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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Z PET ME! 无脑人外高铁 略gore,bloody description 小男孩x小奶猫(?) 沢田纲吉走在漆黑幽暗的树林里,混沌雾气的深处,恶灵窃窃私语。迷失的灵魂无处可去,彷徨于此地,它们都在觊觎充满魔力的身体。 一只精怪跳上树枝,俯视着毫无防备的男孩,尾随他着踏入禁地。鬼魅在林间跳跃,等待偷袭的机会。 猎物身上的小物件掉落,它看到男孩儿腰去捡,精怪立即越过树顶,疾驰着下落,獠牙瞄准人类脆弱的脖子。 眼见就要得手,一簇黑色的闪电自男孩的长袍下蹿出。黑影凌空起跳,截断精怪攻击的轨迹,将其扑倒在腐败的落叶堆里,一口咬断它的脖子。 男孩听到凄惨的嚎叫,立即站起来去查看。他手里拿着因为绳索老化断裂而掉落的钱袋,看了看利索解决威胁的伙伴,朝着那个黑影问道:“Reborn不生气啦?” 魔法师都有自己的魔宠,沢田纲吉的魔宠自苹果树下召唤而来,唤做Reborn。 魔宠不会说话,动了动耳朵算是回应。 四肢着地、却不足男孩膝盖高的黑猫甩了甩尾巴,银绿色的眼睛铮亮无比。它舔掉满嘴血污,曲起后肢跃起,抓着魔法师的袍子,在上面留下拉丝的破洞,爬上他的肩膀。 沢田纲吉伸长胳膊去接它,把Reborn抱着放回胸前的背包,让他在里面继续休息。 三天前,魔法师在采集魔药的途中聊天打屁,不幸落入猎巫者的陷阱。沢田纲吉应对得还算恰当,立刻施咒逃离,却还是不幸中招。因此,与他神魂相连的魔宠不得不和他一样,暂时失去了自己应有的外壳,被迫禁锢在缩小的躯体里,法力也无法完全施展。 遮天辟日的树枝向四处衍生,在地上映出可怖的影子。沢田纲吉摸着魔宠的皮毛,被不耐烦地挠了一下。Reborn为现在的处境感到憋屈,他当然还在生气。都是主人的错,害得他都无法化作人形不说,还得被个小毛孩儿抱着走,实在丢人。 沢田纲吉天赋异禀却不自知,把自己当做需要先飞的笨鸟。成年之日那天夜里,他在树下念了整整一夜咒语,祈求能得到个低阶的使役魔即可。不巧的是,长眠于树林的古老亡灵被吵得就快魂飞魄散,祈祷中充沛的高级魔力如同魔音穿耳。亡灵气急攻心,冲出栖身之地,却迎面撞上拘捕魔法阵。逝于千年前的强大妖灵别无他法,只好屈服于契约的制约,被小小人类当做魔宠养在身边。 此刻,他们顶着新生的惨淡月光向着禁林走去,寻求解除限制的方法。 杂草丛生的禁地充满着腐败尸体的气味,来到此地的都是寻求解除恶毒咒语的魔法师们。技艺不精的那些就这样折损在此地,化作泥土和乌鸦的食粮。纲吉走了很久,他并不习惯孩童的手脚,临时改的衣衫也不合身,怀里还得揣着他不好惹的魔宠大人,已是疲惫至极。 “要不你自己下来走?” 毛球在包里动了动换个姿势,兽瞳竖成针,发出拒绝的声音:“喵——” “……求你了?这样下去要赶不及了。” 棕发的小男孩低声下气请求自己的魔宠,对方勉为其难又说了一句:“喵猫?喵呜?” 意思是,关我屁事,腿在你身上,不中用难道赖我? 纲吉有点生气,魔宠根本不在乎他早已大汗淋漓。于是魔法师左手捏决召唤出一个吸尘器,往燃料箱里吐了一口魔气,打开开关。这是Reborn最不喜欢的交通方式,但纲吉此刻没有更好的选择,他还想顺带报复下这个自大任性的家伙。 Reborn在听到轰鸣的噪声时就后悔了,但他的身体不容得他选,纲吉已经跨上吸尘器,带着它飞上半空中。