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x天草四郎爱德蒙唐泰斯/继续搞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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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蒙是立于这座城市顶点的人。 当然,这个“顶点”其实是“一层”,包括不止一人。金字塔的塔尖依旧可以无限细分,即使是他,也不能完全随心所欲。 只不过,相比起下方的绝大多数人,他已经自由得可怕了。 在他们这个层级,随随便便的行动就会导致灾难。他随意的决定足以影响许多人的一生,无论是股票、行业方向、专利研发或是随便什么东西,都牵扯着这庞大都市的命脉。下层的无数人在赌,一步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但无论他们是否万劫不复,爱德蒙依旧站在那,不会被他们的痛苦影响分毫。他们中的很多人连该去向谁倾斜愤怒都不知道——其实爱德蒙也不知道。 他无意伤害谁,但资本哪怕自行运作,也足以伤害到无穷无尽的人。如果他是个纯粹的恶人,那还好说,就像他复仇一样,他自己了结自己就行了;但他并未对他们抱有恶意,也从未想过草菅人命,于是起码在他自己看来,他还没恶到需要被自己制裁的程度。 所以一群人闯进来痛骂他做了什么时,爱德蒙觉得迷茫。 他听了半天,都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什么地方的什么房子被人强抢了……哦,强抢是为了卖地皮,而他的一个分公司买了地皮……话说这种事到底是怎么让你们决定报复买家的总公司的董事成员的啊,你们的报复也够跳跃的。 “爱德蒙·唐泰斯。”对方卡住他的下巴与他对视,“是你决定发展业务、购买地皮,他们才会来伤害我们。是你们这些不断扩张势力的家伙拼命地想要从别人手里买到东西,于是才会有人强迫我们售卖啊?!” “……那为什么不去找强迫你们的人呢?” “不被你们强迫,他们又为什么来强迫我们?” 爱德蒙:“……” 他很想说他和那群暴力公司不该被算作“你们”,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算他没这么下令过,谁知道他手下的人有没有做过,又有没有在做之后借着公司的势力摆脱惩罚呢。这种事就好像一个漩涡,这个糟心的世界买卖从人体部件到尊严信仰灵魂以及随便什么玩意的一切,而漩涡里的任何人都不可能逃离,只会在买卖中变得越来越糟。他们的价值被交易成钞票,储存在更高一级的金库里,再因为什么理由付之一炬,什么都不会留下。 不过更高一级也没好到什么程度。反正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会好到什么程度。 无非就是被不同的人吞掉,用不同的方式交易,大家一起当不知道什么玩意的狗,然后互相憎恶。 爱德蒙无趣地看着对方,能混进保安队伍很不容易,但那又有什么用,闯到他这就多半会死,做什么都会死。如果他是对方,就干脆杀了他,杀够本,就算死也得先让仇人下地狱才是。 但这群人有那个勇气吗? “呃……”对方用力按他的脑袋,后脑撞上墙壁,“我枕头下面有刀。最好切快一点,省得我有时间找你们的麻烦。” 他们看着他,那种眼神就好像他是什么不世出的疯子——真是的,他很正常,起码和那些能把活人改装成透明人偶的家伙比起来,他已经正常得格格不入了。那群世代处于塔尖的人有着和身份相匹配的疯狂,他们拼命寻求刺激,寻求的结果就是从把人圈起来育种到给人机械改造的各种东西,堪称人类花样探索进化之路的合集,可惜这个合集里几乎没有好东西,最经常出现的不是疯子就是半疯,再有就是受害人。 比如天草。 他不惊讶于这群人把天草拽了出来,但当他看到他们把天草摔在床上时,他真的挺意外。 