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安室透(主攻):幼驯染双飞,木马,轮流cao晕(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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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在停车场听完了幼驯染和白酒的整场性爱后,诸伏景光每次见到安室透都要露出暗暗的担忧,然后在他人看过来的时候又假装嘲讽。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和安室透单独相处,诸伏景光立刻带着人找了个确认过没有窃听器的角落,严肃地盯着安室透。 安室透自然也知道诸伏景光找他要说什么,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尴尬地移开目光。 十分了解自己幼驯染的诸伏景光一看就知道某人准备逃避问题,于是只能自己主动开口,结果一个字都还没吐出来,他们这个角落就来人了。 又是白酒!这几天每次要单独和安室透聊些什么的时候,白酒都能刚刚好出现,明明确认过两个人身上都没有追踪器或者窃听器的! 不过这一次和之前不一样的是,他没有再直接带走安室透了,而是走到诸伏景光面前。 还是那张熟悉的面无表情的脸,但是这段时间已经搞清楚这人就是单纯的面瘫的两人并不像一开始那样戒备了,只是接下来他说出来的话,却让两人脊背发凉。 “苏格兰,你暴露了。” 男人这般说道。 两名卧底的反应很快,他们的想法是既然凌安没有直接解决诸伏景光而是过来试探他们,估计是还没有确认,既然如此那还是有可能先忽悠过去再想办法帮诸伏景光逃跑的。 就在诸伏景光准备说话的时候,凌安又一次打断了他。 “BOSS已经下了击杀你的命令,但是我不想听。”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反而是安室透反应比较快,赶紧接上话:“什么意思?白酒你要背叛组织?” 表现出厌恶戒备的模样,隐隐挡在诸伏景光身前。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公安卧底,但是波本cao起来很舒服,如果我把苏格兰杀了,波本肯定就不愿意乖乖让我cao了,所以我不会杀你们的。” 这是他们接触白酒这么长时间以来,听到过的最长的一段话,结果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和安室透zuoai。 两人一时之间脸色十分复杂。 正常来说发现了一个并不忠心的高层代号成员,对两位卧底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个家伙之所以不愿意杀卧底,最主要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想要和其中一位卧底保持长期的性爱关系!最重要的是,就这么在两个卧底面前大剌剌地说出来了! 啊啊啊!!! 安室透简直要疯了! 如果说之前被迫让hiro听墙角了可以说是无可奈何,但是现在就这么直接地表明了他们两个不仅是zuoai,甚至他还一点都没有反抗!这就完全是两回事了啊! “而且…”凌安有些犹豫的接着道,“苏格兰很像猫猫,偷偷摸摸的样子很可爱,我也有点想cao…” “不行!”凌安话还没说完,安室透率先变了脸色,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不…至少别让……我还不够你上的吗?” 谁知道凌安竟然真的摇了摇头:“我没有在商量哦,啊,我是不是没说,嗯……其实我的意思是,如果苏格兰不愿意和波本一起被我上的话,那我只能让你们都暴露了,毕竟如果我直接和BOSS说的话,他会答应在事情结束后把你们两个都给我的。” “只不过到时候你们肯定不乖,会有点麻烦。” 安室透的血色尽数褪去,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起…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起的意思啊?两个人一起,被我cao,emmm…好像叫什么?双飞?” 看着脸上的表情单纯地如同一张白纸的凌安,安室透忽然很想吐。 恶心、愧疚、羞恼,让他一下子没承受住,腿软了一瞬。 诸伏景光一直没说话,脑袋低着,似乎在想些什么。他的想法很简单,白酒的实力有目共睹,是他和zero两个人加起来都会被瞬秒的怪物,现在的情况最好的选择就是两个人先答应凌安…双飞的要求,至少要先把安室透保下来。 可能是一下子信息获取量太大,诸伏景光忘记了一点,一旦他们答应,在武力值悬殊的情况下,只要凌安还掌握着安室透的卧底证据,两个人无论是暴露还是被凌安瞒下,都会一直受制于他,除非能直接把黑衣组织扳倒,到时候他们才可能可以放心地抵抗这个男人,即便死在他手下。 可是此时的诸伏景光和波本,都没有精力想到这一点。 凌安达成了此行的目的,很开心地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将两人从后门带上车子,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安全屋。 诸伏景光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反过来安慰道:“就当是honey trap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扳倒黑衣组织,牺牲一下屁股就能捡回一条命还能得到一个高级代号成员的庇佑,也不算亏哈哈。” 