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唐泰斯x天草四郎/泳装,就要泳装(迦勒底泳装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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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草是个古代日本人。 这话的意思是,就算他有满脑子的现代社会常识,当他看到爱德蒙穿着泳装走在迦勒底的走廊里,他还是露出了一种“这在做什么,伤风败俗不忍直视”的表情。 爱德蒙:“?” 虽说他是个有钱人,但他是个暴发户,在他成为暴发户之前,他日常像所有没什么家底的水手那样光膀子干活。所以他不是很在意穿泳装,也不介意露出自己身上的伤疤。他看起来就像最正常的成熟有力的男人,露出漂亮的肌rou和战斗留下的痕迹,在迦勒底这种英灵遍地的地方,只穿个泳装实在是太正常太不需要吐槽了。 所以他觉得天草挺神经病的。 那么多紧身衣露腰露腿衣甚至疑似不穿衣都见过了,一个泳装能怎么,迦勒底什么奇怪的打扮没有啊,至于对他露出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吗。 天草盯了他一会,默默转头,表情微妙。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直说。”爱德蒙选择堵人,他在天草的卧室里堵天草,堵得卧室主人越过他的肩膀看窗帘,就是不看他。 “天草。” 好一会,天草下定决心般转过视线,目光落在他身上,又移开了。 “爱德蒙,”他说,“能戳吗?” 爱德蒙隐约记得自己看过一个说法,东亚人和欧洲人的审美不同,欧洲人喜欢有力的、雕塑般的躯体,而东亚人更喜欢包得严严实实,两边在“人体的美”上认知有根本差异。 现在他觉得这话是胡扯。 天草小心地伸手,尝试戳了戳他的胸肌。指尖碰到肌肤,热度让他手指一顿,立刻逃走。 “很喜欢?” 天草红着脸,没回话,继续戳。爱德蒙分明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到一种羡慕嫉妒恨——大概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成年的人对成熟男人体格的羡慕嫉妒恨。他的中指也慢慢覆上,然后是无名指,最后整个右手都贴在爱德蒙胸膛,指尖滑过他身上的伤疤。天草揉得很小心,生怕弄疼他似的,慢慢用手掌压住胸肌下缘,向上推。爱德蒙躺在他床上,挑眉望着他,看得他耳根通红。 可恶…… 但是那触感太美好了。手指下的肌rou紧实有力,用力按会觉得硬——带着rou体柔软度的硬,让人忍不住揉揉捏捏,用力压肌rou边缘,让它在自己手掌下变形。作为一个英灵,天草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看一眼就让人觉得雄性荷尔蒙爆炸的东西,所以他才更想捏。 可恶,他就是没有十七岁之后的人生啊,不要指望人在十七岁拥有二十七岁的东西啊。 “想要?” “你倒是给啊。”天草又捏了一把,“现在把它摘下来给我啊。” 爱德蒙笑出了声。 “你在骄傲个什么……” 他忽然被对方拉下,按在床上。头顶的灯光里,爱德蒙的身体泛着白光,肌rou线条边缘清晰可见。对方的躯体就是很……很让他觉得伤风败俗。他不太希望看到对方这么出现在迦勒底,顶着一堆英灵外加御主的目光秀胸肌。他仰躺着,看到对方的发梢落在肩膀,光从发丝间散射,对方的肩颈就蒙着一层雾。爱德蒙本来就白,此时显得像大理石——带着热度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大理石。