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三日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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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确实是这样吧,”三日月叹了一口气,“在大阪城烧毁的时候……或者更早的时候就有心魔吧,毕竟前主人他……” “……”审神者的表情有些古怪,“这样啊……” “我会努力适应的。”三日月微笑着保证道,“如果您希望……” 审神者看起来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刚刚三日月只是简单地和她讲了自己的想法,但她似乎听出了很多三日月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事情,“你先回去吧,三日月……对了!”她忽然又叫住他,双眸闪闪发亮,“三日月,我喜欢你,很平等的,想让你当我的爱人的那种。” 三日月呼吸一滞,少女紧接着偏过头,只露出通红的耳尖,“……看什么看啊,快回去。” 直到三日月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少女才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一边的屏风,“青江,那个……你记得这段历史吗?” “虽然我是在那之后才被锻出来的,”笑面青江从屏风后走出,双唇紧抿,“但我听过的所有的传闻中,三日月殿下都是宁宁夫人的刀。我一直以为他想保护的是宁宁夫人……但现在看来,我们经历的历史并不相同。” “我也一直觉得,因为从同一个历史中来的刀,应该只有一把,”审神者幽幽地开口,“同一把刀两个付丧神……或是根本就是来自两种历史的两把刀?也许后者更容易理解一些。” “那么,如果主人您经历的历史与我所知的相同……” “宗近。”少女吐出这个名字,“也许他才是和我们经历了相同历史的那把刀。他那些带着媚意的举止是来自女性的,就这么简单。” 被审神者找来时宗近面色平静,似乎早有预料。他抬眼看了一眼屏风,淡淡道:“三日月只是懒得戳穿您罢,毕竟他的心思,青江大概比他还了解,也就无所谓青江听不听了。” 审神者脸上有点尴尬,“那你呢?很介意青江存在吗?” 宗近没有回答,反而挑起另一个问题:“三日月和您是不是来自同一个历史,这件事很重要吗?” “呃,不是很重要,但是我想了解……就这样。”审神者摸了摸鼻子,“我想了解他……嗯……” “那么我可以很清晰地告诉您,我来自您所知的那个历史,而在他的历史里,他和一期一振交换了位置。只不过他没有被烧毁,而成为了战利品。”宗近端起茶杯细细品着,看不出喜怒,“原本您该得到的三日月,也确实是我。” 审神者一愣。 “一般而言,审神者最容易吸引的是与自己历史相同的刀剑,其他后来的虽说来自不同的历史,但大多会被链结或刀解,也就不会被注意。这样丸里的历史也会是统一的。他才是插入这里的异类。”宗近慢慢道,“只是我当时……才变成了他。” “你当时?”审神者心里忽然一突,“宗近……你身上的木香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宗近又看了一眼屏风。“您知道jingye的味道吗?”他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哎……jingye?呃……有点像八四消毒液……” 宗近没问她八四消毒液是什么,“那么,青江应该已经知道了,您为什么不问问他呢?” “从你自己嘴里说出来当然不一样!”虽然不知道青江到底听懂了什么、怎么听懂的,审神者还是果断给出了回答。宗近轻笑一声,“简单点说的话,因为觉得自己很脏,非常脏,身上都是敌人jingye的味道,所以遮掩一下。” 他起身,行礼,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出,留下僵硬的审神者。 “……青江,他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确实是这样……即使没有被实体化,付丧神之间也能相互接触……有的时候确实会相互发泄……”青江抿紧了唇,轻叹一声,“这种事……还是让他自己解决罢。” 审神者也确实不是心理医生,她只是一时间有点愧疚,一想到自己抱着三日月兴奋到原地旋转、而宗近在被敌人……她整个人都有点不好。真正适合当心理医生的青江及时劝告她:“这种事,各有各的命数,您大可以不必担忧。” “……说起来,听他的意思,每个丸的历史都不同?那我留着两个……是不是就有人会永远拿不到三日月宗近?” “这……也没有定论,毕竟……” “哇咔咔咔太好了,到时候就一手一个去他面前炫耀!” 青江:“……” 好,很好,不愧是他家从未正常过的审神者。 