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唐泰斯x天草四郎/怪盗翻车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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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蒙皱着眉。 他盯着面前的信封,猜测里面的内容。当然,他可以直接打开,但直接看答案不符合侦探的美学。 是的,他面前是一封怪盗的预告函。 没人知道怪盗会用什么方式寄出他的预告函——不,就是趁他不在直接把信放在这吧,毕竟对方有钥匙。 没人知道怪盗会在什么时候发动袭击——不,预告函里一般会写,而且多半是这周以内,回来和他玩点什么。他可不觉得自己真的有值得偷的东西。 也没人知道怪盗的目标究竟是什么——这个预告函里应该也会写,但他是侦探,他不能被对方的预告牵着走,他要用自己的双眼去破译对方留下的谜题。 那么问题来了。 不使用全部线索真的是侦探所为吗。 爱德蒙·唐泰斯胳膊肘抵着桌子,双手交叉托住额头,与自己对话。他说现在预告函就是谜题,因而不能算作线索;他又说谜题本身也是线索的一部分,而且没必要在可以直接获得答案的地方盲目推理浪费时间。 两个声音获得了统一,他伸手去拿那封信—— 门忽然打开了。 他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但门外没有人,只是空荡荡的走廊。 爱德蒙的眼睛都没转一下,动作不停,继续拆开信件,用两根手指夹着抽出那张薄薄的纸片。 “侦探先生。”他在心里念对方的话语,故意把对方的标点在心中全部替换成句号,假装这是需要一句一句品读的特殊内容。 门又忽然关上,他听到有脚步声接近,但他依旧没有抬头。 “本人将于今晚七点出现在您面前。偷走对生命而言最为宝贵的事物。” 有人单手撑住桌面,袖口出现在他视线中。 “您的。怪盗。” “侦探先生,”天草戴着眼镜的脸贴近他,“我来了。犯人就是我哦?” 爱德蒙的第一反应是把他那片单片眼镜摘下来。 “……哎?” “这东西只会在需要的时候暂时挂上。你以为上衣那个口袋是干什么的。” “可是我现在就需要仔细地看清你啊。” 面前十七岁面容的怪盗相当自然地说出了不得了的话,而爱德蒙习以为常,把怀表放回对方的口袋,指指桌面:“自己吃。” 出现在侦探面前的怪盗就十分娴熟地自己给自己倒了咖啡,配上饼干和方糖,舒适得像回了自己家。 “所以你要偷什么?” “哎呀,直接询问犯人是侦探的美德吗?” “不,”爱德蒙回答,“你说得对,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和一个炫耀新衣服的人讲美德更合适了。我这就从古雅典开始与你讨论人类的道德观的建立,你想听一听吗?” “那我可以从唐朝开始和你讲,”天草耸了耸肩,自动过滤他的讽刺,“至于前面的,不好意思,你可以去我隔壁问问始皇帝,毕竟再之前的日本有点不适合谈人类的美德。” 正想讽刺他日本历史始于唐朝的爱德蒙:“……” 只要你先于对方攻击自己,对方就没办法攻击你,这就是聊天中的无懈可击。 但无懈可击可以用另一种无懈可击破解,比如爱德蒙拐了个弯接着说下去:“看来你对历史的见解比对单片眼镜的强得多。” “啊,这东西毕竟不是日本的……”天草居然掏出一份报纸来,在爱德蒙的房间喝咖啡吃饼干看报,看得爱德蒙这个真正的欧洲人眉头直跳,“那么,侦探先生,我要偷的是……” 他顿了顿,挑起眉,半开玩笑地回答:“您的时间?” “啊,”爱德蒙和他对着挑眉,“居然不是‘真心’啊。” “我还以为那是我的东西呢。”