讲道理,你们闯进别人家行凶,还有时间来一炮,你们真的知道自己已经闯入爱德蒙·唐泰斯的地盘了吗。 也许他们不知道,他们甚至把爱德蒙扔到天草旁边,对着他们两个解下裤腰带。爱德蒙面无表情,他不在乎被做什么,倒是挺好奇这群人打算怎么收场。说真的,他们杀了他,还可能更方便,毕竟这样他们至少不会被爱德蒙追杀。但只要爱德蒙活着…… 他的思维被打断了。 对方上来就给了他一拳,胸口被重重擂过,肺顿时尖锐地疼起来,“呃……”然后是咬。牙齿撕开肩膀,直接扯烂血rou,那些钢铁改造过的肢体牢牢压住他,从他身上扯下大块的皮rou,“嗯、嗯……”是fork。对方露出奇怪的满足表情,他之前可没在天草脸上看到过那种表情。 天草躺在他身边,像个不可能与任何人交恶却被硬拉进事件的人偶。这些人明显很清楚他的身体到底该怎么玩,急不可耐地分开双腿,将yinjing压入对方体内,透明的玻璃管里甚至能看到yinjing的行动。天草歪头看着爱德蒙,就好像被强jian的不是他一样——话说,那种身体真的能感受到性冲动吗。 爱德蒙吸着气回望,主人和机器突然变成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效果还挺可笑。 “呃……”天草非常敷衍地喘了口气,“疼……” “你还会疼?”他得到的是一巴掌,“贵族的玩具就给我闭嘴。” 天草的表情就是无语。 爱德蒙想笑。他们被一群闯入的暴徒按在床上,但他真的想笑。血rou从身体上剥离,不知谁的手插入他肩膀,在锁骨周围蠕动,不停地将rou和骨骼分开,“啊……”他的锁骨被扯出来,溅起的血花落进他眼里,他转了转眼珠,甚至懒得眨眼。红瞳被血色覆盖,让他的一只眼睛显得不像人类,不过这些人似乎本来也没把他当人看——尽管身体结构上讲,他是这里唯一的纯人类。他们扯开他的衣服,拽起一条腿向一侧拉,大腿骨和胯骨之间炸出尖锐的痛觉,爱德蒙恍惚着抬头,天花板在他眼前旋转。他唇色苍白,本来就白的皮肤已经毫无血色,被冷汗浸得湿淋淋一片,但他觉得挺不错的。身体在逐渐愈合,但骨骼还没来得及生长,皮rou就再次被划开,这次手伸向另一根锁骨,在粘稠的拉扯声中用力把它直接从身体里扯出,“啊——啊……啊,咳呃……” 爱德蒙吐出一口血,血是直接贴着喉管渗入喉咙,又跑进嘴里,弄得到处都是咸腥味。 天草继续看着他,那些男人在他身体里挺动,将机械化部件擦来擦去,白色的液体在管道内流淌,因为机械身体没有防止倒流的瓣膜,它们很快涌入胃部,积成一小滩。爱德蒙动了动手指,碰到天草微冷的长发。那居然不是人造发丝。 “爱德蒙·唐泰斯……你后悔吗?” “杀人和干人都别磨叽行吗。”爱德蒙淡淡回答,“你不会以为自己能听到忏悔吧?” “你这——” “婊子,杀人犯,浪货,反正你们连骂人都只有那几句。” 对方硬生生被他噎住,yinjing狠狠突入他的身体,在根本没有扩张的地方行进,整个下身都像被劈开,疼痛冲进胃部,搅得他想吐,“咳呃……”他根本没看他们,只是盯着自己的手和手指下天草的发丝,“呃、呃……” “你以为自己很有骨气是吧?” “我没有,呃……你给我弄疼了,我肯定跪地求饶唔……但是,哈啊……求了又怎样……你们是以为,唔……暴力得到的结果,很有趣吗呃——啊,啊啊……咳,”他又吐了一口血,慢慢舔自己的牙,“和抢你们东西的人,呃……没区别啊。” 和伤害过他的人也没什么区别。这些有钱有权的人,说到底,掌握着最大的暴力,而不是区区几张纸。他们的国度建立在暴力之上,他们购买暴力,再用暴力胁迫更多暴力与资金,于是他们不断争夺最高暴力的位置。 现在他们被暴力推翻。真是循环往复,谁都是假装有法律和规则,并假装不知道法律就是这群家伙的暴力规章。 “你还知道?我的大少爷,你们不都是用那种眼神看我们吗?!”他被按进枕头,颅骨都压得发疼,“你还知道——你还知道我们都是人?!你有什么,钱,公司,豪宅,还有你的小情人?” 爱德蒙看了一眼天草,觉得这人委实不能算什么小情人。天草笑了笑,小声叫他:“亲爱的~” 爱德蒙:“……” 他偏头吐出一口胃液,只觉得天草这句话比这一群人造成的伤害都高。 “你们——”接着天草也挨了一记,“看不起我们是吗!” “嗯……”天草依旧笑着,“可能吧,呃……我只是,咳呃……你们随意。”他不喜欢闯进别人家强jian他的人,但他也不喜欢爱德蒙这种资本家,他在两种不喜欢之间谁都不选,无所谓,这个世界的最终解可能就是无所谓。 爱德蒙的锁骨突然被怼到他嘴边,血从皮rou上滑落,滴到他唇间。 “吃。……不想死就给我吃。” 天草舔了舔嘴唇,爱德蒙的味道依旧是甜的,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工业式的甜,让人吃起来有种吃流水线的感觉,不过赛博朋克世界的一切都这样。他咬了一口rou,慢慢嚼碎,甜蜜就渗到唇齿间,在所有还是人的部件中扩散,“嗯……”他们似乎想逼他吃人rou,但他觉得非常不错。吃cake的感觉就像吃神赐的食物,从咬下第一口开始,你就会觉得所有伦理纲常法律道德都是一纸空文,cake天生就属于你,那是基因和灵魂层面的规定。 也就是他,不然哪还轮得到他们,爱德蒙早就变成几根嚼不动的骨头和一滩血了。 他慢慢地咽下去,于是那透明的体腔上部是红、下部是白,血流进胃里,把jingye变成浅粉色,“呃……”爱德蒙缩了缩,肋骨被拉出,强行扯断的筋rou疼到麻木,肩膀不受控地抽搐痉挛,腰也拼命弹着,乍一看好像他被干得很舒服一样。但他现在觉得“干”这事压根就是个附属物,劈开躯体的只有痛楚,而痛楚又消磨痛楚,让他反而恍惚地觉得自己清醒着。有人在他身边走动,然后针管扎进他的主动脉,不知什么药物冲进血液。 ……会死吧。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一定是毒品。按理说,人一次性注入这么多毒品,还是贴近心脏的动脉注射,那简直不是试图让人上瘾,而是纯粹的毒杀。但他没有动,只是移动着视线,慢慢吸气,再慢慢呼出来。很快就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身体里只剩下灼烧的幻觉,它们在他大脑里起舞,让他看到不规则的线条和令人恶心的大块色斑;但同时愉悦让他瘫软,他的瞳孔异样地扩张,头向后仰,“呃……”那是纯粹的往大脑里注射喜悦,尖锐到好像在内部磨着他的颅骨,让他的脑叶发烫。他觉得自己被什么抓起来,硬生生提到高潮,让身体抽搐;但其实他的脑子空无一物,灵魂浮在半空看戏,而思维一言不发。 天草慢慢地眨眼。虽说他也被注射了,但机械身体对药物的依赖性基本为零,他剩下的那点rou躯根本不在乎药物作用,大脑虽然昏沉,但感觉还算好。他们依旧在他身上动,拉扯他,将jingye冲进他体内,管道被慢慢填充,身体晃动时液体跟着晃动,少部分沾上玻璃壁,再粘稠地下滑,有种古怪的色情,“唔……”有人拽他的头发,脖颈的骨头发出喀嚓声,他闭了闭眼,心平气和地随便他们动作,“呃、呃……”人类的那只胳膊被拽住,扯到肩膀的骨头发痛,但反正这种程度的痛苦他很习惯。 ……非常习惯。这个社会的人都该死地习惯。 “唔……”爱德蒙看不清天草的脸,他的手无意识上滑,碰到天草的机械手,冰冷的金属像是在烧他的肌肤。他脑袋发沉,忽冷忽热的幻觉包裹着他,但他的唇砸因为快乐抖动。很舒服——生理性的舒服。他在颤抖和痉挛,但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极致的愉悦。肌rou抽搐到发痛,第二根肋骨也被扯出,内脏被人搅弄,但脑子晕乎乎的,身体不停地迎合体内的yinjing,即使他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呃……”瞳孔在太过异样地扩张,他的世界模糊一团,疼痛和愉悦被搅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勾起唇角,“唔、唔……” “你他妈笑个卵啊!” “呃——啊……”他忽然被拽起,翻个身再摔下去,撞在天草身上,“啊……”肩膀被拽住,他们开始挖他的肩胛骨,血流了天草半个胸膛,将透明染上一层血色,“啊、啊……呃,咳呃……”他们很生气,但他觉得更好笑了。