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唐泰斯x天草四郎/泡温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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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蒙推开房间门时,天草在说服孩子们一个一个换泳衣,不要吵吵闹闹。 他安静地关门,再推开,门后就是天草放大的脸。 “爱德蒙,”这人很小声地和他说,“之后再找你。” 作为赞助他们来温泉旅馆的人,爱德蒙注视着又一次关上的门,表情略显不快。 所以说,他赞助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被天草用美色诱惑了……啊不是,不就是他堂堂有钱人包养小白脸,他就是来搞事的,他今天就要和这个可恶的日本人做到带不动孩子。 于是做好准备的爱德蒙推门到天草隔壁,泡在暖洋洋的温泉里,等着对方完成带孩子大业。反正都是英灵,没必要一直盯着,带孩子们下水熟悉熟悉就能过来了吧…… 吧。 一个小时后,爱德蒙再次拉开门。 “天草,”他挤出这句,“你给我过来。” “那么,”天草跪坐在他身边,帮他拉开浸水的鬓发,“没能好好招待您真是抱歉,我亲爱的伯爵大人。” “呵。” “给您打折如何?” “别演得好像你是老板一样。”爱德蒙对他的耍宝无动于衷,“我缺这点钱?” 这是重点吗喂。 天草貌似很苦恼地掰了掰手指,好一会,还是没忍住:“要是不缺,您多给我点……” “东洋人,”爱德蒙从水里稍微起身,水珠顺着他裸露胸膛的肌rou线条滑落,“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来卖的,还需要我请你做事?” 天草眨巴眨巴眼,一秒接他的剧本:“那怎么会,您是出钱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首先不要让掏钱的人在这里泡水等你带孩子啊。 爱德蒙顺手拽过他的发丝,在指尖一勾,把人往自己这边扯。天草顺从地滑过来,靠上他肩头,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他整个人贴在爱德蒙身上,指尖从肩膀向下滑,慢慢抚过对方的肌rou。爱德蒙总给他一种非常特殊的感觉:他见过的男人身体多得是,曾经的岛原也不是谁都有钱买上衣,人们日常挂片布条就出门,肌rou大刺刺地反着阳光。爱德蒙其实远没有那些在农活里熬出来的人强壮,但更诱人,他的指尖压过凸起的线条,热度就从手指向上烧,沿着血管流动,一点点渗进心口。他忍不住凑过去咬了咬对方锁骨末端,爱德蒙立刻抬手,不轻不重地弹他的额头:“你该做什么?” 天草有点拿不准自己的角色到底是援交还是搓澡,温泉这东西,来都来了,不干脆洗洗涮涮做个SPA好像有点浪费——但是碰到爱德蒙的目光时,他向下滑,压进水里,将大半个脑袋沉入水下,咬住对方的泳裤向下扯。爱德蒙躺在那看他,泳装这东西说到底和没穿只差一片布料,而他正叼着那片布。 他抬起头,透过水面注视爱德蒙的眼睛。对方袒露的身体就在他面前,水将肌肤蒸得泛红,漂亮的线条触手可及。他的指尖蹭到对方腰侧,柔韧的肌肤在他手指下变形。 “爱德……唔咳呃……”他猛地从水里爬起来,用力摇头,“唔……” 爱德蒙很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天草干脆往前倒,趴在爱德蒙身上。对方的身体紧贴着他,那些线条蹭到他的小臂,让他忍不住喘了口气。对方穿着泳裤,而他差不太多,接近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热水从缝隙间滑落,像是擦过肌肤的纤细手指。 “……爱德蒙。” “你自己呛到的。” “我知道。……就是在想,你身上好烫。” 热水让两个人都发烫。爱德蒙拉起他的头发,用发梢扫他的面颊,同时贴过去,在他唇间轻轻一碰。 “不然怎么让你扔下孩子来找我啊,夫人?” 天草:“……” 短短几分钟之后,他的角色似乎就从“出来卖的”变成“出来偷情的”。但是仔细想想,他们也确实是背着迦勒底众人胡搞,于是他适应良好:“那您不远万里跑到这种地方来泡温泉,是想做点什么?” 爱德蒙盯他。 他又一次向下滑,脖子之下都泡进水里,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向上浮。他慢慢扯自己的头发,将发丝搅散,变成织在一起的、杂乱无章的网,于是发丝就能平浮在水面,和下侧的发梢区分开。爱德蒙像看物理实验一样看他,最后实在忍不住,挤出一句:“我知道什么叫表面张力。” “但是您那么短,不容易看见吧?” “你说谁短?” 天草闷笑着又一次潜入水中,叼起爱德蒙的裤腰,用力向下扯。他的下颌带着水流一起蹭过爱德蒙小腹,原本浮在后侧的发丝晃到前方,又随着动作滑回去,让他看起来像一片交织的、流动的线条。温泉里暖色调的灯光盖在水面,再带着水色的阴影落到腰间,裸露的腰线被光影模糊,显得异常柔和。爱德蒙顺手捏了一把对方的肩膀,骨骼在他手掌下硌着手心。 天草将泳裤拽到膝盖之下,再滑上来,面颊碰到爱德蒙的性器。水和天草的皮肤都是热的,像是水里有什么凝结成块,触碰着爱德蒙的身体。他慢慢吸了口气,又一次向上滑,坐在池边,天草跟着他浮出水面,抬起眼,隔着满是水珠的睫毛望向他。 “好好做。”爱德蒙哑着嗓子警告,“别瞎玩。” 天草学着他们欧洲人的姿态夸张地耸耸肩,张口含住性器顶端,用舌面蹭对方的yinjing。他从下侧滑到上侧,舌尖压过揉嫩的粘膜,缓缓行动,像是在吮肌肤表面的泉水。roubang在他嘴里硬起,顶端压住舌面,他就故意往对方那边凑,用下牙膛去顶对方的yinjing,“唔……”有东西在嘴里滑动的感觉让他皱了皱眉,爱德蒙的气息离得太近,英灵的感知在这一刻异常清晰,他抬手摸对方小腹,指尖蹭过腹部的肌肤,“嗯……”爱德蒙身上有些细碎的痕迹,分不出是作为水手还是作为伯爵时留下的,那些纹路贴在天草指尖,触碰它们,就仿佛触碰爱德蒙的生命本身。 天草慢慢移动自己的手指,最终掌根擦到yinjing根部,轻轻合拢,将对方的性器包在自己掌心,“唔……”他往下含,舌尖从顶端一圈圈下滑,像是某种有螺纹的东西紧紧箍住爱德蒙。爱德蒙被他用力含紧,不同于池水的热度终于烧上来,小腹像是藏了一团火。火焰从天草那边渗过来,一点点缠上他的神经,让他的身体跟着绷紧。他像是真的享受服侍的霸道总裁般一动不动,让天草自己含得更深,舌尖用力压过性器,顺着血管舔舐,“爱德蒙……” 天草含着他的东西,声音也显得含糊,爱德蒙没回他,抬手按着他的脑袋用力往下一压,“唔——”性器卡进喉咙,天草皱了皱眉,勉强张嘴让它碾到舌根,完全冲进口腔,“嗯、嗯……”喉口本能地向下吞咽,软rou一次次蹭过yinjing顶端,天草屏住呼吸,继续移动舌头,“唔……”按理说,这种动作只会带来更严重的干呕,但英灵没那么依赖氧气,他也并不反感这种事。爱德蒙在他嘴里——只要这么想,身体就会跟着对方热起来。他含着yinjing吮吸,不断磨蹭最柔嫩的地方,听着爱德蒙的声音变得粗重,“嗯……” 对方的血管在舌尖下跳动,他能感觉到爱德蒙的小腹绷紧,身体僵硬着,手指陷进他发丝间,指尖本能地战栗,“唔……”再往下一点,将对方吞进去,对方立刻弓起腰,手指猛地收紧,“唔、唔……”对方的、沙哑的声音近在耳侧,“天草,你啊……” 爱德蒙也说不出“你什么”。他紧紧拽着天草,把对方继续往自己小腹按,让天草的鼻尖碰到他。对方毫无反抗,甚至稍微吐出yinjing,抬头看了他一眼。透过蒸腾的热气,那双眼睛显得雾蒙蒙一片。 “你很喜欢?” “嗯……”天草忍不住笑了笑,“是你的话就还好。” 爱德蒙一声不吭地把他按回去,天草及时张嘴收起牙,让爱德蒙又一次用力顶入他的喉咙,“呃——呃,咳呃……”对方的东西死死压到最里面,堵住他的呼吸,撞得他嗓子发痛,“呃……”他勉强张嘴,唾液立刻顺着yinjing向下落,“嗯、嗯……” 爱德蒙卡住他的脑袋,禁止他抬头。天草本能地挣了挣,随即安静下来。对方碾过舌面,深入他的口腔,用力往深处压迫,每一下都像是在试探他的承受极限。然而英灵没那么容易受伤,天草动了动舌尖,立刻,对方往更里面压,顶端完全按进咽喉,在那里小幅度地晃动。 天草的指尖依旧在爱德蒙小腹轻抚,慢慢摩挲对方的伤痕,感受对方肌rou的战栗。对方是烫的,成年男人的身体充满力量,手掌放上去就能感觉到肌肤下涌动的热度,让人忍不住靠近,仿佛能从那热度中汲取什么。 “唔……”他稍微往后躲,让爱德蒙射在他嘴里,再把jingye吐到手心,按回对方身上,勾着jingye在对方小腹画圈,“爱德蒙……嗓子疼。” “你自找的。”爱德蒙拍拍他的手背,“少说怪话。” “这也算怪话?”天草一脸谁是法国人,“我们背着整个迦勒底跑到这,是为了不说怪话?” “少在奇怪的地方抬杠。” 天草没继续和爱德蒙顶,贴着对方的身体向上滑,咬咬对方的下颌,叼住发丝往下拽。爱德蒙顺着他的力道滑进水里,两个人一起沉到水面之下,让温热的泉水将他们一起裹住。平整的浴池底硌着爱德蒙的肩膀,天草压在他胸前,稍微一动就带起明显的水流,在这种热度里,每个毛孔都像是扩张开,肌肤敏锐地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哪怕是对方最细微的动作。天草按着他的胸膛稍微上浮,发丝扫过他的肩膀。 他们在水里对视。 两个人都是海边长大的,并不害怕水。液体压着耳膜,也顶着睫毛,让视野里的一切都蒙了层晃动的白斑。天草在水里对他挥挥手,他抓住对方,在池底翻身,按住对方的身体。沉闷的水流声盖住了其他一切,他们在水底接吻,天草用舌尖顶了顶他,于是水漏进嘴里,唾液被冲走,舌尖反而显得发干。他扯住浮起的长发,用小臂蹭对方胸膛,慢慢地磨蹭、逗弄,然后搂住天草的腰,拽着对方浮出水面。 天草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甩开自己湿漉漉的泳裤。他同样湿透的发丝披在身上,贴着线条,勾引爱德蒙的视线。爱德蒙坐着,仰头看他,灯光穿过水雾落在天草身上,再反射到爱德蒙眼里。 “偷情还这么主动,真yin荡。” 天草:“……” 他划着水走到池边,捞起润滑液,头也不回地答道:“这么有钱还抓紧一切时间跑出来和我偷情,真饥渴。” 爱德蒙结结实实呛了一口,用力拍水打他。天草靠在池沿帮自己润滑,指尖压进内侧,尽量快地插入二指扩开,反正英灵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受伤,他随便弄了弄就滑回爱德蒙身边,第一件事是一捧水泼到爱德蒙脸上,第二件事是抱住对方,阻止对方回击。 “打水仗不是应该又香艳又色情的吗?”日本人问法国人,“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那看重点是水还是仗了。”爱德蒙一点都不怕和他抬杠,“反正不是洗脸。” 天草闷笑着坐在他腿上,叉开双腿,用小腹蹭他的yinjing,却不肯直接让他插入。爱德蒙单手搂住他,另一只手往后面摸,指尖轻松地没入润滑过的xue口,将内部的润滑液带出一些。第二根手指插入后水从指缝往里涌,内部的软rou被热水浸过,指尖压上时像是隔着一层海绵触碰,rou壁柔软又慵懒地自顾自律动,不肯回应他。爱德蒙故意拉开xue口,让更多的水流入内部,天草顿时用脑袋拱他:“别这样。” “我可是在帮你好好扩张。” “那也别用水。” “别说得好像水就不行,尊重一下传统润滑剂。” “……尊重一点人类的科技发展。”