颠簸和噪声让它敏锐的感官极其不适,Reborn恨得牙痒痒,却又知道如果今天午夜之前赶不到山洞,那他俩这样的身体状态要等到下一个新月才可以解除。 黑猫用前爪扒拉住耳朵,试图减少噪音的侵袭。纲吉感受着魔宠的不甘心,噗嗤笑了出来。他的棕色发丝柔软极了,在夜空中飞舞,稚嫩的脸上都是笑意,与他深邃的琥珀眼瞳并不相配。 沢田纲吉靠调和魔药赚取金币,经营着一间小小的店面。可自从召唤了不得了的妖灵后,他的生活就再也没平静过。想要驯服远古灵魂的人们来到他家,不怀好意地威胁他的生活、与他身边的人。 沢田纲吉可以选择交出Reborn换回他的生活,毕竟对于魔法师来说魔宠可有可无。但他没有那样做。他被追杀着跑了大半个西大陆、提心吊胆地生活,仅仅是是为了他的保护魔宠。 “为什么不把我交出去。” 魔物抱着拼死保护自己的主人,这样问他。 “最初是你选择了我呀。” 浑身是伤的魔法师口吐鲜血,如此回答。 于是强大的魔物承认了暂时不怎么强大的魔法师作为主人。 他替他施展治疗法术,承诺他,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我会一直守护着你。 魔法师在山洞前降落下来,吸尘器消失在他的戒指空间里。他把晃得七荤八素的魔宠抱出来,手掌托着Reborn的前肢轻轻拍它的背。 “到了到了,你再忍耐一下。” 布满绒毛肚皮朝上翻起,被装在袋子里甩得翻天覆地,猫咪瘫软着四肢毫无反抗之力,趴在纲吉肩膀上,张着嘴大口抽气。 “别吐我身上!” 察觉到魔宠抽搐着背脊要作势要吐,纲吉连忙轻拍猫咪帮它顺气——怎知道缩小没几天的身体四肢不协调,用劲儿不知轻重——诶呀,这破破烂烂的袍子干脆就别要了吧。 Reborn恨死了主人的恶意举动,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让自己舒服了再说。 温暖的怀抱不足以收买远古妖灵,黑猫抖了抖耳朵,翻着肚皮自顾自舒服地躺在臂弯里,兽瞳翠如祖母绿,懒懒地半睁着。 魔法师脱了唯一的御寒衣物,用皱巴巴的布料把猫咪清理干净,塞进怀里贴着取暖。暴露在月光中的后背越发寒冷,纲吉忍不住抖了起来。 暖炉震颤,Reborn冰凉的鼻尖凑到了纲吉胸贴上,伸出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乳rou。 “……嗯?别闹。” 温热的软刺刷过皮肤,纲吉戳戳猫咪的脑门抗议,结果反被挠了一爪子。 轻微渗血的白条被倒刺舔舐,魔宠警告着主人,让他不许再掏出那个尖叫刺耳的交通工具。 巫师袍下日久不见阳光的皮肤柔软光滑,在月下莹白发亮,胸前却有一道可怖的伤疤,Reborn的眼球就快要贴上去。 恶心晕眩褪去,猫咪眨眨眼,又舔了舔因为自己留下的痕迹,收了爪子,乖乖做个暖水袋。 禁林深处的山洞里生长奇异的植物,发光苔藓贴地而行,颜色奇怪的蘑菇密密麻麻铺开来,诡异的香甜气味钻进纲吉鼻子里。 “哇,是魅魔最喜欢的小蘑菇,”软糯的童声并不属于纲吉,但他此刻只能用这样的声音说话,天真可爱,一边计算盈利:“做成小饼干能卖更多钱,就是有点麻烦哦……” 不能人言的魔宠甩着尾巴,不满具象化成鞭子打在孩童光裸的小腹上。 人类怎么总是喜欢这些东西啊,冷硬的金属会反光,金灿灿的却不能吃,真是奇怪。 魔物不需要进食,主人的魔力供给便是食粮;魔物也不需要金币,魔法可以幻化衣服。 似乎是看穿了魔宠的想法,男孩儿嬉笑:“嘿嘿,那你不想要羊绒毯啦?