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烂我(h)
宁宥仪吻得很急切,舌尖用力地舔抵着他的唇缝,索取着更深切的纠缠。 微亮的天光落在两人前行的脚步上,朦胧而轻悠。程昱伸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肢,慢慢带着她向里走。 怀中的人抱他抱得很紧,小小的手死死地揪着他的袖子,仿佛身处在汪洋大海中,而程昱是她手边仅剩的一块浮木。 啄吻声不住地响起,程昱直觉宁宥仪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微微向后扯过头,想停下来看一眼她的模样。 紧密贴合的唇瓣刚要分开,立刻便被她执拗地堵了上来,不容许他有丝毫的退缩。程昱反客为主,指尖插入她脑后的发丝,把宁宥仪推倒在了沙发上。 轻薄的睡裙被堆积到少女的前胸,程昱埋头下去,吞吃得很温柔。粗粝的舌面来回舔过奶尖上的小孔,将粉嫩的蓓蕾覆上莹润的水光。 宁宥仪伸手用力攀扯着程昱的裤腰,将内里的性器释放了出来。内裤在来之前已经被她丢在了另一个房间内,此刻身下赤裸无物。 她伸手握住抵在小腹上的坚硬,很粗很硬的一根,烫得她手心缩了一下。又将guitou对准自己的xue口,试图抬起屁股直接全数吃进去。 还有些干涩的甬道紧张地闭缩着,牢牢抵御着外头的进攻,无论宁宥仪怎么尝试都无法成功捅进去。 她着急得将手指抵在了阴蒂上,用力地前后揉弄着,不出一会便将小豆周围揉得一片殷红。程昱伸手制止住了她粗暴的动作,扣住细微颤抖着的手,压到一旁与她十指相扣。 “宁宥仪,看着我。” 耳边传来的语气不容置喙,宁宥仪睁开眼,看见熹微的晨光下,程昱深褐色的瞳孔中映照着自己失神的面孔。 “不要我么?” 身下的人低低地开口,神情失落。 程昱在她眼睛、鼻尖上落下细密的吻,又向下含住嫣红的唇瓣吮了吮,与宁宥仪额头相抵。 “发生什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她依旧没有回答,只执着地弓着背将花瓣喂到性器嘴边,浅浅地插进去一点。xue口一张一合地用力收缩着,咬得程昱快要发疯。 他咬了咬牙,下颌线崩得很紧。移开身子俯身钻到她的腿间,将两条白嫩纤长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有力的舌根直直捅进了yindao中,好像鱼尾在剧烈地扑腾着,与层层迭迭涌上来的软rou相互挑逗。宁宥仪叫得放浪,并没有收着劲,声音与以往隐忍着的呻吟毫不相同。 纤瘦的背脊抖如筛糠,她伸手拽着程昱有些刺挠的头发,难耐地泻出一股一股yin液,被肥厚的舌根悉数卷走。 舌头模拟着性交的频率,一前一后快速抽插,掀起滔天的快感。柔软的触感与性器并不相同,勾缠着内里每一处细微的神经,挑起灵魂深处的痒。 “唔嗯…好痒…要到了…” xiaoxue被插软了,吸得越来越紧。程昱感受到甬道里异常的收缩,含住肿胀的小rou粒卖力地用舌尖舔弄着,时不时重重吸上一口,拽着五脏六腑都一同陷落。 强烈的失重感如同乘坐过山车一般,心跳随着rou体共同沉沦,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紧致的xiaoxue里又被捣入了两根修长的手指,进进出出地插得飞快。指尖变换着角度大力抠挖着xuerou,堪堪不过两秒,宁宥仪的双腿就无力地垂落了下来,整个人像一只熟透了的虾子。 程昱拦腰把人抱到了床上,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地顺气。又伸手将宁宥仪搂过,紧紧地抱在怀里。 宁宥仪能感觉到程昱下身硬的像铁一样,直挺挺地戳着自己的大腿根,但却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舒服了?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了么。宝宝做噩梦了是不是,梦到了什么?” 宁宥仪不知道为什么程昱的欲望能硬生生地刹车,枪都已经上膛了,还有闲情逸致追问这些无足轻重的问题。却不知不觉热了眼眶,将脑袋深深埋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了劲瘦的腰。 “梦见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事情了,程叔叔气得想原地把我赶走,我妈觉得生我不如生一块叉烧,再也不想认我了。” 程昱被她奇怪的形容逗得笑出了声,伸手揉了揉宁宥仪毛茸茸的脑袋。 “这么可怜啊……那我呢,梦里的我在做什么?” 宁宥仪抬起了头,与程昱四目相对,眼神中像是有钩子。她用指尖挑起了沉甸甸的rou根,兜着圈旋转着玩,被面前的人神情严肃地揍了屁股。 “梦里你在干我,插得我快尿了都没有停下,舒服得我回味到了现在。怎么样,考虑一下吗?” 危险在空气中蔓延,程昱哄着她恢复了情绪,早就已忍耐到了极限。他捏着宁宥仪的下巴,嗓音醇得像酒:“考虑什么?” 宁宥仪凑到他耳边说了几个字,如愿以偿地看到他瞬间变了神色,从容与理智全盘走失。 程昱伸手扶着宁宥仪的后腰,将她的身子大力摁到了自己胸前,气息不稳地非要她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宁宥仪摸着他的耳朵,亲了亲面前因为激动而绷得过紧的唇角,看着程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cao烂我吧,老公。” ————————————————— 一晚上眼泪像兰州拉面一样满地滚。必须去看点小猫拉屎的视频冷静一下 --