是啊,那天hiro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之后的性爱也都没有听到过,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看着乐观地觉得只是被简单地插xue就能结束的hiro,安室透苦笑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安全屋与其叫做安全屋,还不如说是白酒的性爱屋,每次要zuoai的时候,安室透都会被带到这边来,其他的时间白酒都不会住在这里,所以从客厅开始,就已经可以看到许多用来zuoai的东西了。 无论是墙上挂着的各种鞭子、手铐、拉珠等SM的道具,还是随手就能摸到的润滑油和低温蜡烛,都在告诉诸伏景光,自己的幼驯染这段时间和白酒zuoai时,都经历了什么。 只是这一次,凌安一路带着两人来到了地下室,即便是来过这边好几次的安室透,都没见过这间上锁的地下室的真正面貌,只是曾经看到过凌安从地下室拿上来过不少道具而已。 随着身后传来的落锁声,两人才回过神来。 地下室的正中间摆着一个大概一米多的木马,即便是安室透坐上去,腿都不一定够得到地,木马的背部竖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不用多说就能看得出来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两人脸色一白,纷纷移开目光,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有些能看出是做什么的,而绝大部分都是他们这两个处男根本不认识的东西。 已经被cao熟的安室透双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是被身后的凌安抱起才不至于真的在诸伏景光面前丢人,虽然被白酒公主抱就已经够丢人的了。 后xue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这是在之前的数次cao干中形成的条件反射,因为除了在车子里的那一次之外,白酒cao他的时候就从来不扩张了,每次都是直接进来,一开始只能硬扛着快要被撕裂的疼痛,后来身体为了自我保护,就开始学会在知道要被cao的时候,就开始分泌肠液给他提前做润滑了。 诸伏景光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家幼驯染被白酒抱到木马边上,也不管是不是还有一个人在边上,就直接把安室透的裤子撤下,然后将人放到马背上。 “自己坐进去。” 安室透不敢去看诸伏景光的表情,低着头,听话地咬牙将自己的身体撑起,让xiaoxue对准那根比起白酒根本差不了多少的假阳具,随后缓缓坐下。 诸伏景光发现安室透竟然能在没有任何润滑扩张的情况下,将那么大的东西吞进去,惊讶地张开嘴,愣愣地盯着看。 “波本已经学会分泌yin水给自己做润滑了,苏格兰,你要加油,今天我会好好给你做扩张,下次就不会有润滑油了哦。”白酒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将他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我…”诸伏景光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白酒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从墙上摘下一个口枷,塞到诸伏景光嘴里,再拿起一个毛绒手铐,将诸伏景光的双手背到身后控制起来。 被迫撑开的嘴巴无法将口水咽下,舌头不自觉从圆洞中钻出,像个小狗狗一样。 凌安欣赏了一下,点点头,显然是很满意诸伏景光现在的造型:“小猫咪变成了小狗狗,但是也很可爱。” “唔……”被撑得有点难受,诸伏景光不自觉发出一声喘息。 把诸伏景光的衣物全部剥离后,凌安将他翻过身来,给他身下垫了个软垫,随后拿过一瓶润滑液拧开,直接往他臀部倾泻而下。 “嗯……” 冰冷的液体顺着凌安的手指被挤进处子xue内,剩下的大部分都直接落到地上,凌安伸出另一只手在他臀部摸了一把,很没有耐心地再塞了一根进去。 “啊嗯……” 听着hiro的喘息声,即便是小麦色的皮肤也掩盖不住他通红的耳朵,屁股不自觉地开始摇晃起来,就像是知道他的欲求不满一样,凌安连头都没扭,直接说道:“木马的脖子左边有一排按钮,从上到下分别是一档到五档,最下面那个是停止,你自己先玩,从二档开始。” 趴在地上的诸伏景光侧着的脸正好背对着安室透,看不到他那边的情况,但是却能清晰地听到木马启动的声音,随后,幼驯染难耐的呻吟就立刻传入他的耳朵。 比那一天的呻吟,要…放荡不少… 诸伏景光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后xue被增加到四根的手指勾出了欲望,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肠道内,原来还有这么多敏感点。 “啊…啊嗯…啊…” “啊啊啊!嗯啊!慢…唔…啊啊!” 压抑的喘息和另一边放浪的呻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安室透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吸引白酒的注意力让他放过hiro才叫得这么放荡,还是因为木马的晃动让后xue的阳具撞击着他而被cao出了yin性。 