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与毁灭与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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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先生死了。 阿蒙如是告诉你。 “蛤?别开这种玩笑噢小乌鸦。” 你眨眨眼睛,渴望否定的答复。 阿蒙只是静静地看着你。 身为不死者序列的天使,你的这一次苏醒才过去短短十年。 十年,便让你和他永远分别,永不再见。 “门先生也真是可怜人啊。”阿蒙感叹。 你忍不住抓住他的衣领怒视他,哪怕你知道阿蒙作为天生的神话生物不能理解人类的情感,他的每一句话可能出于理性的判断和恶趣味,但你仍然忍不住发泄你的悲伤和委屈。 “不许同情他。”你说。 确实,门先生处于星空,日复一日凝望地球,在孤独中守候与疯狂,听起来相当落魄。 但是他不该被同情。 他曾和奇克和工匠之神共同抚摸亵渎石板,他总是毫无负担地直呼真神的姓名,他踏过了无数人渴望一生的门槛,他有着睥睨所有人的强大,权与力与他同在。 他骄傲如刀锋,锋芒无双。 他本该一直这么走下去。 他应该在末日来临前和众神一起商讨,一起合作,一起决定牺牲与死亡。 他不应该像这样死在无人的角落。 悲哀慢慢漫漫涌上来,你感到喉头哽咽说不出来话,泪水大滴大滴地滚落。 太寂寞了,你想。 你曾和那位被尊称为门先生的伯特利·亚拉伯罕热烈地zuoai。 可能是因为身为万门的始祖,他总喜欢让你为他打开。 “自己打开,然后坐下去。” “我好难受,硬的受不了了。” 汗水从他的额角滴落,没入胸膛的布料中,勾勒出肌rou的形状。 然后你迷迷瞪瞪就被诱惑。你触碰滑腻的yinchun然后触电般缩回手,羞耻心让你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门先生于是温和地鼓励你,他舔咬你的耳垂让你忍不住乱动,误打误撞吃进了半个guitou。 门先生于是褪去温和的外表展露出内里的疯狂。 他箍住你的腰身将你往下压,巨大灼热的硬物将你的每一寸内壁撑开,酸胀感让你忍不住扭着腰往上逃,谁知却惹恼了这头眯着眼轻轻抽气的雄狮,于是你的腿被折起来,干的更深更重。 “呜噫!呜啊......伯特利......轻点......” 你流着泪莽撞的生涩地讨好着他,亲吻他的眼皮和额角,而他享受着你的取悦却对你的请求置之不理,xuerou小心翼翼地吮吸却被毫不留情地破开,抵到最深处,研磨jian透,娇嫩的小洞已经被cao成了糜烂的艳红。 “别这么可爱。”他甚至笑着说。 他因强大而傲慢,矜贵冷漠如神祇,哪怕这个时候仍然带着想要让人臣服听从的贵气。 似乎是厌倦了你的挣扎,他提出诱人的条件。 “只要我尽兴的话,就可以停下了。”他叹息着。 于是你生怕他反悔似的,轻轻咬他的锁骨,然后生涩地摇起屁股。没有经验的你时不时让rourou重重撞过本应被你小心呵护掩藏的敏感点,你便只能高亢的媚叫两声,瘫软在他怀里再也直不起腰身。 “还不够。”他说。 你委委屈屈颤动了两下,不只是没力气,而且你的羞耻心也开始折磨你。身下人面色微红,微微垂眸,你看不到他掩盖的忍耐和疯狂的神色,只觉得自己像小狗一样恬不知耻地寻求抚慰,而且自己毫无章法的动作让你在高潮当口堪堪停住,上不去下不来。 “动一动,求求你。”你已经带着哭腔。 门先生于是再一次得到了他想要的“钥匙”。 这样都能被哄到的话,真是活该被干的合不拢腿只能敞着批流泪。 