这块大理石上交错着伤疤,就像特殊的天然纹理,粗糙的触感让天草抿了抿唇。 他的指尖顺着对方的身体滑动。 热的、属于人类肌肤的触感。 他仰头望着爱德蒙,手掌滑到腹部,沿着轮廓向下,慢慢勾勒对方的腹肌。轻软的触感让爱德蒙挑了挑眉,目光一时有些打趣:“自己去练。” “……”天草抬头咬了他一口,牙磕在锁骨,舌尖碰到胸肌上缘,落向一道疤痕。那种地方被舔舐的感觉很奇怪——伤疤处的神经被破坏,因而没什么感觉,但周围一圈肌肤补偿般更加敏感,清晰的酥麻感立刻扩散开,在靠近心口处盘旋。爱德蒙吸了口气,他感觉到舌尖在痕迹尽头打转,牙齿刮蹭肌肤,小心地轻咬。温柔又色情——像是在安抚他,又像是在挑逗他。 “看来你的目的是被我充分使用这些肌rou干一次。” 天草贴着他笑起来。 “才没有……我只是在想,一定很疼。” 爱德蒙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扯下来,摔在床上。 他不需要怜悯,尤其是天草的。 天草也没再吭声,抬眼看着他笑。爱德蒙扯开对方的衣襟,让深色肌肤暴露出来。至少那个说法有一点是对的,天草总是裹得很严,领口盖着脖子;正因如此,扯开的那一瞬间才让人心跳加速。对方身上同样有伤痕,那些痕迹来自真刀真枪的战斗,每一道都意味着一次危机。它们比他的伤口更直,能看出切入肌肤的方向,有些泛白的痕迹斜入肌肤下,让人忍不住触碰。 想撕开。 爱德蒙压下危险的想法,侧头舔他的伤处,舌尖也是斜探过去,顺着刀口滑动。 “哎……”天草有些无奈地笑起来,“我这种和你不太一样啦。” 锐器留下的伤口更平整,愈合后几乎没有无感区,只留下一点稍硬的肌肤,被舌尖按下时硌着内侧的血rou,形成模糊的痛感。爱德蒙没理他,自顾自地舔咬,直到肌肤下透出血色。天草小声地、急促地呼吸,痛觉让神经变得兴奋,脑海里流窜着愉悦,他不自觉碰到爱德蒙发顶,指尖插进对方发丝,“唔……别这么舔,爱德蒙……” “你觉得你管得了我?” “好歹要努力一下嘛……”天草无力地仰躺下去,“虽然从没成功过,但唔——嗯……”爱德蒙忽然咬了他乳尖一口,“我要是现在说我不想做,你会杀了我吗?” “除了谋杀罪还有强jian罪。”爱德蒙头都不抬,压住天草的腰就往下摸,拽下裤子,快速地探入手指扩张。英灵不会因为动作粗暴受伤,天草只能抽搐着嘴角,看爱德蒙乱动。 侵入得太快,那感觉一点都不好受。他觉得自己被强行撑开,这个“强行”在看到对方的胸肌时变得更加确切。直到这时候,他都盯着爱德蒙的胸腹,用目光舔舐对方的线条。爱德蒙按住他的手腕,他装模作样地挣扎着,眼睛依旧一眨不眨。 “……你至于吗。” “我真的很想认真反抗你,让你坐实强jian,”天草的声音像在叹气,“但是你太……呃,怎么说……诱人?嗯……” 爱德蒙:“……” 他这辈子没听过有人用“诱人”形容他。 “哎呀,就是……你意会一下?因为,嗯……”天草难得露出词穷的表情,“大概就是……唔……”爱德蒙猛地往里一顶,他那张嘴终于停住,话语换成喘息,“唔……”他的手腕在爱德蒙手里晃动,手指划到爱德蒙手臂,“大概就是……想摸。” “……” 平心而论,爱德蒙日常摸天草,所以天草的要求不过分,也很公平。但爱德蒙的世界里就没有公平,他按着天草的手,把自己往里顶,直到完全没入对方体内,才答道:“没人不让你摸,你挣不开不怪我。” 天草瞪他,在一片灯光里,爱德蒙眯起眼,笑得有点欠锤。 “我还以为你对别人的身体没多大兴趣呢。” “我只是,”天草挤出一句,“对你之外的人没什么兴趣。” 爱德蒙立刻松开了手。 没有为什么,天草答得很好,所以他开心,他乐意。 “嗯……”天草的指尖轻轻蹭着他的胸膛,触感一片温软,“爱德蒙。”他在触碰他——那种感觉很奇怪。爱德蒙习惯单方面地征伐和施加控制,所以当天草用抚摸回应他时,他反而觉得不知道该做什么。 