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x福尔摩斯/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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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的后背贴着床板。 莫里亚蒂很少这么压迫他。虽然说他们想干掉对方很久了,但至少现在,他们确实是处于恋人状态。对方的身体完全压在他身上,两人之间只剩下靠福尔摩斯把拳头立在胸口而强行隔开的一点距离,奇怪的愠怒在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里汇聚,对福尔摩斯而言,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想给对方来上那么一拳头了。 但他有点做不到。他总觉得自己确实很奇怪,但他说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大脑介于极端兴奋与放松间,于是最终他歪过头,对方的手撑在他脸侧,于是他的额头就抵在对方手腕:“怎么了?” “……夏洛克,”莫里亚蒂同样很少这么叫他的名,这句话里的某种暧昧像电流般掠过他的皮肤,“我们到底谁是罪犯?” “你是说我现在可以去指控你了?” “我是说,你要是真的想放松来找我。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沉浸在快乐里放弃抵抗——”他的手指抚摸着侦探的侧脸,沿着下颌的弧线勾弄,“别用药物了。就算是你也没用对它的抵抗性。” “……”他真的没用,虽然他的反应看上去确实和平时的自己不一样。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皮肤上滑动,下颌和颈部的肌肤被这样擦过后有种慵懒的、不想抵抗的舒适感,好像大多数动物身上都有这种颈部被摩擦后的神经抑制,“不要。” “可卡因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几岁。侦探有点懒得搭理他,“这种问题也要问我?” “嗯……?那果然就是——”那只手指突然一挑,在喉结刮过,“唔……”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不讨喜的主人摸得意外舒服的猫,“果然就是更喜欢……?” “你自己心里有数。” “夏洛克,夏洛克,”他笑着摇头,“这可不是合适的回答。我想要听点别的,比如你嘴里的、没有任何歧义的单词。” “唔……”他的手指滑过颤抖的肌肤,溜进衣领,在锁骨边磨蹭。这种感觉相当的情色,明明衣服都好好的,身体却在被直接触碰,有种奇怪的、微妙的羞耻感——他的目光转向对方的脸,慢悠悠地问:“我不说,你就不知道?” “……你就这么喜欢欺负我?” “我怎么不知道我欺负过你……在哪,莫非在原著里?” 他拉开他的外套,将衬衫从束腰中扯出,束腰稍硬的布料擦得皮肤发疼,“唔……”身体异样地潮红着,他稍微向后躲,又被拉回来;对方的手指碰到的地方都敏感到极致,他无声地吞咽口水,盯着对方的手掌。 “你到底注射了多少次毒品?” “嗯?我很清醒、呃、呃——唔……啊……”他突然碾过他的rutou,指甲在乳缘一转,又疼又爽、身体没有力气反抗,但即使直接被对方指出是在吸毒,侦探先生也没有任何心虚,“唔……这种事情不能怪我,莫里亚蒂,我——呃,啊——啊哈……”裤子也被拉开,他身上只剩下束腰——这本来就很奇怪,哪有不穿衣服穿着束腰的——腰部的线条就被奇怪地规整为固定形状,上下都是赤裸的肌肤,看上去有种难以直视的色情。莫里亚蒂将刚掏出的润滑液瓶子打开,瓶口直接向他的后xue顶,冰凉的润滑液涌入xue道,感觉像是压缩过的水、在体内快速变成更多的液体,“嗯……”他本能地动了动双腿,看上去就像在用大腿夹住对方的手腕一样。太奇怪了。有点难以忍受的、说不好是舒适还是想要逃离的、蹿过神经的兴奋。体内被入侵的感受在迫使他保持清醒,别说放松了,他现在紧张得要命。