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遗风x谢渊/5来谈谈具体怎么打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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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在这段关系里,谢渊是更主动的那个。简直可以说他拖着王遗风硬生生表明心意,把两个人的关系拉近到可以在江南约会的程度。从表白到牵手都是他在主动,而王遗风一边惦记着江湖人的情绪,一边被他慢慢地扯到他身边,无可奈何地移开视线,却又没办法放开他的手。 于是现在这情况可能也是必然的。 毕竟王遗风是王遗风,如果你一直拉扯着他前进,那结果多半只有一种,就是王遗风受不了你的拉扯,反手把你按倒问你要干什么。 被王遗风按在床上时,谢渊差点笑出声。他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一下,手拍在对方手腕,比起反抗更像调情。王遗风瞪他,就像他这不认真的反抗刺激了对方的自尊心,于是谢渊更认真地挣了挣,发现对方的手用力到他一时都挣不开。 “这是怎么了啊……”虽然这么说着,但谢渊并不是在询问。他干脆松了手,仰躺在对方身下,抬眼看着对方。在王遗风眼里,这动作就是把脆弱的腹部暴露出来,一拳就能把这人砸得痛呼出声。 但是他没有砸,谢渊也没想过他会砸。他笑吟吟地望着王遗风,无论是腹部还是喉咙都在王遗风的攻击范围内,就像一只慵懒而充满信赖的、仰躺着的猛兽。 他信赖的那个人注视着他。 当然,谢渊信赖的不是“王遗风不会想办法打赢他”,而是“在和他的一对一战斗中,王遗风不会胜之不武”。就算是恶人谷,那也是谷主,是正儿八经的江湖高手,高手都一个通病,特别憎恨决斗时有影响武力发挥的因素——无论是自己的武力还是对方的。 所以他知道,王遗风不会攻击他,只会皱眉好一会,再慢慢低头,试探着碰他的唇。 他们两个都不是没和别人接吻过的人,但是和男人大概还是第一次。两边都在尝试,在试图从对方唇间找到些熟悉的感受。但是不太一样,有种微妙的、背德的刺激,碰到对方的唇时好像在碰一场罪恶的交易。谢渊忍不住舔了舔对方的下唇,低声道:“不后悔?” “这时候谈什么。”王遗风的脑子也是乱的,“我恶人谷做过的坏事,不差这一件。” “你就不怕别人说你不该坐这恶人谷主的位置?” 王遗风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他。 “不怕举着‘谷主失职’的旗来围攻你?” “……你不会以为,”王遗风有点艰难地回答,“恶人谷会说我和正派有联系,思想不够恶人,所以反对我吧?” 谢渊:“……” 正派当久了,思路就容易往天下大义上扯,左一个正邪不两立右一个替天行道,做什么都要在乎天下人的看法。但恶人不,王遗风就算和一千个正派交朋友,他也是恶人谷谷主,对外对内都恶得丧心病狂……不,他真的有那么恶吗。 谢渊也搞不明白。是他主动向王遗风伸手的,但王遗风身上一直有些东西他让搞不懂。他很清楚对方的内在,知道对方性格深处的事物,明白这人的秉性;但要说那些外在的、更容易观察到的小细节,他反而不懂。 毕竟他们也不是住在一起…… “就算不会,当首领不需要服众吗?” 王遗风咬了他喉咙一口,没有用力,牙尖擦过喉结,有点危险地在上缘滑过。 “不需要。” “听得我都心动了。”谢渊笑着偏了偏头,感觉到王遗风的舌尖留下湿润的水痕。对方在舔他的脖子,咽喉处被触碰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呼吸不自觉快起来,他无意识抓住王遗风的肩,食指搭在对方后颈。两个人都握着对方的生命,他听到王遗风的呼吸也在加快,神经因为危机感兴奋,“你是想咬我吗……嗯、嗯……”王遗风真的咬了下来,牙齿压迫着血管,动脉在对方牙尖下跳跃,“王……唔……” 王遗风的手指落在对方心口,手心发湿。 “别动,”他带着气音低声道,“我还不想咬死你。” 这感觉很新鲜。谢渊记不清多长时间没人这么压制过他了,不过对方是王遗风,他随便这人折腾。王遗风的唇在他喉间移动,慢慢地滑过肌肤,一点点将他的呼吸吻平,让他适应被触碰的感觉。神经随着动作兴奋,他的身体发热,而且他知道王遗风也是。 “……别闹了。进来。” 王遗风抬头望着他。 “你想在下面的话,我没意见。”谢渊挪开他后颈的手,“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太辛苦了。” 他没说辛苦什么,王遗风也没问。恶人谷谷主只是扯了扯嘴角,低下头,吻着对方的喉咙。手指滑下腰肢,顺着肌rou边缘抚摸,酥麻感在肌肤表面流窜。他不知道王遗风从哪掏的药膏,但看到它的时候他们都笑出了声。 “直接用伤药吗……别在这时候就摆出一定会弄伤我的态度啊。” “没别的。”王遗风也不想换,反正不是他用。他的手指尝试着探进谢渊体内,温热的xuerou包裹着指尖,那感觉各种意义上都怪透了。谢渊的目光滑向旁边,有点尴尬地在墙上挪动,两边都突然觉得紧张——倒也没什么特别羞耻的,但就是很奇怪。 “……谢渊。” “别叫我,”对方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怕我后悔。” 王遗风又咬了他一口,不过这次是扯着腰带解开他的衣服,然后咬在心口。他以为自己会很镇静,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谁会因为上个床就像刚结婚一样满脸通红啊?可他确实在心跳加速,他能感觉到对方有力的肌rou,曾与他交手过无数次的人此时终于转回头,用温和的目光望向他。他有种自己其实是对方的手下、在被盟主安抚的错觉,而他的应对方式是快速地转转手指撑开对方,把自己压进去。 谢渊脸上的游刃有余变成了受痛后的隐忍。 ……色情得要命。 他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见到谢渊咬着牙皱紧眉时,会觉得对方色情。他无意识抓住那有力的腰肢,把自己往里顶,yinjing慢慢推入深处。谢渊的咬牙很快变成喘息,冷汗浸透了他的肌肤,“呃……” “我很舒服,”王遗风突兀地说,“你里面不错。” 谢渊:“……” 他从没这么想揍对方过。 “我不会管你的。”被xuerou死死裹住的快感让王遗风懒得等谢渊适应,他按着对方用力一压,谢渊猛地绷紧,隐忍地垂下眼,“嘶……”虽然疼,但没有撕裂,王遗风似乎没打算把这事变成单方面的施暴,yinjing又稍微拔出,在内侧滑动,刺激周围的软rou。他挑了挑眉,故意用力夹紧,王遗风顿时一抖,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声道:“别动。” 本来就是男人的声音,因为欲望,声音越发低沉,让人听着就身上发烫。然而谢渊免疫这种攻击,他无视对方试图保持理智的行动,扯着对方的衣襟抬头去咬对方的唇,两个人的牙和舌相互攻击,疼痛和兴奋在唇齿间蔓延,“唔……”他挑衅式地挺腰让对方侵入,王遗风在他耳侧猛地吸了口气,抓着他的手发抖,“你不行是吗……” “你——”王遗风被他弄得呼吸不稳,“你自找的。” 下一刻,他不管不顾地在里面动起来,yinjing硬是在没有完全放松开的xue道里压迫,将内部碾得变形,“嗯、嗯……”谢渊的声音杂着痛楚,却又带着说不出的笑意,这个身居高位的男人顺从了王遗风的欲望,在他身下敞开自己,忍着疼痛让他顶弄——他在征服对方。 这种想法跳入脑海中时,王遗风就知道自己绝对控制不住自己了。 “唔——”那一下突然顶得太深,谢渊的手上顿时没了力气,他喘息着,脑海中一阵发颤,对方的东西不知顶到了什么,那一下让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等,呃……别这么……唔……”他脑海发空,“突然……” “很舒服?”王遗风又一次顶在那地方,快速地、小幅度地摩擦着,快感立刻冲散了疼痛,他无法抑制地喘息起来。那种清晰的快乐像一道线,顺着脊骨打进他的大脑,又立刻绽放开,从脑海回流到四肢,在指尖和脚尖变成战栗,让他的身体失控,“唔、唔……”他完全没想过这种事。明明就是上个床—— 但他还是忍不住向对方笑了笑。 “嗯……比我想的舒服。” 手被抓住,对方的手指滑进他指缝,指尖擦着指尖。身体里那地方依旧被死死盯着顶弄,每一下都有可怕的酸软感在身体里蔓延,他一时只能听到王遗风的喘息声,而且他用了一会才意识到那是“喘息”而非“呼吸”。他忽然挣出手,扯开对方的衣领,让谷主的身体也袒露出来。指尖着魔般在对方胸前移动,胸肌吸着他的手指。好像就在昨天,他还在研究怎么让对方失去力量、被他打倒,而此时他只是抚摸着,指尖滑过rutou,刺激对方动得更用力,“唔……” ……眼前发黑。 思维在随着对方的动作变得破碎,意识好像在身体交接处摇晃,被顶得无法聚集。王遗风将额头靠在他肩膀,骨骼抵得发疼;而他抱着对方的身体,手指碰到肩胛骨。他们之外的世界好像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个世界会因为他们上床这件事震撼到翻天,可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谁都不在乎那些,只想用rou躯确认对方的存在。过往和未来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抬头去找对方的唇,舌尖焦躁地描画对方的唇线,而王遗风按着他回吻,激烈的交缠声中舌面被磨得发痛,“嗯……”但是很舒服。热度从唇间扩散,烧得两个人都在喘息。 