他将你偷jian耍滑不想吃进去的部分都重重捅了进去,甚至干到了zigong口,你双腿发抖微翻白眼,甚至有一种干呕的冲动,这一下太深了也太重了。但你仍然乖顺不敢反抗,只在他耳边呢喃说着好听的软话,祈求他赶紧射出来放过你。是谁让你在性事上如此天真呢?于是你不仅没有早早得到解脱,勉强含下去的几把甚至又胀大几分。 他一手揉着你微微鼓起的小腹,一边重重撞击你幼嫩的zigong,非要打开一条缝不可。 你哭喘着说不行的打不开的,门先生仍然温和而强硬,轻声道如果我得不到满足的话会一直做下去噢。 “还不够。”他说。 过电般的快感让你吐出红艳艳的舌尖,口水黏黏糊糊流了下来。 他的非凡之路辉煌无比,于是你从他的眼中读到了暗示,是他这种天之骄子特有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像漩涡一样,哪怕你哭喘得甚至吸不上来气,也忍不住放松了身体任他jian弄。 一下一下毫不收力的顶撞,快感和酸胀裹挟着你在情欲的浪潮中起伏,他终于撞开了你的zigong口开始灌精。太多了太涨了,你感觉jingye甚至要撑破你的zigong,于是你不知死活地推拒企图爬开,然后被扯着脚踝毫不留情地抓回来,他甚至像一头真正的狮子一样咬住了你的后颈,磋磨叼弄着这一小块可怜的皮rou。 射完后,他按住你的小腹,重重一压—— “啊啊啊!哈啊!.........呜呜......啊!” jingye将你的zigong撑的鼓鼓的,这么一压全都被汹涌的挤出来,直接将你推上了最漫长最激烈的高潮,白光在你眼前挥之不去。 水都要干了。 但是幸好漫长的情事终于结束了。 你双目失神,但仍感欣慰。 “还不够。”他说。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你的yin态,再一次故技重施威逼利诱你为他绽放。什么“如果我自己来和你主动吃下去是不一样的噢”等等等等,让你最后甚至变成了只知道zuoai的小狗,哪怕忍不住潮喷也茫然无措地迎合着主人。 最后你留着泪捂着被撑得鼓鼓的小肚子,声泪俱下地控诉“尽兴”的狡猾,反而被指认为明明还有力气生气居然不挨cao,又结结实实被干了好几次。 没办法,他就是仗着你喜欢他。 他曾经为你的家族的先辈布置陵墓,那时的他看起来漫不经心百无聊赖,明明复杂的工程在他眼里就像砍瓜切菜一样无聊简单。 你就这样一见钟情。 你诺诺地问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么。 冷淡的美人温和地笑了:“小姐,我叫伯特利,伯特利·亚拉伯罕。”仍然带着逼人的傲慢。 你厚着脸皮要了对方召唤信使的仪式,从此花前月下日日为他写信。 你算是被家族小心呵护着长大的,魔药配方、非凡特性、神奇物品、甚至是每一场战斗都经过家族的斟酌,这也导致你在人情世故方面较为迟钝。 所以你不理解他的傲慢和荆棘,更不因此识趣地退缩,只是带着炽热的情愫义无反顾。 信中字字不提喜欢,字字都是喜欢。 这样的三年后家族为你安排了婚事,你并没有拒绝,毕竟你的强大离不开家族的哺育。 你在信中提到了这件事,和往常一样没有回音。 你不再写信。 你不再思念。 只是偶尔想起的时候心会像被泡烂了一样疼痛。 结婚前夕,你坐在露天阳台的地板上,怔怔地看着满地的月光。 心心念念的人就于此时踏月而来,他彬彬有礼地对你行了一个吻手礼:“抱歉小姐,被讨厌的事情绊住了。” 你很高兴,你慌慌忙忙地将请柬掏出来,双手颤抖奉给他:“你能来参加么。” “如果我是主角。” 他轻轻浅浅地笑了。 门先生能打开所有的门,毫无例外。 他仗着你喜欢他,你对此只能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