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Late Night Devil
书迷正在阅读:【庆余年】庆闲同人、[KHR] The Collar (27R)、【蓝色监狱/内凯】合集、[KHR] Sapphire on Fire(2769)、【宁深】窥、【天深一对】违停警告、【易往情深】新春大吉、【安深立命】Perfect Storm、一个博散和mob散的合集、【金浩森/姚望×深】沙漠上的月亮
Where there is desire, there is gonna be a flame; Where there is a flame, someone,s bound to get burned; But just because it burns, doesn,t mean you,re gonna die. 01 彭格列的九代首领,病逝,享年78。 他在道上已经是高寿,还是罕见的自然死亡,是能让人在饭桌上感叹两句的不错结局。 其中促成这个结果的,一部分原因是九代其人心狠手辣,上年纪了又开始怀柔笼络人心。虽然他用极其不人道的方式将做错事的养子囚禁起来,但对另一个后备继承人倒是很和善。 另外很大一部分原因,则是因为彭格列十世,这个九代特别看好的继承人。棕发的alpha身手了得,气质出尘,一边哭一边干活,任劳任怨。得益于沢田纲吉的辛苦经营,九代方能安享晚年。 追悼会上没用到神父,沢田纲吉自己去念的悼词。感情真挚,催人泪下,他自己都落下泪来,又被他擦去。他哽咽着说九代是个伟大的男人,请大家铭记他的奉献。然后他在棺木上摆上百合,胸口画十字。 XANXUS是第二个,分明他才是九代名义上的儿子,但他只能跟在这个垃圾后面。 成王败寇,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只要沢田纲吉在场,XANXUS只能捡他吃剩的。 黑发赤眼的男人把揉碎的花甩到坑里,并朝着棺木吐口水。这一系列出格的行为立刻导致有人上来找他麻烦,被沢田纲吉抬手制止。 那个柔软和煦的男人站在他面前,矮了半个头,眼睛还红红的,有点为难地劝他: “人都没了,死者为大,你别这样。” 他当然明白XANXUS心中的不甘,不过这种场合他真的应该收敛一点。 男人哼了一声,对首领低声下气的好言相劝极其不屑。他抬脚就要走,但如此亵渎死者的行为明显有人不想轻易揭过去,随即有人掏枪要他付出点代价。 那些都是九代的亲信,对这个曾经发起叛乱的养子都没什么好感。若不是十世执意要他统领暗杀部,XANXUS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哪能潇洒到今天。 被一圈枪口指着的Varia首领露出惯有的杀戮笑容,呛到: “好啊,正好。给老头多送几个人下去陪葬。” 见他掏出双枪,Squalo都要疯了。碍于身份不受待见他又不敢乱说话,只好疯狂给不远处的跳马打眼色。 迪诺·加百洛涅压根儿没看他,注视着闹剧的中心。金发的大空手里玩着那支大概没机会献上去的百合,丝毫没有要出去圆场的意思。 开什么玩笑?米路费奥雷的包围圈都他妈要把整个意大利给围起来,他们的人死了一波又一波,就这一秒恐怕有人变成碎rou。如果不是师弟亲自来送帖子,他不好驳面子,否则鬼才会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候,到这种地方来给白兰一锅端的机会。 迪诺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选择无视挚友的求助。自从许诺与彭格列结盟对抗外敌的那天开始,他的麻烦已经足够多。 “好了,这是做什么。” 沢田纲吉苦着脸,向那些他惹不起的长辈们道歉:“XANXUS是彭格列的重要战力,还请网开一面,这种时候不要内讧。作为他的上级,我愿意替他承担后果。” 年纪加起来五六百岁的老头只有岁数能压人,哪有胆子让十世顶罪。