大概是不能再穿着泳装在迦勒底晃了。 这么想着,他低头咬住天草的嘴唇,用力一蹭。 “嗯……”天草仰起头,低声喘息。爱德蒙没有用力动,但非常仔细地触碰着他的肌肤,一寸寸探索和抚摸,用唇舌磨蹭他的每一道伤疤。酥麻的触感在身体各处盘旋,指尖、手臂、肩膀、胸腹,然后落向双腿。所有能碰到的地方都在被触碰,他胸膛满是对方留下的水光。爱德蒙亲吻他,探索他的伤痕,像要从那里找到他的过往。 他的手碰到爱德蒙后背,反过去触碰对方受难的证据。他觉得他们像两只伤兽在抱团取暖,但其实两个人都不很在意自己的伤痕。他们只是在相互触碰和探索,确认对方的存在,从受伤的经历中探寻自己的爱人。指尖不可能抚平伤疤,但可以确认和记忆,可以从团团迷雾里找到对方的身影。 历史和故事都可以失真,但伤与血不会。 “爱德蒙,”他压低声音叫对方的名字,“爱德蒙……” 就像从无数传言中,顺着血痕,寻找对方真正的位置。 爱德蒙的回答是扯过他的手,咬他的手指。 “唔……”指节被对方细细舔过,舌尖碰到指根,随即一转。爱德蒙在用一种简直称得上折磨的方式试探他的身体,确认他的每一点反应。他的手胳膊舌头都在动,偏偏下边不动,天草直愣愣地看了他一会,用另一只手再次捏他的胸肌。 “爱德蒙。” “……嗯。” “热。”他喘息着,金曈蒙上水雾,“别摸了……很奇怪,唔……” “那你也停手。”爱德蒙在奇怪的地方奉行对等原则,“只要你先——嗯……”天草的指腹突然蹭到乳尖,顺着乳晕打转,“你故意的吧。” 天草眯眼笑着,因为眸中的水光,他的笑意有种诱人的恍惚。 “……爱德蒙。” “有事说事。” “没什么事,”他软绵绵地笑着,“想叫你。” 爱德蒙按着他就一顶,天草猝不及防地蜷起身,下意识想往后躲,“呃——唔,啊、啊……又没,唔……又没折腾你……” “我也不是在惩罚你。”爱德蒙再次抓住他的手,按在他脸侧,“我想怎样就怎样。” 天草忍不住咬他的刘海,爱德蒙一顿,反手将自己的发丝拨到耳后,露出耳廓。他的动作总有种莫名的色情,至少天草这么觉得。他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耳廓一勾,头稍微向一侧偏,目光自然地斜向天草,眼睛稍微眯起。他的皮肤和发丝颜色都很浅,眼睛就极显眼,天草喘息着抬头,正对上那血色的视线。 感觉很奇怪。 他知道爱德蒙对他有种吸引力,但他说不好那种感觉。对方低笑着咬他的喉结,报复式地顶他,而他没有一点怼回去的想法。他的指尖顺着疤痕摩挲,粗糙的触感牵着心口,自己的情绪瓦解了自己抵抗的意志。爱德蒙是那种很容易让人顺服的人,但天草很清楚,自己不是在因为他的强硬顺从。 “唔、唔……”对方触到他的视线,忽然皱起眉,又一次用力往里顶。天草及时收回目光,但爱德蒙已经咬着他的肩膀插入深处,将自己的yinjing压过腺体,再突然拉回,顶端贴着敏感处滑动,“爱德蒙唔——啊,哈啊……”他别过头,没再触碰对方的身体,“真是……” 骄傲得要命的家伙。 爱德蒙却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转回脸,正视身上人的身体。对方的线条撞进他眼里,男子的胸腹线条本就起伏分明,一用力收缩得更为明显,躯体内部的强大力量让人忍不住吸气。他看起来像团火——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停止,只要他想做,他会做到一切,无论他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天草仰起头,无意识地吞咽唾液。他喉咙到肺都在发热,大脑则发沉。爱德蒙依旧盯着他,在内部快速地晃动,故意反复地碾压腺体,“唔——唔……”天草躲闪着目光,努力压抑呼吸,“我,嗯……我知道了,唔、唔……不那么看你……”他又挨了一口,这次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嘶……爱德蒙……!” 