要用五十个金币换哦。” Reborn想要。人类虽然傲慢无知,但手工编织的羊绒毯舒适柔软,花纹精巧美丽,贴肤保暖——恢复原来的身体后,人形的魔宠需要柔软的床铺。 于是猫咪脱离主人的怀抱,rou垫踩上湿冷的腐殖土,抬起前爪,扒拉倒一小片菌类。 暂时无法用语言交流并没有成为主仆之间的阻碍,纲吉变化出一只篮子,那些用于发家致富的菌菇被捧起来装满。 Reborn计算着这些东西能交换多长的毯子,按尺寸来计算的手工艺品是他目前唯一想要的东西——越长越宽、应该越舒服才对。 黑猫叼着一朵蘑菇放进篮子里,粘液粘在尖牙上,舔起来微甜。 “啊!Reborn!你干嘛!” 暗红的舌头划过胡须,纲吉瞥见晃动的rou感双腮,惊呆了。 “……这蘑菇有毒啦,你怎么能乱吃东西!” 哦豁。 这不是被强行禁锢在魔宠形态、没手么? 想要更多蘑菇的猫科动物四肢着地、只能使用牙齿转移物品呀——清理弄脏的毛发也是本能,你鬼叫什么。 翠绿的眸子翻出眼白对着纲吉:“喵喵喵?” 虽然我是药剂师没错啦,但你以为魅魔为什么会喜欢这种蘑菇啊? “我解不了。” 纲吉无可奈何,却不忍责备自己的魔宠——严格来说,是他的过失导致两人落入陷阱——他也不习惯现在的身体。 既然已经进到山洞里,那么首要任务是找到解除禁制的方法。 弯腰抱起暂时没什么症状的猫咪,纲吉收起采集好的蘑菇,继续往山洞深处走。 传说中能够解除一切法术的逆向魔法阵就在山洞中央,穹顶上有着一个小小的天然空洞,灰蒙蒙的月光落在石柱正中央。 “让我看看怎么cao作。”纲吉走上前去,借着些微光线查看石柱上的内容:“唔……要富含魔法印记的液体吗?要覆盖这个大小的圆阵,至少十盎司……会很痛诶。” 瘦弱纤细的孩童身体暂且不提,勉强能受得住失血,不过在仪式之后恐怕无法活着走危机四伏的禁林;而此时小巧玲珑的魔宠更不用提,庆典集会上雕刻成魔鬼头颅状的南瓜都比Reborn重。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棘手啊。” 男孩抱着他的猫咪,冷风吹得他浑身冰凉,准备完全,却被苛刻的阵法触发条件给阻拦住脚步。 纲吉高价收购了稀有药草,绘制好全新的传送阵,研制驱赶毒虫的药粉——他们花费大量时间与精力,冒着死亡威胁来到全能的阵法面前,却全无用武之地。 “先回去吧,家里有采血的蜥蜴皮管。” 虽然小孩子的身体十分不便,药店的活计暂时无法经营——但纲吉没傻到让Reborn冒险——榨干猫咪的身体并不难,环绕魔物心脏的咒语能让魔宠丧失意识,魔法师通过不可见的词句拘束着魔宠的行动。 纲吉垂头看着臂弯里的黑猫,继续说服它:“我知道怎么保存血液,不会让它蒸发变质,我们一个月后再来。” Reborn没有咬人,也没有伸出爪子,它在反复思考那个至今没能得到答案的问题——沢田纲吉这么蠢,到底是怎么活到今天的?运气也太好了点吧? 拉长的猫叫声意味着反对,高傲的魔物可受不了这样的身体,几天下来已经够他受的,何况是再来一个月啊。 无意间舔舐了毒蘑菇上的粘液,Reborn先前并不知道这是有特殊用途的食材,直到诡异的热度充斥身体,魔灵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当然,它也想到了解决眼前困境的办法——远古的灵魂可是极其睿智的生物。 血液是价值很高的魔法货币,不过从密度来说,别的液体效率也不错。 等待良久依旧没有得到认同,纲吉拍了拍猫咪的头:“怎么办?别告诉我你想找死。” 