他们随意说了两句客套话,让他好好管教属下,该散的都散了。 XANXUS看着一帮怂货,又有首领顶包,更是理直气壮直接带着属下走了。 葬礼刚刚开始就被迫草草结束,墓地里的棺木被人随意盖好。所有人都很惜命,匆匆完成任务回到地下基地里躲起来。 沢田纲吉在一块无名的墓碑前坐了很久,从天亮待到天黑,也不担心会有人来刺杀。 直到月上枝头,他身后传来脚步声,沢田纲吉这才扶着墓碑站起来。 来接他的是XANXUS,首领挺意外:“怎么是你?” 那人冷淡回答:“你以为我想?排班排的。” “嗯。” XANXUS走了两步才发现护送对象没跟上来,问他:“还不走?” 那人一脸不好意思,隐忍着什么似的,说:“抱歉,脚麻了。” 黑发男人知道这里埋着谁,也想朝他的墓碑吐唾沫,但忍住了。他不想去扶他,找了颗树靠着等。沢田纲吉也没再说话,他摸着粗糙冰凉的石材活动膝盖,末了轻轻拍拍,跟着XANXUS走出墓地,上了他的车——虽然司机是他自己。首领今天的护卫丝毫没有想开车的意思,脚搭在副驾驶前边,闭着眼睛一副他才是老爷的样子。 沢田纲吉这人软蛋了大半辈子,现在性格也没什么太大变化。在把人揍得爬不起来之后,还夺了XANXUS的权,他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因此只要不是太过分,沢田纲吉总是由着他乱来。擦屁股的事儿对他来说不陌生,反正自家那几个也不是省油的灯。 XANXUS感到车速降下来,眯着眼睛查看,发现沢田纲吉把车停在加油站里。 “哈?” “……想上厕所。” 啧,真麻烦。XANXUS跟着他下车,在卫生间门口等他。 他也不想做到这个地步,但XANXUS曾经刺杀过某个大人物,就是因为对方护卫觉得没必要离的太近,才让他在目标解开裤子的时候一击得手。沢田纲吉再怎么不受自己待见,那也是彭格列的门面,光着屁股露着腚死在公共厕所里,太他妈丢人了。 沢田纲吉洗了手出来,闻到空气里烧焦的味道。他看到XANXUS脚边有个什么黑黢黢的东西,但是没太在意,以为是他这脾气暴躁的部下等久了烧了个塑料水瓶。 “不好意思,大概有点着凉。” 沢田纲吉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特对不起自己的样子。 XANXUS早年时候还挺烦他,见面就想骂他两句。艹,得了便宜还卖乖,欠收拾。后来打交道的机会多了,习以为常也就懒得再去放在心上。暗杀部队该干嘛就干嘛,有人可以杀,有特供的rou类和酒水,他没什么特别不爽的事情。 两个人在一块的单独相处的时间也就是最近才频繁起来。密鲁菲奥雷接连弄死了几个大人物,于是彭格列首领每天晚上换着人守,轮到XANXUS的时候他们之间几乎没什么交流——其实也没什么好交流的,沢田纲吉总是被XANXUS呛人的态度压制,而XANXUS也不想听他老妈子一样唠叨,干脆双双闭上嘴,就当公事公办。 这天早上沢田纲吉醒过来,XANXUS还守在他卧室门口。听到首领起来走动的声音,男人爬起来踩着皮靴就走,动静很大也不遮掩。沢田纲吉也习惯了,去浴室洗漱。路过门口,他发现垃圾桶里多了不是他制造的垃圾——还是XANXUS烧的,还是塑料瓶。沢田纲吉捡起来看,因为实在烧得彻底实在分辨不出个所以然,也就不打算管。谁还没有点小癖好,沢田纲吉也不算了解XANXUS的私生活,万一人家无聊就喜欢烧东西呢。 沢田纲吉看到沙发上Varia的制服,是XANXUS的。就这么讨厌自己、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以至于衣服都忘了?首领把外套拿起来想交给下属送过去,结果却被那上面的气味给吓了一跳。不会错的,那上面散发着属于omega的气味,而且闻上去特别糟糕,气味的主人应该急需安抚。 沢田纲吉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02 迪诺正在自己的卧室里等人,他下面早已湿的一塌糊涂,那个混蛋却还没如约而来。