日本人摘下帽子,像个喜剧演员一样对他致意,“侦探先生,自己偷窃自己不构成偷窃罪啊。” “看来我最近做了什么让你摆不正自身位置的事,小天平。” ……有这么说别人职阶的吗。 想对着说回去的天草找了半天词汇,居然只能找出一个“鬼脑袋”,然而复仇鬼必然免疫这一说法。 “天平摆不正可糟了……所以我说了什么让您生气的话吗?” 比如理直气壮地说出“您的真心属于我”这种话。 倒不是话语本身有问题,而是那种理直气壮与胜券在握让爱德蒙忍不住去反驳,总是想击倒对方,让对方那种近乎傲慢的发言变得更顺从和小心翼翼一点。他对天草有种奇怪的施暴欲,想再压迫一点、推进一点,试探对方的底线,寻找能让这个克制恨意的人露出怨憎眼神的办法——然而他不会真的做到那一步。他只是想。 “比如说,我的时间如此宝贵,你居然还要偷走它。” “哎,”天草困扰地皱起眉,“居然不可以吗?这还真是……如果您有事的话,我倒是不会打扰啦。” 爱德蒙忽然抓住他的手腕。 对方的手腕还保留着少年的纤细,但毕竟是剑士的手,能感觉到下意识挣脱的力量。爱德蒙干脆一扯,把人拽倒在自己怀里,并顺手将对方的帽子放到一边。 “这是在做什么……?” 对方是笑着的。那种笑容现在看着多少有点可恶。 “我是侦探,”爱德蒙低笑着回答,“而你是犯人。证据确凿,当场抓获。别想走了,先服刑。” “有期徒刑吗?”天草的白发稍微挡着眼睛,金眸通透,“还是说,只是拘役?” “可以买通狱警,”爱德蒙开始解对方的领口,但天草按住了他的手,“否则就是无期徒刑。” “我是来炫耀衣服的。”天草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虽然锅是爱德蒙扣上的,但扣都扣了,不如干脆合理利用一下。 “很好,”侦探兼法官兼狱警爱德蒙·唐泰斯欣然同意,“你可以只脱裤子。” “唔……”天草慢慢往下坐,扶着对方的yinjing,一点点往自己身体里蹭。他能感觉到衣袋里单片眼镜的重量,那东西蹭着他的胸口,有种奇怪的感觉。那是爱德蒙刚才塞进去的,所以事情会和爱德蒙联系上,就好像对方是故意这么折磨他。 这么想的时候,身体会兴奋起来。 他本身不是对性事多热衷的那一类人。和爱德蒙做确实很舒服,但他本身就更容易接受来自大脑的刺激。对方的存在,目光、触碰、神情以及所有与对方联系起来的事物才更让他兴奋,当他注视爱德蒙的脸时,他有种自己赚到了的感觉。 如果以怪盗的角度形容,这简直就是和天下的安保作对也要偷到的人。 还好,偷到爱德蒙不需要经过安保部队,只需要经过爱德蒙自己。 他俯下身,低头去吻对方,额发碰到爱德蒙的发丝。爱德蒙还在欣赏他这套西装:很难形容。爱德蒙不太想用“色”形容西装,但是确实很色。 是那种甚至不需要去形容,抬眼就能看出的情色意味。西装是修身的,而修身的东西总是很色。也许人类就是有一种把严肃禁欲和色情结合起来的神秘能力,正装就是色情,而稍微不那么正的正装色情感加倍。 天草现在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 这人坐在他腰间,慢慢地把他纳入体内,下身赤裸,偏偏上面穿戴整齐,除了帽子一应俱全,看着随时能跑去欧洲社交场出席上流宴会。他微笑着,好像是在盛开着鲜花的花园和爱德蒙聊天,而不是而他做点不利于未成年人身心健康的事。要不是有fa在,这事就真的变成了爱德蒙的问题;但偏偏有那么一个fa,所以一切都符合道德伦常。 ……这时候讲什么道德伦常啊。 