天草咬咬他的头发,“可以,就这样插进来吧。……我想要你,爱德蒙。” 那四个字比其他任何话语都有用。爱德蒙抽出手指顶入对方体内,毫不留情地压迫,性器侵入大半,天草小声吸了口气,趴在他怀里,垂着头,一言不发。爱德蒙的东西总给他一种压迫感,好像稍微做错就会被对方从内部惩罚,但他不是小孩子,他不惧怕惩罚,反而跃跃欲试。 爱德蒙警告地按住他的胯骨,阻止他自己乱动,天草就尽可能夹紧臀部,用力绞住对方的yinjing,听到爱德蒙骤然粗重的呼吸,“唔……别闹,”对方在他体内又涨大一点,yinjing抵着rou壁继续慢慢往里压,让柔软的内部将他彻底包裹,“放松,天草。” “我们不是在偷情吗?” “偷情需要克服的不是你单方面制造的困难。”爱德蒙愣是接上了对方的思路,“别闹了。放松一点……”顶端压上rou壁,稍微停留,以适应对方体内的感觉,被紧紧包裹的愉悦感让他不自觉收紧手指。他经常觉得自己最该干的事就是立刻失控,让天草知道知道什么叫别惹火,但当他的手按在天草身上,他就忍不住稍微放轻一点,让天草能喘过气,继续对他笑。这人慢慢晃动腰肢往下坐,将他彻底吞入体内,随即抬手按在小腹,指尖转着圈,从下侧一路向上滑,停在肚脐下。 “……做什么?” 天草抬眼对他笑了笑:“好像插到这了?” 很好。 天草,如果你今天回不去,那一定是你自己的问题。 爱德蒙拽住天草的头发,转身把人按在水池边,用力向上顶,“呃——唔,”天草喘了口气,依旧笑眯眯的,身体尽力放松开,承受他的撞击。爱德蒙不管不顾地在里面用力摩擦,拉扯他的xuerou,狠狠摩擦甬道,天草仰起头,感受对方的拉扯。爱德蒙咬住他的喉结,呼吸吐在他耳根,热度从对方赤裸的胸膛烧到他这边,让他的心口也发烫。 “爱德蒙……唔、唔……轻一点……” “不。”爱德蒙挤出一个音,同时更用力地抓紧他的肩膀,从下往上用力干他,每次都是稍微拔出再重重顶入,搅得xue道深处很快发热发涨,“唔……”太过深入的顶弄让小腹酸软,天草讨好般抬头蹭对方的面颊,然而这只会换来更用力的乱撞,“唔、唔……嘶……”他的腰因为疼痛抖动,身体却依旧毫不反抗,yinjing重重顶到结肠口,电击般的刺激让他猛地后仰,“呃……爱德蒙、爱德蒙……里面,唔……真的,会疼……” 爱德蒙含住他的乳尖,稍用力地咬,同时抬眼瞪他,撞进对方的笑意里。他好像忽然xiele气,在对方胸前按了按,抬起头,用沙哑的声音开口:“你啊……” 你什么呢? 说不好,反正他最该做的就是咬住对方的下唇拉扯,将唇瓣含进嘴里,一遍遍舔舐,用自己的唾液润湿肌肤。天草干脆探出舌尖蹭他的齿列,唇间还带着泉水的热气。他蹭上去,缠住对方的舌拉扯,将对方的气息吞入口中,慢慢延长这个吻。他的心跳在加速,思维反而平静下来,牙尖蹭着天草舌面,故意用力往回压,“唔……”对方的身形比他小,他能轻易抱紧,好像要把对方彻底禁锢住;但正因如此,他很清楚自己禁锢不住这个人。 天草咬了咬他的舌头,喘着气含住舌尖,在自己口中逗弄。两个人的舌尖互相蹭着,爱德蒙放缓动作,yinjing向外滑,压到xue口,再一点点推回,终于蹭上最敏感的腺体,“嗯……爱、爱德蒙……唔……”xue道已经被磨热,此时顺从地裹着对方,爱德蒙碾过时愉悦感立刻从小腹扩散,顺着脊骨蔓延,“嗯……” 像是在身体里升起的、细小的电流。 他喘着气,每一根血管都在被愉悦唤醒,身体本能地往爱德蒙那边蹭,渴求更多的触碰。这时候他反而安静下来,慢慢感受对方的撞击,爱德蒙在那里快速地、小幅度地摩擦,熟练地挑逗他的欲望,每次都准确地压在敏感点,让他小腹用力,“唔……”就像最要命的地方压了个不停震颤的东西,他下意识搂住爱德蒙的脖颈,快速眨眼,“唔、唔……” 爱德蒙的动作很稳。英灵总有对身体的强大控制力,对方一边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一边继续在那里稳定地一次次压迫,腺体被按得发涨,对方在他体内律动,于是热度立刻涌上来,“唔……”在心里念对方的名字,热度就会涌得更高,让他脑子发昏。