对方用瓶口在他体内轻轻抽插,来回地转动,那种玩弄感令他本能地羞耻,想要离开对方、但是心脏可怕地跳动着。对方的手在他赤裸的肌肤游移,将他的身体唤醒激活,敏感的xue位被一次次按揉,酸软和酥麻在皮肤下扩散,“唔……莫里亚蒂,”他有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开口叫这么一句,而对方吻了吻他的乳尖,“莫里亚蒂、明明……” “你在想什么?”那位教授简直和蔼可亲地问他,“在我面前露出这种无法反抗的神色,难道还指望我善心大发地放过你?” 福尔摩斯忽然想起这个男人对自己示爱时的发言。他说他沉沦于他,就好像他是能淹死人的东西一样。沉沦——他再一次在心里念着这个词,体会它的魔力。滑过身体表面的手指让身体颤抖。掠过肌肤的吻让精神恍惚。对方安抚他的身体,让他顺从于对方的一次又一次触碰;身体好像渐渐不属于自己,腰间一片无力,汗水将束腰粘在身上,稍硬的线条末端正好是臀线,以至于优雅的配件反而变成色情的饰品。后xue的液体在被手指搅动,身体内部发出本不该属于男性身体的粘稠水声,但他并不感到抗拒。他的呼吸变得混乱,开口时会自然地吐出低喃——他意识到自己渴望着被触碰更多、对方俯在他身上,连手套都没有摘下,却将他的身体撩拨得失去冷静和控制。沉沦。沉溺。会被吞掉、会被淹没。 但是意外的并不想逃离。 他觉得自己和与对方一同坠入瀑布时一样,正和对方一起走向危险之处。但身体自顾自地给了答案,他的腰向上挺,将对方的手指深深含入体内,敏感处在变得兴奋而渴望触碰,他抬脸去吻对方,感觉到被亲吻的人稍微愣了愣,反过来在他嘴里扫略;奇异的满足在身体里扩散,那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情绪,他只知道自己确实舒服得要命,身体又热又烫、思维像被浸泡在热水里,他吮着口腔里对方的舌头,将对方压向自己的上牙膛,“嗯……”没有泪水,但视线有些模糊。对方像在检查他的身体,指尖掠过锁骨慢慢摸到肋骨下缘,“唔、唔……” “福尔摩斯,”那个人用可怕的、含着怒意的声音问,“你受过多少次伤?” 侦探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受过多少次伤?疼过多少次、精神到极限多少次?为什么身为英灵却依旧要依赖药物?你把自己逼到极限多少次?” “嗯……?迦勒底的人不是都很忙么、唔、唔——”手指在体内忽然弯曲压着内部翻搅,指腹一次次抵着敏感点按揉,他的身体几乎从对方身下弹起来,“唔,唔——”太过突然、快感让他双腿绷紧,手指没有任何力气地抓住壮胆,小臂的肌rou反而用力到发抖,“呃、别、嗯,嗯……”xue道立刻包裹了手指,渴求地吮吸,想要被更多地、更狠地侵犯——对方的气息包裹着他,他自己都想不通自己到底何时熟悉了这种气息,“啊,啊……”在里面、明明只是两根手指、他的小腹都被顶得发抖,这个人太熟悉他的敏感处,两只手一里一外地揉弄他的身体,就好像他是某种只要按对了按钮就会给出反馈的游戏机,“啊,啊——”但是很兴奋。对方狠狠用手指cao他,唾液在口腔内积聚,他半闭着眼,感觉到束腰在摇晃中蹭着自己的腰部,给他一种自己衣冠齐整却被cao得手脚发软的错觉,“嗯、唔……啊,啊……” 明明是有力的身体,却没办法反抗一个老人。明明是灵活的头脑,却因为对方的动作停摆。这个人对他有他自己都觉得奇怪的影响力,而此时对方在吮吸他的唇瓣,“唔……”好奇怪、对方的舌在下唇和齿列间扫动,让他肩背收紧的麻痒感在舌尖扩散,他听到自己压制不住的喘息声,下体的手指插得更快、蹭着前列腺不放,“唔、别、呃,呃……”控制不住。眼睛向上翻,脑海里一片奇怪的虚软,他的大腿夹紧对方的手腕,感觉到对方用力向腺体一挖,“嗯——啊,啊……哈啊,啊……”xue道痉挛着,死死包住对方的手指,那两根手指在他体内忽然一前一后地摇晃起来,每一次向前都是将指节抽打在前列腺,“呜……”好奇怪、和被yinjingcao干不太一样,身体被入侵的感觉没有那么鲜明,只剩下汹涌的快感,“唔、呜……”他用力摇头,眼前却还是挥之不去的晕眩,莫里亚蒂在他的高潮中又一次问他:“受过多少的伤?用过多少药?你这男人……” “我这男人怎么了、啊,啊——啊,哈啊……引、引起了你的注意么——呃——” “是,”教授抱起他的上半身,让他跪坐在自己双腿间,将他的脸压向自己的下体,“你在玩火,男人。” “……噗嗤。”