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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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她搬回了侧厢。说起来也好笑,这侧厢本是为她准备的,一应物品皆是精致俱全,她来蓬莱这么久却是第一次在此歇息,还好师尊没有说什么。 只是她没想起门不门的在上神面前有跟没有差不多。 早晨时上神就站在外面看着女孩走后下床拿起自己留下的茶杯一饮而尽,神色也不似预想的那般难过屈辱,像在苦苦思索些什么。 是当局者迷么?上神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小徒弟内心的想法了。不过八成不是念着他什么好,他也不想再步步紧逼徒惹她烦,所以晚上她去了侧厢安置他也没有多加阻拦。 她怎么会知道师尊正摸着冰冷的衾被叹息,最后坐在小榻上打坐了一晚,没有小徒弟他也没睡觉的闲情逸致。 一连七日都是如此相望不相亲,他们也迎来了蓬莱之行的尾声。 那日在她被折辱时台上的少年却是势如破竹,二战二胜进入叁甲,如今更是一举夺魁。师尊作为本境上神亲自把魁首的红绦系在他手上,他将那只手扬起时获得了震天动地的喝彩。 她随便扫了一眼看到一只虎背熊腰的山猪精对着台上含羞带怯,嗯……还是雄的,希望他今天之后留下的阴影不要比师兄还大。 热闹看够之后她回去收拾行李,其实东西不算多,她跟师尊也有随身小空间,只是师尊难得出门教各族连夜运来宝物进献,盼望上神停留一眼。上神他们不敢烦就来找她,她其实也不敢僭越随便收,但架不住花样百出。例如青鸾族来的是一个半大的少年,跟十万大山那位差不多年纪,害羞得很,也不知为什么选了他来,被拒绝之后捧着宝盒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出话,急得马上要掉起眼泪。她实在于心不忍便接了下来。 她正对着堆起的东西发愁,一转头就看到师尊已经站在她背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们这几天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其余时间她行礼他颔首,但今天这事是必须得问问:“师尊,这些是各族送来的礼品,您看怎么处理?” “随你,你看得顺眼的就留,不顺眼的放另一边,我捏个诀给他们扔回去。” 上神并不怎么在乎这堆玩意儿,随口应了一句才慢吞吞说出自己的来意:“今夜……来我房中,到日子了。” 上神越发懊恼那日的粗暴,现下白天每次想起话头都只得小徒弟“是”“好”“听师尊的”诸如此类敷衍的回复,晚上要么打坐要么译经,这在以前是常事,但在习惯了与她耳鬓厮磨之后头回知道了孤枕难眠的滋味。要不是还有这遭事他都不知道还能找什么理由与她亲近。 这毛病也真是,迫得她跟师尊在这尴尬的时候行事。不过到底也算是自己的问题,她觉得还是要对舍己为人的师尊尊敬点:“有劳师尊。” 有劳师尊是什么意思?这听起来阴阳怪气的一句话叫原本就因为要低头认错而不安的上神一下气急败坏起来,直接拂袖而去,心想何必这样一而再再而叁地贴一个小丫头的冷屁股,自己真是魔怔了,跟离不了她一样!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小徒弟,没明白自己客气尊敬点怎么也能把他惹毛。 晚上她只着中衣对着坐在榻上的师尊行礼,时间似乎又倒回了大半个月前。只不过师尊不似当时主动,下巴一扬示意她自己躺上床,随后脱掉两人里裤覆了上去。 这次性爱刚开始的时候对上神来说折磨甚于快意,他心里堵着一口气,不想再表现自己有多迷恋她,除了初时的简单扩张外一直忍着不去爱抚亲吻她,连抽送都克制着力道浅进浅出,不像之前一样尽根深顶,弄得她xue口腿心都因为rou体相撞而泛红。 到底是好几天没碰她,即使是这样难以尽兴的幅度都很快到了射精边缘。上神抬头的时候小徒弟正咬住手背忍耐着不愿出声,看到他的视线马上把头撇向里侧。 这个动作一下点燃了她心中的不快,抓住小徒弟的右腿抬高疯狂cao弄起来。 她不知道师尊发什么疯,刚才还一副不想碰她上得为难的样子,就算是要射了也不能一下就入得这么狠啊,cao得她脑子一片空白,最后几下还对着她宫口狠撞顶进了zigong里。许是因为攒了好几天,她有好些时日没被他射得这么满了,咬着手都止不住高潮时发出的媚吟。 身下的小徒弟呜咽不止,被灌着精的时候宫口紧钳住guitou,rou壁不自觉地吮吸taonong着柱身,叫他爽得脊柱发麻。最后依依不舍地抽出时拉出好几条透明的丝线和一大滩白浊液体,被cao成深红xuerou附在roubang上黏连不止。他的茎身尚且硬挺,女孩软软的奶球和腰身今晚也还没把玩过,只cao这一次实在不够。要不是这几日两人之间气氛冷淡怕她不愿…… 上神盯着小徒弟从高潮中慢慢回过神的脸,希望她能开口挽留自己。 显然小徒弟没领会,见她眉头轻蹙不解的样子,上神斟酌着该怎么开口,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白天下的决心。 她见师尊一直沉默不语,料想是在考虑要跟她说什么,少见地叹了口气,主动搂住他的脖颈把他拉低:“在徒儿眼里,师尊向来高居云端,雷厉风行,从不会这样犹犹豫豫,瞻前顾后。” “?”正在思考的上神被小徒弟打断,索性也不再想,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徒儿在想,是不是等徒儿的神魂修复好之后,师尊就不会这样奇怪了?” 她说得委婉,上神却一下就听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原来那天是琢磨着怎么跟他断呢。 他气得笑了出来,嘲弄道:“你又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你对我的了解有几分?哦,怕是从没想过要了解罢。” 她好像在他语气里听出了怨怼和委屈?这两种情绪跟师尊也忒不搭了,怕不是错觉。 她理直气壮地反驳:“一个小小的弟子为什么要逾越去了解自己的上神师尊?” “对,小小的弟子躺着师尊的床上说着不敢逾越。” 她被说得十分不满:“您明知道事出有因,而且是您主动……” 师尊看她的眼神一下黯淡下来,叫她心一缩没再继续言语。 她被师尊按进怀里再看不到他的神色,他开口时声音轻得几近于无:“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是我强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