爱德蒙的目光在对方领带上短暂停留,随即滑向面容。 天草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种时候都不把你那个耳坠摘下来啊。小心一会晃起来扯耳朵。” “你对我的衣服到底是有什么意见……”天草叹了口气,依旧没有摘下耳钉,那两颗反光的东西在耳侧摇晃,像是在提醒人注意颈线。对方的领口难得是白色,深色的肌肤看着更加显眼,却不是往性感方向,而是单纯的反差。 天草和一般意义上的性感关系不大,但是和色密不可分。在爱德蒙眼里,对方露出的那一小截脖颈就三个字,色爆了。 因为角度,那点肌肤还藏进阴影里一部分,以至于看得最清晰的就是耳坠反光附近的皮肤。然后接替领口起到遮挡作用的是头发,一样是白色,挡着对方的颈根和额头,让能看到的地方进一步缩小。暴露的肌肤越少,色情感就越微妙,而这时候猛地把目光扯下、掠过肌肤落到对方裸露的大腿,一切就已经不需要形容,除了色还是色,人会在这时候忽然觉得,性欲简直就是宇宙万物的答案。 爱德蒙紧紧盯着对方。 “唔……”对方慢慢往下沉,试着将他吞得更深。他感觉到润滑液顺着yinjing向下落,沾在他自己腹部。 “天草。” 叫对方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低哑得可怕。 “嗯。”天草的手指落到他胸前,贴着赤裸的胸膛,掌心感受着心跳,“有什么吩咐吗,亲爱的侦探先生?” “你很适合西装。” “谢谢夸奖。”从身高上就很难说适合西装的人吐了吐舌头,故意用掌根蹭爱德蒙的rutou,“嗯……”他继续向下坐,试图直接把爱德蒙完全吞入内部。柔软的地方紧紧纠缠着yinjing,移动时的摩擦舒服到让人腰间发麻,“呃……不用这么深也……”爱德蒙扶住对方的腰,碰到腰间黑色的布料。对方没有脱下斗篷,所以感觉像是有黑暗包住他的手指,“嗯、嗯……”他忽然意识到是自己在喘息,而不是天草。天草微笑着看他,故意绞紧他的yinjing再慢慢往里蹭,试着给予他快乐,“你……” “来玩游戏吗?” “谁先高潮谁就输了那种吗?”爱德蒙非常顺利地接上他的梗,同时故意往里一顶,“那你可小心点。” “唔——”天草猝不及防地喘息出声,指尖委屈般在爱德蒙胸口移动着,“真是……”身体里柔软的地方与yinjing互相磨蹭,快乐从交合处传到两个人体内,双方注视着彼此,两个人都在断断续续地喘息。天草稍微弯下腰,额发向下垂;而爱德蒙躺着,仰着头,发丝本来就会向下落。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然后天草笑了。 “哎呀,感觉能预料到会输……” “那你也给我动。”爱德蒙命令般回答,“我会耐心地等你没力气再把你拉下来。” 英灵差点笑出声。 他望着爱德蒙,微笑着眨眼。 “好啊,”他说,“到时候和jian变强jian,一言为定,狱警大人。” “唔……” 好热。 他感觉到对方皮肤的温度。爱德蒙也没脱干净,但他的手故意滑进去,蹭着对方的肌肤,从胸膛到腰侧一点点地碰,用指尖描绘对方的形状。他本来是想折腾爱德蒙,但越这么描自己就越兴奋,指尖在发抖,对方的触感在他脑海里跃动,“唔……”爱德蒙盯着他。一个字都不说,甚至压抑着呼吸,就那么死死盯着他——所以说这人居然真的在认真比赛什么“谁先高潮谁输”啊。 带着FA里六十年记忆的十七岁少年叹了口气。 他挑开爱德蒙的领口,一点点解开衣衫,让对方暴露在自己眼前。爱德蒙苍白的肌肤此时透着血色,手指滑过时能感觉到细微的战栗。他垂下眼,望着对方——这人的上衣敞开着,领带没有完全解开,松垮地落在旁边,留下一道诱人的阴影。