说的时候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你其实,可以不管我唔——” 德幸吻上来时他整个人都懵了。这一天经历了太多,他脑子里都是浆糊。对方的吻带着说不出占有还是安抚的味道,他被抱起来,贴着对方的胸膛时更清晰地感到两人的身高差,他坐在对方腿上都不算和对方平视——德幸抱紧他,手指抚着他的后脑,轻柔地顺着被汗水打结的发丝,“蛇渊……”他突兀地住了嘴,但蛇渊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某些东西。 “您想要我吗?” “我——” “可以的。啊,也不用觉得您趁人之危什么……大司教大人。”他的声音完全没有力气,“我想要。” “你想要?” “啊,”他把脸埋在对方肩上,“我想要您。帮帮我。” 身体里的热度没有退去,反而涌得更猛。他的话语让自己好像麻木的羞耻心又一次翻滚起来,他在做什么——就像在诱惑、在请求一位正直的人和他一起迈过一条自暴自弃的线。也许宇津木直接上来cao他、说他浪还会让他好受点,一旦变成自己开口,一切就完全无处推脱。短暂的沉默后德幸抱着他靠在墙面,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被墙影淹没;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蛇渊身上,盖住他的身体。别这样。越是这种正常的对待越让他觉得羞耻,心脏好像活过来,回到那个正常的、属于他的世界里,但那个世界他和德幸绝不会抱在一起zuoai。 “蛇渊阳。”对方的声音十分稳定——连这都让他羞耻。连用安抚的声音叫他的全名都让他痛苦。好像在发情的只有他一个人。德幸抱紧他,让他完全倚靠自己,“他们对你用药了吗?” “……不知道。”好借口,他心里的某个角落自嘲道,要是真的用了就可以解释了。 “我明白了。请交给我吧,”对方的手扶在他腰间和后背,小心地托起他,同时扯下自己的裤子。他感觉到yinjing顶在自己臀部——这个人不是毫无反应。一种恶质的愉悦让他勾起嘴角来,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些东西已经坏掉了,根本没办法再拼贴正常。学生。仁奈。大司教。对方的yinjing慢慢滑入身体、填充他的空虚,xue道自主地收缩来挽留yinjing,“啊……啊,哈啊……”yin荡的、女子般的声音。别这样。他不想在这人面前展现这一面。但是身体停不下来,腰肢主动扭摆着,为了身体里再次涌起的热流吞吐yinjing,“嗯……”他的额头抵着对方肩膀,努力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但他已经隐约明白了。眼睛向上翻、舌尖不断地顺着嘴唇舔舐,唾液顺着舌面流下,落进对方的衣服;身体在被填满的同时到达新的高潮,就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什么放置play似的——坏掉了。 “啊……”持续的、痉挛式的收缩,扩张、然后自己主动去吞咽yinjing,收紧时xuerou纠缠着yinjing不放;内部的jingye被捣弄,好像会泛起令他肩胛酥麻的气泡;他的腰在对方怀里左右地扭,胸膛就不断蹭在对方里衣。德幸只脱了外套——他的脸烧得更厉害。这不像zuoai,对方是在安慰他,越是这样就越显得自己肮脏不堪,什么都不配、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个无法面对自己的生命、甚至没有勇气去死而逃进所谓信仰里的小鬼,直到现在还在向别人撒娇——眼泪止不住地溢出眼眶,周围的皮肤已经被泪水渍得发疼,“啊,啊……cao我,拜托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 想要让别人主动来抵消自己的羞耻。差劲透了。 