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唐泰斯x天草四郎/要不转行抢劫吧(现pa初次援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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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蒙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有孩子的人发生性关系。 虽然好像这孩子不是对方亲生的。 简单概括一下,就是他被他一个叫咕哒的刚成年的朋友拉去喝酒,结果这哥们自己醉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跑出去和前台说了什么,他们就莫名其妙地见到了援交少女。 呃,不,少年。 爱德蒙黑着脸把咕哒按在隔壁,关门落锁,然后出门去见那个援交少年。本来他是打算让人直接走的,毕竟他的计划里没有上床这项,但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后,他觉得临时加上这项也不错。 他没问对方的名字,就抱起双手,盯着对方看。 说起来,援交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对方跪坐在他面前,看着不太像性交易者,更像参加同学会结果被起哄的高中生。爱德蒙的目光从对方落在胸前的长发向上挪,滑过面颊,没入额发的阴影,再碰到对方头顶。对方一直僵坐着,既不说话也不行动,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第一次?” “嗯……”对方愣了愣,“我应该能做好。” 说得好像他在面试,正在请老板把工作交给他似的。 爱德蒙拽住对方耳侧的头发,把人拉过来。天草被迫跪在他身边,腰抵着沙发,继续一声不吭地看他。 “成年了吗,就来做这个?” “……我之前没做过。” “我没问你是不是处。我是说……你家里人知道吗?” “如果赚的钱够多,我立刻从良。”天草的姿态很恭谨,但爱德蒙还是听出了“一次满足您骗好人下海、劝妓女从良两大目标”这种意味。 爱德蒙:“?” 对面的人用一种“男人都喜欢这个吗,你们都是用表番找福利、里番看剧情的心态嫖娼的吗,你们成年男性好麻烦”的表情看着他,他甚至能读出一句“接下来需要我讲讲我的悲情援交理由,好让您可以抱着日行一善的心态嫖娼吗”——不怪他脑补过度,但他真的能读出这个含义,对方的态度里有种和妓子格格不入的东西,让人觉得他可能曾受人爱戴甚至身居高位,所以即使这样恭顺地低下头,也带着点傲气。 爱德蒙:“……” 他只是不太想和未成年人上床,然而比较凑巧的是,面前这个未成年好像也不是那种惯于迎合别人的人,不太适合做援交……可能会很麻烦。嫖娼和处子其实就不该联系起来,他没耐心教别人怎么侍奉自己—— 天草抬眼望着他,有点无奈地笑了笑。 “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让我试试吧?我想我应该能做好。” 那算什么。 爱德蒙瞥了他一眼,拽着他的领口就把他按在沙发上,压住他的身体防止挣扎。他像只露出獠牙的野兽般盯紧对方,然而对方并没有反抗,安静地往回来,带着一种无奈的顺从。 这家伙看起来可确实不是因为自甘堕落跑出来卖的。但说到底,那和爱德蒙无关。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对方过往的经历,也没有听人讲往事的业余爱好。 他只想让这个盯着他的人哭出声。 “呃……”男人的手捏紧了肩膀,疼痛让天草皱起眉,稍微缩了缩。他对会遭到怎样的对待有准备,也不会太意外,只是觉得疼。 疼得要命,肩膀上留下明显的指痕,对方随手拉开他的衣服,强行把他按在沙发上剥光,让他脑子里莫名跳出一句“你也配上我的床”。不过想这些都没什么意义,他顺从地垂下眼,随便对方的手动作,压制着身体本能的反应。