他又一次咬对方的发丝,柔软的银发在嘴里蹭着舌尖,有种略带滞涩的愉悦感,“嗯……顶到,唔……往里动一动……” 爱德蒙不理他,继续在自己认定的地方压,已经发烫的腺体再次被用力碾过,天草腰间发软,呼吸也变得混乱,“呃……”又碾过去,再慢慢压回来,他下意识弓身,死死抓住对方的肩,“别……唔,哈啊……”小腹内发烫。他又一次被撞到那里,无意识咬住下唇,身体绷紧,“嗯……” 很舒服。 被蹭到那里很舒服。爱德蒙舔他的乳尖,顺着刚才咬过的地方抚弄,指尖从他的腰线滑到胸前,酥麻感立刻在肌肤下蔓延,“嗯、嗯……”他的腰像是要融化了。之前的疼痛快速变为兴奋,爱德蒙的手指就故意在他胸前磨蹭,不肯触碰另一侧挺立的乳尖。水包裹着下半身,爱德蒙的动作让水流从天草双腿间滑开,大腿内侧就越发酥麻,他用力眨了眨眼,但目光还是越发模糊,“嗯——啊,啊……”又顶到了。爱德蒙在顶得越来越慢,也越来越用力,水体的阻力对英灵而言简直像是不存在,但热水带入交合处,烫得天草发抖,“唔……好、好烫……” 很热。 非常、非常的……像是被捅穿一样的感觉…… “唔……别再,哈啊……往里一点,爱德蒙,唔……别再蹭了……”感觉要去了。这么稳定的撞击不容回避,他被对方按向某个已知的目标,但他还想拖延,“唔……不行……爱德蒙,里面也想要……唔……呃——啊、啊……”突然的深入让他蜷起腿,下意识想躲开对方,但立刻自己阻止自己,将身体更顺从地打开,“啊……嗯,里面,很舒服……没事的,深一点唔——唔……” 对方深入的时候会有细微的刺痛,但那种感受只会快速稀释为愉悦。他的身体熟悉对方,只要爱德蒙往里压,他就能感觉到令思维迟滞的快乐。他慢慢地眨眼,在对方再次侵入时寻找话语,“嗯……顶到了,爱德蒙……唔,很舒服……里面……再蹭一蹭嗯……唔,哈啊……好棒……” 只要是爱德蒙就可以。在里面触碰他的身体、顶入深处,一次次往最里面撞击,就会很舒服。他仰起头望向对方,撞进一双眯起的红瞳。 “天草,”爱德蒙贴着他的耳朵说,“不这么坦诚也可以。” “为什么……唔,嗯……就是,很舒服啊唔……没必要,对爱德蒙隐瞒这种唔——”又忽然在深入一顶,敏感的连接处和外侧都被照顾到,天草红着耳根垂下头,反过去咬爱德蒙的胸口,“唔、唔……顶到了……” “也许你的孩子们会听到?” 天草:“……” 当然不可能。不要小瞧这种地方的隔音,爱德蒙掏钱来的地方,怎么会隔墙有耳……但是那毕竟是孩子们。他们会偷偷溜上来,啪嗒啪嗒跑过走廊,然后好奇地推开门缝往里看…… 天草转头去看门,隔着水雾,根本看不出它是闭合还是虚掩。 “应该不……唔,哈啊……不会的唔……”他的声音战栗着滑过爱德蒙的耳膜,“他们,很听话唔……爱、爱德蒙……” “在走廊里听到会好奇吧?” “呜……”天草缩了缩肩膀,尽可能压低声音。理性告诉他不会有这种事,孩子们不会胡闹,隔音也不会有问题,但他还是想规避风险。他的声音压在喉咙里,爱德蒙向上一顶,他就模糊地哽咽起来,红着眼圈咬住下唇,整个人缩成一团,“呃,唔……别……”爱德蒙终于舒坦地往里顶,像是在向内冲刺,yinjing狠狠碾到最里面,再稍微松开,好接上下一次撞击,“呃……唔,哈啊……”天草咬住自己的手腕,啜泣着低下头,“不……” “你自找的。”爱德蒙心情愉快地戳戳他的耳垂,“他们现在可能就在门口看你。” “别说这种……唔,呜……”越是紧张就越兴奋,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爱德蒙在他体内移动,每一点摩擦和撞击都被放大,对方抓住他的性器揉弄,指尖故意蹭到敏感的顶端,快速摩擦,“呃——呃……”脑子发空。小腹积蓄的快乐在不停向上涌,腹腔内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因为快乐发烫,仿佛有什么灼烧着他的理性,“我……唔……”不要。