爱德蒙舔他的牙印,就像刚才舔伤疤那样。他的舌尖慢慢滑过肌肤,睫羽垂着,只能看到眼睛和舌面的血色。他暧昧地转圈,轻咬牙印周围泛红的肌肤,分明的热度顺着血管扩散,燃烧他的神经,“唔……”那感觉像在身上硬造出一个敏感点,炽热的感受被爱德蒙一个人抓着,肆意地玩弄。他逐渐滑向原本就有的伤痕,将烧灼般的欲望引向那些伤疤。天草从来没这么明确地感受过它们,那些沉寂许久的伤痕在他身上燃烧,展现它们的存在。爱德蒙吮吸它们,像是要把刀口舔开,注入自己的一部分。 类似火焰、类似伤疤的一部分。 天草抱紧爱德蒙的后背,无法控制地仰头挺胸,让爱德蒙能轻松碰到一切。他触碰爱德蒙的肩胛骨,在有力的弧线上滑过,直碰到粗糙的伤疤。身体里的东西好像不是yinjing,而是更加要命的、深入的事物,燃着黑火,让热度从小腹直蹿到大脑,“唔——唔……”很热。爱德蒙挺动时那灼热的东西碾过xue壁,在他身体里撞击,每一下都让小腹抽搐,“爱德蒙……嗯、嗯……” “……哭什么,”对方低哑的声音离得极近,“你可不像会被欺负哭的人。” “没有,唔、唔……这么撞,还不许……唔……生理反应吗……”天草用力眨眨眼,但眼前的世界依旧是模糊的。他通过指尖获取信息,但能摸到的只有散发着热量的皮肤。指腹陷入对方肌rou里,能感觉到对方在自己体内挺动时肌rou收缩的节奏,“呜……” 他的脸烧得发烫。 有点……说不好。爱德蒙这个人就是让他有种微妙的羞耻感,好像对方只要站别人面前就伤风败俗,对方的存在就不合规矩——也许该说色气,好像爱德蒙站在那就是想色诱谁似的。 “干什么,”爱德蒙舔舔他的喉咙,拎着他的腰往里顶,“我又不跑。” “爱德蒙,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色情……?” “不然呢?”爱德蒙想都没想地又一次稍微拉出yinjing撞到腺体,天草猛地一抖,双腿顿时夹紧他的腰,“唔——呜……没、没什么……”脑袋乱成一团,不过对方也这么想,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不,他到底哪色情了,他又没穿着泳裤在迦勒底晃…… 天草咬着牙转头,让泪水落进发间。腰以下好像已经化开,在爱德蒙的顶弄中变成一团水,只会传来激烈的兴奋。爱德蒙在动——在身体深处,快速地磨蹭和抽插,小幅度地捣弄,尖锐的兴奋冲过脊骨,将他的思维劈碎,“嗯、嗯……”简直异样的兴奋。明明不是第一次,但就是莫名地羞耻,让他忍不住压抑自己。他皱着眉,面容一片通红,却同时咬紧牙,用力眨眼。情动却试图掩饰,好像靠肤色就能假装自己还很平静——爱德蒙挑了挑眉,忍不住在他耳垂用力来了一口。 “唔……” 要被烧晕了。手掌下对方的疤痕还在动,作为“爱德蒙”的那个人就在他面前,在他身上施加自己的意志,却不让他反感。他想说话,但发出的只有喘息。眼泪涌出眼眶,身体随着对方的节奏滑动,长发粘在自己后背,前侧的几缕发丝则被爱德蒙舔开,“嗯……爱德蒙,哈啊……”腰肢发软,明明是最有力的地方,但爱德蒙按住时会失去力气,变得异常温顺。他不会臣服于谁,但他确实会顺从爱德蒙的胡搞。 真是…… 爱德蒙的手指从他腰间往上滑,手腕就碰到肋骨下缘,用力压迫时能感到动脉的节奏。天草无意识战栗着,脑子发空。他有点搞不清自己在想什么,但身体里涌起的渴望催促他抬头,“唔……”他凑过去吻爱德蒙,舔对方的唇,将热度从自己还给对方,“爱德蒙,唔……” 他听到对方并不掩饰的沉重呼吸声。 爱德蒙咬他的下唇,拉扯唇瓣,含住舔弄,磨得嘴唇发红。他们的舌尖很快缠在一起,唾液弄得两个人唇间一片濡湿。天草望着对方极近的红瞳,黑色的火焰在那里燃烧,灼热,但并不让人痛苦。 很喜欢这种感觉。 