去他妈的白兰,要不是这个疯子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家族受制于人不说,还得等着别人来帮他解脱。 就在迪诺离休克不远、就快脱水的时候,沢田纲吉总算爬着窗户进来,上了他的床。 那人带着夜风的冰凉,嘴唇贴上他的脖子,吻他又肿又痛的腺体,注入属于他的信息素。沢田纲吉的手也是冰凉的,他抚摸迪诺guntang的身体,手指塞进他的xue/里抽动,一边散发出气味安抚他的床伴。 “实在抱歉,今天……出了点事。” 迪诺也听说了,那不勒斯的大家族下午被人端了底朝天,爆炸直接把整个基地原地蒸发。而事发地隔着五公里的地方就是彭格列的科研工厂。这是是警告,也是示威。 “嗯……你慢点……” 沢田纲吉替迪诺解开快湿透的衣服,埋头吮着他颤抖的阴/茎抚慰,手指越塞越多。 棕发的alpha和他的床伴很少做到最后一步,毕竟他们第一次就是个意外。 彭格列十世失去了他的爱人,而加百罗涅Boss失去了老师。同时失去重要之人的师兄弟抱头痛哭,喝了个酒瓶底朝天。刚刚成年不久的沢田纲吉还是个雏儿,被性感迷人的意大利醉汉给撩得被迫发情,半推半就把人给标记上。 第二天早上,两人面面相觑,师兄弟看着彼此,悔得肠子都青了。奈何身上都带着彼此的味道,生理反应没法抗拒,这种关系也就一直持续下来——用他们老师的话来说,“自己人总比去外面乱搞要安全”。 这句话是对迪诺说的,是鉴于他的性别;而后半句也是介于性别,但只说给了沢田纲吉。 同样身为alpha,小婴儿告诉他的得意弟子:“要善用优势,尤其是对无法反抗本能的omega。你可以利用你的身份去做很多事。性别决定天性,你别忘了。” 沢田纲吉没忘。 虽然距离他标记迪诺已经过去很多年,他们之间也没了生理上的致命吸引力。尽管两个人也再没做到最后一步,不过老师说的话依旧没错。 迪诺需要一个靠谱的床伴解决生理需求,否则每月这种虚弱的状况他真的撑不下去。而作为大空,任何一个不怀好意的alpha对他的家族来说都是致命威胁——而他想要的那个alpha心里又装着别人,所以沢田纲吉于他是个不错的选择。 沢田纲吉温柔体贴,根本不像个掠食者。每每被迪诺馥郁的玫瑰和柏木气息引诱得满面潮红,他也只是克制着戴好安全套,轻轻插/进去缓缓摩擦,直到迪诺结束情热反应才离开。 靠着曾经标记过自己的气味,迪诺扛过好多年,因此在自己的首领位置上坐得稳稳当当。对方又一直没越过那条底线,简直是个完美的工具人:不仅按时打卡任劳任怨,还贡献体力不求回报。 ——因此在对方提出希望加百罗涅参与进这次战争的时候,迪诺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沢田纲吉今天做完没走,还给迪诺带了宵夜。保温盒里的甜汤温度刚刚好,迪诺靠在床头享受着道上大佬给他喂吃的,一边交换最近的情报。 “——就是这样,我会继续加强北边的兵力。” 迪诺点头,说:“行,我会派人去支援。” 沢田纲吉放下碗,眼里欲言又止。迪诺去拉他的手,问:“什么事?” 那人踌躇着,还是开了口:“有个事恐怕得跟你说一下,和Squalo有关。” 迪诺甩开纲吉的手,缠绵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这是个他们都心照不宣、不会主动去提起的人,就像纲吉从不会主动提及他们的老师。 纲吉没挽留,只是说到:“他们不是那种关系。” “嗯?”迪诺没听懂,他的身体还没完全缓过来,脑子也不大灵光。 “他们之间不可能,”沢田纲吉站起来,收拾带来的餐具,平铺直叙到:“XANXUS和你一样,但他从没被标记过,一直在用代替信息素。” 这句话迪诺听懂了,随即骂起人来:“我靠,原来是这样。” 紧接着他狐疑地问:“你告诉这个做什么?” 月下,沢田纲吉转过身来注视着迪诺。他的气味如蜜桔般香甜,像蜂蜜一样糊住喉咙,让人难以呼吸。彭格列十世语调轻快,对他说:“我想要他乖乖听话,发挥出十成十的战力,别再给我添麻烦。