爱德蒙一声都没吭,任由他揉弄和抚摸,好像这是什么应尽的义务。 ……很热。 对方没有碰他,但他脑海晕乎乎的。垂下头吻对方的胸膛时有种微妙的、袭击狱警般的背德感,好像他是真正的犯人,正故意给狱警下药去迷jian对方。明知道下一刻就可能被扯下去加刑,偏偏享受着这种一触即发的氛围,在对方身上慢悠悠地行动。他在挑逗和试探对方的底线,而因为对方是爱德蒙,这种没什么实际意义的行动也会变成享受。 他的唇碰到对方肌肤,顺着肌rou线条滑动。舌尖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对方的颤抖被他含在口中,热度顺着唇染到面颊和耳尖,“嗯、嗯……”试着移动自己,慢慢将对方往更深处含,摇动腰肢去摩擦yinjing,寻找对方的敏感点。爱德蒙眯眼盯着他,依旧试图压抑,而他在一点点把对方扯出来。 “不是你发起的吗,侦探先生……?” “唔,”爱德蒙用低哑的声音回答,“所以做得不好的话,小心入狱。” 天草侧过脸,将面颊贴在他胸前。 “那看来得努力让您满意才行……哎,所以说我让您满意了,您就不压着我搞了吗?” 爱德蒙用低笑作为回答。 天草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随即再一次撑起自己,又慢慢向下落。 心口发热。连带着脑海也热起来,那种温度从对方胸膛传到他身上,催促着他行动。想看对方的表情——他用力摇晃自己,将对方更深地纳入,再一点点离开,“啊、啊……”自己动的感觉很微妙,想躲开自己的敏感点,但自己也不太清楚该怎么行动,干脆顺着心情胡搞,“唔……爱德蒙。”他没什么想说的,只是在叫对方,但爱德蒙回应了他。 用视线。 “唔……”xue道紧紧纠缠着对方,每次吞入都尽全力压到深处,再尽可能收缩,压迫、取悦自己体内的东西,“嗯、嗯……”控制不住声音。身体里有个地方很舒服,干脆就往那边蹭过去。他撑着对方的胸口移动自己,左右摇晃身体,故意用膝盖蹭对方的腰侧,“啊……” 爱德蒙盯着他的眼睛。 天草的肤色总会让情欲不那么明显,但快乐扩散时他的瞳孔会放开,那双总是敏锐的金曈变得湿润恍惚,注视他的目光都像带了水汽,“唔……”他又一次让yinjing插入自己,像是能从那里面偷走什么似的。时间。……也许是更重要的东西。 爱德蒙听到自己的喘息声。 “嗯……”天草对他笑了笑,随手将一缕额发拨到耳后,“唔,变大了……很喜欢吗,侦探先生?侦探先生断案的时候在想什么,我吗?” 在想罪犯。所以也可以说是在想他。 爱德蒙没有回答,继续望着对方。 “真是的,嗯……”天草忽然咬了咬下唇,yinjing蹭过某个要命的地方,在那里一撞,汗水顿时渗出肌肤,“啊……”热得要命。没有那种被强行注入般可怕的快乐,但身体比那时候还要烫。每次获得快乐都像是在自己索求,对方的喘息则像是某种回应。他的腿发抖,细微的、电流般的愉悦在身体里扩散着,爱德蒙用目光抚摸他,解开他的上衣,舔舐他的胸膛和小腹。那种目光在一寸寸探索和掠夺他,让他没有暴露的肌肤兴奋,“唔……”他故意蹭爱德蒙的乳尖,看对方皱紧眉,“爱德蒙……” 想叫对方。 想去呼唤对方的名字。就这样把对方吞得更深,用身体深处去摩擦对方,而对方同时在他体内蹭过,他没有回避敏感处,因而快乐随之变得清晰,“嗯……”汗水顺着发丝滑落,身体热得可怕,内部越发敏感,却不会像被压制时那样获得尖锐的快乐,而是在高潮边缘徘徊。他大口地呼吸,睫毛颤抖着,透过泪水去看对方。爱德蒙仰着头望他,瞳孔里分不出是欲望还是焦躁,手指无意识搭在他膝盖磨蹭,催促他继续,“爱德蒙,我有点想欺负你怎么办……?” “驳回,犯人就是你。” “真是的。”