孩子们…… 肯定没有这种事。 他抬手挡住眼睛,别过脸,瑟缩着喘气。直到这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他们是在半个公共场所,虽然这里不可能有别人,但一墙之隔确实是玩得正欢的孩子们。他们是偷偷在这里藏着,享受只有两个人的愉悦,就像在偷偷做背德之事——就像他和自己的恋人在这里做是一种错误。 天草恍惚地眨了眨眼,泪水挂在睫毛上。 “爱德蒙……唔,呜……好深……太深了……” “不想孩子们了?” “唔……但是,我没做坏事……”他用了一个孩子口语般的词,“而且,本来就不会呃——啊,哈啊……不会被发现的……” 爱德蒙抬手按在他小腹,用力压了压。 “说的不错,但是你这里面在抽搐,吸得很紧。” 天草猛地放下手,用湿漉漉的眸子看他。 “这么紧张么?” “呃……唔、唔……随便你……呃哈啊……”天草又抬手挡住脸,“爱德蒙,哈啊……你,唔……舒服吗……?” “嗯,”对方哑着嗓子回答,“很舒服。” 他自暴自弃般闭眼,用力压迫小腹,死死绞紧对方的yinjing。不想管了。乱七八糟的事情先扔到一边,他取悦对方,对方狠狠压过,将更多的快感还给他,“唔——唔……”又被顶到了。爱德蒙总能准确地顶到最让他战栗的地方,他的呼吸抖得厉害,脑子也乱七八糟,但对方还是在他耳边说:“被听到真的没关系?” “……”天草想咬他,“唔……那你倒是,轻一点呃——啊,哈啊……”已经被cao开的地方再次深入只会获得更多愉悦,他的肩膀都在无意识用力,爱德蒙往内深顶,和最开始一样快速地压迫,不管不顾地摩擦,但这一次他只会感觉到让他全身发软的快乐,“爱德蒙……唔,嗯……又,嗯……可、可以唔……可以了,哈啊……里面……” 里面有什么在涨开,敏感得稍一碰就让他缩起脖子,仿佛试图把自己藏进水里。更多的热水被带入内部,将润滑液冲开,于是摩擦感变得越发鲜明。他的手滑下来,眼睛呆呆看向上方,瞳孔抖个不停。还在往里——又压到了。爱德蒙的每次撞击都在狠狠压到最不该触碰的地方,身体内部的弱点被对方完全控制着,压迫、再压回来,反复…… 他喘着气摇头,脑袋空得厉害。爱德蒙拉起他的膝盖,让他双腿张得更开。水撑着他,于是这种姿势也不怎么费力,他依旧仰躺着看向上方,感觉到对方又一次撞进最里面,“呃——啊,啊……唔,哈啊……” 爱德蒙舔了舔他唇边的唾液,带着笑意提醒:“别呛到。” “唔……”天草已经不知道该注意什么了。压低声音,别呛到,别滑进水里……乱七八糟的。他又看了一眼门,它依旧安稳地合着,于是他转回目光,搂住爱德蒙,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啊、啊……爱德蒙,可以唔……” 爱德蒙的回应是立刻顶了一记。天草痉挛着射出来,声音压在喉咙里,眼睛用力睁大,“唔……”但是里面还在动。身体更深处灼热地翻滚着,在爱德蒙的触碰中变得越发紧张,“唔、唔……” 嘎吱。 像是门扉打开的声音。 天草猛地低下头,把自己藏在浴池里,脑袋几乎滑进水下;但他的身体同时收得极紧,内部疯狂地抱住爱德蒙,将yinjing拉进最里面,“呃——”不行了。无法思考,对方死死撞到最深处,里面立刻抽搐起来,不受控地绞紧对方,直到无法再收紧才艰难地放开,又立刻再次绞住,“呃、呃……”他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向后仰,脑袋在浴池边缘磨蹭,“呃……”顶到了。在里面……还在顶…… 脑子不行。舒服得什么都没办法想……但是不能…… 他又缩起来,捂住嘴,无声地睁大眼,眼泪掉个不停。爱德蒙又一次往内压,痉挛中的xue道敏感得一压就会再次收紧,快乐让天草的瞳孔无声地上翻。他发不出声音,也想不起呼吸,只知道对方还在他体内动,不断触碰腺体和深处,让他的小腹收紧到发痛,“呃……” 好舒服。脑子舒服得过头了……要不行了,碰到那种地方的话……会射出来的…… 明明刚射过一次,但jingye好像是被爱德蒙挤出来的。