和他经历过的另一场大火不同,这场火不会杀死他,只是让他发热,从骨髓深处泛起渴望,想要更多。想获得刺激,想被抱得更紧,对方舔他的伤痕,好像要把伤口拆开重新愈合。那些愈合不了的东西沉淀在他灵魂深处,而火焰燃烧他灵魂的表层。 “爱德蒙……”他喘息着,叫对方的名字,“爱德蒙……很舒服,呜……” 爱德蒙立刻咬了他一口,胸膛已经布满对方的牙印,泛着成片的红,“嗯、嗯……”又顶到了。身体被抚摸,成年男子的手掌完全覆在他胸膛,他的手比对方小,没办法完全抓住胸肌,只能颤抖着摩挲,“呃……里面,呜……爱德蒙……热……” 他的腰本能地抬起,迎合对方的动作。羞耻和愉悦在脑海里交锋,后者轻松地取胜。爱德蒙深入时好像能激活他全身的神经,让感知变得异常敏锐。他知道自己的胸膛在拼命起伏,汗水滑过肌肤时留下一串酥痒;腰线被对方弯折,被迫承受摇晃和撞击,每一下都让脑海里泛起空白,思维被麻痹,只知道热。他的发丝贴着面颊,让热度显得更高。那种热从脑海又扩散向身体,在挺立的乳尖和紧绷的小腹变成渴望。爱德蒙…… “唔……爱德蒙,我……想要……”他的声音杂着啜泣,“里面,再碰一下……很,嗯……唔,啊啊……” 又撞到了。很舒服……很烫,所以很舒服…… 天草啜泣着咬住枕头,唾液弄湿了布料。爱德蒙低笑着蹭他的下颌,发丝扫过胸膛,呼吸吐在锁骨,“唔……”很舒服。脑子,不行了…… 他忽然抓住对方的肩膀,用力收紧自己。那像是报复,但更像是本能。爱德蒙动作一顿,而天草追上去,摇晃着自己,“舒服吗?”他的声音在抖,混着喘息,几乎听不清,“爱德蒙,你……哈啊……舒服吗……?” 好半天,爱德蒙的回答只有激烈的顶弄和越发沉重的呼吸声。他的手按在天草脸侧,用力握拳,指甲掐着自己掌心,“啊——啊,哈啊……”天草的脚尖都绷紧了,他的xue道激烈地抽搐着,拼命地绞紧对方,将yinjing完全包住,像是在吮吸,“唔……不行,爱德蒙……” “那就别和我较劲,”爱德蒙也在喘,“放开。” “做不到……唔,啊啊——啊……我是说,呜……没办法……控制不了,嗯、嗯……”天草蜷缩起来,“别再,呜……” 脑子轻飘飘的。他的膝盖颤抖着,呼吸逐渐变得轻微,直到完全卡住。高潮的快感在他脑海里盘旋,他痉挛着,抬手挡住眼睛,眼泪沾到手腕。很舒服、很奇怪、不行了…… “呜……”他拼命地摇头,试图从对方身下逃开,“啊、啊……别再,啊——啊,呜……”爱德蒙拼命往里顶,每一下都用力压着深处,隔着小腹都能看到他的动作,“啊……”那种节奏在天草大脑里压着,他的身体向后仰,腰线拉长,“唔……” 爱德蒙忽然抽出来,射在他身上,液体溅到他面颊。天草迷茫地放下手,用沾着jingye的面容望向爱德蒙。他湿漉漉的金眼睛慢慢眨动,目光落在爱德蒙胸前,那里是他自己的液体。 “……啊,抱歉。”完全没转动的脑子拎出一句,“我帮你擦擦?” 爱德蒙默不作声地压下来,指尖滑到他面颊,顺着白色痕迹慢慢地擦拭。指甲在天草身上留下划痕,和刀锋留下的伤疤一样,细长泛白。天草依旧喘息着,搞不懂他在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望着对方,直到爱德蒙的指尖滑向他小腹。 “好累……” “你自己来招惹我的。”爱德蒙永远有理,“自己忍着。” 天草眨了眨眼。 “看什么。” “就是在想,爱德蒙觉得我哪里色气?” “……你现在这个表情就很欠搞。”爱德蒙横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依旧通红的耳垂,又立刻移开,“想那么多干什么,色就是色。” “哎……” 爱德蒙拎起被子,扔在天草身上。天草缩了缩,从被子下滑开,溜向浴室。 “……但是,怎么说,感觉爱德蒙的色是有具体形状的……” 在爱德蒙动作前,他果断关上了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