天草再次撑起自己,用力往下落,让对方重重顶入自己,“呃——呃……”身体里被狠狠擦过,那种撞击在身体深处拉扯,润滑液被搅得作响,暧昧的水声刺激着听觉;他硬得发疼,却故意不管自己的性器,只是拼命绞紧爱德蒙,直到对方发出闷哼,“唔……”天草的笑容简直像是挑衅。爱德蒙盯着那张汗湿的脸,对方的发丝被粘在脸上,目光带着恍惚。他突然挺腰往里一压,那笑容顿时变成错愕,“唔、唔……怎么,嗯……” 在里面。拼命地搅动和摩擦,每一下都往更深处顶弄,让内侧变得更加敏感。爱德蒙按住他的腰把他往下压,同时往里顶,强行压迫内部的软rou。天草勉强撑住自己,手心和手掌下爱德蒙的皮肤都湿漉漉的,“啊……”还在往里压。不管不顾地压到最深处,在那种地方撞击,“不行,爱德蒙……太、太深了……” “这样很舒服。” 不是命令的语气,但远比命令有效。天草皱着眉点头,对方压到深处某个要命的部位,在那里撞击时有种令人抽搐的愉悦,身体内在痉挛,那种节奏扩散到肌肤,脚尖本能地绷紧,“嗯……”那种愉悦甚至有点可怕,对方再一次往内部压迫,拼命地顶弄那柔软的rou壁,“啊、啊……” 不行。 他撑不住自己。身体深处被触碰时会本能地瘫软,不敢随便用力,即使知道作为英灵不会因此受伤,“唔……”又顶过来了。爱德蒙根本就没有抽出,故意在那个地方来回地撞击,在内侧搅动,“爱德蒙……够了,别再……” 深处发疼。有什么东西膨胀起来,快乐随之潮水般蔓延。那种愉悦是真正的一波波涌上,特殊的节奏搅着大脑,他趴在对方胸前喘息,报复般含着对方的乳尖,“唔……”终于听到了爱德蒙的声音。那人的声音带着成熟男性的低沉,听起来就像某种赞扬,“爱德蒙……嗯,里面……”他的舌尖滑过对方rutou,蹭对方敏感的皮肤,试着轻咬乳晕,好一会,才听到对方的回答。 “天草,你别惹事。” “唔,”天草咬了咬他的乳尖,换来对方突然抽出再用力深入,“啊——啊……”身体在痉挛。此时的姿势让他的性器在爱德蒙小腹擦过,甘美的快乐涌入脑海,“唔……”对方咬他的头发,像要把他扯开,焦躁地摩擦他的身体,“爱德蒙……?嗯、嗯……”对方迟迟没有压下他,但这样反而让他无所适从。甚至没有来自手指的、直接的抚摸和触碰。只是拼命往里顶,把他的衣服蹭得往上滑,同时抬头去咬他的耳垂,拉扯他的耳饰,“唔……”那个十字形的东西被对方含着往上拽,拼命拉扯他的耳垂,他的身体跟着发抖,“爱德蒙……” 对方的指尖终于向上挪,碰到他的肩膀。 天草断断续续地喘息,眼前一片模糊。 “爱德蒙……” “认输吗?” 天草偏了偏头,把自己的耳饰拽出来。发亮的金属落在爱德蒙胸前,泛着湿润的光。 “唔……” 说不好。身体里热得要命,那种感觉压迫着他的大脑,让他呼吸混乱。眼前一片空白,他快速地呼吸着,想要调整自己的思路,却只是更鲜明地感受到对方在他体内。这时候他反而有点想和爱德蒙对着干,明明身体在绷紧,内部软得一塌糊涂,却故意蹭对方顶端,裹着yinjing吮吸,“啊……”在爱德蒙胸前蹭,用发梢扫对方的肌肤,抚摸那总是包得严严实实的躯体,迫使对方皱紧眉喘息,“所以说,现在要进行到强jian那步吗……?” 他的声音像是在爱德蒙心口滑过,带着诱惑意味。 天草的诱惑和天然总是混合得很好,让人分不太清。爱德蒙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么说,但反正只要往里压就行。他握住对方的手,扣紧手指,把天草的手用自己的五指束缚,“啊……”天草全身一抖,泪水挂上睫羽,“别这么……唔,过分……” 这种不行。 比起单纯的快感,这种相交的触碰更让他心跳加速。 他慢慢地喘息,想要躲开爱德蒙的手指。