说不好是想反抗还是颤抖,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被男人按着上之类的…… 爱德蒙的手指碰到他锁骨,在中间的凹陷处轻轻一划。 “呃……”感觉更糟了。还不如疼呢。对方眼里闪着揶揄的笑意,天草别开眼,轻轻咬住下唇。很奇怪……说不出哪奇怪。被别人抚摸这个认知就奇怪透了。对方的手指滑下他领口,在胸前一蹭,柔软的、酥麻的触感顿时在躯体里传开,有种被挑逗、被玩弄的感觉——那也没办法。他甚至能在这个男人眼里看到野兽被挑衅后的危险性。 说错话了。 看来他不喜欢这款,天草苦中作乐地想,好像是个不太喜欢和床伴聊天的人。 “你带润滑了吗?” “来之前做过了。”他躲开爱德蒙的目光,压着声音回答。 “都出来做这事了,还觉得羞耻?”爱德蒙冒出一句很经典的嫖客发言。 “下一步不会是劝妓女从良吧……” 男人笑了起来。 他拍拍天草的脸,带着点慵懒开口:“过来。” “唔……” 天草对这事的知识仅限于理论。他从来没和人上过床,更不可能给别人口过。爱德蒙按着他的脑袋,让他没办法抬头,只能把yinjing含进去,让对方的性器在自己舌面摩擦,顶到自己喉咙。他的感觉就是热,那东西比他想象的温度高一点,含在嘴里触感异常鲜明,舔舐时耳朵里是清晰的水声,场景yin靡得让他耳根发红。他垂下眼,尽量挪动自己的舌头,感觉到那东西在嘴里涨大。 有点含不住。他的舌根被对方顶着,漫不经心地前后摩擦,舌面软软裹住yinjing下侧,舌尖顺着血管滑动,“嗯……”唾液溢出唇,顺着yinjing向下落,透明的液体弄得嘴唇一片濡湿,呼吸间有种男性的特殊气息,让他的睫羽上下颤动。爱德蒙的指尖在他发丝里穿过,滑过头皮,按在后脑,猛地向下一压,“呃——呃……”顶端硬是顶进喉咙,天草的呼吸顿时哽住,一时间他只能感觉到对方在他喉咙里压迫,耳朵里是一片嗡鸣声,“唔……” 没办法吸气。嘴唇发麻,舌尖自保般停止动作,眼前一片模糊。他本能地向上挣扎,但爱德蒙按着他,继续将yinjing往里顶,强迫他的唇放松开。对方狠狠擦过他的舌面,唾液被搅得作响,热气从嘴里烫到脑海,令人眩晕。天草僵硬着,脸涨得通红,撑在沙发边缘的手指无意识捏紧,指尖发白。对方故意突然抽出,在他大口喘气时又一次顶入,逼迫他发出闷哼。 ……过分。 他眨去眼前的水雾,无声地缩紧自己。喉咙里发疼,爱德蒙每次顶入都让他脑海里有根神经绷紧。他的发丝摇晃着,爱德蒙故意用他的发梢扫他的脸,发丝沾在yinjing上,吞入口中时纤细的触感扫过舌面,“呃……”做什么。他难堪地别开视线,爱德蒙却在这时候往里一压,射在他嘴里,jingye呛进喉咙,天草猛地后退,捂住嘴呛咳。咸腥的味道让他皱紧眉,想把液体吐出来,而爱德蒙点了点他的头顶。 “你很缺钱?”这个绝对很有钱的人说。 “啊……咳,”天草实在吐不出来,干脆咽下去,让嘴里稍微好受一点,“是,我很缺钱啊。我有三个孩子要养呢。” 爱德蒙以为这是句玩笑话。在他看来,对方自己还是个孩子。没准是三个游戏人物,他用那种大人的、略带傲慢的思路想着,总有那种因为一点事就出卖自己的孩子。 但是对方漂亮,说起话来还有种装成熟的意思,他不介意治治这种小鬼。 “过来,”他说,“趴下。” 天草深吸一口气。他完全不知道爱德蒙在做什么,对方的手指落在他后背,顺着肩胛骨摩挲,动作轻柔到令人不适。他觉得自己像是什么特殊的物件,在被对方慢慢地把玩。指腹蹭到脊骨,一节一节向下摸,电流般的紧张感直蹿到尾椎,在身体里扩散。他下意识压抑着呼吸,一动不动地跪趴着,胸部贴在沙发上,臀部举高,无论是姿势还是感觉都让他难堪。冷静点。知道会发生这个,所以冷静点…… 爱德蒙拽了拽他的头发。 “呃……怎么,唔……” 他的长发落在后背,颜色对比分明。脊骨就在发丝间露出,肌肤线条在那里稍微凹陷,像是能聚集人的视线。肩膀到腰部的线条清晰可见,肌rou与骨骼匀称分明,看起来并不是无力的躯体,却顺从到让人忍不住留下更多的痕迹。他看起来色气得要命,却又偏偏勉强转过头,露出一侧的眼睛,带着点迷茫,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摆出了多yin荡的姿势似的。 爱德蒙拽着他的头发就强行插了进去。 “呃——”天草差点从对方面前弹开。爱德蒙在用力往里压,撑开xue口,将自己埋进他体内。