而师兄想要的,我会帮你得到。” “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交易。” 迪诺听着那句“师兄”,屁股里还残留着对方手指的感觉,有种自己也是个交易的错觉——只不过那个交易对象,是彭格列十世柔软火热的唇舌,是自己吃进肚子里美味的糖水。 加百罗涅的大空痛心疾首,自己原来是个蠢货。 他抬头,笑容灿烂众生倾倒,说到:“没问题,师弟。做人要知恩图报,毕竟叨扰你这么多年,我也想帮你做点什么。” 那个众生里不包括沢田纲吉,他也笑,说到:“师兄客气了,我们可是同盟。这只是微不足道的服务,你不嫌弃我技术差就好。” 迪诺想要的东西不多,求而不得又不能强掰的就这么一个,沢田纲吉是知道的——原来自己一开始方向就错了,自己还有机会。 既然还有机会,迪诺也就答应下来。 唯一可惜的是,沢田纲吉技术当然不差,他那张嘴能说会道,舌头灵巧至极——不过今后恐怕是与自己无缘了。 真倒霉。 外人眼里沢田纲吉唯唯诺诺,被守护者压得头都抬不起来,就连前辈葬礼上都能被下属闹得下不来台——迪诺跟人睡了这么些年,心知肚明,他这个小师弟根本不是什么好欺负善茬。 被他盯上的人真倒霉。倒霉。倒霉透顶。 沢田纲吉轻车熟路翻下三层楼,自己驾车悄悄回去。 他从水管爬进自己的卧室,被守在那的山本武吓了一跳。 男人抱着刀靠墙站着,次郎见是沢田纲吉,立刻跑过来摇尾巴。雨犬的主人沉声问:“回来了?” 沢田纲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浑身都是加百罗涅花美男的玫瑰味,山本武因此非常不爽。他是个直率坦诚的男人,在他看来,两个心里都装着别人的家伙睡在一起,简直不堪入目。 “让你担心啦。今天谈了公事,耽搁了一会儿。” 首领抱着他的雨犬,次郎亲热地舔他的脸,那人笑得很甜。山本武看着这画面,又没法继续生气。 只要沢田纲吉偷偷溜出去的那天晚上,山本武都会提前收到信号过来值班。不为别的,因为两位首领的关系被山本武不小心撞破过,也从而得知迪诺对自己师傅的那点心思。 山本武与自己的首领朝夕相处多年,也只是近几年才没那么亲密。自从那个小婴儿走后,他的挚友越陷越深。虽然外表看起来和过去没什么区别,但里面早已经被他的职业和责任蛀空,千疮百孔。 山本武没有资格苛责他,只好说道: “没事,安全回来就好。” 山本武转身要走,被沢田纲吉叫住。他把狗狗放下来,对他说: “我有任务交给你。” 沢田纲吉不带感情地将事情和他说了一遍,山本武差点没跳起来,他感到愤怒。 “什么?你要我去做这种事情?你考虑过我的感受——” 山本武停下了质问,注视着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压低声音,问:“这是命令吗?” 对方还是那种机械的语调:“是。我希望你能去完成。” 山本武死死盯着他,手在抖:“为什么?” 沢田纲吉说:“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这件事只有你,我,迪诺知道。” 山本武无法反驳。从利益最大化、以及私密安全性来考虑,他的确是最适合去做这件事的人。但这不是他问质问首领、以及愤怒到极点的最主要原因——他想问的是,沢田纲吉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一个可以随意利用的棋子?他的心呢?他的感受呢?他的情感呢? 显然,对彭格列的首领来说,感情是可以利用的,他的身体也是可以利用的——山本武在意识这一点的瞬间,明白了沢田纲吉为什么每个月都往迪诺床上送。如果没有迪诺的配合,不是西西里在第一波强攻中就陷落、就是加百罗涅率先被干掉,密鲁菲奥雷早已吞了他们。 山本武很想拥抱他曾经的挚友、他的首领,但那双眼睛冷得令他抗拒,脚步都没法迈出去。既然当事人自己都不介意,山本武为了他效忠的家族、他发誓死守的家人,答应下来。 “我知道了,我会完成任务。” 