他在他里面移动,说不上侵犯,只是索取着、渴求着对方。面前的男人是与自己势均力敌的人,是共同经历过江湖风雨的人,时至今日依旧是敌方,却并非仇人。他们都明白对方与自己惺惺相惜。谢渊抱紧了对方的肩膀,抬起腰,两人的胸膛紧贴着,心跳联系在一起,“王遗风……”有那么一会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想说的话乱成一团,他只是觉得该抱紧,安抚对方身上的一些东西——他说不出是什么东西。 但王遗风接受了他的安抚。 对方咬着他的皮肤,在紧实的肌rou上留下成串的水痕。那像是食rou动物的轻咬,牙齿下就是他的血管,但他居然放心地把一切交给了对方。王遗风又一次顶在那要命的地方,这一次除了呻吟他什么都做不了。连压制自己的声音都做不到,他觉得王遗风想听——他抱紧的这个人想看到他的反应。 “谢渊,”王遗风叫他,却不说要做什么,“谢渊……” “还没死呢,”谢渊这样回答他,“不会死在你前面的。” 他们的气息混在一起,谢渊闭上眼,放松地允许王遗风做自己想做的一切。如果王遗风愿意,此时只要伸出手就能杀死他。但王遗风的全部动作仅仅是顶得更厉害,愉悦让小腹发烫,腰本能地弹跳迎合对方,布满汗水的肌肤彼此摩擦,欲望填充着大脑,“唔、唔……哈啊……”舒服得过头以至于好像要死掉了。手还在抓着对方,分不清到底是想要快感还是想要触碰。他也许只是想接触这个人,看到更深层的本质。 谢渊慢慢睁开眼。 王遗风俯在他身上,望着他,瞳孔里闪动着火焰。就像茫茫雪野中仅有的人类活动的痕迹,为了证明这里依旧有人生存般,倔强地不肯熄灭。 燃烧在恶人谷谷主眼瞳里的某样东西。 他定定望了好一会,在那团火焰上发现自己眼眸的倒影。 王遗风也在看,试图从那双被无数人信赖的眼中寻找自己,然而找到的是一片温和。对方只是望着他,容纳他,无论是火焰还是此时在他体内的东西。柔软的xue道已经完全放松开,他稍微用力就能让谢渊颤抖,“呃……别这么,唔、唔……” “不行……”他听到自己发哑的声音,“你自找的啊。” 他再次顶入时谢渊差点叫出声。yinjing顶得太深,在他体内猛地滑过一个角度,狠狠蹭到柔软的腺体,“呃——呃……”不行。他有种自己在被王遗风强行注入愉悦的感觉,对方随便一动就牵扯着他体内的敏感处,yinjing顶入再抽出,每一下都故意划过那地方,他的肩膀不自觉用力,脖颈向后仰,王遗风的唇就立刻找到他喉结,叼着抚弄,“停……唔、唔……太、太过了……” “感觉怎么样?”王遗风含糊地问。 “你自己,唔……试试……”谢渊也说不好,他只知道对方滑过时他全身绷紧,xue道也自然跟着夹紧,王遗风的呼吸会立刻顿一顿,“你不是……哈啊……很清楚吗……” “我真想杀了你。”王遗风不含杀意地低声说了句,发丝蹭到谢渊下颌,“唔……就算你这么说,我停不下来的……” 他的手已经转而抓住床沿,指尖泛白。纯粹的愉悦感同样在他体内升腾,引诱他失控。不该这样。虽说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对普通江湖人而言都是失控,但他以为自己能更理智一点。他们两个好像都觉得“不过是上个床”,但真正肌肤相贴时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想要。他为什么会如此渴求一种东西……也对,如果不渴求,他又为什么要来和谢渊上床。 他再次往里压,听到谢渊隐忍的抽气声。 “……射出来。” 他也许该说得更粗鄙调情一点,但是他不确定这是否侮辱对方。他毕竟不是下面那个,只能舔着谢渊的喉结,试探着要求。谢渊咬牙看着他,眼里蒙了层水雾,显得有几分无力,“唔……我,哈啊……你以为我……呃……不想吗……呃、呃……”他根本没办法伸手去碰自己,身体被王遗风钳制着,只能从对方那里获得愉悦,但对男人而言这感觉实在太陌生,他不知道如何掌控它,“里面,很……发烫……” 想被蹭。 想被再撞一次……抵着摩擦,快乐让小腿都抽搐起来…… 谢渊无意识地舔着嘴唇,舌尖蹭过上牙膛。想要……再、再那么撞就—— “唔、唔……” 他的脑海空荡荡的,手指无意识陷进王遗风上臂,留下清楚的掐痕。王遗风盯了他一会,忽然抽出来射在他身上,抱起胳膊,逃离他的手。 “……我看你射得挺干脆的。” 谢渊大口喘着气,一时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也就没反驳。两人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即王遗风别开了视线。 谢渊眨眨眼,望着他。 “你这时候害羞?” “别说得好像我今年十五岁一样。” “那你倒是看着我。” 王遗风:“……” 值得怀疑的寂静后,他拽过被子扔在了谢渊脸上。 “擦干净,”他说,“没人想看那东西。” 谢渊在被子里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