两个都被咕哒子荼毒不浅的人忽然笑了起来,侦探的跪趴姿势使得臀部抬高,束腰就显得更像凸显臀线的情趣上衣,“嗯……”手指依旧在他体内搅动着,趁着不应期将汗水逼出他的身体,他脸红得发烫,眼睛也带着水光,但望过来时依旧有种让人不愿对视的、能看透你一般的锐利,“唔、唔……我说,你……” “是惩罚,我亲爱的侦探。我那样爱惜我的身体,我的敌手怎么能比我差太远?我可是从没想过输给别的侦探——那么,我唯可能的认输对象啊,你也得珍惜你自己才行。” “……”侦探并不认为他有资格惩罚自己,但其实这样也不算太糟。身体里的欲望鼓动着他,没什么大不了——他用牙叼住对方的裤子,拉下内裤、放出对方的yinjing,用舌尖蹭了蹭。奇怪的味道。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很干净,有沐浴露的味道。心里的障碍更小了点,他张开嘴,任由yinjing滑入口腔,“唔、唔……”声音变得滞涩而断续,他的舌头移动着,对方的手搭在他后脑,小心地抚摸他的颈项。很奇怪、含着自己死对头的yinjing这件事怎么想都烂透了、但是那根yinjing在嘴里涨大时他确实感到愉悦。舌面卷动着,舌尖在贴近根部打转,口鼻间满是对方的气息,有点苦的、分不出是否是清香的感觉,“嗯……”这一次是被他koujiao的人低喘了,“好、做得很好……”他是真的衣冠齐整而被人吮吸得面色潮红,侦探抽空看了他一眼,没忍住,对他挑衅般笑了笑,“嗯、嗯……”对方的yinjing立刻强行往他喉咙里闯,压得他呼吸滞涩,“唔——” “好了。好了,来,转过来……”后入总是比其他姿势来得深和令人羞耻,教授的手在他通红的耳尖勾动,故意玩着耳垂,“唔、唔——”一点点、插进身体、碾过已经高潮过一次而敏感至极的xue道,他险些哭出声来,身体被深入到无法支撑自己的程度,对方却又一次问道:“不比药物舒服么?” “我、啊,哈啊……”没有用药。之前吞噬着他的并不是药物,而是情感。但他的身体自然地打开迎合入侵,莫里亚蒂直接让他趴在床上、双腿张开,yinjing在他xue道内顶动,冲进深处、压过前侧的xue壁,“嗯——唔、没、没那回事、”他的手被从后方握住,对方的手心贴着他的手背,手指交扣在一起;他们的身体纠缠着,他突然觉得束腰已经不是最后的遮挡,而是碍事的、妨碍他们触碰的衣物,“啊……脱、脱掉,唔——脱掉、嗯……” “你没资格提要求。”对方抓着他的束腰深顶,但立刻又放软了声音,“不,没那个意思,”他的吻落在他后颈,在肌肤上绽开的触感如同可怕的电流,他双唇灼着他的身体、在他体内激起快乐,“嗯、嗯……”他舔他的耳垂,吮咬已经通红的耳缘,福尔摩斯的肤色让面颊的红异常鲜明,眼里的水光如同在刻意引诱别人,“唔、啊,哈啊……啊……”略带哽咽的呻吟声。他舔舔嘴唇,还是忍不住翻旧账,“你是不是说过自己屯了一个月的药?” “那、早就、呜……”他在他怀里挣扎,而教授将热气吐在他脖颈,看着他缩起脖子闪躲,对方体内的感觉好得可怕,让他都有些失控。xue道缠紧、磨蹭着yinjing,渴求地将roubang往里吞咽,那漂亮的臀线贴紧了他的大腿,腿根蹭着他的身体,“啊——啊,啊……没、呃,唔……”他的侦探好像难得想和他解释,但是他不想听。他就是想要更多的能欺负对方的借口。反正他们两个就是会互相欺负的——他抱着对方转成侧卧以方便握住对方的yinjing,感觉到怀里那具熟悉的躯体一震,在他的撸动中发出被欲望撕扯的呻吟声,那张嘴已经失去了和他对着干的力气,也不能再吐出任何恼人的话语。怀里的腰肢在弹跳,即使对方自己可能都没发觉——侦探在他怀里细微地呜咽着,过度的快感让小腹抽搐,“嗯、啊,哈啊……你、脱、” “好,”他有点搞不清这个人为什么要纠结这种事。他记得这个人曾说过,不希望某位罪犯学习他的思维方式——罪犯本人也承认自己确实有些捉摸不透。他终于脱下对方的束腰和自己的衣物,让两人赤裸地贴在一起;下一刻,侦探艰难地转头,摸索着去吻他的脸。 “唔,唔……”眼泪从睫羽向下落,他含混地喘息着,但吻过来的动作相当坚决。他抓着教授的手腕,将自己完全靠进对方怀里。教授从他体内抽出来方便他行动,两人的舌缠绕着,他清楚地看到被泪水浸透的眸子里闪烁的东西,“唔……你明明……知道……” “啊,”他明白自己眼里也有那种东西,“至少这个控诉我认了。” 