随着他的承诺,山本武明显察觉到沢田纲吉表情都软了点。黑发的男人只感到深深的无奈,转身离开。雨犬跟着要走,被他呵住:“次郎陪阿纲玩吧。” 门在山本武身后关上,沢田纲吉与狗狗四目相对。曾经无话不说、挤在一起大汗淋漓玩闹的伙伴此时面对面,却只能聊工作;除了工作之外,也无话可说。 棕发的男人怀里抱着毛茸茸的小动物,脸蹭着柔软蓬松的毛毛,回味着那声“阿纲”。 山本武没有那样称呼他。 曾经属于自己的亲密称呼,山本武只有对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匣动物,才能叫出来。 03 Squalo刚从前线回来,正在基地里清理身上的污渍。一个令他意外的气味出现在身边,是山本武。自己这个徒弟很少到Varia来,如果他来了,不是来传话就是来借人手。 “什么事,有话快说。” 剑豪靴里浸了血,他正忙着脱鞋子。少了只手他的动作并不是很灵便,山本武蹲下去替他解鞋带,再帮他脱下来,用毛巾擦脚。 银发的男人垂头看他,发丝落在山本武肩上,骂道:“老子也是A,蠢货。” 山本武笑道:“哈哈,您别逗我了,Varia一山能容二虎多奇妙啊,谁不知道你俩感情好。徒儿尽孝呢,师傅。” 男人抽回脚,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山本武说:“上面让我和你去接管北面的防御部队。” “哦。什么时候。” “今晚。” 这趟差事来的真不是时候,XANXUS正处在情热期,还得有个好几天才能好。 全世界都以为Varia暴躁的狮王是个alpha,毕竟向首领叛乱、还把养父做成人形武器这种事,没点种是干不出来的。但他分化的晚,又被冻了多年,很多生理情况是最近才逐步明显起来。所以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只有Squalo,现在还多了沢田纲吉和迪诺——外加个山本武。 Squalo斟酌着字句,陷入思考。现在是特殊时期,战线岌岌可危,他没有理由不服从命令。他皱着眉,在想能不能找个借口:“那混蛋感冒了,我要看着点。” 若是以往,山本武只会觉得自己师傅真是把智商点都点到剑术上去,现在听起来简直别有风味。 大嗓门二把手有情有义,主动让出得之不易的暗杀部队首领之位不说,在摇篮事件后不离不弃,等了人家八年之久。不仅如此,他在那之后还为其掀起第二次叛乱,一心想要助其成为彭格列的大空。但那个人不懂得Squalo的付出,对他依旧大呼小叫,想动手就动手,在外人面前不留一点情面——甚至这么多年过去,都没让人碰他。 山本武明白,比起XANXUS这种难啃的骨头,迪诺那种家伙更适合他的师傅。一个脾气暴但实则细致体贴办事周全,一个看着好揉捏实则满肚子坏水。 更重要的是,迪诺对Squalo是来真的——就连跟自家首领在办公室搞的时候,都不忘提及人头发有多漂亮——虽然当晚迪诺在彭格列总部叙旧没能回去。 比起一把年纪还在追求不可能的东西,能带给他归属感的人比什么都好。 沢田纲吉不是沉溺于性别本能的人,连他都能按时按点翻墙,想必对alpha来说迪诺是嫩滑的杏仁酪。面对入口即化,满口喷香的金发美男,还怕寡了这么多年的Squalo不上钩吗? 他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多少有点感情基础,上个床还不容易。 彭格列的雨守为人冷漠,他不想让自己的家族陷落,也不想死更多的人。一旦XANXUS真的被自家首领拿捏住,他的战力将不再受到信息素影响,必定会是足以逆转战局的可靠同僚。 为了家族,也为了执迷不悟的师长,就委屈你了,XANXUS。 山本武如是想着,说:“走吧,他都多大了,死不了。” XANXUS把自己锁在密不透风的卧室里,Squalo几个小时前离开了Varia部队,临走前给他上了临时标记。他都没力气说话,汗水让他那些伤疤又起了反应,瘙痒难耐,腿间越发湿的厉害。 由于长期服用代替信息素和抑制剂,XANXUS的抗药性极其严重。