这动作一点前文都没有,虽然做了润滑,但身体还是一瞬间绷紧到发疼,“呃、呃……”里面被压迫着,对方的性器向内侵,直接压到他从来没碰过的地方,让他脑海里发白。完全不知道能做什么,他僵在那里,而爱德蒙的手按在他腰间,手掌紧贴着肌肤,暧昧地向上滑动,推过他的皮肤,让他呼吸发紧。对方的动作色情得要命,那是缓慢的亵玩,掌控、摆弄、收紧,不容许有任何反应脱离对方的控制。他的耳根通红,脸埋进沙发扶手,说服自己注视黑暗。别去看……忍一忍,忍过去就—— 爱德蒙舔了舔他的后背。 天草猛地吸气,湿热的触感却没有停止,在肩膀处打转,缓缓靠近脖颈,咬上耳垂。他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对方的气息吐在他耳侧,带着温热和躁动。男性的身体将他完全抱住,让他有种自己被锁起来的错觉。这个人绝对很懂怎么在床上折腾人……天草摇摇头,将思路甩出脑海。毕竟他是被折腾的那个,还是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不想要?对我不感兴趣?” “我对您的钞票非常感兴趣嗯……”身体里的东西忽然往前一压,前侧的肠壁被碾过,奇怪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开。对方在找什么,在他的身体里慢慢滑动,向前压迫,耐心得像个猎人。所以你赶紧做了结束不行吗——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天草就猛地一弹。 有什么东西…… 他听到对方的笑声。 该死。 “终于硬了啊,我还以为你不行呢。” “没那回事嗯……嗯,怎么……快点做不行吗唔……” “不行,”爱德蒙优哉游哉地回答,“我出钱,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天草偏过头,看着地面。他的发丝和目光一起垂落,发梢碰到沙发脚,留下细碎的阴影。他看起来有点难过,不过爱德蒙从来不会怜惜这种自己送上门来的人。他抬手按住对方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压,骨骼压在沙发面上,发出可怜的喀嚓声。 天草吸了口气,脑海发白。 算不上太疼,只是不知道对方下一步又会做什么。男人的躯体贴着他的后背,手肘擦过腰间,轻轻一压,酥麻的愉悦从那里漫上,顺着脊骨扩散,“唔……”没办法躲避。对方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体和沙发间,对方的温度顺着相贴的肌肤传来,烫到后背,扩散向肩膀和脖颈,让他的呼吸发紧。他闭了闭眼,试图将杂念从脑海里挤出去。冷静点,维持到结束就…… ……很难受。 羞耻得要命。就算再怎么告诉自己“为了他们不得不这样做”,也像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他躺在男人身下,身体里是对方的东西,被对方肆意玩弄着,好像他是个物件。这么说倒也没错,是他自己使自己处于这种立场的。无论怎样都能算活该,是因为他不知廉耻才…… 他的额头碰到沙发扶手,刘海垂到视线里。 但是怎么这样…… 爱德蒙一点都不关心他的心路历程,这人会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折腾天草。他稍微停下让自己适应,随即慢慢抽出,压在xue口浅浅戳弄,顶端滑过腺体边缘,压迫感若有若无,细微的快乐在身体里蔓延,迫使肌肤泛红。那感觉暧昧得要命,比起直接上来做,调情似的触碰才更让天草难受。他实实在在地感受到“逗弄”,可他的身体确实在起反应,压在下侧的yinjing硬得要命,对方每次擦过内侧时喜悦就在脑海中涌动,像一池有潮汐的温水,“唔……”别这样。这算什么…… “舒服吗?”爱德蒙的气息贴在他耳侧,男人的、带着欲望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不……呃……舒服,”天草硬生生捡起自己的职业任务,“很、很舒服……您好厉害……” 爱德蒙的笑声就滑过他通红的耳朵。 