他的声音被喉咙里的血堵住一部分,于是另一部分变成呛咳,漏在天草身上。天草不动声色地望着他,随即抬头,咬住他的唇,吮去血液,“唔……”他感到温暖,但那是流血过多的濒死体验,“呃、呃……” “……爱德蒙,”天草贴着他轻声道,“坚持住。” “你,咕呃……不该,希望,呃……我,咳呃……死吗……?”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发出了声音,脑子麻木得可怕,他的身体还在弹动,yinjing从身后侵入,撕扯他的下体,让血顺着大腿流出小河,“呃……” “死倒是不至于。”天草气定神闲地回答,那声音带着分明的笑意。这种情况下,笑意本身就够让人恐惧了。 这个人疯了,爱德蒙想。当然,他也疯了。 这城市就没有一个人不疯,包括现在按着他们的这群人。 “啊……”他喘息着和天草接吻,他们的唇贴在一起,一边在因为失血变冷,一边纯粹就是机械的温度,“唔、唔……”那群人似乎也不关心他们在干什么,只是将yinjing或手指插入他们体内,拼命地搅动,血弄得两人的发丝都红彤彤一片,看着居然有点喜庆,“嗯,嘶……”爱德蒙恍惚地意识到自己不在乎。完全不在乎——疼就疼吧,撕碎就撕碎,这个世界只有这时候还稍微有点实感,他弓起腰,他们的手就从他后背往下挖,将他的肋骨扯断,在可怕的碎裂声中将红色的东西扔到一边,“呃……天草……” “嗯。”天草的声音很轻,液体在他身体里冲撞,机械伪造的消化液其实没什么意义,反正伤不到这群在他身体里乱动的家伙,只有越来越多的液体被注入,除了jingye还有爱德蒙的血和碎rou,以及随便什么他们能看到的东西,它们往透明管里深入,在他体内和一堆碎片混在一起,各种液体一起往下落,黏腻的声音震颤着耳膜,“呃,咳呃……”固体传声让天草脑子里满是那种湿布被搅动的诡异声响,但他只是舔了舔爱德蒙的嘴唇,向下咬,让更多的血流入喉咙。 甜腻的味道。 爱德蒙的意识在药物作用间浮沉。他舒服得要命,却又同时没什么感觉,两种交错的感受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用力眨眼。好像怎样都差不多——都是痉挛的愉悦和失血的幻觉。他在天草身上蹭,骨骼被剥离,于是他反过去咬天草,玻璃硌着牙,而天草抬手抚摸他的发丝,“呃——”又一根骨头。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第几根,血顺着床单往地上落,到处都是他的碎rou,“唔,咕呃……不能给你吃,呃……还挺浪费咳呃,呃……” 脑袋要炸了…… 很舒服……在失血,但是没有完全脱离药性。血液在加速循环,但是这样只会让失血更严重。他身上一层热汗叠着一层冷汗,又混上血,肢体被人拽着,肩膀处的关节发出呻吟。锁骨和肩胛骨都已经消失,于是这根骨头很快脱臼,血rou被撕扯,尖锐的痛觉和血管折断的腥味一起涌上,“呃——咳、咳……” “他会死的。”天草的声音似乎离他很远,“这么轻松就死掉,可以吗?为什么不治好了再玩呢?” 爱德蒙忽然意识到天草的手早就被卸下来了。不过卸的是机械那边,冰冷的钢铁链接处是裸露的数据线,不同颜色的漆皮晃得人眼晕,“呃……”他忽然被扔进治疗舱里,隔着透明的玻璃看到他们压住天草,试图把那只手彻底拉扯下来。天草垂眼望着他们,看他们用人力和机械较劲,钢铁的喀嚓声在房间内回响。 天草身上有种奇怪的东西。像是生命力,又像是别的什么,又热又烫同时冷冰冰的,让他感到迷惑。对方在那边安静地任由那群人摆弄,他们划开人类那部分的肌肤,但天草没有丝毫反应。他只是安静地呼吸着,既不喊叫也不挣扎,仿佛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天草确实觉得没关系。