哪怕是Squalo在身边,他也得每隔一两个小时被咬一口。真是见鬼,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被弄去执行任务,还是沢田纲吉下的命令。 如今战况紧张,米路费奥雷的战线越收越紧。听说北边都被攻破,不少家族被吞并或者收编,不听话的直接被屠戮殆尽。 彭格列死守着与自己有利益来往的家族,每天都在往外面派人,效果胜微。白兰的部队武器空前先进,就算缴获回来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令人脊背发凉。 不是XANXUS不想到前线去,而是他没办法。米路费奥雷的火炎武器中都具备干扰素,能够强制干扰无标记的omega的意识,能使其无视身体主人的意识释放信息素,以此达到控制战场局势的目的。 这就是为什么沢田纲吉与迪诺达成共识的理由,也是山本武答应参与计划的主要原因。 迪诺虽然性别不占优势,还长了张sao包透顶的美丽脸蛋,但他并不是任人玩弄的软柿子。加百洛涅十世认真起来很难对付,某回切磋武艺时把没睡好的师弟抽得浑身鞭痕。 由此可见,一旦摆脱性别的控制,就算是omega也可以强势出击——XANXUS实力如何他们都清楚,如果不被干扰素拴住手脚,岚属性的愤怒火炎在沢田纲吉看来也是极其难搞,一不小心可能会被XANXUS玩死。 沢田纲吉下班后来到Varia,遇到lus值班。 大姐摸了把小可爱结实的臀rou作为门票钱,直接把人带到XANXUS卧室门口,提醒他Boss心情不好你小心点说话,不忘记在他俊俏的脸蛋上留下个唇印。 沢田纲吉一脸害羞,说您别这样,抬手抹掉口红印,又问怎么回事,XANXUS哪里不高兴了。 “诶呀,这不是纲吉君把斯酷酱弄去公务了嘛,Boss感冒了没人照顾闹脾气呀ww” 沢田纲吉嗤笑,好扯的借口。 “那lus帮我弄点药吧,我去看看他。” 距离Suqalo离开已经过去五六个小时,XANXUS又喝了两瓶药,屁用没有。他正死死忍着令他不耻的渴求,就差没把自己掐晕,好从中解脱。 沢田纲吉站在床前,心里极其不安——他刚刚敲了门,等了五分钟,最后踩着极重的步子走进来。但是他都走到床边了,XANXUS根本没察觉到到有人进来。 失去感知周围环境的能力,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无比致命。 虽然没想到膈应了自己多年的部下是个omega,但沢田纲吉希望对方能争气点儿。这种时候是个能拿枪的他都恨不得弄到前线去,这个能与自己比肩的暴力输出怎么就好意思在家待着不干活? 好歹自己私下给他拨款无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XANXUS真不能再这么下去。 黑发赤瞳的狮王此刻正光着身子在床上磨蹭,指甲在满是伤痕的皮肤上抓出更多红痕。强健躯体上的旧伤已经足够性感,像没完全褪去的软壳,露出下面初生的嫩rou,加上被他自己挠出的红条,实在美得惊心动魄。 沢田纲吉注视着眼前汗湿的躯体,背肌极其漂亮,是长期自律的锻炼下喂养出来的美妙形状。XANXUS臀缝间都是水光,随着他的磨蹭一闪一闪,沢田纲吉咽了咽口水。 空气中突然出现的甜味让XANXUS意识到屋里有别人,他翻了个身,看见是沢田纲吉。XANXUS以为自己被情热期给搞晕了,又闭上眼睛,手指用力擦过皮肤上发痒的旧伤,在侧腰留下三道渗血的抓痕。 现下满屋子都是XANXUS的味道,糜烂的乌木辛香热辣,苦味锋芒毕露——真不像个omega该有的味道。 沢田纲吉继续审视着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家伙,心生歹意:就这么杀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用再被那双猩红的眼睛瞪着咒骂,还可以省点钱养他和他的部队。 