这天晚上审神者摸进三日月房里时,付丧神坐在床上,带着笑意看向她,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她的视线里,他只披着睡衣,连袖子都没有穿上,更别提系腰带,“主人。” “三日月……”审神者脸上一红,“你,你在……” 三日月完全摊开了身体,让她清楚地看到在自己后xue中进出的手指,“我在等您啊。”他温和地笑着,声音柔软,带着足以让她跪下唱征服的诱惑,“嗯……这里,想要您。” “……谁教你这种话的?”审神者目瞪口呆。 “我也是个老爷爷了啊。”三日月微笑着,一副无辜的表情,红艳xue口吞吐着两根手指,这场景让审神者觉得鼻血沸腾,她侧过头把手里的东西扔过去,“你你你……这么色气是犯规的!” 三日月捡起掉在自己身边的袋子,找出按摩器,“您上次把润滑剂落在这里了,就顺手用一下。”他撑开xue口,慢慢地学着她之前做的,主动含入按摩器,“嗯……主人。” 审神者:“……”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扑向三日月,撞进他怀里,“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三日月就像没听到这句玛丽苏台词,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抚摸着她的发顶,柔软的发丝缠绕着他的手指,“主人……”金色的弯月映在黑眸中,三日月喘息着抱紧她,“主人。” “我在。”审神者用大腿压着按摩器的后部向里顶,她抱住三日月,劲瘦的腰肢完全贴着她,外袍滑落在床上,烛光摇曳,三日月舔着她的唇角,试探着向里,“妖精。”审神者又说了一次,她含住三日月的舌向外拉扯,在自己口中逗弄,“嗯……”三日月目光迷离,柔软的睫羽扫在她脸上,男子细细呼吸着,唾液拉出银丝,少女终于松开他,她自己也红了脸,目光温和,“三日月……你喜欢我吗?”她蹭了蹭按摩器,“嗯、”三日月一抖,“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真的可信吗?” 少女的指尖压在他唇上,声音柔软,“你说出来,我就信你。” “主子是什么?”三日月忽然问。 “……猫?” “这样……”三日月有点哭笑不得,“这么一想……还真傻啊。” “你以为……”审神者表情复杂,她把按摩器直接一推到底,“三日月!你有那个时间东想西想不如——不如干脆什么都别想!”她抄起遥控器按下开关,直接调到最大挡,“唔——”三日月骤然失了力气,被她压在床上,“哈、哈——慢、啊,啊……” 审神者调低了两档,三日月在她怀里发抖,剧烈地喘息,发丝散乱、神色茫然,“哈,哈……”他抱紧怀里的少女,在她身上磨蹭,挺立的性器灼烧着她,“……三日月!”少女吻着他的脸,从鼻尖到喉咙,再到锁骨,“啊,啊……主、嗯,”他反过去吻她,在再明显不过的地方留下红痕,“主……”少女报复性地也开始吮出吻痕,“嗯、啊……”他强抱着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蓝眸被欲望填满,三日月雨点般的吻露在她裸露的脖颈和手臂上,“主人……” “乖,”少女轻声道,他的热度烧得她心如擂鼓,“三日月……三日月。放松点……”她成功把他压了回去,“乖,我的小猫。” “嗯……”三日月用头发蹭着她的下巴,声音低哑,“主人。”他忽然一颤,审神者扶着按摩器让它对准致命的地方,“主、啊,啊——哈,嗯啊——啊,啊——”他的泪水滑落,被少女擦去,“啊……”少女几乎压不住他的扭动,他在寻求逃离的方向,“啊——啊啊啊——” 他白皙的肌肤浸透了烛光,朦胧的泪眼里金月生辉,审神者可以担保这是他最美好的时候:他喘息着,思维明显已经迟滞,泪浸透了双眸,烛光跳跃在月牙中,“三日月……”他顺从地蹭着她的手心,呻吟急促到声音沙哑,“啊……唔、呜……主、呜……”失控,呻喘,泪水和唾液,遍布周身的绯色和红痕,审神者抚弄他的肌肤,引发新一轮的战栗,她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那炽热在她手心微微跳动,“主人……啊,啊——” 三日月剧烈颤抖着,液体溅到她手上,审神者眼睛一转,把手指塞到他口中,三日月意识迷离地舔着她的手指,舌尖灵活地进出,温软的触感让她心神荡漾,“三日月……好吃吗?” 她从那红润的唇间抽出手指,三日月哑着嗓子,轻笑着指指自己的嘴,“您要不要尝尝?” 审神者骤然想起之前宗近问“您知道jingye的味道吗”时她自己回答的“八四消毒液”。“那个……算了吧,”她的表情极为尴尬,“闻着不是很好……” 三日月带一点宠溺地笑起来,“所以……您能不能关了它?” 审神者后知后觉地拿起遥控器关掉按摩棒,三日月长舒了一口气,“您啊……”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只是对她张开双臂,审神者窝进他怀里,“三日月……你真好。” “……要是你在现实中就更好了。”低下去的、让三日月心里骤然一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