固执傲慢的灵魂臣服于人类实属罕见,将魔宠当做消耗品的魔法师遍地都是。沢田纲吉是异端,才能出众却不会追求名誉和权利,和Reborn认知中的人类大相径庭。 豁出性命保护消耗品的魔法师仅此一个,稀有物种就此消失实在可惜,何况,仿徨前年的魔灵有了想要的东西。 要得到什么就要先支付代价,Rebornrou体尚存的年代把这个当做信条,那么,在得到足以换取暖物品的金币之前,Reborn能为此做出很大的让步。 它当然不是在自寻死路,只不过资历尚浅的人类需要点处理突发状况的新思路。 “喵喵喵。” 解读后的话语让男孩羞耻到红了脸,诧异道:“诶?不是吧?这也行?” 短暂的思考后,考虑到巨龙粪便和独角兽口水都能成为魔药材料,身为药剂师,纲吉很快接受了这个提议。 男孩褪下裤子,暴露在阴冷黑夜中的身体越发感到寒冷,躲在背光的角落里想办法弄出点什么东西来。 缩小到薄刃大小的瞳孔收拢光线,铮亮的绿色宝石足以看清一切细节。rou乎乎的手掌包裹着小巧可爱的红润前端。Reborn舔着爪子,趴在湿冷的地上等待结果,燥热感依旧难以安抚。微量粘液带来的影响超乎想象,毕竟以现在的体型来说,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代谢出去。 腐臭的瘴气中多了膻味,猫科嗅觉格外灵敏,反倒成了加剧症状的弱点。经过压制的喘息声逐渐变快,柔韧的漆黑尾巴难耐地拍打地面,胖乎乎的屁股跟着摇动。 月光开始暗淡,子夜即将结束,那边却迟迟没有进展。适合发动魔法阵机会转瞬即逝,Reborn难耐地催促:“喵呜——?” 啊,真是过分,好讨厌。谁家的魔宠会缕缕以下犯上啊,果然是怪自己太纵容吧? “闭嘴啦……Reborn,”尚未发育完全的声带雌雄难辨,纲吉低声喘着,“就这鬼地方,你会有感觉?换你你行?” 魔宠尚未交付出自己的真名,召唤后随意起的代称毫无意义,从主人嘴里出来后透过耳朵尖儿上的绒毛,却顺耳动听。 人类毫不知情,暴露在仆从眼前的东西沾着水液,被毫无章法地揉搓摩擦,猫咪不存在的唾液腺涌出甘美的汁液,鼻尖冰凉。 兽类的rou身备受魔灵唾弃,Reborn现在有点喜欢行动起来悄无声息的身体。 自己陌生的手摸着尺寸不对头的器官,四周危机四伏,纲吉闭着眼睛努力幻想为数不多的经验,企图草草了事。 “唔……?” 温热的刺痛感熟悉又陌生,没有聚焦的视线辨认出漆黑的影子,魔宠艳红的舌头一下下舔舐前端。猫咪周身软乎乎的绒毛蹭在大腿根,纲吉浑身都酥了,夹紧臀rou抖了两下,魔法阵中心落下透明的汁液。 “唔哈——混蛋、Reborn大笨蛋!” 纲吉这才想起猫咪的夜视能力极好,喘着粗气骂道:“还远古恶灵呢,不是自制力很好吗?一点点蘑菇粘液都压制不住,拽什么——呀!呜……” 微凉的rou垫踩上大腿,纲吉被故意伸出的利爪威胁着闭上了嘴,抿唇呜咽。 可怜颤抖的性器被舔舐干净,上沾着的东西被猫咪吞咽下去。魔法师富含魔力的体液足以冲破一部分禁制,Reborn感到身体的变化,丢下浑身颤抖的主人往后退了几步。 全黑的毛发渐渐显现出纹路来,四肢逐渐伸长,体型越来越大。片刻之后,恢复正常体型的Reborn伸了个懒腰,抖动身子舒展骨骼,终于可以说话了。 “蠢。” 丢了袍子不说,脱了裤子还被宠物看光,胯间被软刺突袭的震惊、喷射后的余韵依旧存留,纲吉倍感耻辱,自己这主人当得实在憋屈。 男孩忍着身体的不适合拢腿站起来,咒语被他念得咬牙切齿,看样子被口吐人言的魔宠气得不轻。 下弦月堪堪躲在乌云后,月光稀薄。