他慢慢眨眼,空荡荡的脑子全靠本能行动,身体紧紧缠着爱德蒙,搂紧到对方推了推他的肩,“嗯……”但是还在动。里面又被碰到,xue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再一次抽搐着收紧,他的腹部都觉得发痛,“唔、唔……” 好像全身都在用力,想要收得更紧,将对方更用力地抱住。他的瞳孔战栗着,好不容易想起呼吸,但气息也在发抖。好奇怪……不行,这样很……实在是…… 爱德蒙吹了吹他的脖颈,他又是一缩,哭泣着摇头,睫毛湿漉漉的,分不出是泪水还是温泉。 “不呃……不行,唔,呜……别再……真的不行,爱德蒙……” “你想让谁听到啊。” 天草咬紧牙,脑子里乱糟糟的。他的身体还在痉挛,对方就这么故意往高潮的xue道里压,用英灵的体力去做这种事,“唔、唔……” 不行。脑子不行……别再坚持了啊,真的不行了…… 又顶到里面了。爱德蒙喜欢这么折腾他,在他已经软得不成样子时继续往最深处顶弄,狠狠压到最里面,迫使他发出细软的呻吟。他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快速的心跳让血流撞击鼓膜,于是耳中都是混杂的水声,“唔……啊,呜……”又一次碾过去,他的腿软软张开,脚尖却因为快感绷紧,“不要……嗯,哈啊……” 他颤抖着,思维却没办法聚集。不能发出声音……但是好舒服。对方还在那里顶弄,单纯的摩擦就会让他想尖叫。他哭着摇头,手指在池壁弯曲,指节发白,“呃……不,呃……”不行。不要这么喘,肯定被听到了……但是…… 要融化了。腰、嗓子、还有大脑…… 他艰难地仰头,门扉在他的视野里晃动,分不出到底有没有人在门外。他就呆呆看着门缝里的那道阴影,不停地喘气。肯定已经被听到了。会怎么样……不知道,脑子空荡荡的…… “爱德蒙……呜……” 爱德蒙终于射在他体内,jingye从交合处溢出,很快被水流冲走。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在折腾人的男人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天草用力吸气,同时摇头,“唔……我……嗯,好热……” 爱德蒙从他体内退出,伸手撑开xue口,让水流把内部的东西彻底带走。天草呆滞的目光又转回爱德蒙脸上,他慢慢眨眼,深吸气再吐出来,水雾在他身边流动着。 “……有人吗?” 没人回答他。门外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也许那声只是自己的幻觉……也许…… 他终于眯起眼,注视面前的人:“和你有关系?” “不错,”爱德蒙说,“为了这个我录了半个小时开门关门。” 天草:“……” 他用逐渐恢复思考能力的脑子艰难地处理这句话,得出的结论是他应该给爱德蒙一拳头。 “谁让你给了我那么长时间开门关门。” “呃……抱歉。”他无力地贴着池壁软下去,再次将自己埋进水里,用水体淹没对方的声音。爱德蒙和他一起沉下去,在水里扯他的头发,将发丝扯散再推向上方,好让它们成片地浮起来。天草呆呆看了他一会,直到脸上的泪痕被温泉彻底带走、眼眶的烧灼感彻底消失才浮起来,继续看他。 爱德蒙跟着他起身,挑眉道:“后悔了?” “没有。……只是觉得,该锁门的时候还是锁门比较好。”天草的思路已经完全走到了事后反思那步,“确实很危险。” “……你能说点更有情调的话吗?” “嗯……”天草爬出浴池,地上都是水,他踩着防滑垫挪到门口,用力锁好门,再折回来,静静望着爱德蒙。 爱德蒙也看着他。 “我锁门了。……这次,可以放心一点。” 在一片水雾里,天草弯起眼,笑眯眯地对他说。 重复一遍。 如果天草回不去,那绝对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