他机械的那半不疼,人类的这半也不怎么疼,身体里的绝大多数东西都被替换成了钢铁,rou躯的神经也布满了传感元件,只要在脑子里稍微运作一下就能阻绝痛楚。他仰躺着,看着他们把刀卡进他肩膀的骨头,再用力向下拉,在碰撞声中扯开他的肩膀,“唔……” 手臂被卸了下去。他的血从断口喷出,但那是透明的机械循环液。液体洒在他自己发间,和爱德蒙的血混着。天草模糊地笑了笑,那笑意带着血色,比压着他的人更冰冷。 爱德蒙的手指逐渐恢复了知觉——其实应该说重生到了手指。他抬起手,敲敲玻璃,想挤出和天草一样的、堪称疯狂却又着实有趣的笑意,但他的唇在发抖。痛觉褪去后,药性就在神经里占据主流,刚褪下的快感变成煎熬,催促他获得更多的药物。果然是毒品。刚清醒的脑子又开始变得混沌,他皱紧眉,在恢复液体里蜷起身。烧灼顺着神经蔓延,带来分明的痛楚,剧痛又在刚长好的地方肆无忌惮地生长,如同填充血管的荆棘,从内部刺破他的身体。他有种自己已经鲜血横流的错觉,不过下一刻,他被从医疗舱里拉出来,腹部直接挨了一刀,幻觉顿时一部分照进现实,“呃——呃,咳呃……” 他被甩回床上,砸到天草的鼻梁,天草敷衍地哼了哼,用只有数据线连着的机械手扶了他一把,“哎……”他总觉得天草其实在配合他们玩弄他,但立刻这群人用刀处理了天草的数据线,彻底卸下对方的双臂。爱德蒙躺在天草肩膀流出的循环液里,那种液体没什么味道,但让他头晕。他的四肢僵硬着,身体在第一次感受药物的戒断反应,被刺穿、拉扯、从内部炸开般的奇妙感受让他两眼发直。真是…… ……没办法思考。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每一根血管都在跟着炸开,大脑皮层也从内部被挖穿,全身有知觉的地方都在从内部被腐蚀,痛楚从溃烂的地方长出,刺着鲜红的血rou往外眼神,“啊——啊,啊啊……”胳膊被扯掉时都没有这种感觉。他看不清周围的人,只知道自己在疯狂地挣扎,“啊……”瞳孔在往上翻,痛楚带来窒息,窒息又带来更尖锐的幻痛,他拼命弹跳着,血从腹部的伤口涌出,“呃……” 天草忽然抬起腿,按住他的腰,把他强行固定在床上。周围的人似乎也没料到自己注射的药会产生这种效果,一时呆呆看着他们。 天草低下头,与爱德蒙完全涣散开的瞳孔对视。爱德蒙在他身下拼命地喘息,手指抓着自己的喉咙,明明呼吸得极度用力,但爱德蒙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在呼吸。 “爱德蒙……?爱德蒙·唐泰斯?啊……新式毒品,混合的吗?”天草舔了舔对方的眼睛,被泪水浸湿的眼球在他舌尖下转动,他忍不住舔去对方的泪水,让爱德蒙发出小声的啜泣,“唔……给他打吧。能用毒品控制他的话,你们也许就不用死了。” 这情况很奇怪,一个被拆了一半的性爱机器人在教一群暴徒如何料理爱德蒙,但更奇怪的是这群人居然听从了。天草的声音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让他们迅速冷静下来,并给爱德蒙注射毒品。爱德蒙在天草身下挣扎,新的药剂被注入,痛楚迅速缓解,变成尖锐的快乐,他无法控制地继续喘息,脑袋不断滑动,“啊……”算什么。疼,舒服,疼…… 疼…… 天草吻上他的唇,慢慢地挑逗舌尖,全然不顾还有人在自己体内抽插。机械的味道在爱德蒙嘴里扩散,他痉挛着努力睁开眼,看到天草的金曈,“唔……”舌尖在被搅拌,对方慢条斯理地勾动他的舌面,再牵引着他的舌往上挑,上颌与牙龈都被仔细舔过,那种愉悦让他的每个毛孔都放松下来——但这是最不该放松的时候。药物带来的烧灼和愉悦立刻顺着神经向上走,刚才还在地狱里被穿刺的神经突然浮上云端,失重感顿时涌入脑海,“嗯,唔……” 很舒服。 怎么会……舒服……? 他的唇在天草口中战栗,天草继续仔细吻他,将他的下唇含入口中,他从对方唇间感受到一种jingye和血rou混合的味道。循环液和疗伤液体沾在他们两个身上,所有混杂的、属于科技和机械的味道里偏偏是最纯粹原始的血rou气息,他的神经被两种东西割开,瞳孔拼命上下战栗,“啊——啊……”天草刚松开他,他的喉咙里就溢出无法控制的尖锐叫喊,“不啊——” 轻飘飘的。 