山洞中闪过短暂的光芒后,魔法师遵循石碑上的指引,赶在错过特定时间之前,终于解开了落入陷阱的后遗症,恢复原本的身体。 棕发青年跺跺脚、摸摸胳膊拍拍肚子,确认自己没什么异常。纲吉手里捏起口诀准备让自己穿上衣服,好做个气势十足的文明人,训斥一番越界的魔宠。 “Re——” 察觉到魔法师即将裹上衣物,暗纹油亮光滑的黑豹轻轻跃起,将主人扑倒在地。 魔宠召唤了几捆干草,纲吉落在上面时后背微痛,意识到Reborn应该也已经解除了禁制才能够使用魔法,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变回人身。 黑豹读懂了,硕大的头颅吐出骇人的话语,低沉醇厚,笑得很危险:“乖乖听话,别让我失望。” 魔法师沢田纲吉面目呆滞,被厚实的rou感大爪子按着肩,感叹自己的嘴害人不浅——自制力好不好哪轮得到他置喙——也许人家大猫猫本来忍忍就过了,被自己一多嘴,就忍不住了呢? 阔别多日再次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纲吉小心翼翼缩起脖子,生怕被咬破气管就这么死翘翘,盯着近在咫尺的豹子,不敢言语。 跟在身边打转的黑发男人举手投足优雅贵气,生前一定是贵族或者领主。灵魂的魔力深不可测,想必死前不甘且悔恨,怨念颇深。 纲吉本想要个能打杂的便宜仆从就行,哪知道招惹了难搞的大爷,只好乖乖认栽。 青年梗着脖子、轻轻点了点头:“别玩太过哦。” 几乎无法视物的黑暗里,苍白的肌肤上两点凸起淡红挺立,随着无措的呼吸上下起伏。 兽类独有的气味侵占着纲吉的神经,青年忍耐着不安,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都抗拒成这样了,怎么不拒绝?主人可以无条件奴役魔宠,这个魔法师到底明不明白? 黑豹放开青年的肩膀,鼻子拱开纤长的腿,进一步触碰魔法师的底线。 宽厚的舌头滑腻不堪,却十分有力,略过整个阴部,倒刺来回剐蹭着股缝中隐秘的地方,受害人瑟缩不止,脚跟踢到了黑豹的耳朵。 极其灵敏的器官被击打,大猫抖了抖耳朵,纵向卷起舌头,刺穿了主人的身体。 “啊——!呜!” 同样是突如其来的袭击,小猫咪和随时能咬死自己的黑豹却不可一概而论。幼小的器官被舔弄虽然也很羞耻,却根本比不上内脏被绞弄的异物感。 纲吉被粗糙的倒刺逼得头脑发晕,温热柔软的毛发贴着小腹摩擦。此地唯一的热源埋在双腿间动作,湿冷的鼻尖冒出热气,喷在肚子上。 魔法师惧怕再次受到惩罚,只好伸出手抱紧大腿,以防不听话的身体再招来什么恶果。 Reborn玩了一会儿紧致高热的内壁,热情款待舌尖的甬道感觉很奇妙,诱惑着魔宠用别的地方去体验,去体验那份弹性和美好。 扣紧腿rou的手指用劲到发白,咬牙承受玩弄的青年并非全力抗拒。自面颊开始,纲吉的肌肤透出粉红色,蔓延到胸口和小腹,挺立的前端渗出水珠来。 「为什么不命令我停下?」 黑豹继续抽动着舌头,越发柔软的xue口吞吐着那些磨人的倒刺,水亮红肿,翻出一小圈艳红的rou壁。 询问透过主仆契约传达到身体里,在热浪里翻滚拍打的魔法师无法找到落脚点,纲吉皱着脸发出压抑的气声,被汗水打湿的喉咙说不出话,只能在抽动停顿的间隙作答: 「及时满足宠物的需求才是好饲主。」 魔法师擅长制药,纲吉身上鲜有伤痕,莹白的胸口那道疤痕,是为了救自己的魔宠而留下的。 离开身体的软刺受到挽留,Reborn身心愉悦,顺着纲吉的意思抚慰着惹人爱怜的地方,舔了一会儿才缓缓离开。 “唔?” 欢愉的源泉抽离,纲吉晃着腿去勾,只蹭到黑豹粗硬的背毛,瘙痒顺着小腿爬上下腹,不自知地扭了下腰。 眼前的黑暗骤然加深,黑豹匍匐在魔法师身前,舌头狠狠舔过结痂的肌肤。 “嗯、不是这里呀……” 抬手揉弄着猫科舒缓神经的下颚,纲吉用膝盖顶住黑豹的胸口磨蹭着,乳rou迎着逆向生长的rou刺刮过去。超出预期的刺激传来,向前探的脚趾毫不意外碰到了炙热的东西。 大猫绷直了尾巴,舌头向上划过纲吉的脸,留下火辣辣的痛感和涎水。 「yin欲是原罪,人类。」 装满星火的金红双眼瞪大,闻言盛满笑意,灵魂波动也随之轻快起来: 「哼,道貌岸然,虚伪的老家伙。」 尖锐凌厉的俊朗外壳到了主人嘴里成了千年老妖精,Reborn从不知道魔法师在床上会这么不知羞耻——虽然不是在床上。 魔宠与魔法师交合是常事,不过对纲吉来说还是头一回。青年的胸膛剧烈起伏,满面潮红: 「不来吗,小猫咪?」 冷酷无情的迷茫鬼魂选择被拴上铁链,渺小的人类得了恩赐,却无以回报。此时此刻,满载诚意的谢礼送上门来,尝到荤腥的猫儿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黑豹品尝着味蕾上跳动的灵魂信息,按耐着亮出獠牙的本能,赤红狰狞的兽类yinjing贴上湿哒哒、随着呼吸开合的地方。它仍有余力考量,是否要收下贡品。 炽热的欲求催生汗水,又在冷夜中化作冰珠,纲吉的额头紧贴黑豹光华流转的美丽皮毛,暗纹鬼魅神秘,像极了那个忽远忽近的男人。 纲吉拨弄着黑豹透亮的胡须,头埋进蓄满雄性气味的颈下皮毛里,满足地吸取Reborn的味道,含糊的声音透过绒毛:“魔药管够,猫猫听话。” 不久前还在恐惧自己的魔法师得寸进尺起来,放下身段的魔宠沾染上对俗物的渴求。黑豹舔湿了主人的头发,鼻尖代替唇舌凑到纲吉唇上,猫科动物餍足的咕噜声重叠起伏,响彻清冷月夜。 血腥味浓重,顺着冷风引来无数饥饿的精怪,却徘徊在山洞外不敢靠近。蕴含魔力的液体让魔物们垂涎,可另一种威压可怕的气味叫嚣着所有权,又让那些魔物夹着尾巴望而生畏。 Reborn可怖的东西在人类的肚子中横冲直撞,凸起的小腹完完整整描绘出轮廓来,随着抽出压力变大,整个腹腔塌陷下去,又在下一次冲击中被填满。 血早已弄湿了黑豹的腹毛,枯草被泡涨,失去反应的身体瘫软无力,全靠尾巴摆弄支撑。充斥野兽jingye的人体被撑大到极限,倒刺把那圈透明红润的软rou搅烂,好让Reborn毫无阻拦地灌进它的东西。 呕出浓稠白液的嘴唇夹着血丝,糊住鼻腔,纲吉已经不再需要呼吸。碧绿兽瞳冒着火光,百般爱怜地舔掉淡黄腥臭的水液。 黑豹一遍又一遍浇灌着他的所有物,维护主人被它侵占、被它填满、被它吞噬的气味。 Reborn贪婪地享乐,不知疲倦地玩弄人类脆弱的身体,注视着哭叫的魔法师,舔去他的泪水,无视了他的求饶,狠狠侵犯他。 是你允许的,纲吉,你邀请我享用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 或许是挤破了内脏,或许是失血,被享用的青年合上眼帘,表情定格在杂糅痛苦的极乐瞬间。 魔物咽下舌尖温热的血,咬破的腹腔流出内脏,黑豹舔吃碎rou,咬断了纲吉的胳膊。 沢田纲吉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浮浮沉沉、剧情波澜壮阔,人物杂乱,来来往往,说不出内容是好是坏。 那个撞进拘捕咒语的男人摸着他的肚子,声调温柔体贴:“阿纲好贪心,什么都想要呢。”