男人伸手搂住他,掌根压着乳尖,在侧面一划,“唔——啊……”身体的反应让自己害怕。欲望被完全唤醒,肌肤敏感得不像样,触碰带来的感受比平时清晰太多,他本能地想躲开,但男人在后面压着他,成年男子的体重让他难以行动,“嗯……”另一只手在他腰侧勾过肌肤,手指侧面暧昧地摩擦腰线,在肋骨下缘按过,“具体哪里舒服?这里?还是这里?” 天草:“……”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引起了这位的兴趣,只知道全身都发烫,电流般的快乐从对方碰过的地方向上涌,在脑海中汇聚,把他的思维搅得破碎。想要……身体在发抖。对方的手掌绕到前方,发热的掌心顺着腹部滑动,肌肤被一点点抚摸到习惯触碰,身体深处涌起混沌的渴望。他垂着头,咬紧下唇,试图堵住自己的声音,而爱德蒙舔了舔他的耳垂。 “我说,你的工作态度呢?我没有上哑巴的偏好。” “呜……” “在这种地方撒娇可没用。我可不是你家里人,不会惯着你。” “家里人也不会嗯——”爱德蒙突然往里一顶,天草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啊、啊……怎么,唔……别突然,哈啊……”到底是什么感觉。很奇怪……身体里被压过时多少有点难受,但那种感觉会与更大的愉悦混合在一起,让他无从分辨。大脑在这样的纯粹本能面前几乎停摆,不知自己到底该分析什么。他试图稳定呼吸,但爱德蒙又立刻缩回去,继续维持浅处的触碰,刚才卷过身体的愉悦像是幻觉,但他又分明知道那是现实。 所以说这样很奇怪啊…… “想要吗?” “……”天草的脸发烫,“我……唔,想、想要可以吧……您好棒,快进来……” 爱德蒙实在懒得点评他的叫床,忽然抬手在对方腰窝一敲,身下的躯体本能地一弹,臀部抬得更高,大腿贴上他的腿,“呃……”yinjing又滑进来了。和突然的顶入不同,慢慢往里探索,将柔软的xue道撑开,xuerou紧紧裹住yinjing。天草轻喘着,感觉自己在被缓缓捅穿,每一秒都想着“已经结束了吧”,却又每一次都是错的。对方深入到让他小腹都发涨,身体里的热度烧着神经,让双腿绷紧。太深了…… 但是很舒服。 身体被对方完全打开,爱德蒙向里压,直接在最深处顶弄,yinjing用力擦过rou壁,来回地摇晃,“呃——啊、啊……别,呜……不,不是……很舒服,嗯……里面,哈啊……”在用力顶。之前被反复擦过的地方现在在被用力撞击,对方肆意顶弄着内部,将敏感的地方压得发麻,“啊……”他的瞳孔因为兴奋扩张开,身体趴在沙发上,头无意识抬起,“呃、呃……” 在里面动。每一下都会压过要命的地方,被刺激过的身体忽然被彻底填满,剧烈的愉悦感在脑海里冲刷,天草几乎说不出话,他想消失,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只是在拼命地发热、发烫,小腹里的温度从两边向上蔓延,穿过胸膛,冲进颈部的血管,再烧到唇瓣。他的下唇因为仰头张开,唾液弄得唇角湿漉漉一片。太失礼了……不,这时候想什么失礼…… 他的目光变得模糊。脑海里是一片湿漉漉的热气,爱德蒙在那里搅动,明明他是来拿钱办事的,但他现在快忘了自己来做什么。压根就不知道能如何服务,对方轻松地往里压,深入时那种愉悦在脊骨里涌动,让他几乎哭出声。好热。很舒服…… “呜……” 爱德蒙愉悦地拽住对方的头发,黑色和白色相互映衬,显得颜色异常鲜明。发梢从他手中向下落,脊骨处凹陷的线条泛着微弱的灯光,漂亮得让人想捏一把。他用发丝扫过那片光,细微的触感让天草绷紧了肩膀,“嗯……您,呜……慢一点……拜托……” “都说了我不会惯着你。”爱德蒙一点都不关心对方是第一次,天草说什么他不做什么,强行往对方身体里顶,那一下天草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爱德蒙捞住他的腰才没让他滑落,“呃……啊,咳呃……”他的脸埋进沙发,唾液漏在皮质表面,水痕擦着面颊,“唔,咳……” “舒服吗?”爱德蒙就在这时候问他,“你是来赚钱的还是来享受的?” “……”天草试图说出完整的话,但稍微张嘴就是喘息,“我,唔……您,很,哈啊……很大所以……” “不错,”爱德蒙终于给了一句实际的评价,“看来你还能思考啊。” “唔——呃,呃……”不要。