但是那几乎不可能,对方紧握着他,身体相连处润滑液被搅弄得一塌糊涂,身体深处被对方侵犯到完全放松开,“嗯……”这样不行。这样肯定会…… “天草,”爱德蒙忽然在他耳边低声道,“不舒服吗?” “……”天草一激灵,和对方的话语本身没有关系,那种声音就足以让他战栗。他喘息着射出来,然后立刻咬了爱德蒙胸口一口。 “违规cao作……侦探先生,这样——唔!” 爱德蒙猛地一拽他的肩膀,终于把他压了下来。 他看到对方俯下的、放大的面容。 爱德蒙吻上他,吮他的唇,舌尖往里顶,狠狠压过他的舌面;那种掠夺带着被压制过的焦躁,让面前的复仇鬼显得像个最普通的男人。天草眨了眨眼,没有和对方争抢,任由对方的舌滑过自己口腔,夺走空气,“嗯……”肩膀被死死按住,对方的体重完全压在他身上,而他一点都不想推开,“唔……” 他听到嘴里传来的、暧昧的水声。 这样到底算什么呢。感觉像是在被单方面地侵略,但每一寸土地都早已是共有物。他们互相磨蹭,吮吸彼此,对方在他嘴里扫过,而他轻蹭对方的舌尖,“唔……”大脑在泛白,思维在激烈的吻中逐渐消失,对方压在肩膀的力道稍微放开,转而抚摸他的腰侧,“嗯……” 不行。没办法呼吸…… 他用力地眨眼,但泪水不断往外涌。身体逐渐失去力气,对方像是很久没有触碰过他般亲吻他,而他仰起头,试图回应对方。爱德蒙的手指忽然滑到他脖颈,压着喉结摩挲,酥麻的触感直传到脚尖,“嗯……” 很舒服。 好一会,爱德蒙才慢慢松开他。对方的瞳孔也在放大,瞳色就显得暗沉。那种普通人类不会具有的虹膜就在他眼前,近在咫尺,他只要抬头就能吻上对方的眼皮。天草呆呆看着他,大口地呼吸,就像英灵真的会憋死一样。 “爱德蒙……” “嗯。”爱德蒙的指尖碰到他的后脑,“准备好了吗?” “什——唔、唔——” 下一刻,爱德蒙突然往外抽,对着那柔软的腺体就撞了过去。 天草差点呛住,爱德蒙这人就这样,如果你想让他稍微规矩那么哪怕一点,那你必须从一切最开始时就拒绝他。复仇鬼不会放过已经到手的猎物,就像现在。 “等一,唔……”天草猛地抬手堵住自己的声音,汗水浸透了他的身体,床单变得湿漉漉的。对方故意在那里顶,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战他身体的承受限度,过度的快乐在身体里涌动,“唔……”那双眼睛紧盯着他。爱德蒙的呼吸落在他脖颈,激烈的呼吸带着分明的欲望,天草能看到对方皱紧的眉,“嗯……爱德蒙,没事……”柔软的xue道在对方的刺激下细微地抽搐,软rou牢牢裹着yinjing,敏感的顶端被rou壁有节奏地摩擦,爱德蒙的目光也发虚,面前的天草看起来极其诱人——让人想咬。 他猛地抓住天草的手,用力拉开,盯着对方的唇。但是他没有吻对方,而是重重咬上对方的下巴。 “嗯、嗯……”带着点疼痛的轻呼。肌肤被咬得发红,爱德蒙故意拉扯那片皮肤,逼迫天草呻吟,“唔,爱德蒙……”他的牙往下移,在露出的一点脖颈处一口一口地咬,每一次都带着清晰的牙印,疼痛断断续续地涌上大脑,“啊……”爱德蒙终于稍微解开他的领口,好更方便地咬他的脖子,天草简直能感觉到对方犬齿的形状。爱德蒙的每次撕咬都让人想喘息,或是无可奈何地对他微笑——他到底在干什么。留下痕迹,注入疼痛,或者只是在发泄一种奇怪的焦躁。 “爱德蒙,唔……我,不会突然消失哦……?” “没人担心那个。”复仇鬼用低哑的声音回答,“我只知道你是个在我想折腾人时恰巧送货上门的白痴。” “这样唔、唔……”天草还是在对他笑,笑得他再次咬上对方的下颌,“嗯……”红痕叠在一起,看着就像他是什么已经被吃了一半的猎物,而且爱德蒙很愿意把另一半也吃完。 