好在沢田纲吉那点杀气没被漏掉,XANXUS终于意识到他没产生幻觉,自己床边的的确确站了个人。 他知道了。弄死他。 这是XANXUS的第一个念头,而他也确是如此行动的。 沢田纲吉也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瞬间做出反应,接住XANXUS飞过来的拳头。这一拳不算轻,但不是他的实力该有的,沢田纲吉不是没有见识过。XANXUS的体术很强,赤手空拳秒杀十几个装备精良的突击队员不是问题。 “没什么力气啊,你就想用这种攻击杀我吗?” 沢田纲吉游刃有余的语调刺激得XANXUS太阳xue突突跳动,被撞破秘密的屈辱达到顶峰——妈的好死不死,居然是被沢田纲吉发现了,今天谁值班?艹?! XANXUS如今很少再去想当年那些事情,包括发现自己的血统,被冻结,在寒冷中彷徨多年,最终还是无法打破命运。沢田纲吉不想要的东西,统统都是他的野心;这个男人得到了一切,却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算了,他也不再去想那些。 就让沢田纲吉这个蠢货自己去收拾他的烂摊子,真让XANXUS去那些不要脸的虚伪家伙堆里赔笑,他还真的做不来。彭格列的首领得学会能屈能伸,要会逢迎,要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下——XANXUS学不来,他只会抬着头,把拦路的东西都踹翻。 但这个垃圾玩意儿是什么意思?鄙视他的力量吗?是了,以他现在的状态,估计沢田纲吉都不用进入死气模式就能揍翻自己——但这个事实并不能阻止XANXUS继续动手。 身处黑暗多年的男人横习惯了,骂道:“那就试试看。” 黑发男人挥出另一拳的同时,抬脚踹出去。 被那条腿健壮有力的腿踹在胸口很不好受,沢田纲吉闷声往后退了几步,觉得XANXUS敬酒不吃吃罚酒,给点面子怎么就蹬鼻子上脸了。 沢田纲吉揉了揉胸口,口气不太好:“你会后悔的。” 小屁孩说什么呢?XANXUS光着屁股也不怕被人看,反正沢田纲吉今天得死在这。 就在他发动武器准备搞点大动作的时候,以沢田纲吉为中心爆发出的甜腻气味冲击得他脚跟一软,下面瞬间涌出更多液体,属于omega的气息更浓重,本能在呼唤着他寻求配偶。 这是alpha的恶意信息素压制,沢田纲吉从未用过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他也不需要,迪诺向来热情主动。蜂蜜混着柑橘的甜腻气味把XANXUS包裹起来,闻起来根本不像个alpha的男人的信息素里充满着爱欲,污秽粘稠,赤裸裸地,故意侵犯着他的自主意识,死死咬住他的手脚。 XANXUS的双枪掉在地上,膝盖都是软的,只好撑着床架不让自己在沢田纲吉面前丢脸的摔倒。 “放松点,我帮你。” 沢田纲吉柔声安抚着他,脱掉外套。 XANXUS死死瞪着沢田纲吉,心想自己用牙齿也能咬死他。 “你敢!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那双眼睛杀意腾腾,XANXUS因为缺水而嘶哑的嗓子并不是在开玩笑。 沢田纲吉被呛人喉咙的辛辣苦味弄得也不好受,XANXUS就像烫人的炭火,明知会被灼伤,但他的信息素也在干扰着alpha的本能——这是完全没被人碰过的家伙,在邀请他去抚摸,去占有,去征服。 XANXUS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去抗拒,却被沢田纲吉轻轻松松抱到床上,但他还是在说话: “现在滚还来得及,垃圾。” 都被压着了,还放什么狠话呢?沢田纲吉没搭理他,瘫软的omega被恶劣的气息压制弄得浑身无力,那些疤痕也跟着的剧烈呼吸起伏。沢田纲吉微凉的皮肤贴上来,XANXUS抖了一下,抬头去咬近在咫尺的脖子。 “……唔,轻点。” 沢田纲吉任由他咬着,分开XANXUS的腿,手指直接往滴水的xue里插进去搅弄。