脑子绝对坏掉了。他的思维在被快乐吞噬,明知道世界是冰冷沉重的,他却独自浮向云端。他的瞳孔再次扩张,身体不断地抽搐,有人拽开天草,再次干进他体内,而他吸紧了对方的yinjing,“啊……”真的会舒服。他的小腹在试图用力,眼泪随着对方的cao干涌出,肌肤泛出分明的红潮,“不唔,哈啊……啊……”不要这个。怎么疼都可以,不要这个…… 好舒服。 他的手无意识往天草那边滑,再次碰到对方的发丝。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任何感情,但他觉得安心。 “唔,呜……不要,哈啊……”他的声线抖着,“你们是,来让我爽的吗哈啊……啊……”有人捏住他的乳尖蹭了蹭,他立刻射出来,红瞳骤然睁大,“唔……嗯,很舒服……哈啊……下层人真是会服侍人呃——啊,啊……” 肚子要被顶破了。不要这个,无论如何都不想要这个……脑子,不要再……身体好舒服…… 比起痛楚,愉悦更像在失控。他的指尖抓紧天草的发丝,而天草并不回应,继续叉开双腿,看着他们在自己体内进出。从透明的腹腔能看到yinjing压入又拔出,顶端压到透明玻璃口,再向下是人类的rou体,但其实改造后的身体并不会传达快感,只是能用于性交的工具,“呃……”他被干着,却看着他们笑,那种神情就好像他们之间有种莫名的暧昧,甚至爱意。 但不是。他的目光滑向爱德蒙的手指,于是笑意变得真实,他感受着身边这个倒霉的、 惨遭凌辱的“主人”,而他的主人在拼命地战栗,试图解脱。 “爱德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因恶意还是温柔开口,“安心些。我在这里……你身体里的是我。” 爱德蒙几乎没有判断能力,天草的声音穿透周围所有人的嘈杂,在他耳膜上滑过,他的心口好像忽然一热,抗拒从身体里漏出,脑袋越发乱七八糟,身体里的yinjing从下往上滑,但其实他几乎感觉不到那东西,只有快乐在鲜明地传达,让他眼前发黑,“唔……啊,哈啊……呀……” 他的声音在变软,身体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反抗,此时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腰,身体在愉悦中被瓦解,一点点变成只能感受快乐的软rou,“啊……”他又高潮了。感觉好像一直在高潮,身体里的愉悦产生幻痛,幻痛又产生新的恍惚,他在被对方压着干到深处,而他唯一的感受就是融化。 血rou、内脏、骨骼,一切都被药物融化了。 “嗯……”他顺从地仰头,将咽喉暴露出来。刀锋刺入他的喉咙,但他能体会到的依旧是灭顶的愉悦。他的喉咙里漏出气流被伤口拉长后的风声,rou块随之抖动,艳丽的颜色扎着人的视线。好像在把一切从最开始经历一遍,又好像截然不同。他慢慢喘息,唾液从舌根漏到喉咙,从颈侧的伤口里流出,“唔……”这算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们依旧在他周围,注视他的颤抖,用yin靡的目光在他身上滑动。他们厌恶他甚至憎恨他,但即使是他们也得承认,他是个相当俊朗的男人。他的胸膛还在起伏,移动的乳尖和腰线看着就让人想伸手去触碰。他的身体往后仰,混沌的目光直视最上方,而他们的、灼热的注视溶解着他的皮肤。他在被慢慢分割成碎片,然后—— 咔嚓。 那是他的肋骨再次被扯出的声音。 爱德蒙恍惚地笑起来。痛和愉悦一起搅着他的脑子,他不知道该喊还是该呻吟,于是他笑。他的手指往身边蹭,努力试图碰到天草,但有人抓住他的手腕往旁边一摔,他的指尖从天草那边滑开,坠在床单上,“啊——啊……”腕骨在疼。不,手臂也在疼,肩膀也在…… 他拼命地呼吸,但喉咙破开了。杂着血的空气落入肺部,灼得气管发疼。