只要这么咬下去,对方就会发抖。他能感觉到xuerou的颤动与摩擦,下身传来的感觉太过清楚,像是能把思维融化。明明是他按着对方,他却有种自己会被打败的错觉——也不知道在哪方面打败。总之无论表现得多么凶狠和不容违逆,最后也一定会被安抚。他忽然把脸埋进对方颈窝,大口地呼吸着。那种气息只是天草,没有任何别人的味道,给人的感觉温和又清新,像极了在引诱他。 是他的东西。 他往里顶,试图让对方更舒服一点、声音更模糊一点。天草大口喘息着,指尖碰到他头皮,顺着发丝滑过,“啊……”他隔着衣服咬对方的肩膀,磨得牙根发疼,而对方依旧没有推开他,甚至用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嗯、嗯……爱德蒙,疼……” “这样啊。”爱德蒙无意义地回答,“那真是太好了。” 好得让他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能说什么。他抱着对方,拽住对方后脑的发丝,像要把人禁锢在他臂弯间。 “天草……” 想去抓住。留下刻痕,把一切能想到的东西印在对方身上,一刻不停地行动,不断地咬和吮吸,“唔、唔……”天草连声音都发不出,爱德蒙的动作总是太狠,英灵的力量让对方能毫无顾忌地折腾他,yinjing故意在身体里顶动,反复地摩擦,折腾他的rou壁;而他喘息着,眼前是摇晃的天花板,身体向后仰,“啊……”爱德蒙的领带在他胸口滑过,他忽然伸手把它扯开,扔到一边,拽住爱德蒙的领口反过去咬对方,“呃……天草……?” 爱德蒙的皮肤比他白,红痕就更加分明。他的唇碰到对方面颊,挪向下颌,喘息着舔那片柔软的肌肤。爱德蒙紧盯着他,那双眼睛不断地跟着他耳下的饰物移动,看起来就像瞳孔在颤抖。 “爱德蒙……” 他察觉到对方抖了抖。 言语与声音比单纯的快乐更让人失控。 爱德蒙甚至记不太清自己什么时候又按住了天草,用力往对方身体内撞,每一下都试图把对方的xue道碾个遍,压过xue口、碾过腺体、撞进最深处,迫使对方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嗯……啊,哈啊……”天草抓着他的手腕,但没有用力,手指轻轻搭在他手腕,指腹颤抖着,“啊……爱德蒙,爱德蒙唔……” 他的汗水落在对方身上。 天草向后仰,用后脑蹭对方的手,爱德蒙的指节被他蹭得发红,清晰的触感在两个人体内传递,“啊……”不行。脑子晕乎乎的,身体好像被人控制着,可怕的热度从对方的动作里传来,在他身体里拼命地搅动。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也许已经疯了。 只有疯子才会在这时候舔对方的唇,压低声音,在对方耳边说:“这就是您的刑罚吗,亲爱的监狱长?” 这么一会爱德蒙的身份变了三个,但他一句话都没说,按着天草的脑袋把人压回去,“呃——”天草的腰因为可怕的力量弹起,衣服稍微往上滑,露出一截腰肢,“唔……”爱德蒙盯着对方的肚脐,在衣物的掩盖下,那一小段腰肢色情得要命,好像在故意勾引你的视线顺着躯体线条向上滑,却又偏偏用布料掩盖着,让你只能盯着那片肌肤,用力撞对方,摇晃对方的身体,试图让他露得更多。 天草被他按着额头,连呻吟都几乎没办法发出。爱德蒙根本就是在折腾他,将所有的力量往他体内压,但同为英灵的躯体不会受伤,只会将痉挛般的快乐往上传。模糊的疼痛和愉悦混在一起,神经兴奋得可怕,呼吸变得炽热,脑海一片空白,“嗯……”足够了。里面感觉很奇怪……这样会…… “爱德蒙……” “唔,”爱德蒙终于松开他的脑袋,拨开被压在脸上的额发,再次面对他的金曈,“天草。”