身下的人抖得更厉害了,死死咬着动脉附近的皮rou。纲吉感觉那块rou快被咬掉,手指狠狠往里捅了一下。 “——呃啊!” 天,总算松口了,好痛。沢田纲吉伸手摸了摸脖子,甚至都能摸到凹下去的牙印,还真是一点不留情。 “都说了只是帮忙,我不会进去的。” XANXUS下面还是第一次被什么东西插进去,又被沢田纲吉的信息素恶心得浑身冒冷汗,指头一按他根本承受不住叫了出来。 完全不听话的软绵绵躯体让他感到无比愤怒,还好声带和舌头可不会被信息素掌控,omega凶狠地骂到: “信你我是猪头,cao你妈!” Squalo再怎么想,面对自己的时候信息素里从没有过这种尖锐的攻击性,沢田纲吉传递出来的信号根本就是想要强行咬死自己的意思。他说不会插入那是在骗鬼,XANXUS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 不过沢田纲吉用行动证明他是个正人君子,身子往下挪着,随即含住XANXUS的阴/茎。云朵似的绵柔高热让omega瞬间放松下来,不可置信地瞪着沢田纲吉。 外面怎么传沢田纲吉,XANXUS多少知道。什么软骨头,烂泥糊不上墙,没x的十世,毛头小子,全靠守护者和九代撑门面——XANXUS听了,都把这些当成侮辱彭格列的言论,隔天查实了是从谁嘴里出来的,那人也就没了。 其实沢田纲吉为人一点也不软,XANXUS领教过他的拳脚。这小毛孩儿被最强杀手调教起来,还算成器——尤其是在家庭教师死于诅咒之后,这人就跟解了枷锁一样。他靠着铁血手腕,办事雷厉风行,作风霸道强横,一步步艰难地把彭格列拉扯上正轨——再也没人敢说他是个假装alpha骗取继承权的孬种。 看人不顺眼是一回事,承不承认他能力是一回事;同样的,XANXUS睡别人是一回事,被人睡又是另外一回事。 分化之前伺候过他的人不少,往彭格列继承人候补床上送的人络绎不绝,但像沢田纲吉这种级别还是头一次。 就连自家队长都没能做到这种地步——先不提XANXUS是个omega,连他都不能接受,更别说沢田纲吉可是个板上钉钉的alpha,他可别是脑子有病吧? “你……这个疯子!” XANXUS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说服力,嗓子里都是黏糊糊的咕噜声,就要快挤出水来。 此时此刻,omega的肺里只剩下柑橘类的清爽甜味,腿间是毛茸茸的棕色脑袋,耳朵里充斥着令他不耻的咕啾水声,手里抓着半湿的床单,爽的腰都在颤。 沢田纲吉的舌苔上的凸起就像猫科的倒刺,摩擦刺激感铺天盖地挤满他的神经。黏稠的蜜糖包裹着他的东西,吮得极紧,那感觉舒服极了。同时xue里的手指恰到好处地配合着,XANXUS空虚多年的欲壑被填上那么一点点,就连被人撞破秘密的暴怒都被那柔软的嘴唇给摁灭。 “——唔。” 听到XANXUS哼出声来,沢田纲吉感叹总算没被白咬一口。最初的钝痛散去,脖子上那个牙印越发酸胀,随意动下都疼,怕是已经有点渗血、肿得厉害才对。 明天有联合会议,还得想个法子。 彭格列十世一边给暗杀部队头子处理情热反应,一边思索着怎么出去见人办公,今晚加班加得还算敬业——XANXUS很快xiele,沢田纲吉也没再多留。虽然还是得躲着点其他工作人员,不过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不必再翻窗户。 自从分化性别后,XANXUS从没再有过完整的性爱体验,更没有经历过如此满足的释放——虽然对情潮期中的omega来说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安抚慰,但伟大的彭格列十世屈尊张口给他跪舔,被这人打压了十几年的XANXUS,心里那叫一个舒畅。 沢田纲吉走之前咬了他一口,就跟礼尚往来一样。区别是没那么重,也没咬脖子——omega的腺体被alpha舔着,磨牙似的蹭蹭,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