有人抓住他,手指从气管口往里压,一寸寸推过气管,到达更深处的支气管再用力一挑,“唔——唔,咕呃……呃,呕……”他的整个右胸腔被剖开,破碎的肺部组织和对方的手一同破体而出,“呃……”发不出声音。他干呕着,胃液往外漏,在咽喉处灼烧着气管。不要……会死吧,这种…… “别再这么做了,好吗?”天草的、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要杀掉他。请为自己留条后路,各位。你们是下层的英雄,所以,请务必不要死在这里。” 杀了才是留后路,爱德蒙模糊地想。但这都无所谓了,他听到他们站起身,在床边走动的回响。天草抱紧他,循环液渗入他的伤口,封住血管。那些液体也许也挺致命的,但爱德蒙只是抽搐着,小声地喘息,用混沌的目光看着天草,而天草被他们压住,按在他身上,再一次承受yinjing,“唔……爱德蒙,没事的……嗯……活下去……你,唔……”他的伤口被天草咬住,对方舔着那些碎裂的rou块和内脏,将他再次一点点吃下去,“很甜,所以……嗯……你得被我吃啊……” “给你……吃,”爱德蒙勉强挤出一点能分清的话语,“把我……吃掉……” 也许从这样的疼痛里,才会有什么一点一滴地渗出,填满他的生命。 天草舔去已经离体的血rou,再去往里探索,破开他正在愈合的伤口,将刚生出的一点皮rou嚼碎。jingye同时涌入天草体内,他的身体内部 已经被红和白填满,那些混合物在机械内被yinjing推得移动,像某种古怪的艺术品,“啊……”爱德蒙听到自己在呼吸,他觉得自己快死了,但他又确实还在呼吸着,血rou和温度都没有离开他,他感觉到天草的发丝在他脸侧抚过,带来不同于燥热的凉意。 天草俯视他。yinjing翻开天草的xue口,再用力压入,但机械只是安静地承受,尽管这种感觉逐渐突破他的屏蔽范围,让痛苦袭击他的身体。他护着爱德蒙,而那些人扯住他的头发冲入更深处,yinjing甚至能顶到内部的液体,交合处发出怪异的水声,“唔……啊,哈啊……”他勉强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声音比敷衍多些诚意,但这没有阻止他们继续干爱德蒙。yinjing依旧在他们两人体内律动,每次压迫都是在将他们一起拉扯、撕裂,让血或是循环液渗出。 爱德蒙抽搐着,又射出来。他的瞳孔因为药物和失血完全失焦,濒死般看着天草。天草的呼吸也变得混乱,一根yinjing在他腰侧摩擦,仿佛能隔着玻璃干进他体内,jingye蒙上透明的腰腹,快速变成白色的膜,“呃……”他的声音也变得含糊,他们用力往里干,将更多的jingye射入,但即使是他也无法容纳太多,内部的jingye很快往外涌,挤出机械的腹部。 “唔……” 在这种情况下,天草却还是在笑。与爱德蒙受尽折磨后恍惚的笑意不同,他平静地微笑着,蹭蹭爱德蒙已经没什么反应的面颊,任由yinjing在体内干得更深,每次都死死压住他的敏感点,试图给他带来快乐,“啊、啊……”他射出来,腰在抖,目光却是清明的,依旧静静望着爱德蒙的脸,仿佛能从他脸上找到什么答案。 爱德蒙呆呆往回来,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在呻吟。 天草舔了舔他的发丝,用舌尖将他的鬓发与面颊一点点分开。爱德蒙无意识地痉挛着,失血过多让他的意识又一次变得昏沉。他今天可真是非常符合死去活来的标准——脑海里最后掠过的是这样的残片,在搞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之前,爱德蒙就沉入了一片黑暗。 天草松开他,慢慢抬头去看周围的人。他们触到他的目光,立刻移开视线,仿佛心虚,又仿佛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然而其实什么都没有,他是金字塔顶层的玩具,而他们是闯入对方宅邸、差一点处决了一个董事长的人。 但他对他们说:“快跑吧。……我会帮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