安室透想去关掉木马,在震动下努力去够按钮,已经摸上了最后一个按钮的时候,木马的又一下顶弄,让他的手划到了上一个,直接按成了五档。 “啊啊啊啊啊!!!” 木马的摇摆快得甚至能看到残影,为了不掉下去,安室透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马脖子,根本没办法再去够按钮。 随着木马前后摇摆的惯性,安室透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每一下都让xue口完整地贴到马背上,假阳具也每一次都能cao进他的最深处,甚至于肚子上都被撞出了明显的弧度。 高速的抽打让yin水被打成白沫堆积在xue口,之后又随着想要逃离的扭动动作沾上大腿,每一次抛起落下都与马背拉出数条长长的粘液。 “啪叽”拍打粘液和安室透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一直尖叫的高亢呻吟让边上的凌安呼吸都重了几分。 诸伏景光也被幼驯染的尖叫喊出了情欲,绝望地闭上眼睛,借着安室透响亮的呻吟,放纵了自己的欲望。 凌安终于抽出手指,将guntang的roubang对准诸伏景光的处子xue,毫不留情地插入对方从未被使用过的xiaoxue里。 “唔唔唔!!!” 诸伏景光蓝色的漂亮凤眼瞬间瞪大,臀部不自觉扭动,想要逃离这恐怖的快感,却只让自己更加深地往凌安的胯下送。 “唔唔!唔嗯……嗯……唔嗯嗯……唔唔!!!” 口枷的舒服让诸伏景光连正常的呻吟都无法做到,被手铐束缚在后背的双手往空中抓了抓,但是什么都抓不到,整个人在欲望中沉沦,背后是白酒舒服的粗喘与zero停不下的高亢尖叫,眼中渐渐被泪水沾湿,屁股竟主动配合着摇摆起来。 凌安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身下的小猫,好像比波本还要sao?不,或许是因为环境的原因,毕竟上次可没有其他人的娇喘呻吟作为背景音呢。 托着诸伏景光的腿弯,凌安将他抱在怀里来到安室透面前,两人的眼神对上后同时呼吸一滞,随后又被身后的roubang还有假阳具再次cao出呻吟声。 “不…啊啊啊!不…不要…不要看啊啊啊!不要看!白酒…凌安!凌安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嗯啊啊!让苏格兰…啊啊!不要看!啊啊啊!” “唔嗯……唔唔!唔嗯嗯……”诸伏景光错开视线,疯狂地摇着头,想要让抱着他的男人带他离开。 凌安不管,继续在安室透面前cao着他的幼驯染。 安室透的rouxue被打出白沫,射了一次,诸伏景光的rouxue也被插得汁水泛滥,在重重地插了上百下后,诸伏景光感觉眼中一道白光闪过,没有任何抚慰的roubang就这么射了出来,后xue甚至喷出了一大股yin水,浇在了凌安的guitou上。 凌安伸手按上了木马的停止键。 “啊啊啊啊啊!!!” 在最后那下重重的下坠中,安室透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次jingye,前两次的jingye大部分已经顺着剧烈晃动的马背落在了地上。 “啊…啊嗯…嗯…” 虚脱的安室透趴在木马上,rouxue还含着马背上那粗长的将阳具,不像人类还会感觉到累,插电的机械驱动木马只会根据程序设定无止境地cao到人为按下停止按钮或者等它自己报废。 安室透在被毫不停歇的假阳具cao干时,有一种这辈子都要被放在上面榨干jingye、cao成rou便器的错觉,现在终于停下来后,随便被风一吹,就会全身颤抖地呻吟,rouxue也会再次喷出一股yin液。 他已经无暇去顾及在他面前被抱着cao的幼驯染了。 诸伏景光只是刚刚开苞,凌安没准备做得太过分,拿过一根按摩棒,插进他的rouxue,将按摩棒的带子扣上他的腰锁起来,双手本就被困在身后的诸伏景光这下彻底没办法将rouxue里告诉震动的按摩棒弄掉了。 而做完这些之后,凌安把安室透从马背的假阳具上抱下来,又激起他的颤栗,将人正对着诸伏景光趴下。 稍微回过神来的安室透赶紧双手用力撑在诸伏景光的耳侧,不让自己倒在hiro身上,但是这样的姿势,让两人无可避免地能看到对方的表情。 随着凌安将roubang插进安室透被cao到潮吹的rouxue,刚才被凌安cao到高潮现在又被按摩棒持续cao干着的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一起露出了羞耻而又兴奋的高潮脸。 双眸上翻、舌头吐露、脸颊通红,以及“嗯嗯啊啊”的娇喘呻吟。 凌安足足cao了他们一整个下午加一晚上,直到凌晨四点,才放过他们。 他的roubang在两口rouxue中轮流cao干,cao晕一个就换下一个,然后这个cao晕了就把另一个重新cao醒。 就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射精次数明明那么多,两个人的肚子都被灌得满满的,但就是不愿意停下来,甚至到最后都还有力气抱着他们cao! 最后还是安室透哭着按住凌安的手,哀求他放过他们,凌安这才罢休。 不过,至少事后凌安还是很温柔的,耐心地抱着昏睡过去的两个人处理干净后,才离开安全屋。 至于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的两位幼驯染如何尴尬地面面相觑,又如何故作镇定地讨论之后的行动方针,都不是凌安在意的事情了,他正在一边发呆一边听着琴酒对他又擅自把波本带走cao了一天结果错过了对苏格兰的追杀的教训,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被他cao了一整天的除了波本,其实还有那位该被追杀的公安卧底苏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