那声音因为欲望哑得可怕,像某种藏在阴影里的野兽。天草恍惚地注视他,被泪水浸透的眼睛看不清对方,但那不重要。他拼命地向上伸手,再次碰到对方发顶。 “想不想……唔、唔……射进来……?” 他听到爱德蒙的呼吸猛地收紧了。 “可以的,爱德蒙,都可以的……来吧,”他的指尖脱力地滑下,顺着对方的面颊掠过,轻柔的触感像是在触碰爱德蒙的心口,“啊……”呼吸热得要命。他对着爱德蒙笑,那笑意此时看起来简直有点可恶。 爱德蒙抓住了他的腰。 往里顶,在拼命地顶着,每一下都让他有种痉挛般的、混着痛楚的喜悦,对方在他内部拼命地移动,近乎疯狂地索取,把自己往里埋,“唔——啊,啊……”瞳孔在扩大,过度激烈的愉悦感顺着神经打过,涌入脊骨,“爱德蒙,嗯……”爱德蒙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再一次往里顶,狠狠碾过脆弱的xue壁,在里面拼命地摩擦。热度从小腹蔓延开,腰间好像失去知觉,只能感觉到可怕的热和快乐,“唔,呜……” 不行。 爱德蒙舔着他的泪水,反而把他的眼皮弄得湿漉漉的。 “唔……”身体里有什么扩散开,那种愉悦在神经里涌动,膝盖在抽搐,呼吸反而变得缓慢,心跳加速,身体在等着某件事发生——在身体里,只要再撞过来…… “呜……” 但爱德蒙没有。 对方忽然停下,单手撑在他头顶,盯着他的眼睛。 “爱德蒙……” “嗯?” 爱德蒙的声音也绷不住,带着细微的颤音。汗水落在天草脸上,他模糊地对着爱德蒙笑了笑。 “别闹……别闹好不好,嗯……爱德蒙,爱德蒙……”他抬头舔对方的唇,小声地呢喃,却没有自己动,依旧将权力交给对方,“给我……” “嗯……?” “哈哈。好啦,”他喘了口气,蹭蹭对方的脖颈,“求求你,给我好不好?里面,想要你……” 最可恶的就是,即使这么说着,他的笑容依旧是稳定的,轻松又柔软,像是在宠溺他,而非被他折腾得哭出来。爱德蒙突然往里一顶,那一瞬间天草的笑容终于卡住,变成一种错愕,“唔——”他猛地松开爱德蒙,身体向后仰,露出的腰肢明显绷紧,线条清晰得要命,“啊,啊……”身体里面激烈地收缩着,每次抽搐都让小腹发疼,脑海里是纯粹的、愉悦的空白,有那么一会天草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勉强喘息。爱德蒙垂下眼,目光在对方腰间滑过,擦过胯骨和小腹,再滑回去。 像在被吞噬。对方的身体紧紧缠着他,他的手撑在对方身边,随着对方的声音喘息。感觉很奇怪,有点不甘心就这么结束,想让对方露出更屈辱或是无力的表情。但是他又知道自己做不到,就算在这里攻击对方也只会获得更温柔的安抚,对方只会再一次抬起手,揉他的发丝,安抚他的神经。 他射在对方体内,用力眨着眼。 “嗯……”好一会,天草才慢慢放松下来,睁大那双金瞳望着他。 “看什么。” “哎呀,还以为你会故意再多折腾一会呢。” “很希望那样?” 天草眨了眨眼,抬头亲他。这样就没办法继续对话了。爱德蒙躲开他的唇,看他在短暂的怔愣后再次笑起来。 “爱德蒙。” “嗯。” “爱德蒙。” “……” “爱德蒙——” “离我远点。”爱德蒙拔rou无情,直接推开对方,“你已经浪费了我的很多时间,别想再从我这偷走哪怕一秒钟,我亲爱的怪盗。” “哦,”天草才不会被这么一句话打击到,干脆撑起自己抱住对方,在对方肩头磨蹭,“那劳烦您再稍微花一点时间把我关进监狱……啊,其实关在这也行。” 爱德蒙:“……” 他抬起手,揉了揉天草的发丝,然后直接把人按回床上。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