yinjing在他体内慢慢动起来,似乎不是很熟练,小心地抽插、就像贴着xue道震颤,蛇渊的力气几乎立刻被清空了,“唔——”这样的动作绝不是在减少他受到的刺激,xue道里像是塞了一根大型振动棒,持续地将xuerou震颤到湿软顺从,“啊,啊……”腺体也被擦着,令人晕眩的快感麻痹了小腹,胸膛里有什么贴着心脏弥散开,炽热又令人颤抖,想要——想要更多、想要更快,xue道不断绞紧yinjing来获得刺激,他一时间只能想到欲望,“啊——啊,啊……” “蛇渊阳。你没——”他去吻德幸,强行打断他的话,纠缠他的舌头;嘴里全是jingye味,但不要紧,“骂我。骂我吧,拜托了……”就像一点点的赎罪,被辱骂好像能让他稍微好受一点,“大司教,我——” “不需要,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不。完全是错的。自己的反应全是错的。错误从太久之前就开始了——从自己自以为是地去和那孩子谈心的时候。从自己的目光在那个乖巧的孩子身上扫过、而没有意识到对方会身处小巷聚众jianyin的时候。从他想要开始成为老师的时候。 全都错了。 “唔……”他知道对方不会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干脆更狠地去咬对方的嘴唇,“嗯,嗯……啊,德幸……哈啊……”外面的世界已经和他没关系了。他好像被困在对方的身体和衣物搭建的小世界里,再不愿离开一步。很舒服。身体被磨蹭、震颤传到腺体,所有的敏感点被擦着,大腿和xue道都随之痉挛颤抖,“啊——啊,哈啊……唔,唔……”呻吟也没什么好压制的。他感觉到德幸擦去他的眼泪,但是说实在的,这有什么用呢。被cao好舒服。扔掉所有的思绪沉浸在快乐里就好了。小腹被cao得发涨,汗水从胸膛向下滚落,沾在德幸身上。对方稍凉的身体被他的体温暖热,“唔……” 在身体里渗透开、划开表皮、向地面坠落的是某种类似于绝望的东西。 “我是不是很过分?”大脑里有太多东西交替闪现,但欲望可以吞没它们,“嗯……唔,呜……大司教,我……” 德幸忽然抬手按住他的肩,一声不吭地把他往下一按,“呃——”yinjing冲进深处,狠狠顶上内部的xue壁,“唔——唔,唔——”他的脖颈因为快感扬起,脊骨发出僵硬的喀嚓声,“啊——啊,哈啊……啊……嗯,嗯……”再一次的痉挛,已经没有jingye能够射出,身体内部隐约地发疼,“啊——”思绪被清空时只剩下渴求,就这样沉浸在高潮、不要再思考、不要再行动,“啊,啊……”他的腰紧贴着对方,汗水已经浸透了面容,朦胧的眸子完全忘了眨动,泪水在眼眶里积蓄,“啊……” 完全是被cao坏的表情。r18本子对话似的话语在他脑海里滑过。 “呃——呃……”高潮、再落下,然后再一次地高潮。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但是意识不想停止。他好像期待着就这样死掉,但德幸制止了他。 “清醒点,”他的声音穿透了脑海里的迷雾,“还好吧?” “……好想死。” 下一瞬间,他挨了一巴掌。 “抱歉。”打他的人立刻道歉,但声音里透着异样的愤怒,“别说这种话。站起来,没什么好哭的。这是——” 这是神之爱。按照大司教的身份,他应该这么说。但他没有。他抱着蛇渊起身,帮蛇渊穿好他的外套。因为身高差,他的外套能完全覆盖蛇渊的身体。被异物再次包裹的感觉让蛇渊短暂地晃神,世界又回来了。月光照耀着他们,黑暗和寂静包裹着痛苦,掩藏着伤痕。他抬头去看对方,那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恢复到那个他熟悉的大司教,但紧绷的嘴唇泄露了一些东西。 “别再说想死这种话了。得活下去。活下去才行。”那些话好像在说另一些东西,是困扰着名为宇津木德幸的男人的事物。他长久地注视这个男人,直到对方的手搭在他肩膀。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蛇渊感觉到jingye流出xue口,顺着双腿向下滑落。 “大司教大人,”他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他说了,“能再抱一次吗?” 月光下,那人的眼睛浸透了微蓝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