他以正面相对的姿势再次插入对方,xue道立刻软软包裹住他的yinjing,任由他在内部捣弄,“唔、嗯,嗯——”侦探抱紧他,额头抵在他肩膀,声音带着分明的啜泣,“呜……啊,哈啊……啊……”不行了、大脑真的变得空白,和药物注射的感觉不同,药物像是逼迫自己暂时休息,而对方的动作在身体里激荡起的是某种极致的愉悦,“唔、啊,啊……哈啊……”好奇怪、为什么自己能发出这么yin荡的声音、对方的手指和唇舌在摹画他肌rou的线条,炽热的吐息擦着神经,“啊——啊,啊……”yinjing被对方撸动着,所有的感官交织在一起,眼泪几乎立刻涌出眼眶,“唔、唔——啊,哈啊……你、啊——” 里面、好想要、再深一点、撞过去、 他脑海里只剩这些混杂的词,教授轻声道:“但是你确实得珍惜一点才行。你……你的身体……”他的舌在他皮肤上舔舐,无视了汗水的咸腥气,“就算你自己不珍惜、可有人会难过的啊?” “呜、唔——”他猛地挣扎起来,脖颈痛苦地扬起,“啊——”突然地、太深也太剧烈、对方狠狠顶进深处又抽出定向敏感点,就这么在这两个地方循环地捣弄,“啊,啊——”不行的、要疯了、大脑已经无法处理周围的信息,只剩下体内那蛮横的捣弄,他听到自己体内被搅拌的咕啾水声,身体在渴求、迎合,想要、想被撞击、想被顶弄,想被就这样cao上高潮、平时绝对不会出现在脑海里的内容此时太过轻易地占据了思维,他放大的瞳孔注视着前方的空气,想要、被这样插入好舒服、身体内部在等待着,而他的视线逐渐捕获了对方的脸,“啊——啊,哈啊……啊……”不行、太、他的双腿连通腰肢一并僵硬地绷紧,眼泪落尽被晃散的发丝间,“唔,唔……”太过狼狈、但是好舒服、舒服得想要更多、 “啊,啊……” 不行了。 体内剧烈的抽搐按揉着roubang、将jingye从对方yinjing内吮出,他的小腹无法自控地收紧,双腿缠绕着对方的腰,“啊……啊,啊……”喘息、濒死的喘息,他视野里一片模糊,好舒服、真的、完全无法思考了…… 当然比药物更舒服。 更安心、思维被清除得更彻底,他不需要在放空自己时依旧绷紧某一根神经,实际上他就算想绷紧也做不到。身体湿漉漉的,平时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在被对方迫使着做,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在对方唇角再次落下一个吻。 “舒服吗?” “嗯……还、还好……”他的目光转向一边,“唔、呃……”就知道在拔出时依旧会使坏,他眼前又是一白,完全没了强撑的意志力,“唔……莫、莫里亚蒂……” “嗯?” “我……早就、好久都没有用过药了。”他的视线在屋子里移动,但到那里都是模糊的白色,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思考自己在做什么,只剩下一点意识还在昏睡边缘徘徊,“嗯……”对方的手贴在他心口,皮肤还在轻轻颤抖,因为对方的碰触发热,“很久了。真的。” 对方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受伤也、已经尽力了,我真的……” 对方吻他,含着他的唇拉扯,温柔地抚摸他心口的肌肤。 “这是什么,侦探先生的自我辩护?” “……大概、嗯……大概吧,不知道……”他放弃地摇摇头,试图蜷缩起来,大脑还残留着高潮时被浸泡般的快乐,他垂着眼皮,感觉精力已经被榨干了,高潮确实是非常耗费体力的工作,“唔……还有就是、确实,比可卡因舒服……” 他忽然再次搂住教授的脖子,在对方耳侧轻声道:“并不是不能依赖你。不过,还是在床上比较好。我可不想养成什么奇怪的习惯啊。” “话要说清,不然会让人觉得你在邀请我再来一次?” “嗯……我到一半可能会累到睡着?” “那就睡吧,”他的爱人搂紧他,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意思,“你负责睡,我负责让你睡得舒服。” “你这、唔、唔……” 总之,教授还有漫长的时间,用来一点点问出自己想听的全部——从那很少正面他问题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