好深……在里面顶着,每一下都是在压迫他的神经,将更多的快感注入他的大脑。这是单方面的侵略,但是他没有回击的立场。天草呜咽着缩紧自己,发丝在沙发上乱晃,随着身体前后滑动。膝盖磨得发疼,手肘蜷缩到内侧泛红,腹内像是有什么在燃烧,喜悦刮过神经,指尖都在发颤。不行。他无意识吞咽着自己的舌根,呼吸变得滞涩,脑海发白——不行…… “唔,真的,很大呜……太深了,里面,会,很奇怪呜……在里面这么动的话,很热,哈啊……啊、啊……” 里面舒服得要命。 脑海里模模糊糊的,只知道对方又一次顶进来,身体里有个地方软得一塌糊涂,被这么搅动时只会变得越发柔软。xue道主动包裹迎合着yinjing,试图把它往里吞,让它更深入地压迫内部。又碰到了。他的目光涣散一片,眼前是自己的发丝和沙发深色的表皮。因为身体在摇晃,灯光显得忽明忽暗,又被泪水折射,在他眼皮下跳跃,“呜……”怎么这样。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但唾液还是往外漏,发丝和汗水弄得面颊一团乱,狼狈得要命。他低着头抬手擦脸,眼泪弄了满胳膊,“呜……慢一点,弄脏了呜……” 爱德蒙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嗯……”但是里面丝毫没有停顿,毫不怜惜地继续顶弄,在里面摇晃,压得他的腰发疼。他的手指在沙发上移动,无意识地挖着表面。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在男人身下喘息啊…… 天草眨了眨眼,红着眼眶往下缩,试图把脸擦干净,但是越擦,视线就越模糊。 爱德蒙抓住他的腿根,感觉到那里绷紧的肌rou。对方的身体比普通少年结实些,手感一流,可以抓着把人扯过来干,让他发出短暂的啜泣,然后蜷紧不再吭声。只能听到激烈的、混着呛咳的喘息,对方的发丝散乱一片,能看到通红的耳廓和放松开的下颌,“唔,呜……” 要不行了。 天草说不好发生了什么。他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射的,只知道周围都是雄性的yin靡气息。发梢被jingye弄得粘在一起,液体向下落,顺着沙发滑到地面,“呃……”小腹激烈地收缩,yinjing被搅得太紧,爱德蒙也忍不住喘了口气,压住自己的声音。这人虽然没什么经验,但凭本能就做得很好,身体内部总是会紧紧抓着他,也不会因为他的折腾脱力,“你,唔……” 天草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啜泣着。 里面真的快不行了。不要在高潮的时候这么干啊…… 爱德蒙又顶了他一下,他努力转身,用湿润的金曈望着对方。动作太大,以至于他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而爱德蒙立刻伸手压住他,将jingye射在他体内。 天草缩了缩,无意识地咬紧下唇。 ……过分。 弄得乱七八糟的会很难洗…… 天草看着上方,就这么盯了好一会。他脑海里有根神经突突跳着,烫得他发抖,而爱德蒙就压在他身上,等他缓过气来。 “唔……” “还活着?” “差一点就死了,大概……”天草无意识往后缩,“呃,虽然我是三个孩子的哥哥,但我真的没负责生下他们……真的是第一次啊,好痛……” “你自己出来卖的。” “无从反驳,放过我吧。”天草撑起身,然后软回去,“呼……您打算结账吗?” “明明是你在享受,好意思问我结账?你付我钱还差不多。” “‘嫖客为小姐提供了性资源所以小姐应该付嫖客钱’的逻辑吗……”天草的脑子暂时有点转不过来,“好像确实……” 爱德蒙瞪了他一眼。 天草这一“确实”,弄得好像爱德蒙才是出来卖的那个一样。 “可是我真的很缺钱。”面前的人又叹了口气,“我有三个孩子,我养不起他们,所以我没办法付您钱,还是您付我吧。” 爱德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会,觉得他还是在哭的时候更可爱一点。 “先生?” “起来,”爱德蒙随手把他的衣服扔在他脸上,“既然这么想要钱,那也提供包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