尖锐的话语自性感厚实的嘴唇中吐出来,“人类寿命太短,脆弱没用,替我养育一个孩子就好。” 魔法师在梦中摸着鼓起的小腹,口中不停涌出坚硬浑圆的卵。不该存在的器官里有新的灵魂在慢慢成型,内脏由内到外反转过来,血淋淋的脏器被吞吃殆尽,一团红rou在空荡荡的腹腔里啼哭。 没有痛觉,就算画面诡异了点,应该不算是噩梦。 “梦什么了,缩成这样。” 午后的阳光透过木框落在魔法师身上,团在枕边的猫咪爬上光洁的胸膛踩了踩,拱了拱主人的脸。 崭新的身体白皙无暇,只有那颗心脏是原装正品。纲吉神情呆呆,一看就是尚未分清梦境与现实。 眯起眼睛适应光线,纲吉环视一圈,这是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青年扯着毯子拍了拍疑似噩梦之源的胸口大石头,揉着Reborn软乎乎的毛发,懒懒答道: “……梦到Reborn在我肚子里下崽,还把我吃掉了,好恐怖哦……” 胸口沉闷的来源蹬着纲吉的肚子跳下床,落地的一瞬间,猫咪的前足幻化成有力的大手,布满美丽斑纹的黑色皮毛化作一袭拖地长袍,露出大半胸口的领口挂着一枚吊坠。 祖母绿宝石被镶嵌在铁器上,纹路粗糙古朴。魔法师眼尖,高阶黑暗魔法蕴含其中,这种东西Reborn以前从没戴过。 纲吉隐约觉得这个梦有些怪异,他坐起来,发现魔宠觊觎已久的斑斓毯子正盖在身上——自己是睡了多久?要织好这么大的毯子至少需要一个月。 “别告诉我你还会饿,蠢纲。” 吃下主人血rou的魔宠并非什么无名恶灵,也不是什么过往凄惨的人类。 远古恶魔精通禁忌魔法,浸润过大量恶魔体液的rou身被Reborn吞噬后,以心脏上的契约作为基底,重组人体,与之分享它无穷无尽的寿命。 修长的手指捏着茶杯怼到纲吉面前,青年捧过来喝了一口。随着草药茶流进胃里,掺过恶魔血液的药物疏通全新未拆封的身体,魔法师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小猫猫摇身一变成了大魔王,光滑的胸口昭示着他早已脱胎换骨,而血rou中流淌的黑暗魔法,意味着魔法师再也不是人类。 追求永生的魔法师自沉睡中苏醒后,一步登天,轻而易举得到了无数前辈渴求的无尽生命。 傲慢的恶魔弯唇轻笑,从呆愣的主人手中拿走茶杯,长长的袖口垂在纲吉腿上,掐住粉嫩的脸颊:“傻了?不喜欢?我再帮你换回来也可以哦。” 新生的皮肤经不住揉搓,立刻泛红发痛。灵魂不会忘却所经历过的事,纲吉回想起濒死前倒灌进喉咙里的黏稠硬块,那种体验代价太大,他实在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 被扯着脸,魔法师嘟囔道:“糊浓惹,屑屑。” 松开手指,褪下衣物,Reborn拉开毯子挤了进去,窄小的床铺勉强容纳下两个男人。 “陪我睡会儿。” 创造子嗣耗费了恶魔不少精血,与它神魂相接的魔法师只有感激的份,搂住胸前的脑袋,背抵住墙让出更多空间给Reborn。 脱离时间女神掌控的身体有些失真,纲吉轻声问道: 「真慷慨,恶魔都像你一样无聊么?」 「无聊?也许吧。你不是很喜欢分享吗?好东西要有人分享才有意义。」 沢田纲吉的魔宠呼吸均匀,羊毛毯里裹着它的和它的主人,尾巴垂在床外轻轻甩动。 漫长永恒的生命被一分为二,真名便是原罪的男人蜷在小玩具的身边,享受着给予他人愿望后的宁静。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